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沈宴像是在故意勾引她

作品:《暖栀[先婚后爱]

    宋暖栀和沈宴次日起得晚。


    临起床前,宋暖栀又被他折腾了好一阵。


    等二人出发去草莓园时,已经是下午。


    草莓园建在沈氏的一处郊外私人庄园,开车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二人抵达时太阳刚好没了中午时分的灼热。


    金色薄纱般的阳光洒在偌大的草莓庄园内,红绿交织,空气中满是清甜。


    宋暖栀前阵子刚和室友一起去草莓园摘果草莓,沈宴怕她兴致不高,又带她去了后面的观景台。


    两人顺着扶梯拾级而上,走走停停,终于爬上观景台上方时,宋暖栀已经累得双颊通红,气喘吁吁。


    随着视野开阔,脚下的草莓园宛如一幅精心绘制的绮丽画卷,远处层叠的山峦和急流的瀑布也映入眼帘。


    “哇!这里景色真好!


    宋暖栀站在栏杆前深吸一口气,觉得刚才爬楼梯的辛苦在这一刻值了。


    沈宴把带上来的草莓放在休息处的圆桌上,外套搭在座椅靠背,问她:“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下?


    宋暖栀双手抓着栏杆,眼神贪恋眼前的景色:“我再站一会儿。


    前面几天都在为结婚的事忙前忙后,今天难得出来散心。


    想到明天就要返回学校,她很珍惜当下的放松。


    沈宴走过来,站在她身后。


    清风拂过面颊,她散落的长发肆意飞扬,几缕青丝扫过沈宴的下颌,他喉头滚动了一下,俯首在她耳边轻道:“闭上眼。


    宋暖栀狐疑地眨了眨眼睫,下意识偏头看他,鼻尖不经意擦到他的脸颊。


    她忙又转回去,看着远处连绵的青山,小声问:“为什么?


    沈宴:“惊喜。


    宋暖栀心头微微一跳,压下强烈的好奇,她乖乖闭上眼,长睫颤如蝶翼。


    一阵风吹拂而过,带着田野的芬芳和草莓的香甜诱人,宋暖栀不自觉勾起唇角。


    与此同时,她感觉自己放在栏杆上的一只手被沈宴执起。


    紧接着温润质感的环状物穿过指尖,触手生温,很快套在她的手腕上。


    是玉镯。


    沈宴:“睁开眼看看喜不喜欢。


    宋暖栀迫不及待垂眸,便看到一只成色极好的青花玉镯套在她细白的腕上,如一方凝固的水墨画卷。


    玉镯格外润,仿佛沁着一层薄薄幽光,底色是细腻而绵密的羊脂白玉,墨絮般的青花纹路渗入其中,浓处似山峦叠嶂,淡处又如松烟袅袅。


    随着手腕轻晃,那晕开的墨痕如水般流转,恍若雪夜下的云海。


    “好漂亮!宋暖栀眼底有藏不住的惊叹。


    旋即又有点受宠若惊:“你怎么突然送我这么贵重的镯子?


    好的青花玉镯实在难得。


    宋暖栀觉得沈宴已经给她很多了,先是无比丰厚的聘礼,又是蓝宝石婚戒,天瑾御苑的各种衣服鞋子包包等日常用品更是多得数不过来。


    如果那些算是两人结婚的必要准备,宋暖栀还能接受。


    可如今无缘无故又送她镯子,还是这种一看就价值连城的宝贝,她就受之有愧了。


    她是喜欢好东西,可也不能把沈宴的好东西都占为己有吧。


    不过沈宴都给她了,她再还回去,又怕扫了兴致。


    他今天难得比昨天看起来心情好了,宋暖栀不想他再不高兴,一时很是为难。


    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沈宴说:“明天要回学校,你若是不喜欢招摇,怕人议论,可以不戴婚戒,把这玉镯戴上。


    原来是这样。


    宋暖栀晃着手上的玉镯,又看看无名指上的婚戒,眨了眨眼,歪头看他:“这样也能行?玉镯和婚戒的含义可不一样。


    没人会因为她戴着玉镯,就知道她结婚了。


    “对我来说一样。沈宴一只手自然环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另只手轻挑起她的下巴,眼底的占有不加掩饰,“无论戒指还是镯子,戴上我的东西,人就是我的。


    宋暖栀被他漆黑瞳底的滚滚热意烫到,心砰砰一跳,眼睑微垂,故意跟他唱反调:“那我要是两个都不戴呢?


