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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双向式爱恋

    杨里知道陆闻舟此刻没什么心情,不让也不会独自站在着,沉默不语。


    他笑着无奈,揽过梁牧也的脖颈,带着人往外走,“行了,自取其辱的戏码还嫌不够?人家小夫妻待在一起怎么你了不是?这么没个眼力见,非得挨一顿骂才甘心。”


    旋即扭头朝陆闻舟喊着:“我们先走了。”


    陆闻舟应了一声。


    关门声在房间内响起,陆闻舟看了眼门口,抬脚往床沿走去。站定几秒,弯腰摸着她的额头,没有原本的滚烫。


    在床边站定几秒,关掉床头灯,房间骤然漆黑一片,只有被拉开一寸的窗帘。


    此时唯一光源便是天边悬挂着的银月,洋洋洒洒透着玻璃折射进来。借着这明亮的月色,陆闻舟转身去了衣帽间,后拎着衣服进入浴室。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迎着浓厚雾气出来,身形高挺的站在床边不远处。他身上就穿着一件松垮的丝质睡袍,黑色短发依旧耷在额前,投下的阴影半遮住那双眼睛。


    盯着床上身影半瞬,转身出了房间。


    ……


    这一觉,方梨仿佛觉得睡了许久,久到醒来时都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半敞开的窗户亮着细微光亮,方梨揉着发酸的后颈下床。她对昨晚记忆少之甚少,躺了将近一天的疲倦身躯在此刻浑身不得劲。


    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才发现一角有个类似玻璃窗户的开关。方梨把住按下,用力一推,这才发觉这并不是窗户,而是一扇与落地窗融为一体的玻璃门。


    滨海的一月还挺冷,方梨脚刚踏出去接被寒风席卷,颤颤巍巍缩了回来。


    去到衣帽间换了身衣服,再次推开门,晨风带着些许的凛冽轻轻地吹过,有点冷,但还算能接受。


    房间外有着可以观赏风景的阳台,不仅可以看到凌晨还未亮彻底的夜景,而且还能欣赏独属于滨海独特的建筑。


    天际那一缕深蓝还未淡去,缭绕在半空中的晨雾还未完全消散开去,如丝如缕,若有若无。


    在外边待了有会儿了,方梨回到房间时,眸光不经意往床上瞥了一眼,目光顿住。


    床上那抹红,红得鲜艳。


    想忽视都难。


    ……


    方梨洗完衣服刚出来,就见喊来的保洁正在换床单。还在疑惑她怎么进来时,余光瞥见房间门口闲散倚靠着熟悉身影。


    他双手抱臂慵懒倚在门边,发丝凌乱,看似很困倦,却半阖着眼站在那,紧盯着床边,还时不时打着哈欠。


    没了平时正经的西装革履,这会的陆闻舟倒更为贴合生活。


    方梨走过去,问他:“换好床单,你再去睡会?”


    今早起来没在房间内发现他的身影,可想而知他睡在哪的。


    陆闻舟没回答她这话,娴熟转移另外个话题:“饿了没,去叫早餐上来?”


    他的声音极其沉定,除了略微有一丝清晨的沙哑之外,听不出任何情绪波澜。


    方梨没回答,绷着脸紧盯着他。


    “怎么了?”他问。


    “没事。”方梨倚在墙边,漫不经心道:“难得你主动关心我,有点不太适应。”


    “那你吃不吃?”


    “不要。”她想都没想就拒绝,“我要出去吃。”


    都来外边旅游了,怎么可能还待在酒店吃酒店的饭菜。


    “那我陪你去。”说着他转身去了衣帽间。


    方梨再次拒绝:“不用,我跟卿卿约好了。”


    昨晚因为方梨发烧,夜晚本该约好的项目皆被取消,大伙几人回去的早,早上自然醒得也早。


    向卿就是在方梨洗衣服时就发来消息,说要带她去吃滨海特色美食。


    话音一落,方梨很明显注意到陆闻舟进衣帽间的动作一顿,但却很快恢复过来,淡淡道:“正好我也饿了。”


    “可…”方梨走到衣帽间门口,稍顿几秒,接着说:“她说…不带你们。”


    这是向卿的原话。


    方梨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今早向卿给她发来一大堆消息,大概就是说今天她俩出去玩,不带这群男人。


    虽然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对比于姐妹还是男人,她更偏向于姐妹,更何况陆闻舟还有他那四个兄弟陪着,自然也不会孤单。


    闻言,陆闻舟翻找衣服的手停住,偏头看向她。


    方梨难得从他脸上看到一丝丝不爽,可却只是稍众即逝。


    衣帽间并未开灯,仅靠衣架中嵌入式灯线照亮。男人背着光,面颊隐在阴影里,一时间叫人辨不清他脸上神色。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他轻声嗯了声。


    方梨也没在意太多,毕竟两人一开始的相处就挺平淡的。等保洁换好床单离开,她才将自己收拾好挎着小包离开。


    出门前正好碰见隔着一间房的杨里来找陆闻舟。


    方梨笑着与人点点头便小跑进入即将关闭的电梯中。


    杨里看着她背影消失在电梯中,走进他们的房间,很是奇怪问:“不是,她就这么出去了?”


