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面具戴久了,也挺烦的

作品:《跟着女主姐问鼎修真界[穿书]

    经她这么一放,棋盘上的杀意尽显,君玏的目光短暂停滞,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连祝高淮也不禁感到诧异。


    她今天,怎么那么不同寻常。


    “娘娘这一招可谓是霸气十足,实在令在下汗颜呐!”


    虞姝唇角一勾,目露嘲讽,“大人过谦了,能够培养出两个天之骄女的你,才该让人敬佩!”


    话里话外,火药味十足。


    君玏一顿,“娘娘过誉,小女只不过运气好,实力怎能和公主殿下相比。”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大人就别推脱了。”


    祝高淮眼神一瞟,拉过虞姝的手拍了拍,“爱妃也别妄自菲薄,筱霄能有今日,也多亏了你这个母妃。”


    听见祝筱霄的名字,虞姝莞尔一笑,凌厉的目光攸地变得柔和,温柔至极。


    “那,陛下可会好好保护霄儿。”


    祝高淮被她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但还是依着她点点头,“那是自然,霄儿可是孤最宠爱的孩儿。”


    虞姝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良久,她忽然轻笑出声,“罢了,罢了。”


    祝高淮不禁眉头紧皱。她今日奇怪得过了头。


    虞姝站起身,走出殿外,看着这四方天地,吐出一口浊气。紧接着,她唤出长琴,盘腿坐在地面,像是在抚摸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君玏和祝高淮均是一愣,不明所以。


    他二人都知道虞姝以前的盛名,但她自从进入皇宫之后,她的那把九凤环音琴就没有出现过,更别提她亲手奏乐。


    虞姝纤细的双手在琴弦上来回拨动,清澈明净的琴音在空中流淌,她端坐于地面,与天地融为一体。


    一曲终了,她轻抚上长琴,眼中满是不舍与怀念。


    君玏二人还沉浸于琴音之中,久久不能自拔。待他们回神,猛然发现大殿外多了两个人。


    “这——”君玏张着嘴,惊讶地指着突然到来的君苏绾二人。


    祝高淮诧异的同时,眼里闪过一丝愠怒。她们未免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经通传就出现在这里,这让他这个随荒国主的面子往哪儿搁!


    君玏眼睛一撇,脑袋飞速转动,刚想开口就被君苏绾封了嘴丢在一旁。他全身动弹不得,只得发出呜咽声来表示自己的抗议,只可惜,那两姐妹连个眼神都不稀的给他。


    “君苏绾,你们好大的胆子!”祝高淮震怒道。


    君苏绾眼皮一掀,冷冷地看过去,随后朝他丢出卷轴,与君言溪一起朝虞姝走近。


    察觉到二人的目光,虞姝扬起头,傲慢地看着二人走近,面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


    “等了这么久,你们终于来了。”


    君苏绾轻笑一声,“不装了?”


    “事到如今,也就没有必要再装下去,面具戴久了,也挺烦的。”


    二人沉默地对视着,良久,君苏绾再次开口:“这应该是我们的第二面,也会是最后一面。”


    她与虞姝的初见是在随荒的国宴上,那一次,虞姝端坐于高台之上,与她遥遥相望。


    那时的虞姝端庄典雅,举止温柔大气,远比现在亲和,现在想来,这才是真正的她吧。


    闻言,虞姝低头轻笑,摇摇头,道:“不,这是第三次,你出生时,我也见过你。”


    君苏绾眉心微蹙。这些往事她不曾知晓,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虞姝在她出生时露过面,君玏不可能不知道。


    想到这儿,她转头看向君玏,对方也是一脸的茫然。


    虞姝循着她的视线看去,面上肉眼可见的嫌弃之色。


    “不用看他,他不知晓。我去看你,是因你母亲之故。”


    她的话一出,在场人均是一愣。


    虞姝的脸上露出嘲讽,“那个蠢货不常对你们提起姜栩吧!”


    “也是,他又有什么资格提起她。”


    她的声音消散在风中,语气充满惋惜,“那是你们的亲生母亲啊。”


    说到这儿,她看向君苏绾二人,目光在她二人之间来回扫视。


    “你们两个,竟无一人继承她的衣钵,可惜啊。”


    君苏绾心神一惊,拧眉道:“你与我娘是何关系?”


    虞姝挑眉道:“没关系。”


    “我与她同为音修,又恰好在长澜宗修行,仅此而已。”


    姜栩同姜思瑶一样,是孤儿。


    当年,姜栩被姜思瑶的师祖云桑带入长澜宗抚养,之后因其在乐方面有着非比寻常的造诣,故被云桑收入门下,手把手教导。


    在云桑的精心指导下,姜栩很快学有所成,打遍了那时所有名声在外的天才,成为全大陆最具有盛名的骄女,同时,也成了音修最崇拜的人,无一人能与她并肩。


    她打败的人中,恰好就有虞姝。失败过后,虞姝并不服气,三番两次找到姜栩,要求她与自己再战,姜栩也并没有丝毫不耐,只要她来,姜栩就会应战,同时为她指出问题所在。


    渐渐的,虞姝认可了她的实力,开始放过姜栩,潜心修炼。


    大家都以为姜栩的未来会无比璀璨,会成为下一个云桑,甚至是长澜宗的宗主。


    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他们对姜栩的期待,而那个人,就是君玏。


    “可笑吗,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她偏偏为了一个蠢货毁了自己大好的前程,无论云桑长老如何劝阻,她就是不听。”


