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作品:《带着竹马闯江湖》 “怎么和你小娘说话的?”
门外,阁主的声音骤然响起,宛如一记重锤,打破了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
安玉珍循声转头,目光直直地看向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此刻,她满心都是疑惑与愤懑,脑海里不禁闪过一个念头:这时候他出现,到底是来看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兵器,还是来安抚他这位所谓的红颜知己?
“小娘?”
安玉珍挑了挑眉,嘴角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小娘?该不会这事儿办得不太正规吧,连给我娘敬茶的礼数都省了?”
其实,安玉珍心里早已猜出了这妇人的身份,只是非要他们亲口承认,她才觉得痛快。
“女儿啊,我实在是不敢说,就怕你听了生气。”
阁主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神情,平日里的威严此刻也少了几分。
“你说吧,我保证不生气。”
安玉珍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她倒要听听,这个父亲到底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这……”
阁主犹豫了一下,眼神闪躲:“你娘那时确实还在世,她呢,也的确没正式过门,敬茶的事儿自然也没办。但她为我生了个儿子,这是事实。”
听闻此言,安玉珍怒极反笑,笑声里满是悲凉与嘲讽:“儿子就这么重要?那我娘的死,难不成也是你们暗中谋划的?”
“你母亲的死,另有隐情。”
阁主神色平静得有些过分,仿佛谈论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安玉珍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我娘陪着你风风雨雨二十八年,操持家务、养育子女,她究竟是怎么死的,你这个做丈夫的居然说另有隐情?”
阁主自知理亏,想起这些年对女儿的亏欠,还有利用她达成自己目的的事,心里一阵愧疚,语气也不自觉地温柔了许多:“玉珍,是爹对不住你和你娘。”
安玉珍嘴角扯出一抹戏谑的微笑:“你这么宝贝这个儿子,是打算让他继承你那些‘宝贝’吗?继承你那不锈钢盆?”
最近这几年,世道看似太平,可经济却不景气,云隐一条街的店铺,关门的关门,歇业的歇业,大家日子都不好过,父亲这般行径,更让她不齿。
安玉珍实在不愿再与他们多费口舌,转身便走。
踏出老宅的那一刻,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梁南星的身影。
他们一起长大,那些回忆就像心底最柔软的角落,一想起,满心都是不舍。
没走多远,安玉珍便瞧见了阁主那辆豪华的马车。
她几步上前,一把拉开车门,干脆利落地说道:“去城西。”
“这......”
车夫面露难色,嗫嚅着:“这可是阁主的马车啊。”
“我知道!少废话,赶紧走!”
安玉珍柳眉倒竖,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车夫本就性格软弱,哪敢再多说什么,只得乖乖挥动马鞭,马车缓缓启动。
坐在马车里,安玉珍看着车内奢华的装饰,心里对父亲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父亲一介平民,无官无职,生活却奢靡得如同贪官,什么都要用最好的。
可对待子女,却无比严苛,还处处抠搜,一毛不拔。
另一边,阁主轻轻拍了拍妇人的后背,安抚道:“你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她年纪小,不懂事。”
“她还小?”
妇人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手指着门外,扯着嗓子喊道:“她都成婚了,还能算小孩?”
阁主简单安慰了几句后,便迈步往外走,准备离开。
可到了停车的地方,却发现自己的马车早已没了踪影。
他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猛地将手中那对被盘得光滑的石头狠狠摔在地上,怒吼道:“太不像话了!不就是让她嫁个人吗?听父母的安排,难道有错吗?”
城西,马车缓缓停下。
安玉珍走下车,对车夫吩咐道:“你就在这儿等着我。”说完,便朝着记忆中的那条巷子快步走去。
到了巷子口,安玉珍猛地停下脚步。
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心猛地一沉,巷子里空荡荡的,哪还有梁南星的影子,只有一滩刺目的鲜血,在地面上干涸,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安玉珍刚想转身离开,突然,几个身着劲装的女子从暗处闪了出来,将她团团围住。
领头的女子微微欠身,说道:“安玉珍小姐,还请移步极寒会一叙。”
“你们想干什么?是打算下毒,还是直接杀了我?”