    陆闻舟从卧室出来,看到是他,没太大反应,只是应了一声。


    “你俩闹别扭了?”杨里走到沙发上坐下。


    “没有,她跟她朋友出去。”


    杨里思忖几秒,大概是猜出是谁来了,笑说:“合着我们几个就是被抛弃的呗?”


    说完很快对上陆闻舟清冷的视线,瞬间改口:“行行行,你被抛弃。所以今天什么安排?老规矩,玩赛车去?”


    陆闻舟还未开口,半敞开的门再次被人推开。禾数走在前头,脸上难看至极,瞧着跟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剩下三人走在后边。


    “怎么了这是,梁牧也嘴又欠了?”杨里半开玩笑问。


    “怎么又是我?”梁牧也坐在单人沙发上,屁股还未坐热,感知身后发凉。稍稍一回头,对上禾数看死人般的眼神,心领神会站起身坐到另外一边。


    宋清林走过来解释一句,“他昨晚跟向卿吵架,这会人拉着阿舟老婆出去玩去了,自个在这生闷气。”


    “瞧你没出息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女朋友跑了呢。”梁牧也又开始说着风凉话。


    禾数冷笑,“要不是你嘴欠,她能跟我吵架?”


    梁牧也:“又怪我?我又没说她。”


    禾数:“她俩什么关系你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女朋友怎么护犊子,跟阿舟一个样,嘶……”梁牧也被他们一个两个给气得肺腑疼,还不小心牵动到了伤口。


    杨里狐疑:“阿舟干嘛了?”


    时序与梁牧也在一个房间,自然知道情况,解释着:“阿舟昨晚将他带出去,说要找个地方练练,结果被阿舟揍了一顿。”


    闻言,杨里没太大反应,不咸不淡道:“那还是下手轻了,脸上都没点伤。”


    “这还叫没伤?”梁牧也被他们的无知气得一口血呕出,脱下外套,手臂大大小小的伤,不算密集,却够显眼。


    这会变成他们在旁边说风凉话了。


    杨里:“呦!真够惨的。”


    宋清林:“谁让你说他老婆坏话,没连夜将你送进医院是算不错了。”


    禾数冷哼一声,冷嘲热讽道:“这是阿舟的老婆,你自个没事挑三拣四干什么?”


    梁牧也一手拍向沙发扶手,义愤填膺道:“她池白轻找的联姻对象,能是什么好东西!上次那个将阿舟害进医院还不够,还净在学校造谣阿舟脚踏两条船,说阿舟睡了她,对她不负责,你说……”


    杨里突然高声喊他:“梁牧也!”


    梁牧也似是还想说什么,注意到他们的眼神,顿时缓过神来,住嘴没再继续说下去。


    他们转眸看向当事人。而当事人默不作声,好似此话题谈论的对象并不是他。


    “行了行了,不说这个了。”杨里及时岔开话题,“我有个朋友在这边开了个赛车俱乐部,要不要去玩玩?”


    宋清林率先附和:“行呗,反正闲的无事。”


    杨里将陆闻舟拉起来,“行了,趁两姑娘现在抛弃我们独自去出去玩,我们也得找找属于我们的活动吧?”


    时序突然提出建议,“让梁牧也多玩几圈,玩废他,废话就不那么多了。”


    梁牧也首当其冲表示不服:“你们是人吗?说好的一辈子兄弟呢?就这么玩?”


    宋清林:“等你什么时候选择闭嘴,再谈兄弟吧。”


    几人率先走出房间,独留陆闻舟与杨里在后边。


    杨里看得出他兴致不高,谈笑自若道:“别这么黏人,双方各自给点空间。”


    陆闻舟沉默半响,良久道:“没黏人。”


    “真以为我信?”杨里声线拉长,说话不紧不慢,“方梨,高中抢你第一名的姑娘吧?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闻舟沉默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别在她面前乱说。”


    杨里笑得意味不明:“指哪方面?”


