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双更合一】喜欢这样?……

作品:《暖栀[先婚后爱]

    陆时祁听沈宴说完这些忍不住替自己的兄弟唏嘘。


    如果不是宋暖栀休学的原因导致十九了还在读高中或许沈宴和她在A大的那次遇见该是浪漫美好的。


    原来他还有过追人的念头。


    可惜时机不对最后被晏家抢了先机。


    “兜兜转转你这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说明你和她有缘。”陆时祁问沈宴“如今你们结婚了她知道你以前的心思?”


    沈宴目光仍凝向落地窗内那抹纤瘦的身影


    他们已经结婚对他而言心满意足。


    陆时祁看他一眼没有评价。


    沈宴哪都好就是太过内敛。


    他这个太太看上去可不像是开了情窍的他不说什么时候能得到对方的感情?


    或许对沈宴来说得到人已经很好但陆时祁很难苟同:“你也太容易知足了。”


    沈宴嗤他:“你就是太不知足当初才会被我妹甩。”


    陆时祁被他戳中伤处神情微滞。


    他曾经确实不满足只得到人他想要姜凝的真心所以知道姜凝想跟他结婚的动机不纯后无情拒绝。


    结果人跑了。


    姜凝到现在也不肯再嫁给他。


    陆时祁立马改口:“你的想法很对她愿意跟你结婚已经很好了没什么比喜欢的人就在自己身边更要紧。至于感情可以徐徐图之不必急于一时。”


    但说句心里话陆时祁很希望沈宴能够和喜欢的人两情相悦得偿所愿。


    沈宴这几年上要背负沈老爷子的期待挑起家族重担下要照顾弟弟妹妹为兄为父。


    沈家人丁复杂如果没有沈宴撑起半边天姜凝和沈寂很难随心所欲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尤其沈寂一个富家子弟去混娱乐圈沈宴肯定替他顶着压力。


    沈宴的父亲去世后想要沈氏掌权人位置的又何止沈宴的三叔一人?


    旁支里面不知有多少叔伯虎视眈眈。


    他们兄妹三人没有父母做后盾又生在人心叵测的深宅大院姜凝和沈寂两兄妹却都能过得随性自在肆意洒脱就是因为沈宴真正做到了长兄如父。


    在这点上连陆时祁都忍不住佩服他。


    沈宴这种人将来有了孩子肯定会是个很好的父亲。


    陆时祁慵懒地倚进摇椅的靠背上轻晃几下:“虽说你老牛吃嫩草不过娶个年纪小这么多的说不定你太太身上的青春鲜活气能影响到你。咱们两个差不多大你总是老成持重整天操心这个忧心那个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觉得其实我比你年轻好几岁。”


    沈宴轻哂:“谁给你的错觉?”


    “你别不信。昨天婚宴上,我还听到简季白对闻嘉远说:沈宴这老家伙,可算结婚了。”


    “老家伙”三个字,陆时祁故意加重音量。


    沈宴:“……”


    -


    夜越来越深,头顶的天穹仿佛晕开的墨汁。


    沈宅的人陆陆续续回房间休息。


    沈宴见宋暖栀和姜凝、妥妥三人上了楼,才和陆时祁从院里进屋。


    两人走步梯上三楼,恰好撞见管家李伯抱了一套被褥从电梯里出来。


    看到二人,李伯恭敬地打招呼:“大少爷,陆先生。”


    沈宴看一眼李伯手里的被褥:“这是怎么回事?”


    李伯道:“刚才五小姐嘱咐我,让多送一套被褥去她房里。”


    沈宴下意识看向陆时祁。


    陆时祁对着李伯伸手:“直接给我吧。”


    李伯递过去,重新乘电梯下楼。


    三楼的廊下,沈宴觑一眼陆时祁怀里的被褥:“你跟小**是和好了?还打地铺?”