安玉珍神色镇定,声音里透着一股无畏的气势。
虽说她武功算不上顶尖,但要教训这几个小丫头,她自认为还是绰绰有余的。
“并非如此,是梁南星想见你。”
极寒会的女子语调轻柔,打破了僵持的氛围。
听到“梁南星”三个字的瞬间,安玉珍的内心猛地一颤,原本因被极寒会众人围困而生出的慌乱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疑惑与纠结。
她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是你们极寒会的人,叫我过去做什么……”
安玉珍话语一顿,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对方:“对了,你们是要替他报仇吗?之前的争斗,难免结下梁子,你们可别想糊弄我。”
“梁公子还活着,是我们堂主出手救了他。他醒来后,心心念念的都是要见您。”
女子不紧不慢地解释着,随后,她动作优雅地从怀中掏出一张字条,双手恭敬地递给安玉珍。
安玉珍接过字条,目光急切地扫过上面的字迹。
那笔锋走势,笔画间的牵连,无一不让她确定,这的确是梁南星的笔迹。
字条上写着:玉珍,我想我们有误会。
安玉珍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中五味杂陈。
她和梁南星之间,确实有误会,可如今的局面,让她实在拉不下脸再去找他。
她狠狠心,将字条撕得粉碎,手腕一扬,纸屑如雪花般纷纷扬扬飘向空中。
“没什么好去的。”
她咬着牙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
说罢,她挺直脊背,大步朝着极寒会众人走去,与几个女子擦肩而过。
就在安玉珍与她们错身的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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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女子突然手腕一抖,一团白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她扑面而来,瞬间弥漫开来,将她的视线彻底遮蔽。
安玉珍心中暗叫不好,下意识地迅速向后连退几步。
可还没等她做出更多反应,一股刺鼻的气味钻进鼻腔,刹那间,她只觉天旋地转,两眼一黑,直直地晕死过去。
几个女子见状,立刻上前,稳稳地架起安玉珍,迅速消失在巷子里。
一个时辰后,安玉珍的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双眼。
她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太阳穴处还一跳一跳地疼着。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陌生的屋子。
安玉珍的心跳陡然加快,她缓缓坐起身,动作却猛地僵住。
只见身旁躺着赤裸的梁南星,他的胸膛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
安玉珍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下意识地低下头,惊恐地发现自己同样□□。
一股羞愤与怒火涌上心头,她想都没想,抬手“啪”的一声,重重一巴掌打在梁南星脸上。
“你都受伤成这样了,怎么还……”
安玉珍又羞又恼,话都说不利索了。
梁南星在这一巴掌的力道下,渐渐转醒。
他的脑子还迷迷糊糊的,视线也有些模糊,可当他看到眼前的安玉珍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不顾伤口传来的剧痛,猛地伸出双臂,一把将安玉珍紧紧抱入怀中。
“嘶……”
梁南星因动作过猛,牵扯到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安玉珍起初用力挣扎,双手拼命推搡着梁南星,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可当听到他疼得发出痛苦的呻吟时,手上的动作顿住了,最终还是没有再反抗。
“我们好好抱一会好不好?这几日我们还没好好抱过。”
梁南星声音沙哑,带着几分疲惫与恳求,在安玉珍耳边轻轻说道。
“我们有什么好抱的。”
安玉珍别过头,语气冰冷又决绝。
“咱俩分属不同门派,往后按江湖规矩行礼便罢。”
“不!”
梁南星急得眼眶泛红,双手紧紧攥着安玉珍的胳膊,仿佛一松开她就会消失:“我们是一家人,一直都是!”
这话像一把钝刀,割在安玉珍的心尖上,这些年的信任与依赖,此刻都成了笑话,她实在听不下去,猛地发力,一把推开梁南星:“你说,你潜伏在我身边到底为了什么?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我真没有什么阴谋算计……”
梁南星头垂得更低了,声音里满是无奈与苦涩:“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
“苦衷?”
安玉珍眼眶一热,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我被你骗了这么多年,你哪怕有一丝真心,怎么会这么多年都守着这个秘密,一个字都不透露?”
梁南星见她落泪,整个人瞬间慌了神,手足无措间,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不能让她再难过。
他猛地伸出双臂,将安玉珍紧紧拥入怀中,随后,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像是要用这个吻堵住所有的解释,又像是在宣泄多年来压抑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