    “你离她远点。”


    得了,那就是都别说的意思。


    ……


    窗外天空阴沉,方梨与向卿一前一后进入Night,没一会儿就下起雨来。


    Night是滨海一间高档酒吧。早些年是网络热门打卡盛地,时隔几年过去,依旧热度不降。


    方梨本不想来的,自己生理期又加上大病初愈,根本喝不了酒,但看着向卿从一出酒吧就感觉心事重重的,她也不好劝阻。


    进门便是震天的电音声铺天盖地袭来。一众男女,伴随着激情电音在舞池里群魔乱舞,纵情声色。


    在一众奇异暴露的服饰下,方梨她们身上的服饰倒简朴得多。


    向卿一身工装黑裤,穿着吊带套着皮衣,很是酷炫。而方梨一件白色轻纱连衣裙,走动间裙摆摇曳,外面套着一件杏色大衣,脚踩一双黑色马丁靴。


    这样简单的打扮,倒让她们成了人群中最特别的那个。


    酒吧里灯光忽明忽暗,各种氛围灯打得光雾朦胧。向卿避开人群,往电梯口走去。


    正巧酒吧经理从旁边出来,很是殷勤询问:“请问有预约包间吗?”


    向卿:“3012。”


    “好的,这边请。”


    经理为她们按下电梯楼层键。方梨的目光扫了眼电梯数字键,正从六楼匀速下降。


    很快到了一层,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站着四个男人,他们指尖夹着烟,一出来带着烟味缭绕。


    向卿很是嫌弃挥散烟味,在他们出来之后,拉着方梨往电梯中走。


    走在最前头的男人忽而注意到什么,脚步一顿。他身量极高,扭头朝电梯中看了一眼。


    电梯门正缓慢关闭着,方梨不经意随意抬起眼,正好与电梯外的男人对上视线。


    方梨怔愣一瞬。


    男人半敛眼皮,双手随意抄在裤兜里,气质沉冷而强势。看到方梨的一瞬,表情有些微窒,似乎也很意外在这里看到她。


    方梨的怔愣只是一瞬,电梯门关上。


    “认识?”身旁的向卿忽然问出口。


    方梨沉思着,良久才道:“不熟。”


    与此同时,男人突然间的站定令旁边好友发出疑问:“今哥,认识?”


    男人收回视线,眸底平静:“不熟。长得漂亮,多看了几眼。”


    身边人附和:“的确长得漂亮。”


    “走吧。”


    男人猛吸一口,腮帮子凹陷,随后随意丢在地上,抬脚辗灭离开。


    经理将两人带到包厢便离开,包厢内因为常年燃着檀香,所以空气里总是浮动着幽幽的香气。


    清淡而又时感浓重。


    方梨不是很喜欢这种味道。


    向卿一坐下就一手拎起酒瓶,一手拿过开瓶器,一并一压,轻而易举的撬开。撬开之后直接一口干到半瓶。


    方梨记不清向卿什么时候对酒精有瘾的,只知道每次烦心事都会来喝酒。


    “你少喝点吧,我这几天可不能陪你喝酒。”


    “没让你喝。”向卿慵懒倚在沙发中,右手握紧瓶口,脸上没什么太大表情,视线直勾勾落在前方,“你陪着我就好了。”


    服务员再次进来,手里端着超大号的保温杯,这把方梨都看愣了,与服务员大眼瞪小眼。


    “这是这位小姐要的热水。”服务员解释说。


    “好,谢谢。”


    撂过杯子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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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进沙发后慢悠悠抿着热水,进入正题,“说吧,怎么了?”


    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想来喝酒。


    向卿很是委屈看她,瘪着嘴道:“我感觉我被人骗了。”


    方梨没懂,“什么?”


    “骗身骗心…”


    “谁?”


    “禾数。”


    “他…”方梨一哽,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知道他俩事情的时候还是向卿告诉她,他俩谈情不谈爱,可如今哪来的骗心一说?


    向卿又喝了口酒,“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小时候贼喜欢欺负一小男孩嘛。”


    方梨知道这事,她也不止一次亲眼目睹向卿总拿稀奇古怪的玩意将人吓哭。向卿小时候被送到乡下奶奶家中待过一两年,以至于她的脾性与力气都要与其他女孩子不同。


    以至于每次都能误伤到他。那小男孩小时候挺爱哭的,不是被向卿吓哭就是被她揍哭,然后每次都要回去找妈妈。


    循序渐进,向卿也总会拽住他不让走,还威胁要真告诉了,以后就不跟他玩了。


    结果那小男孩还真的一次没告诉,被问怎么哭了都会替向卿隐瞒,说自己不小心摔了。


    “所以这小男孩是禾数?”方梨问。


    向卿烦躁应了一声。


    方梨:“这么久没认出来,这会怎么知道他俩是同一个人。”


    “禾数想带我见家长,他爸妈好像不同意。”向卿说,“昨晚他洗澡时,他妈给他打电话,被我接了,不是嫌弃我年纪比他大,就是嫌弃我不淑女贤德,没个女孩子样。”


    “你这是被他妈的话影响到了?”


