15. 15 第二晚第三日

作品:《夺亲后王妃诱他入怀

    夜晚就寝之时。


    萧恪洗完澡出来,见裴瑛独自卷起锦被躺在靠里一侧,一如昨夜他和她洞房过后她面朝墙壁,听到他走过来都没半点反应。


    他冷着脸上了床,潦草地扯了自己的被子盖上。平躺而卧,目不转睛地盯着红色帐顶,上方有金色丝线刺绣的并蒂莲图案,就像夫妻二人之间亲密无间,同心同德。


    萧恪心思微动,不住偏头去轻唤裴瑛:“瑛娘。”


    裴瑛没回应他。


    但萧恪知晓她没睡着,光听呼吸就可判断。


    她只是不想理他。


    但以萧恪对世间诸事绝对的掌控力,他不会纵容裴瑛的这种行为。


    因此他只思考了三息,就一把用力扯开了裹着裴瑛的被子,顺势钻了进去,并从她身后将她紧紧抱了个满怀。


    有熟悉的佩兰香气盈怀。


    裴瑛幽幽回过头看他,杏眸里蕴着许多委屈,却见他正板着一张俊脸。


    萧恪同她交颈,嘴唇贴在她颈窝,热息喷洒:“王妃气性还不小。”


    裴瑛对他的蛮横霸道很无奈,“瑛娘可不敢对我们尊贵无双的圣辉王殿下生气,那可是对您的大不敬。”


    萧恪听出她的明尊暗讽,还顺带回敬了之前他质疑她的不忠之言。


    萧恪抬手轻抚她娇嫩的面庞:“看看这张好看的冰冷脸蛋,此时正写着非常生气几个字……原来我们端庄贤淑的小女娘最爱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敢,实际上可敢得很。”


    裴瑛反唇相讥:“与王爷的欲加之罪蛮横霸道相比,瑛娘自愧不如。”


    “牙尖嘴利。”萧恪在她耳畔低语,“你既说我霸道,那本王便不许你这样爱使小性,不许随意不理会本王。”


    裴瑛背对着她苦笑。


    萧恪接着问她:“你想请裴府大夫可是因为不愿惊动母亲她们?”


    “嗯。”裴瑛只能瞒骗他。


    “那许你请府医,但若三月内调理不好,本王会从宫里请太医过王府亲自为你开方问诊。”


    “谢谢王爷。”


    萧恪面色稍霁。


    他和她几乎脸贴着脸,冷雪松香气萦绕进裴瑛的鼻息,彼此呼吸纠缠间,裴瑛眼波流转:“王爷是瑛娘的夫君,瑛娘自是事事以夫君为重,还望王爷今后莫要再轻易质疑我。”


    萧恪眼皮一撩,魅惑勾唇:“那要看瑛娘你的表现。”


    说话间,萧恪已为她掉落装备。


    裴瑛:“……”


    萧恪拨开她按住自己的手,“本王承诺过不委屈你,今日才新婚第二日,可不好冷落你,免得日后你我还因这种小事落下话柄。”


    “王爷……”裴瑛被他撩拨得火烧火燎,声音娇媚。


    她想要转过身来,不想萧恪却说:“这样就可以。”


    迅速搜罗着女儿经里相关的知识,裴瑛娇躯一颤。


    “别怕。”


    他伸手扯下了锦帐,然后用力抱住她。


    *


    第三日,新妇回门。


    裴瑛起床时险些从榻上跌坐下来,还好正更衣的萧恪眼疾手快抱住了她。


    她没好气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都怪你。”


    萧恪睇了她一眼没说话,看她坐在床沿气鼓鼓地捶腿揉腰,便坐过去代劳。


    裴瑛神色幽怨,欲哭无泪。


    昨夜他那样龙精虎猛,而且还要用那样羞人的方式,想起来就让人面红耳赤。


    怎么他此刻仍神清气爽,而自己却腰酸腿软到快抽筋?


    萧恪挑眉:“是王妃太娇气,鱼水之欢便是如此,你怎就受不住?”


    裴瑛朱唇紧咬,他说得轻巧。


    萧恪虽然很克制,会控好时间,但他金戈铁马,剑气纵横,回风舞雪,神勇无匹,当真令她毫无招架之力。


    不能细想,一想脑海里全是那些让人春事酴醾的画面。


    裴瑛感觉他掌心仍留有昨夜沉醉烈焰的余温,否则怎么腰间他手掌所到之处,都激得她皮肤滚烫。


    她有口难言。


    萧恪感受到她的情绪,幽幽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玉颈生霞,秋波沁水,瞬间便觉察出她在想些甚么。


    呵,初尝人事的小女娘,朦胧羞涩,春情悠长。


    却全然没想自己也不过是个二十六年才体会到情事滋味的男人。


    只是男人在这种事上,向来无师自通,天赋异禀。从前他不过是偶然窥见过行云布雨秘诀,付诸实践时,第一回全靠本能探索,第二回就能运用上玄妙的布雨之法。


    他伸臂揽过她,“王妃莫气,这事慢慢习惯就好。”


    反正不是他的不是。


    裴瑛脸贴在他的胸膛,渐渐被他身上的冷雪松香气安抚,“嗯。”


    萧恪:“让人进来伺候你更衣梳妆,本王去看看他们是否已将回门礼准备妥当。”


    “好。”