    陆时祁:“……有妥妥在,三个人床上睡不下。”


    见他嘴硬,沈宴也没戳破,兀自回房间。


    陆时祁抱着被褥去隔壁间。


    两扇门同时关上,廊下无人处的灯光泛着柔和的光晕,将脚下柔软的地毯染成暖色。


    安静的室内,浴室门关着,里面水流声哗哗。


    应该是宋暖栀在洗澡。


    沈宴解着衬衫扣子走到床边,看到床头摆着一张刚拼好的拼图。


    图案里,蓝天白云下,一座爬满粉色蔷薇的篱笆小院,小院的大门前,七色花的花朵娉婷绽放,引来蝴蝶在周围翩跹飞舞,一只白猫慵懒地窝在花丛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白猫身后,是一只同样趴着晒太阳的大黄狗,大黄狗的嘴巴里叼着一枝含苞待放的粉色蔷薇。


    图案色彩丰富鲜艳,满是童真,梦幻却不失温馨。


    他正端详那幅画,听到浴室那边有动静传来。


    沈宴转头看去。


    随着浴室门打开,里面的水汽如云雾般缭绕。


    宋暖栀走出来,热水的氤氲下,她细腻的脸颊上泛着淡淡潮红,更显俏丽。


    她身上穿着一身抹茶绿的丝质睡衣,散落的长发吹得半干,发梢处还沾着淡淡湿潮,一滴晶莹的水珠顺着鬓角滴答在脖颈,很快消失在衣领处。


    丝质的睡衣沾上水汽,有些地方几近透明。


    沈宴目色稍黯,视线挪开,示意手上的拼图:“今晚拼的?”


    宋暖栀轻嗯一声,走过来:“拼好以后,我夸这幅画好看,妥妥就送给我了。”


    随着她靠近,沈宴能嗅到她身上的甜香,不同于以往栀子白茶的清新淡雅,而是偏浓郁的玫瑰香。


    应该是沐浴露或者洗发水的味道。


    宋暖栀指着画上的图案,继续跟他介绍:“你看这个是七色花,在童话故事里,一片花瓣可以实现一个愿望。我小时候听姥姥讲七色花的故事,就总是想,如果我也能有这样一朵花就好了。”


    “你知道这个童话故事吗?”她转头问沈宴,却撞上男人情潮暗涌的一双眼。


    宋暖栀:“……”


    他显然没心思听她说什么,宋暖栀索性掀开被子先钻进去:“不早了,睡觉吧。”


    沈宴还没洗澡,去浴室之前,他望着床上的人,意味深长地沉声嘱咐:“先别睡。”


    宋暖栀怔忪间,沈宴已经去了浴室。


    她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脑子里还在想着沈宴刚才的话。


    他让她先别睡,要做什么根本无需她再多问。


    这里是老宅。


    她原本以为他今晚不会呢。


    这样的等待未免太过煎熬,宋暖栀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捞起手机随便打发时间。


    沈宴怕她会提前睡,洗得很快。


    出来时,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丝绸睡袍,领口微敞,锁骨性感,往下隐约可见胸肌的线条轮廓。


    宋暖栀余光瞟一眼,心跳不由加快,赶紧假装在看手机。


    沈宴走过来,见她果真还没睡在等他,眼底幽光一闪。


    这也太乖了。


    他掀开被子进来,宋暖栀握紧手机的指节微收,原本亮着的手机屏幕熄屏。


    沈宴从她手上接过手机,放在床头一侧。


    宋暖栀下意识看过去,水汪汪的一双杏眼波光流转,与沈宴深邃滚烫的视线对上。


    他双眸漆黑,紧紧锁着她,瞳底深处裹挟着蛰伏已久的汹涌欲念,热烈而急切。


    这一刻,宋暖栀觉得自己又成了待宰的肥羊。


    沈宴指腹抚摸上她精致细腻的脸颊:“还要关灯?”


    宋暖栀眼睫垂落,无声默认。


    沈宴关了灯,室内陷入黑暗。


    他躺下来,顺势把身旁的人揽进怀里,轻啄她的唇瓣,修长五指熟练地解她睡裙的带子。


    宋暖栀蓦地双手摁住他,咬咬唇,压低声音问:“这里有那个吗?”


    知道她指的什么,沈宴含糊地嗯了声,轻吮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喷在她的脖颈处,嗓音低沉而温和:“今天超市买的,我随身带着。”


    他早知道老爷子今晚会让留宿,怎么可能不提前预备。


    宋暖栀摁着他的手这才松懈下来。


    很快,她身上的睡裙被他剥去。


    室内虽然没有关灯,但适应了黑暗后,依稀能看到些许周围的轮廓。


    在沈宴的主导下,宋暖栀屈膝靠坐在床头,两膝分得很开


    ,她只要眼睑微微下垂便能看到他正低头做着什么。


    宋暖栀羞怯地闭上眼。


    和昨夜的洞房相比,她今晚少了些对未知的紧张。但这里毕竟不是天瑾御苑,隔壁住着姜凝一家三口,楼下是沈老爷子,此外还有值班的佣人,她不知道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如何,生怕弄出什么动静被人听到,于是极力隐忍。


    受不住时,她五指探进他细碎的短发间,用力去抓他的头发。


    沈宴察觉到她的敏感,抬头看她:“喜欢这样?”


