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大雪掩盖来时踪迹
作品:《午夜迷金[火葬场]》 元旦后没几天就到了寒假,朋友圈里的同学都开始为旅游做规划,看得谢念婉也心生向往。
过往寒暑假,她都得打工来给自己挣生活费,如今倒是宽松些了,可还是达不到能去旅游的水平。
正想着要不要再找个兼职时,顾珩远发来一个链接以及图片,学校推出了修学旅行的活动。
十天游香港,坐一天一夜的邮轮至维多利亚港,之后就是自由行,提供住宿的酒店以及回程的邮轮。
包括了内含两万元的港卡以及60GB的流量卡。
看起来确实很不错,但谢念婉划到最后,看见标价为99999元的门票后沉默住。
售价旁边还写着已报名22人,想来也是,这个价位大部分有钱人看不上,大部分普通人又报不起。
退出链接后谢念婉才看起顾珩远发的消息:
“我给你报名了,你要是不想去,那个门票退回来的钱就直接退到你卡里,你可以自己决定。”
“……”谢念婉有些惊讶地揉了揉眼睛,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十万的门票说报就报了?
不过……谢念婉又回去重新看了遍修学旅行的内容,问顾珩远去不去,很快回复过来:
“你去我就去。”
“不用觉得有压力,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话说到这份上,谢念婉又确实很意动,再三表达谢意后,约定了按照官方的时间见面。
当天到达港口时,名为海达路德游轮的巨大轮船就傲立于海面,欲劈风斩浪。
谢念婉走上甲板,不出意外看见了靠着栏杆的顾珩远。
他实在太显眼,穿着驼色大衣,海风一次次盈满衣摆,令那衣角如风蝶停旋,浑身透着清贵的气质,又让人望而却步。
有同学上去想要交换微信,他只是冷冷拒绝:
“不加陌生人。”
却在听见脚步声后回眸一望,望见是谢念婉时,冰雪消融。
他急步走到谢念婉身前,勾起笑容:
“你来了。”
说着看到谢念婉左手拿着的相机,眸光一深,浮现几分满足:
“这个相机,你很喜欢吗?”
见他似乎对自己的相机感兴趣,谢念婉拿起来展示了下:
“对呀,说来也算我运气好,刚好碰见摄影社搞活动,我又刚好拿奖了。”
“肯定是你拍的好,”顾珩远笑意渐深:
“你的获奖相片,可以让我看看吗?”
“啊?”谢念婉顿时愣住,她拍的是傅明岑,如果换做旁人要看,自己说不定就拿出来了。
但是给顾珩远看的话……
不过按照对顾珩远的了解,他应该不会计较。
见她犹疑,顾珩远耐心问:“怎么了?”
“没事,那我找给你看看。”
谢念婉从相机数据里找到那张相片递给他看。
当顾珩远看到相片里的人像是谁后,笑意一顿,僵硬下去,偏偏谢念婉还说:
“我拍的真没那么好,主要是选材给力。”
谢念婉有些失落,这张意义深重的相片,竟然会让谢瑶荷扔了。
如果拍的是其他人,顾珩远现在已经夸赞了。
可拍的是傅明岑,顾珩远欲夸又止,心底有些吃味。
他误以为谢念婉的失落是在自卑,只好口不对心地说:
“没有,你拍的很好,我也不是专业的,但是你拍的一眼就很出彩。”
如果拍的不是傅明岑就更好了。
谢念婉收回相机,正欲回应时,远远的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们在这里啊——”
风将他的呼唤牵引到耳边,宛如平地惊雷一样,谢念婉心跳顿停,惊诧抬眸看去。
见傅明岑远远跑过来,招手笑得张扬,周身被日光镀上金边,恣意得不行。
跑到谢念婉面前时,他还笑说:
“好巧,你们也来旅游。”
刚刚跑得急,他说话间喘出的热气,在冷空气里和一小片白雾一样,谢念婉能明显感觉到,他呼吸间吞吐的热气。
情不自禁就后退一步,躲避上他坦荡的眸光。
顾珩远浑然不觉,反倒眼角一抽,纳闷地看他:
“你什么时候闲到有功夫来参加学校的旅行了?”
按照他的家世,每逢长假要么是出国玩,要么就是跟着家里人出席活动,区区一个香港游,也值得他来?
这般想着,顾珩远看他的眸光更有敌意了。
“别这样,”傅明岑对他的防备视若无睹:
“你也知道的,我差不多从小就待在国外,回来后就是上大学,香港我还没玩过呢。”
傅明岑又看向谢念婉:
“你来过香港吗?”
