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暗潮涌动

作品:《公主她另有心上人

    赵逸风感觉出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和安定然是出了什么事了。


    他安排的人已经好几天没送来消息了,肯定出了事情。


    于是他想跟自己的姑母赵贵妃说一下,但是差人出去了又后悔了。


    这让赵贵妃知道他还天天惦记着和安,估计又会找她的麻烦。


    这时候仙儿送茶进来,她很自然的放下茶就给他捏肩膀,一张小脸圆圆的,有三分像和安。


    这也是赵逸风宠爱她的原因,得不到真品有个赝品慰藉一下也是好的。


    “爷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她的语气娇滴滴的,虽然是笑着,可是那笑意并不达眼底。


    赵逸风也不把她当外人,直接就说:“我在景州那位故人好几日没了消息,或许是出了事。”


    仙儿也是一皱眉,景州出了事,那他定然也有事吧。


    她连忙献策:“您可以再安排人去看看,不然成日提心吊胆的多烦心啊。”


    赵逸风一拍大腿,就拉着人坐在自己的腿上,捏了捏她圆圆的小脸说:“还是你最懂爷的心意。”


    不过这仙儿却不敢说自己最懂他,只谦虚说:“仙儿愚笨,还是夫人最懂您的。”


    他最不愿意想起来自己那个夫人,抱起来人去了后屋。


    他们夫妻二人成婚还不足一个月,就已经各自有了新欢,婚姻名存实亡。


    正月底的天气还是寒冷,出门的人并不多,和安缩在滕子尧的怀里面,一点都不觉得冷。


    那个清瘦男子虽然又瘦了些,但是已经很少咳血了,蜡黄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


    他们这牛车大约要有将近三个月,路程虽然慢一些,但是这对滕子尧是最好的。


    他们每日都尽量找到驿站住宿,万不得已才想别的办法。


    不过和安这才知道原来这住驿站也是很有讲究的。


    首先是官驿,这个他们压根就别想了,没有资格。


    经营类的驿站也不便宜,而且里面对书生有些优待,可惜滕子尧不能暴露身份,他们只能住大通铺。


    和安第一天晚上就被跳蚤给缠上了,田大娘赶紧给了她一瓶防虫药。


    虽然抹上了以后没有虫子了,但是和安却睡不着总感觉身上有虫子。


    第二天的一早,她眼巴巴的拉住了滕子尧,然后小声跟他说自己想洗澡。


    英俊男子带着笑,然后牵着她的手去掌柜那里临时要了一间单独的房间,又另外付了钱给店小二,弄了一桶满满的热水。


    和安公主不想让别人觉得她矫情,可是她真的是很痒。


    信不过别人,就只让滕子尧带她来。


    兑好了水,他准备关门出去守着,却被一只小手给轻轻拉住。


    男子的脸上似笑非笑的,然后看向她说:“需要我帮你洗吗?”


    她的脸红的不像样子,抬眼看着他说:“你在屋里陪着我,我害怕。”


    陌生的环境和氛围,让她产生了不安全的感觉,而且她也害怕屋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


    昨晚她好像深夜听到了有东西在吱吱吱的叫唤,似乎是老鼠。


    她作为一个公主,大概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狼狈。


    但是她不想让人觉得自己矫情,就硬生生的忍住了。


    滕子尧摸了摸她的头说:“嗯,我就在这里,你安心洗。”


    简陋的房间只有一桶热水,没有花瓣和皂荚,但是这已经让她很满足了。


    荧白的皮肤,凹凸的曲线。


    她从月信来了以后一直都没洗澡,觉得自己都要臭了。


    黑色的麻花辫解开后,像是海藻一般扑在水中,她偷看了一眼男人,然后慢慢的把自己泡进了水中。


    真舒服。


    她伸出手玩了一会水,然后问他:“滕子尧,你有多久没洗过了?”


    一声轻笑,然后他转过头看过去,“孩儿他娘,你这是邀请我一起共浴?”


    他笑的没心没肺的,一副浪荡子的样子。


    不过第一次装浪荡子还是跟自己的媳妇儿,多少还是有些羞涩。


    因为这一点点的羞涩,她反而生出一丝狡黠的笑说:“也可,让你伺候一下俺。”


    她操着方言,脸上一脸正经,让滕子尧感觉有些燥热。


    不过下一刻,和安就突然从浴桶里面出来了,她抱着巾子盖住自己的敏感部位,一脸惊慌。


    “你流血了!”