    “不是。”向卿脑袋后仰靠在沙发背上,盯着天花板,“我根本就没打算要跟他见家长。”


    她又道:“我与他的关系,一开始就不单纯,各取所需罢了,那早就说好了的事情,为什么这会又非得改变?”


    方梨:“所以你不喜欢他?”


    “不是说不喜欢吧,说直接点,就是不想结婚。”


    她可以和禾数继续维持这样的关系。


    但结婚,绝不可能!


    如果将禾数与小时候的小男孩混为一谈,那么方梨便很好理解了。


    禾数是有个同胞姐姐的,但因为年少时因为某些事与父母闹掰出了国。现在就只有禾数陪在身边,一般家境好些的,都比较注重传宗接代,那么禾数就必须得结婚。


    但向卿自小便执着于不恋爱、不结婚,或许其他方面纵容一些,但婚姻,谁说话都没用。


    想法截然相反的两人偏偏凑到一块去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方梨问,“就这么耗着?”


    向卿:“想说清楚,但又说不出口。”


    这才是她最为焦虑的一点。


    虽然已经将禾数与小时候的爱哭包联系到一块,但如今的禾数可与幼时的他截然不同。


    因为焦虑,所以逃避。


    在还没想好怎么办前,她现在不想看到他。


    也是这时,方梨注意到沙发上随意乱丢的酒瓶,有的早已喝净,有点瓶口还淌下酒水,污得四处都是。


    再次抬头,向卿早已喝得不省人事。


    方梨扛不动人,只好将人往干净位置挪动。


    “砰——”


    忽然,一声巨大的推门声在门口响起。


    一股刺鼻的烟草味夹着浓烈的酒精味扑面而来,迅速席卷整个包厢。


    方梨定过神,转身看去,发现包间门口站的全是三个腰圆膀粗的彪形大汉,脸上酡红一片,手中拎着酒瓶。


    “你们走错包间了。”她平静道。


    三个大汉瞪着不大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也不回答。


    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顷刻间,他们笑出声,看到是个漂亮的小姑娘,眉头皆是一挑,慢悠悠朝里面走来。


    方梨立刻意识到不对,从口袋掏出手机,侧脸低头看着通讯录。


    “我说,你们进错包间了。”她再一次提醒。


    没想到在门边的一个男人竟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将人甩在旁边的沙发上,嘴上笑道:“相见即是缘,要不认识认识喝个酒?”


    “呦!”率先走进包间的男人注意到方梨身后的向卿,半张脸被头发遮掩,却还是看得出她干净精致的相貌。


    “这还有个小姑娘呢!这是喝醉了?要不哥哥送你们回家?”


    方梨被人桎梏着右手,一面应付面前腰圆膀粗的男人,一面拦着人不然他们靠近向卿。


    “你们敢碰她一下试试!滚远点!”她道。


    可是那群人根本不在意,反而她的挣扎让他们更加兴奋。


    “那么激动干什么?我们只是关心几句而已。”


    包厢里顿时闹腾起来,有人吹起了流氓哨。


    “我们只是想认识认识交个朋友而已,何必这么紧张?”


    “来,咱们喝一个?”另外个男人端着酒杯往方梨嘴边凑,“喝过了就是朋友了。”


    “对啊,一面生,二面就熟了,加个联系方式,以后常联系啊!”


    攥着方梨右手的男人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晶莹剔透的钻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呦!还结婚了呢!”


    为避免这群人将注意力落在她身后的向卿身上,她如今的力气跟这些男人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他们将她强势的按围在沙发上,甚至不停将他们喝过的的酒瓶往她嘴边凑。


    “还是个富婆啊,这块小石头这么大。”


    “这戒指能卖不少钱吧?”


    方梨被他们围在中间根本动弹不得,烟酒气在她面前萦绕不散,难闻得几乎要呕出来,眼睛熏得发涩。


    面对他们的动手动脚,方梨只能躲避,可一人怎么能是三人的对手,她吼着:“滚远点!你们再靠近,我就报警了!”


    “脾气这么暴可不好。老公可不会喜欢噢!”


    话音一落,包间内顿时哄堂大笑,


    有人开了瓶酒,把酒瓶推到她面前,笑道:“想让我们放过你可以,哥们儿几个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喝了这瓶,哥哥们就让你走。”


    方梨盯着没动,她不眼瞎,不至于没看清瓶底还未消散的异物,心也跟着一起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