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15章:太痒了

作品:《破坏做法后,被缠上了

    疼不一定能让人哭,可是痒就不一样了,更别说是奇痒难耐了。


    我想伸手抓,却被萧晨的眼神瞪了回去,我咬着手指,希望可以用疼痛压制住脚上的痒。


    我咬的手很疼,可脚上的痒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有一种越来越痒的趋势,我憋屈的难受,想着最近的遭遇,竟大哭起来,再也忍不住的就伸手去抓。


    手半路被萧晨抓住,他对我说,“别抓,一下就好。”


    我一下子像是找了倾诉的对象,哭的更凶了,抽泣间,鼻尖嗅到萧晨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我试图用分散注意力来抵制脚面上的瘙痒。


    萧晨已经蹲下身子,手里的匕首上挑着黑乎乎,粘稠状的液体滴在我脚脖子上的伤口里。


    动作很轻柔,也很小心,我竟莫名的有点感动。


    不过我很快意识到那液体是那东西先前淌出的黑血。


    那么恶心的东西,竟然抹在我脚脖子上,我心里紧跟着就一阵作呕,我慌忙的拽起身侧的包包一阵翻找。


    萧晨问,“找什么?”


    “找纸。”我头也不抬的回他。


    他又问,“干什么?”


    说起这个我顿时就生气了,朝着他吼,“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擦脚,你把那么恶心的东西抹我脚上,恶不恶心啊!”


    他一下子将我手里的包拽走,扬手一下就给甩到后排座上了。


    我气呼呼的看着他,“冰块脸,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脸色一沉,我立马意识到自己竟然又张口喊他冰块脸,想到上次那个惩罚性的吻耳朵,我不由气息有点短,偷瞄了一眼萧晨,不再说话,抓起上衣的衣角就要擦脚。


    萧晨走近一步,手掌捏成拳头,又松开,又捏拳。


    恼羞成怒,要打我?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自从遇上他就没有一件好事,今天他要是敢打我,我就,就跟他没玩。


    我如是想着,不想,他忽然双手捧着起我的脸。


    我第一个感觉是他要为刚刚我叫他冰块脸惩罚我,只是这次吻哪里,嘴唇吗?赶紧摇摇头,叫道,“不行,不可以!”


    正好撞上他那双宛如深潭的眼睛,眸子里竟然充斥着关切,可脸上表情却像个别扭的孩子再生闷气。


    他见我看他,瞪了我一眼,“蠢女人,那黑血是止痒的。”


    听到萧晨这么说,我拽着衣角的动作僵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脚已经不痒了,心里虽然多少还是嫌弃那黑乎乎的液体,不过比起刚刚那奇痒的感觉,这点恶心根本连一毛钱都算不上。


    我有些不好意的松开衣角,自知理亏,抹了一把脸,挤出几分诚意,低声道歉,“对不起,我,……”


    “对不起,对不起,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你啥都敢下车啊,那可是化鬼手,厉害着呢!要不是刚刚那符逼得他自断一手想要逃跑,也不会自泄手里的黑血,没有那黑血被抓伤,不被自己抓死也被疼死。”


    这一通吼,将我吼得整个人都呆了,不是自己抓死,就是疼死,这不就跟得了狂犬病一个德行吗?


    想起小时候,村里一个老头就被狗咬了,因为舍不得打疫苗,结果感染了狂犬病,死的时候身上大部分肉都被自己抓掉了,血肉模糊的,让我好长一段时间都在做恶梦,更加对村子里的狗避而远之。


    这会,萧晨说起这些,我心有余悸的伸手拉着萧晨,“我们快走吧,这里怪吓人的。”


    萧晨没有点头,也没有出声,而是猛地一下子将我抱住,紧的我都要喘不过气来。


    我傻眼了,这货要干什么?


    不会是也被吓着了吧,没道理啊。


    我还七想八想的,他就已经松开了我,顺手将车门带上,绕了一圈回到驾驶位上,方才看着我说,“有人害你。”


    “啥?有人害我,是那个姜岩吗?”


    萧晨想了一下,摇摇头,“不是他,另有其人!”


    “卧槽,我到底招谁惹谁了,一个个要害我,我又不是唐僧肉。”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萧晨一边打响车子,一边煞有介事的说,“一切有我。”


    我看他时,他已经偏过头继续开车,想起刚刚萧晨对我吼得那番话......难道他在乎我,他在关心我吗?


    再去看他那张冰山脸的时候,竟然觉得不那么冷了,我看着看着,竟有点怀念刚刚那个粗鲁的抱抱。


    我摇摇头,揉了揉太阳穴,我一定是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车开出一段距离后,他突然问我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如果说奇怪的人,他首先就算一个,剩下的就是鬼了,哪还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了。想了一会,实在想不出来,冲他摇摇头,“没有。”


    他眸子眯了一下睁开,疑惑的盯着我问,“真没有?”