    沈宴捏着她下颌迫使她抬头:“那我只好明天跟你一起去学校了。


    想了想,他又补充,“或许,我还可以陪你去上课。


    宋暖栀:“……那我还是戴着吧。


    沈宴笑了下,俯首轻啄她的红唇:“真乖。


    观景台上的风渐渐大了起来,宋暖栀只穿了一件天青色的素净连衣裙,胳膊露在外面,起了层鸡皮疙瘩。


    沈宴折回亭子里,拿起自己的外套过来给她披上。


    宋暖栀顿觉一暖,鼻端嗅到他衣服上似有若无的清新味道,是兰草清露的气息。


    宋暖栀又嗅了嗅:“之前送你的香牌,你随身带着?


    沈宴:“提神醒脑,很好用。


    “那我回头再做一些给你。


    “好。


    说话间,他们的视线碰撞在一起。


    宋暖栀下意识躲闪,却被他收紧腰肢,轻易带进怀里:“可以接吻吗?


    他问得绅士又礼貌,却让宋暖栀的脸颊迅速染上两朵红晕。


    她纤长的睫毛垂落下来,在鼻翼的两侧落下剪影。


    沈宴没有催促,极有耐心地等待答案。


    猎猎风声呼啸而过,吹乱了宋暖栀的乌黑长发。


    她把拂过面颊的凌乱长发挽在耳后,很轻地“嗯


    下一瞬,她的


    脸颊被他捧起。


    宋暖栀闭上眼,微微仰头,感觉到沈宴温软的唇瓣轻轻覆上她的,辗转厮摩后,她的后脑被他单手扣住,吻逐渐加深。


    宋暖栀不知道自己何时被他撬开的齿关,当他温润滑腻的舌在她口腔掠夺时,还裹挟着草莓的清甜,每一次舌与舌的触碰和纠缠,仿佛都给身体带来阵阵酥麻与颤栗。


    宋暖栀被吻得晕头转向,越来越站不稳,下意识踮起脚尖,双臂勾上他的脖子。


    沈宴把她的举动当作一种无声的迎合,落在她腰上的掌心收力,不轻不重地揉捏她身上的软肉。他吻得越发热烈,唇瓣重重在她唇齿间碾磨,呼吸急促而紊乱,滚热的气息在两人的唇舌间交融。


    他的舌尖霸道地扫过她口


    腔的每一寸,像是在宣告对她的深切占有,不留余地。


    夕阳将天边染得绚烂无比,一束橙色暖阳照在宋暖栀逐渐泛红的耳尖。


    -


    从观景台上下来,两人驱车回市区时,已经日渐西斜。


    宋暖栀的唇是麻的,腿是软的,回想到刚才观景台上的事,还止不住脸红心跳。


    他们第一次在户外这种地方吻得如此疯狂。


    最后是宋暖栀喊的停,她怕任由沈宴继续亲下去,会酿成更严重的后果。


    尤其当时宋暖栀明显感觉到沈宴的裤子有变化。


    坐在副驾上,宋暖栀看着窗外向后奔跑的田野和路灯杆,她还有些心有余悸。


    余光悄悄扫一眼沈宴的裤子,已经恢复如常,她这才松一口气。


    沈宴在这方面的需求过于大了。


    好在她明天就能回学校,可以稍微逃避一段日子。


    想到返校的事,宋暖栀转动着手上的青花玉镯,欲言又止一会儿,才对沈宴道:“有个事情,我能跟你商量一下吗?


    沈宴:“嗯?


    “是这样的,我爸给我在宋氏安排了职位,为了将来能更好的接手宋氏,以后我都会以学习为重,没课的时候就在学校研究项目资料,花榭那边我可能就不常去了。这个我已经和邀月姐说过,比如以后的周四下午,我应该都不会去花榭。


    宋暖栀舔了下唇,看向沈宴,“所以我以后周一到周四都住校,只周五晚上回来过星期天可以吗?


    沈宴修长指骨把着方向盘,一直沉默着,面上瞧不出情绪。


    宋暖栀怕他误会,又解释:“我不是故意找借口,确实是精力有限。我们之前约定的是周一到周三住校,如今其实也只是多了周四一个晚上而已,应该不算很过分吧?


    沈宴还是不说话。


    宋暖栀一时间发愁该如何说动他。


    沈宴心里不愿意,肯定是因为如此一来


    ,他们能过的夫妻生活又少了一晚。


    现在正值新婚,沈宴又明显在这种事情上比较沉迷,他确实很难一口答应。


    宋暖栀想了想:“要不咱们定一下每周的夫妻生活次数,就算我工作日不回家,周末也可以全都补上。比如现在我们一晚上两次,那一周七天,就是十四次。”


    她细细数着,“我周五,周六,周日三个晚上回天瑾御苑,如果需要完成十四次,那必须得有两个晚上每晚做五次,另外一个晚上做四……”


    说着说着,宋暖栀突然噤声。


    这也太多了,她以后岂不是周末比工作日还累?