这话简直是没话找话。
但谢念婉听到这个地名,眼眸低垂下去,遮住复杂的情绪,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
“香港是特别行政区,法律和国内不一样,我刚好去深入体会下,”傅明岑摆摆手,理由十分正当:
“你们要是有这方面的问题,就也可以来问我了。”
“谁会有国际法上的问题,”顾珩远不以为然。
傅明岑但笑不语,只说着甲板风大,就进去休息了。
这路程实在很近,坐在房间里,看上一会海景再睡一觉,临到上午时游轮就停靠了。
跟着顾珩远他们走下邮轮,看着眼前浮光璀璨的维多利亚港,谢念婉真心实意赞叹一声:
“真漂亮。”
香港岛与九龙半岛遥遥矗立,钢铁霓虹背后山峦绵延,海面波光潋滟,碎金掠影,比起临空,这里繁华的有些拥挤。
顾珩远看了眼地图,正思虑着第一站先去哪里,坐哪路地铁时,傅明岑就拍了拍他的肩:
“你有香港驾照吗?”
“?”顾珩远疑惑地看他,随即有些惊讶:
“你别告诉我你把车运过来了。”
“猜对了,”傅明岑扬起笑容:
“坐地铁转来转去多麻烦,还是自己开车自由点。”
说着又探头看向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她:
“你说对吧,谢念婉?”
猝不及防听见他连名带姓的叫自己,谢念婉心里一跳,若无其事:“我都可以。”
于是走到指定停靠地点后,傅明岑就把那辆挂上港澳车牌的奥迪车钥匙扔给了顾珩远:
“期待你的车技。”
“……”
顾珩远不搭理他,直接问谢念婉:
“你有最想去的地方吗?”
“我想想……”谢念婉陷入沉思,其实她确实有一个最想去的地方。
但是有些幼稚,是女孩子喜欢的地方。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随波逐流去一个大众景点时,傅明岑看到她那微皱的眉就猜出什么,看了眼腕表说:
“去迪士尼吧。”
就和心声被看透一样,谢念婉抬眸有些讶异地看了眼傅明岑,然后又小心翼翼看着顾珩远:
“可以吗?”
那双小鹿似的杏眸,看人时实在很难拒绝,更何况顾珩远本来也不会拒绝她,于是便直接同意:
“那好。”
“谢谢,”谢念婉勾起笑容,笑得很开心。
在这之前她连省都没出去过,而谢瑶荷已经和不同的人去了好几次迪士尼,每每看着九宫格里的梦幻世界,谢念婉就忍不住失落。
“你确实得谢谢他,”傅明岑靠在车上,双手抱臂,眸光戏谑:
“毕竟我们现在是在香港岛,迪士尼在离岛,有点距离。”
“没事,”顾珩远不赞成地横了眼专门给人添堵的傅明岑,然后生怕谢念婉不安:
“去迪士尼可以直接搭地铁,有专线,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
“那我看看搭哪路地铁,”谢念婉立马去查攻略。
“不用查了,”傅明岑叹息一声:
“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不如直接跟着我走。”
“谁分不清东南西北?”顾珩远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放下了地图。
香港他来得次数不多,除了有个香港驾照外,确实不太熟悉。
但傅明岑一个从来没来过的人,怎么有这么大的口气。
看出他的质疑,傅明岑淡淡说:“我都做好攻略了。”
“那……”被说中路痴属性的谢念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那你带路吧。”
由维多利亚港出发,走十分钟走到尖东地铁站,傅明岑投了几张纸币进投币机,吐出来三张票后刷票进站。
谢念婉还记得自己来之前查的攻略,说是港铁票价很贵,她拿着票欲言又止时,地铁进站了。
黄色涂层的地铁带着一股幽幽的港风,吱呀吱呀停下,傅明岑在上车之前评价了句:
“和伦敦地铁有的一拼。”
从屯马线转东涌线再到迪士尼线,站在香港迪士尼园门前时,谢念婉又后知后觉发现,忘记提前预定票了。
正查找着买票的对策时,傅明岑还故意戏弄她:
“这么想来迪士尼,想必票都提前买好了吧?”
谢念婉本来就着急,被他这么故意打趣,忍不住颇为怨念地看了他一眼。
惹得傅明岑双眸一弯,笑意更盛。
本来就好的样貌,笑起来更是浓烈的很,钟灵神秀,让人连责怪的心都生不出来。
但顾珩远不一样,他都记不清自己对傅明岑有过多少次横眉冷对了。
像他这样顽劣的性格,自己实在无法苟同。
走到售票窗口,顾珩远展示了下钞能力,刷卡办理了三张白金卡,办完递给谢念婉一张。
她看了看这张与众不同的卡,下意识就问:
“这个多少钱啊?”