    *


    回门宴直接安排在裴府,因此十多车回门礼分别送到裴府和隔壁的忠信侯府,萧恪和裴瑛则径直前往裴府。


    裴元和主母袁氏一行人已等候在那里,袁氏见小两口并肩携手进门,侄女面上气色红润,侄女婿萧恪看她也清和冲淡,她心里的石头这才悄悄落了地。


    看来圣辉王并非外界传的那般凶神恶煞,人鬼惧怕。


    裴瑛今日穿的是一身绛朱杂裾垂髾礼服,萧恪则也跟她穿了同款同色华服锦袍,二人站在一起就是天造地设,珠联璧合的一对新人。


    萧恪今日没打算摆王爷的架子,爽快跟着裴瑛叫诸位长辈伯父伯母,兄长阿姐,还正式给他们敬了茶,给足了裴瑛面子,裴瑛便也不跟他计较那些微末之事了。


    和众人话完家常,裴瑛和萧恪先一同去华茂居拜见祖父祖母。


    见到二老,萧恪鞠躬给他们二人行了孙女婿大礼并给他们敬茶。裴瑛瞧着他一板一眼认认真真的对祖父祖母行礼问安,心想他倒是对曾经答应过自己的话没有敷衍。


    行完了礼,裴瑛就迫不及待地扑进了祖母卢曼真的怀抱中,亲昵喜悦地同她和祖父嘘寒问暖,笑容甜美可掬,说的话亦都是贴心软语,十分暖心熨帖,直教两位老人高兴得合不拢嘴。


    萧恪此时才知道他的妻子原来有这么多丰富多姿的语态神情,而且整个人像是抹了层蜜糖,令他心间都好似沾了一丝甜味。


    萧恪唇角不经意间扬起一抹淡淡浅笑。


    裴昂想老妻定有话要与小孙女说,便唤了萧恪陪同他一起去到书房鉴赏书帖。


    没了旁人,卢曼真这才开始大胆问她和萧恪新婚夫妻之间的各种事情。


    她笑着问小孙女:“照理说,孙女婿贵为王爷,能亲自陪同你回门就已经很好,不用事事都随女婿的规矩,但他却照着做了,这一点倒是难得。祖母看得出来,他是在给瑛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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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面子。”


    “也是在给您二老和裴府面子,”裴瑛点着头补充:“但祖母说得不错,我没想到王爷没摆架子,还随我一起称呼诸位兄长阿姐,还都敬了茶,令我着实意外。”


    卢曼真:“只是不知他私下对你可还好?”


    裴瑛想了想说:“还行。”


    卢曼真着急,“什么叫还行?说明白些。”


    裴瑛嘟囔:“王爷其他都还行,就是很有点霸道。”


    卢曼真懂得她的意思,她这个孙女向来颇有主见,与她有关之事若不同她商量,她会觉得不舒坦。


    她只得宽解裴瑛:“孙女婿处尊居显这么些年,说话做事强悍霸道很正常,往往对待这样的人,你要学会顺着他的毛捋,和他对着干就不行。”


    裴瑛心想想,这般顺他心意一日两日不是不可以,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下去,她若都要这样托举萧恪,她岂不是异常憋屈?为何就不能想办法让他反过来迁就自己呢?


    这个想法一出,裴瑛想到萧恪那凛若冰霜的俊脸,就感觉寒毛倒竖。


    因此还是乖乖听取祖母的话为好,于是她对着祖母点头如捣蒜。


    铺垫了这许久,卢曼真这才问:“那你们夫妻间阴阳调和一事可还好?孙女婿他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裴瑛一时靥生红晕,但也知道这是新妇回门必不或缺的一环,遂只得硬着头皮回道:“王爷挺好的,他是武将出身,身体精壮有劲。只是祖母您说的不良嗜好是指什么?”


    卢曼真解释:“就是爱虐待女人,对女人野蛮粗暴的那种。”


    裴瑛连忙摇头:“那王爷定然没有。”萧恪不算温柔,但也绝对说不上野蛮,他只是喜欢翻来覆去地变着花样折腾她。


    “那就好。”卢曼真放下心来。


    问完萧恪,卢曼真复又问起圣辉王府的其他人和事情起来,裴瑛也一一回答了她。


    听到裴瑛说王府比较在意她是否能赶紧怀上小世子一事,卢曼真语重心长地规劝她:“你婆母说得不错,新妇为夫家开枝散叶乃是人伦常理,而且孙女婿已二十有六,从前他们没办法着急,但如今娶了瑛瑛你为王妃,他们要盯着你为你挂心也是正常。”


    “其实王爷只是大了我几岁而已,但他身强体壮,恐怕比和孙女同龄的世家公子龙精虎猛得多。”裴瑛丝毫不在意萧恪年纪之事,“孙女知道婆母大姑姐是忧心王府世子还没着落,只是祖母您知晓我素来爱饮烈酒,孙女想要先让张伯为我问诊开方调理调理身子。”


    卢曼真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瑛瑛考虑得周全,这事很有必要,若调理两三个月后身体无恙,再考虑有孕也不迟。”


    “孙女也是这么想的。”


    “那你可有同孙女婿说?”


    裴瑛点头,继而想起昨日傍晚的不快,心里暗暗想,若萧恪以后知道自己只是以调理身体为借口而饮用避子药又当如何?会不会又多想那诸多有的没的?


    因此她瞒着萧恪喝避子药这事,得慎之又慎,千万不要叫人发现才好。


    祖母最后又问她:“孙女婿房里可有别的什么人没有?”


    裴瑛笑着摇头:“我特意让榆芝私下打听过,王爷目前并无任何侧妃和通房。”


    其实以后她也不想要萧恪有别的女人,但这话她目前也只能默默放在心里想想。


    卢曼真不禁对萧恪的印象又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