    沈宴扬眉:“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宋暖栀脸颊微热,鼓了鼓腮帮,小声道:“其实一晚上两次根本就不科学,健康的夫妻关系,一晚上最多一次。”


    沈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呢?”


    宋暖栀:“然后一周就是七次,我们周五三次,周六和周日各两次,就能补回来了。”


    沈宴忍下笑意,认可地再次点头:“有点道理。”


    宋暖栀眸色一亮:“这么说,你答应啦?”


    “可以答应。”


    宋暖栀刚松一口气,沈宴又说:“不过有条件。”


    “……什么条件?”


    沈宴抽空看她一眼:“我之前在你们花榭工作室的官网上买了依兰魅。”


    提到那款调情香,宋暖栀心头一跳,顿觉不妙。


    果然就听到沈宴不紧不慢地继续道:“今晚回去点上,你让我满意了,我就答应。”


    宋暖栀:“……”


    -


    宋暖栀晚上陪黑尾玩了一会儿,才回的主卧。


    沈宴还在书房,她先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澡。


    从浴室出来时,她闻到一抹幽甜魅惑的香味,视线顿时落在床头燃着的香炉上。


    其实她刚才在浴室里,就隐隐约约已经嗅到。


    他果然点上了依兰魅。


    宋暖栀看一眼空空荡荡的大床,正狐疑,一偏头看到沈宴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


    他背后点着一盏落地灯,光线温柔地流洒在他的发梢和肩膀。


    男人上衣的扣子很随性地开了几颗,露出线条凌厉的喉结和性感的锁骨,往下依稀可以起伏的胸肌轮廓。


    依兰魅的香味馥郁勾人,对于宋暖栀这种本来就对香料敏感的人来说,简直致命。


    尤其沈宴现在这副样子,很像是在故意勾引她。


    她站在原地,看到沈宴深沉的眼眸正凝着她,喉结随着他的呼吸缓慢滚动,微弱灯光下有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她一阵口干舌燥,很想喝点水来润一润,抬腿便往门口的方向走。


    “去哪?”男人的


    声音散漫,却又莫名带着几分压迫。


    宋暖栀停在门口,手抓着门把手没有看他。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丝毫没有被这香味所扰:“晚上吃的太咸了,我去倒点水。


    沈宴:“我这里有,过来。


    宋暖栀扭头,沈宴下巴轻抬,示意他旁边的圆桌。


    上面放了一杯水。


    宋暖栀:“……


    都这个点了,沈宴还不去床上躺着,却又点了依兰魅。


    他的意思很明显,今晚要在那边的沙发上。


    “过来。沈宴又说了一遍。


    为了沈宴能答应她以后周四不回来,点一次依兰魅其实也没什么。


    很划算的交易。


    宋暖栀给自己一番心里安慰,把床头的灯关掉。


    室内暗下来,只剩下沈宴身后那盏落地灯时,她才慢吞吞走过去。


    两人还没有开着灯做过,即便是有调情香增加氛围,宋暖栀还是觉得羞。


    她企图去关那盏落地灯,指腹还没碰到开关,手腕却被沈宴一把攥住。


    下一瞬,他搂着她的腰坐在他的腿上。


    宋暖栀惊魂未定间,圆桌上的那杯水被沈宴递在她面前:“先喝水。


    宋暖栀舌头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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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伸手去接,沈宴却躲开她的触碰:“我喂你。


    “我自己来就好。她再次去接,结果两只手都被他强势禁锢住,语气不容置喙,“张嘴。


    宋暖栀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把戏,但她确实很渴,只能任由他喂自己。


    见她红唇微张,沈宴把杯子送过来,杯口倾斜。


    宋暖栀就着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原本干燥的口腔终于得到滋润。


    她还想再多喝点,却感觉杯口的倾斜比刚才大了些,有温凉的水顺着她的嘴角流至下颌,又滴答着落在锁骨,很快没进领口。


    天气越来越热,沈宴给她准备的睡衣也越来越轻薄。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条樱花粉的丝绸吊带,外面裹一件同款睡袍。


    腰间的系带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滑腻的丝绸睡袍顺着肩膀滑落至臂弯,将里面的吊带裙展露无疑。


    宋暖栀每喝下去一半,就会有一半的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吊带的胸前很快被水浸湿大块,薄薄的一层贴在肌肤上,灯光下泛着粉白的光泽。


    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狼狈后,宋暖栀羞恼地偏过头去,不肯再喝。


    沈宴扬眉:“这就够了?


    这人明显在欺负她,宋暖栀气得用脚踢他小腿肚一下,不满地控诉:“你都把我衣服弄湿了。


    “这样凉快。


    宋暖栀又踢他一脚。


    她现在越来越不怕他,这样的真性情让沈宴很是受用。


    他将水杯放回去,把人翻转过来,面对面坐着:“栀栀,我也渴了。


    宋暖栀一脸不高兴:“杯子里不是还有?