顾珩远还没说话,傅明岑又轻佻地凑上来笑说:“你还是别知道了。”
“……”顾珩远忍不住扯过傅明岑,把他带出些距离,不悦地和他说:
“我追个人你来破坏什么。”
“拜托,”傅明岑格外云淡风轻:
“你看不出来吗,她对你没有激情。”
仿佛在嘲笑顾珩远的无用功。
顾珩远握着的手紧了紧,低垂下眼眸:
“我不相信。”
“那就由你了,”傅明岑嗤笑一声,语气随性:
“对感情太认真是会受伤的,像我这样多好。”
“你现在玩弄感情,”顾珩远紧紧盯着他:“以后就等着被感情玩弄吧。”
“那我期待那一天,”傅明岑笑了笑,不以为意。
等他俩回来后,谢念婉已经自己在网上查到了白金卡的价格,4899一张,堪称壕无人性。
刷这卡时连排队都用不上,直接可以走贵宾通道,进入大门后,绿色草坪修剪出来的米老鼠迎接每位游客。
仿若童话世界里钻出来的列车缓缓行驶过巨大的城堡,置身此处,连空气都变得梦幻。
谢念婉连连拍了好几张,又看见不远处有卖小果冻的,跑过去想买三个,结果付款的时候105的价格差点干碎了她。
“多少?”
“一个35。”
看着那个喜之郎果冻,谢念婉陷入沉默,然后刷了港卡含泪买下。
果然,在这里不光有梦幻童话,还有现实主义。
把小果冻分给顾珩远和傅明岑时,傅明岑一口就吃了,吃完还念念有词:
“三块五一个的小果冻,你就给我们吃一个。”
“什么三块五,”谢念婉小声反驳:
“你把小数点去一下。”
“35?”傅明岑罕见的愣住,顿了顿才骂道:
“奸商。”
他骂奸商的时候,那种反差感很诡异,挥金如土的是他,一个小果冻而痛斥的也是他。
让谢念婉被坑了一笔的郁闷随之消散。
“你要是喜欢果冻,”顾珩远则眸光温和地看着谢念婉:
“我再去买点?”
“别别别,”谢念婉立马打住他要当冤大头的心思:
“我不喜欢,咱们还是赶紧玩项目吧。”
4899的白金卡,估计也就玩这一次的机会。
坐上小火车绕着城区转了一圈,又玩了矿山车和飞碟,其他几个类似项目玩下来,谢念婉发现也不是很有趣。
走到一块热闹的地方,往里一看原来是在和米老鼠合影,顾珩远问谢念婉要不要也合一张。
谢念婉点头又摇头:“我不想出境,不如你站在米老鼠边上,我给你拍一张?”
“那也好,”顾珩远接受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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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开始确实是抱着想给谢念婉拍照的想法,但转化一下,谢念婉给他拍也不是不行。
等顾珩远站过去时,谢念婉正找着角度打算摁下拍照键,傅明岑突然入境:
“你把我也拍进去。”
于是米老鼠旁边,左边站着顾珩远,右边站上了傅明岑,他们两都是风姿上等,容貌无缺,一时间惹得其他游客都忍不住拍照。
顾珩远咬了咬牙,低声问他:
“谢念婉给我拍照,你站在这里合适吗?”
“你放心,我只会是助攻,别想太多,”傅明岑自动免疫,甚至倒打一耙。
本来就是这样,他只是单纯找刺激,又不是来和顾珩远抢人。
闪光灯一响,谢念婉已经拍完了照。
看了眼照片里表情僵硬的自己,顾珩远忍不住叹气,都是被傅明岑气的。
玩这一圈也玩累了,干脆他商议着去小小世界里休息休息。
听说虽然有点恐怖,但是一点也不吓人,反倒温度适宜,适合放松。
城堡外面放着阴乐,一走入内部,光线明显暗淡起来,若有若无的打光照着几个恐怖娃娃,每个娃娃脸上都挂着很阴森的笑容。
“这些娃娃……”顾珩远朝着其中一个旋转娃娃走去,仔细观察起来:
“还挺可爱的。”
如果不是这种阴间打光,那么确实不恐怖,但是城堡里阴乐,还有丝丝凉风,以及时不时就动起来的娃娃,那么就塑造出□□的怪诞感了。
尤其是谢念婉对这种娃娃有恐怖谷效应,大概是小时候被什么童年邪典吓到过,以至于如今站在这,就有种恐怖感。
果然是很两极分化的项目,一部分人觉得温馨,一部分觉得恐怖。
不过傅明岑和顾珩远显然是前者,譬如落在后面的顾珩远已经在对着那些旋转娃娃拍起照来。
而傅明岑跟在谢念婉身后,看着她有些僵硬的身体已经紧绷的侧脸,顿时知道她害怕了。
一时间,他感到手心痒痒的,好像必须得做点恶作剧才能分散一下。
旁边那些邪恶笑着的娃娃顿时成了最真实的心灵写照。
傅明岑也笑了笑,他蹑手蹑脚凑近上去,轻轻抬手,然后重重拍过谢念婉的肩。
在拍下去的那一刻,谢念婉反应极大的几乎是弹跳了下,像被惊吓到飞起的猫那样,双手下意识举到胸口,扭过头瞪大了眼睛看过来。
那双杏眸里还带着极度的害怕,水盈盈的很,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几乎和琉璃一样。
不过这种惊吓在看到是傅明岑后,顿时转变成木木的怔愣,慢半拍的反应让傅明岑心里一痒,忍不住凑近了些,故意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
“我刚刚看见你肩头站着个娃娃。”
这幅低到好力竭的声音简直跟幽灵一样,惹得谢念婉差点又被吓到,但反应过来傅明岑故意在吓自己,顿时愤恨地看着他:
“你被鬼上身了?”