    之后,姜栩离开了长澜宗,嫁入君家。云桑一怒之下断了二人的师徒缘分,并下了令,任何人都不得提起姜栩,违者,格杀勿论。


    一开始有人不信邪,四处散播与姜栩有关的消息,后传到了云桑的耳朵里,当晚,那个人的尸骨便被挂在了家门口,无人敢替其收尸,因为云桑就在原地鞭尸了整整一个礼拜。


    自此,姜栩彻底淡出人们视野。


    再之后,就是虞姝被虞家那一群贪生怕死之辈送进皇宫,以保虞家能够求得片刻安稳。


    “虞家除了我与金冼以外,皆是一群废物,目光短浅,鼠目寸光。”


    闻言,君苏绾不禁疑惑,“以你以前的才能,虞家怎能强迫你进宫。”


    虞姝的目光一沉,眼底升起一层怒意,“他们趁金冼外出,上下联合,令我根基受损,金丹险些破碎。”


    语罢,她放在琴上的手一用力,琴弦割破手指,血液滴在琴上,顺着弧度流下,这时,琴身一鸣,将她从愤怒的情绪中拉了出来。


    “故事还没说完呢,继续。”她眉头一挑,先前的愤怒再也不见。


    君家在随荒之内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世家,故而有什么消息大街小巷都能传开。


    于是,虞姝在入宫一年之后,久违地听到了姜栩的消息。


    她要临盆了。


    起初听到这消息时,虞姝一脸不可置信,她不相信姜栩真的放弃了前途,还生了孩子。


    那一瞬间,心中百感交集,对姜栩很是失望,愤怒,恨她一点也不争气,平白丧失大好的机会,但最终,这些情绪通通都变成了释怀。


    也许,这就是姜栩想要的生活呢。


    在听闻姜栩生产之际,她千方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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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出宫来到君家,一路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姜栩的屋子。


    她冷眼看着在房门外踱步的君玏,只觉恶嫌。随着一声啼哭传出,天降异象,君苏绾降生。


    之后,她趁着君玏出去后偷偷翻进屋子,来到了姜栩的床榻前。


    床上之人双眼紧闭,不见丝毫虚弱。在她的身边,则是刚刚出生的君苏绾,裹着锦被,香甜入睡。


    她眉心微蹙,轻声说道:“皱巴巴的,长得真丑。”


    姜栩闭着眼轻笑,用头蹭了蹭小孩儿的脑袋,“小孩子都这样,长开了就好了,你这么说她,她可是要生气的。”


    虞姝坐在床边,盯着姜栩,道:“不后悔吗?”


    姜栩睁开眼望着她,神色格外柔和,“不后悔。”


    说着,她伸出手戳了戳小孩儿的脸,“她叫苏绾,君苏绾,我的绾儿。”


    她看着她眼里溢出的温柔,将头撇开,静坐无言。


    良久,直到外面传来声响,她才起身,“我走了。”语罢,头也不回地离去。


    又过了一年,祝筱霄和君言溪相继出世,也是在那一天,姜栩离世。


    与君苏绾一样,君言溪降生之时,也是天降异象,自此,君家的地位再上一层,没有任何世家能与之比拟。


    “从你的话来说,我娘生我时身体很好,那怎会生了言儿之后就——”


    “那恐怕就得问问你的好父亲了。”虞姝道。


    君苏绾二人纷纷转头,目露寒光。


    见状,君玏用力地摇摇头,待身上将禁制撤了之后,他立即说道:“不是我,和我没有关系,我很爱阿栩的,是君家一个旁支下的手,她在阿栩怀孕时下了毒,伤了她的根本,等到发现时已经晚了,毒素已经浸入肺腑,回天乏力。”


    虞姝嗤笑一声,面露鄙夷。


    见状,君玏默默低下头,嘴唇微微颤抖。


    “之后,你为了祝筱霄的前途,对我们两个起了杀心。”君苏绾朝着虞姝逼近。


    虞姝直认不讳,“你们的存在太强,不解决你们,霄儿便会活在你们的光环之下。”


    “这样,皇室便会以为她没有价值,就会同我一样沦为交易品。有了我在前,自然不能让她同我一样,所以,你们必须死。”她目露凶光道。


    “可是,我还是心软了,看在姜栩的份上,我只拿了小剂量的息灵散,以求让你们无法修炼就好,可惜天意弄人,只落得一人身上。”


    说着,她转头看向君言溪,“你的命可真大,那可是两个人的量,居然还能活下来,可能真的是姜栩在天上护着你们吧,这么看来,她到死都比你们那个蠢爹有用!”


    至此,君玏才知晓事件缘由,想起这一桩桩一件件,他伸手破口大骂:“原是你这毒妇所为,害得我二女遭此一劫!”


    他太过聒噪,不出片刻,便被君苏绾噤了声。


    “他这脑子,真不知道姜栩看上他哪一点,又是怎么当上君家家主的!”虞姝轻蔑地翻了个白眼,将目光放回君苏绾二人身上。


    她盯着君苏绾看了一会,说道:“你的眼睛很像你母亲,但为人要比她狠辣得多。”


    说着,她又转头看向君言溪,“说实话,当初你在国宴上弹琴时,我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看见了姜栩,让我没想到的是,能够修炼的你,没有选择成为一名音修。”


    “祝筱霄不也没能继承你的衣钵吗。”君言溪道。


    “那是我特意引导的,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她成为剑修。”她伸手抚过琴身,“音修太吃亏,她不该走我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