    “你身上这些够了。他说着,轻吮她的唇瓣,又顺着刚才水流淌的痕迹一路辗转往下。


    她的吊带很快被他扯下来,垂落在腰际。


    宋暖栀逐渐仰起脖子,五指顺着他的脖颈探进他后脑的短发,指腹无意识用力。


    注意到他身后那盏还亮着的落地灯,宋暖栀颤声恳求道:“关灯行不行?


    沈宴嘴巴里吃着东西,呼吸沉重,应得含呼:“今晚开着。


    “……那能不能回床上?宋暖栀退而求其次。


    “不能。他改吃另外一颗,回绝的十分果断,“就在这儿。


    宋暖栀:“……


    室内依兰魅的香甜还在不断扩散。


    作为制香师,她的嗅觉神经比沈宴敏感,当那股丝丝缕缕的甜腻悉数钻入鼻孔,当下肉身上的感官也随之放大。


    她身子轻飘飘的,大脑里好像在放烟花。


    暖色台灯照亮卧室一隅,把他们的身影打在雾霾灰的厚重窗帘上。


    宋暖栀看到上面自己的影子来回起伏。


    不知过去多久,沈宴拂落了圆桌上的两本书,和水杯。


    宋暖栀趴在上面时,看到水杯倒在灰色地毯上,里面残留的水溢出,打湿了毯子。


    她回头去看身后忙碌的男人:“你把水杯弄地上,都把地毯洒湿了。


    沈宴灼热的气息扑在她耳畔:“那点水,能有你现在的脚下湿?


    他使坏地用牙齿轻咬她的耳垂,哑声说,“宝宝,你也把地毯洒湿了。


    宋暖栀:“……


    -


    有些夫妻间的活动,宋暖栀觉得就是得关着灯才能行。


    开灯一次已经很让她难为情了,她是拒绝有第二次的。


    然而沈宴还是索要了第二次,期间还在灯下把她的身体欣赏了好几遍。


    宋暖栀睡觉的时候决定跟他暂时性冷战,以此表达**。


    反正她也稍微有点摸清楚沈宴的脾气了,他就是表面看着严肃吓人,只要不做太过分的事,他不会跟她发火。


    次日一早,当她迷迷糊糊醒来,沈宴抱着她想要再温存一会儿时,宋暖栀还困着,却还是离开了令人贪恋的被窝,去洗漱。


    早餐时,她也默默吃自己的,不理人。


    吃过早饭,她拿着书包要去学校,出门前对秋姨道:“阿姨,我走了,这几天黑尾就麻烦您多费心了。


    秋姨正在打扫卫生,闻声笑着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它的。


    她对着秋姨莞尔一笑:“谢谢阿姨,周末见!


    换


    了鞋出门时,宋暖栀注意到沈宴跟在她后面。


    她假装没看到。


    两人一起进电梯。


    宋暖栀盯着不断跳动的数字,沈宴始终看着她:“这次打算冷战多久?”


    宋暖栀才不要告诉他具体时间:“看我心情。”


    “行。”沈宴笑了声。


    电梯到地下车库,车位里停了两辆车。


    一辆轿车是送宋暖栀回学校的,另一辆黑色库里南,是林秘书来接沈宴去薄商集团。


    宋暖栀正要往自己要坐的那辆轿车里走,蓦地被沈宴打横抱起,走向库里南。


    宋暖栀低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两辆车里都有司机,她没有挣扎,免得被人看到不雅。


    沈宴是体面人,她也是,才不做那种有失身份的事情。


    “你放我下来。”她小声对沈宴道。


    沈宴没听她的。


    见林秘书打开车门,他直接弯腰把人放进后座,关上车门。


    等沈宴绕到另一侧坐进来,宋暖栀道:“我上学快迟到了,你要耽误我上课吗?”


    沈宴不说话,她继续说:“天大地大,学习最大,沈总听过这话吧?您耽误我学习,这是在摧残祖国的花朵。”


    沈宴伸手在她软乎乎的脸蛋上捏了捏:“今天周二,你当我不知道你的课表?”


    她周二上午压根没课。


    宋暖栀眼角狠狠抽了两下,拿开他的手,底气略显不足:“你,你原来知道呀。”


    她今天上午就是没课,原本她计划等沈宴上班走了,她在家里多躺半天,中午再回学校。


    可是今天早上沈宴一直抱她蹭她,她索性就起来了,想着回学校再躺也是一样。


    车驶出地库,宋暖栀问他:“那你现在要带我去哪?”


    沈宴:“陪我上班。”


    宋暖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