    见他这样子,我又想了想,突然想到几天前遇到的那个自称贫道的老头,当即给萧晨说了。


    萧晨听完,眉头皱了皱,脸上阴晴不定的,半响,才问我,“在哪见到的,明天有时间去会会他。”


    想到那个好色的老道,就想揍他,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见得,多看一眼都能脏了眼睛。心里很不情愿,打着哈哈,“一个好色的神棍有什么好见得?”


    萧晨只是说了一句,“他不简单”就不再说话,专心开车。


    无缘无故提起那个好色老道,这会又说不简单,难道是那个老神棍害我?我想了想觉得似乎又不大可能,我可没看出他除了好色之外有什么不简单的。


    我还在想的时候,萧晨将车停在一边,我抬头一看,前面是派出所,看来是到地方了。


    打开车门,我就下车了,萧晨看着我上下打量起来,看的我都有点发毛,“你看什么?”


    萧晨说,“纸人。”


    我这才想起来王恒道的老婆在我包里,我拉开后面的车门,爬进去。拽着包带子,将包拽出来,举高到萧晨眼前,“在里面的!”


    萧晨差异的盯着我的包包看了两眼,那怀疑加不信任的眼神让我很不高兴,我赌气抱着包包就率先走向派出所。心想,我虽然个性大大咧咧的,可是向来做事都是很靠谱的,我包包虽然有点小,可是装个纸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还敢不信我,待会亮瞎你眼。


    这么想着,我有点得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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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之后,就见萧晨跟值班的人说话。


    意思大概就是说,特别调查小组已经认定王恒道是被鬼杀死的,由于这样的事情过于诡异,也容易引起恐慌,便对外宣布是因为心脏病突发而死。


    至于王恒道的尸体,若不是,上面交代要等萧晨处理之后,早几天就送去殡仪馆火化了。


    我不禁开始怀疑萧晨到底是什么人,真的只是一个捉鬼师吗?


    越来越觉得他高深莫测了,不过这似乎跟我也没什么太大关系,索性不想了。


    我们被领到停尸房以后,值班警察就离开了。


    目测了一下停尸房,还好除了几个上了锁的冰柜抽屉,摆出来的就只有王恒道一具尸体,心神大定。


    萧晨从口袋里掏出五根白色的蜡烛,蜡烛不是很长,却有点细,跟两岁娃娃的手指粗细查不多。


    接下来,他讲蜡烛点着,递给我说,“尸体头上,两边肩头,两脚边分别放一只,放一只蜡烛说一声恭喜,做完这一切之后,你将纸人放在他身上,再烧一炷香,就可以开始主持婚礼了。”


    我看着他没有去接蜡烛,伸出手指怯怯的问,“我来吗?”


    他点了点头,直接将蜡烛塞进我手里,“你别忘了你才是鬼媒。”


    我泄气的看着手里的蜡烛,按照萧晨刚刚说的话做,只是当我拿出我精心准备的纸人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偷瞄了一眼萧晨,我竟然看见他楞了一下之后,竟然再捂嘴笑。


    难道不应该夸我吗,我这可是奋斗了两晚上,才对着百度那种简笔人物画搞定的,就算简单点,搞那种事应该也没啥难度,更何况我这可是特的按照王恒道的身高,真人比例画的,而且直接就是躺着的,多人性化是吧?


    再劣质也是我一点一点弄得,怎么着也有点苦劳吧,笑屁啊!


    他竟然越笑越大声,我冲他翻了几个白眼,走过去从他手里夺过一炷香,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地方插得,直接就插王恒道尸体的嘴巴里,还别说挺稳。


    接下来就直接主持婚礼吗?


    这婚礼会不会太简单了,太随意了,不用念咒语,或者贴符咒吗?


    我不太确定,问萧晨说,“这样就成了,当初王恒道好像搞得比这复杂吧?”


    萧晨收敛笑意,回道,“你是阴间公认的鬼媒,哪是半路出家的人可比的!别磨蹭,现在主持婚礼仪式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点小激动,原来这给鬼当媒人,也还分正版跟盗版啊,别说这还挺不错的。我丫丫了一通之后,不由有些为难,这是要西方的形式,还是中方形式呢?


    西方形式的话,我是不是还要问他们愿不愿意,要是不愿意,岂不是难办了?


    算了,还是中方靠谱。


    我当即走过去拧起纸人,大着胆子去掰王恒道的头,根本掰不动。


    算了一切从简,女方主动吧。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这刚一说完,一股阴风袭来,五根蜡烛一下子灭了,而我手里的纸人竟自己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