    宋暖栀口是心非:“不喜欢。”


    “是吗?”他把她的双腿抬起,搭在他的双肩,再次把头埋下去。


    宋暖栀终于克制不住,她绷直了双腿,脚趾蜷缩,脚背弓起,身子轻颤着低泣抽噎起来。


    沈宴心满意足,从下面折回来要亲她。


    宋暖栀下意识偏过头去,躲避他的亲吻。


    沈宴再亲过来,她还是躲。


    无论昨晚还是今天,在这种事情上,她向来是顺从听话的,配合度很高,这还是第一次强烈反抗。


    夜幕下,沈宴无奈轻笑:“嫌弃你自己?”


    宋暖栀红着脸不说话。


    沈宴:“是甜的,真的。”


    宋暖栀依旧无言,甚至希望他也闭嘴。


    沈宴没再强求,在她纤细白皙的肩头轻咬一口,柔声哄她:“那趴下来,我要从后面。”


    虽然羞耻,宋暖栀还是乖乖转身,满足他的要求。


    她以为这样能结束的快一点。


    结果两人还没喘口气,沈宴压着她要了第二次。


    宋暖栀感觉自己像是漂起来的一片树叶,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沉浮。


    狂风呼啸着疯狂摇晃着远处的树木,粗壮的枝干发出沉闷的撞击,引得树上叶子瑟瑟发抖。


    脆弱的树叶被撞得脱离枝头,在狂风中无助地飘零,最后落在海面上,随着海水起起伏伏。


    他持久力惊人,最后是宋暖栀苦苦哀求着结束的。


    等一切恢复沉寂,宋暖栀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刚才的疯狂,不知会不会惊扰到其他人。


    “都怪你!”她不满地抱怨,嗓音因为哭久了,还带着淡淡的温哑,又很是委屈,“明天没脸见人了。”


    沈宴把人抱进怀里,下巴轻蹭她的额头:“房间里有隔音,外人听不见。”


    宋暖栀半信半疑:“真的?”


    沈宴不答反问:“你听到隔壁的动静了?”


    宋暖栀一怔,下意识抬眼看他:“你是说你妹妹和陆时祁今晚也……”


    “想什么呢?”沈宴打断她,“我说的是妥妥。”


    小孩子是最闹腾的,但回房间后,这边也没听到过丝毫声响。


    由此可见,沈宅


    的隔音效果有多好。


    想到她刚才快要说完的话,沈宴轻捏她的鼻尖:“他们那边有个孩子,能做什么?栀栀,你纯洁一点。”


    宋暖栀:“……”


    明明是他拉着她做不纯洁的事,现在又怪她想别人不够纯洁。


    这人真的很坏。


    许是还没开灯的缘故,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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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两人刚才已经无限亲密。


    宋暖栀也不怕他,抓住他的手臂,在他胳膊上咬一口。


    她咬的用力,听到沈宴“嘶”了一声,这才松开。


    随着他把灯打开,宋暖栀骤然看到他小臂上留下的牙印。


    沈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带着侵略性,透出几分莫名的危险。


    这种眼神,让宋暖栀觉得他分分钟能压着她再来一次。


    她吓得裹紧被子,很怂地道:“我,我困了。”


    刚才哭得太厉害,她到现在睫毛还是湿漉漉的。


    此刻这副样子,更是我见犹怜。


    明天还要回门,沈宴大发善心地放过她:“自己


    去洗,还是我抱你?”