傅明岑挑了挑眉,回敬她:
“那你要给我驱鬼吗?”
没再用刚刚那种气若游丝的声音,算是正常了一半。
但还是不正常,于是谢念婉没打算再理他,正欲往前走,不留神被身边的傅明岑绊了一下。
眼前世界旋转颠倒,身体骤然失去重心,在向地上摔去的那瞬间,谢念婉下意识就急于攥住什么来挣扎。
当手握住温热的体温后,谢念婉想也不想直接攥得死死的,然后等待与地面的亲密接触,并下意识闭上了眼。
一秒,两秒,三秒……
咦,怎么没感觉到疼痛,而且不是应该摔在地上了吗,怎么这个地好像挺有触感的。
谢念婉闭着眼睛摸了摸,手紧接着就被一把攥住,她再一次受到惊吓地猛睁眼,然后就对上身下傅明岑那含着揶揄的眸光。
视线再往下一看,原来摔之前下意识攥住的,是傅明岑的胳膊,而他也好巧不巧做了回肉垫。
至于她自己,现在正趴在傅明岑身上,手还放在了他胸口,哪怕隔着厚厚的衣服,掌心在意识到的一瞬间,仿佛也感知到了肋骨下迸发的心跳。
傅明岑倒在地上,疼也不算疼,反倒颇为好笑地看着已经愣住的谢念婉,压低了声音:
“我说你趴够了没?不然你手再往下点,刚好还能摸到哥的腹肌。”
他一说话,就跟在耳边吹着气一样,谢念婉登时闹了个脸红耳赤,急急忙忙撑着想要起来。
结果情急之下手撑了傅明岑头边上,几乎和壁咚的翻版——地咚一样。
尤其是下意识地与他四目相对时,那双笑意锋利的丹凤眸简直是招摇得要命,眼尾向上勾起,眸光如摄魂取魄的风幡。
让谢念婉直接心跳漏拍。
“不……不好意思……”
原来比平地摔更糟糕的是左脚绊右脚摔,比左脚绊右脚摔更糟糕的还是摔就算了还把人给咚了。
谢念婉手忙脚乱想要收回手,明明摔了再站起来这个动作很简单,简单到五秒就能完成,可不知怎的就是手脚发软。
好像身下的傅明岑是什么会让人下陷的漩涡般。
偏偏傅明岑躺在地上,双手往脑后一垫,任由她为非作歹的样子,看起来更像了。
活脱脱一副被调戏了的古怪感,谢念婉连看都不敢看,正起来时,一道阴沉的声音就在背后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比摔倒更糟糕的事出现了。
谢念婉头都不用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幅样子在别人看来有多糟糕。
事实上确实很糟糕,刚刚谢念婉摔下去的位置刚好被一个高台挡住,因此顾珩远找过来时耽误了点时间。
但一走到高台后面,就看见傅明岑被谢念婉压着,尤其是傅明岑躺在那里任由上下其手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想入非非。
顾珩远看到的一瞬间,就控制不住的打草惊蛇,走上去把谢念婉拉起来,看了眼还意犹未尽的傅明岑,忍不住克制着力道踢他一脚。
“你刚刚对念婉干什么了?”
傅明岑也不恼,揉了揉被踢到的胳膊,慢悠悠起身拉伸了下四肢,不紧不慢地解释:
“她摔了一跤,摔之前拉我坐垫背。”
“更何况,”傅明岑睨了眼还没缓过劲儿来的谢念婉,散漫着咬字:
“我也不稀罕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