    开了灯,宋暖栀依旧不适应光着身子被他看,更别提光溜溜被抱去浴室。


    “我自己去。”她一只手臂从被子里探出来,摸到自己的睡衣后再缩回去。


    穿衣服的时候,她把自己裹成一团,在被子里一拱一拱的。


    沈宴的浴袍穿得很容易,倚在床头饶有兴味地看她。


    穿好睡衣,宋暖栀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一低头,看到她先前躺着的位置有大片湿痕。


    知道沈宴会换床单,她佯装什么也不知道,转身去浴室。


    洗干净回来,她舒舒服服躺回去。


    无视沈宴,一沾床便睡了个天昏地暗。


    -


    翌日清早,宋暖栀是被迫醒来时,明显感觉睡眠不够,她很想继续睡,沈宴却在床边弄她。


    见她没动静,沈宴又去解她的睡衣。


    宋暖栀的睡意瞬间就散了大半。


    她可不想大早上再和沈宴折腾一回,到时候再换一次床单,被佣人知道也太丢人了。


    沈宴显然也不是真的要欺负她,轻拍她的肩膀,柔声哄道:“起来了,今天要回门的。”


    她很想说回门取消了,反正她和宋康裕也是塑料父女情。


    但这里是沈宅,沈家一大家子人看着,她不想落人话柄,终于强撑着睁开眼。


    沈宴已经穿戴整齐,甚至贴心地给她拿来今天穿的衣服放在床头。


    宋暖栀双手撑床坐起来,身上的丝质睡衣顺势从肩膀滑落至臂弯,露出光洁的双肩和锁骨下的大片雪肤。


    上面的红痕也一览无余。


    她下意识拢住被子,羞窘地瞥一眼沈宴。


    男人眸底一闪而逝的幽暗后,神色平静如常。


    他的目光并没有在不该看的位置过多停留,极为绅士地道:“我先去楼下,洗漱过去下面吃早餐。”


    他只要穿上衣服,就永远是那副端正沉稳的君子模样,看起来很有距离感。


    但宋暖栀知道,夜里对着她强势索取,会喘息着调侃她的人,也是他。


    白天还能装一装。


    一到夜里,吃素太久的男人,沾到荤腥后真的很恐怖。


    沈宴不知道她此刻脑补了什么,见她一直不说话,当她只是在害羞,于是先行离开卧室,留给她单独换衣服的空间。


    宋暖栀穿上衣服去洗漱时,才发觉双膝有点酸胀。


    床是很柔软的,却也架不住同一个姿势连续两次。


    沈宴好像很喜欢从后面,情到浓时,还会一边撞她,一边低哑着唤她小名:“栀栀……”


    他带着呼吸的嗓音很性感。


    每当那个时候,宋暖栀觉得整个人都软得一塌糊涂。


    她从来没想过,她和沈宴这种没有感情的婚姻,在那种事情上还能有如此热烈的碰撞。


    比热恋的情侣,应该也不遑多让。


    这主要归功于沈宴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他们两个有性吸引力。


    宋暖栀琢磨着,这应该就是大家常说的夫妻生活和谐。


    如果和谐,是不是就不容易离婚?


    虽然沈宴的思想古板,觉得婚姻就要从一而终,也说过他们好好经营婚姻,试着互相喜欢。


    其实宋暖栀并没有他那种想法。


    宋暖栀当然相信从一而终的婚姻观念,姥姥和姥爷就是如此。


    但在年轻人里面,这样的婚姻越来越少。


    当下的离婚率那么高,足以说明两个人携手一生是多困难的一件事。


    有感情的尚且会变心,就更不用说没感情的婚姻了。


    或许是被宋康裕丢弃惯了,她曾经渴望的亲情一直没有得到,后来长大成人,在感情这方面,宋暖栀一直很理性。


    她很早的时候就告诫过自己,不要轻易喜欢任何人。


    喜欢就会无限依赖。


    过分依赖一个人,无异于在一块薄冰上建房子。


    难保有一天,冰碎,房塌,粉身碎骨。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因为这份告诫,她和晏朗即便有婚约多年,也从未对他动过心。


    所以晏朗劈腿的时候,她虽然生气,至少心里不会疼。


    不过沈宴太优秀了,又总是温柔体贴地对她好。


    这样的老公,应该没人想换掉。


    从领证到现在,宋暖栀很喜欢当下的生活,她是不想再离婚。


    她一直在想,如果不谈感情,什么样的保障能够让婚姻长久维持下去。


    现在知道沈宴对她的身体这样着迷,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了答案。


    谁又能说,性的吸引不算是婚姻里一种相对稳定的磁场呢?


    就是不知道这样的吸引,对沈宴来说能持续多久。


    宋暖栀轻微地皱了下眉。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对于当下的她来说,完成学业,接手宋氏集团,才是她的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