    流鼻血的男子捂住了脸,转过身去。


    喉头又感觉到了腥甜。


    他这回脸上的苦笑不是假的了,这种打心底里力不从心的感觉,让他有些难言。


    等小夫妻红着脸上了车,作为一个太医院里面的老中医,他打眼就看出来了。


    “老大家的,现在老大的身体还不行,你要控制控制。”


    和安恨不得把脑袋塞进某人的怀里面,她好冤枉。


    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流鼻血了。


    滕子尧轻轻咳嗽了几声,然后试图解释:“跟她没关系,是我胡思乱想。”


    田大娘都快笑死了,憋的都有泪花了。


    她的老头子毫不客气的拆穿,“别整有的没的,从今晚开始禁止见面,不然我真抱不了孙子了。”


    这下子两个小情侣只能在车上腻歪腻歪了。


    也不好意思说情话,就老老实实抱着,和安老老实实的一点都不敢乱动。


    这一路上就变得顺畅很多了,他们这种拖家带口的出门不怎么引人注意,又有路引很快就出了幽州境内。


    出了幽州他们基本就安全了。


    寻找了十多天的福彩县主摔了盘子,想不到他们这样也能逃跑了。


    不过璋王已经不在乎这两个小人物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随时发动战争。


    璋王的目的并不是称帝,就算是在这里称一个独立王,给明南一个下马威也好。


    他坐在兵营里面巡视着自己这些年练的兵,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自从十年前他在幽州发现了铁矿和盐矿,就不满足只做个依附于朝廷的王爷了,他凭什么要给朝廷纳税。


    几十万的士兵排成整齐的队列,一个个的全都精神焕发,看着自己的王,齐声高喊:“护我幽州,抵抗外敌!”


    战争一触即发。


    此时的明南十六州还没有任何的消息,家家户户都沉浸在自己的太平的小日子里面。


    竟然没人发现这一场惊天的阴谋。


    此时已经到了三月份,滕子尧他们的归京之路已经走了一半,突然就赶上了连绵不断的春雨。


    都说的春雨贵如油,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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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们全都高高兴兴的迎接着春雨,眼看着今年或许就是一个丰收年了。


    田大娘看着田地头上面的农民感慨道:“今年要是种地肯定能卖不少钱。”


    和安看着她,然后小声说“娘,我有些庄子,今年所有的收成全给你。”


    然后田大娘看着自己的这个临时儿媳妇,多少也是有些欣慰的,立刻就答应下来了。


    “那我就答应了。”


    作为驸马的滕子尧也立马补充一句:“您放心吧,晚些我给您写个凭据。”


    田大伯看着自己的老婆子感叹一句就不劳而获了这么多的东西,一边赶车一边说:“这点蝇头小利就把你给收买了?”


    不过很快他就被掐了一把腰,然后被训斥了一顿。


    就这样在春雨和秧苗中,他们慢慢的赶路。


    老黄牛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这一路上都没有出什么幺蛾子,带着他们走了很远很远的路。


    这一路上,和安也终于看到了很多百姓的生活,他们的日子大多数都过的不容易。


    她终于也明白了那一年大皇姐为什么要去和亲,她都是为了保卫这一方人民。


    公主的责任感让她有些没由来的少了些对和端长公主的厌恶感,毕竟若不是她去和亲,那就是她或者二姐了。


    看着她出神的样子,他摸了摸自己莫须有的儿子说:“孩子怎么一点都没长大呢。”


    她被他的话给唤醒过神来,然后小粉拳打在他的身上:“长大你个头。”


    然后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回荡着。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着,竟没人发现有一伙人注意到了他们。


    不远处的山顶上有一伙人,正在盯着他们。


    “大当家的,他们一看就没什么钱。”


    “没钱他们不是还有牛和女人吗,拉回寨子里面都是有用的。”


    “那还是按照老规矩?”


    “嗯,晚上动手。”


    此处叫做潜龙山,四周的山路格外的复杂,所以也就成了落草为寇的好地方。


    不过四处的山寨很多也是要自己种地养家禽的,并不是经常出来劫人钱财,可是今日不知道咋回事,就是有些手痒想抓几个人回寨子里面。


    飞龙寨的大当家的等了半天就看着这家子还有个牛车的像是有点钱的,别的一看就是穷鬼。


    他打量着其中一个年轻男人捂着胸口,必定是病入膏肓去求医问药的。


    那还不是白浪费钱,还不如就给他们得了。


    不过飞龙寨的寨主也是有些难言之隐的,他都四十多岁了,压寨夫人都有十个了,偏偏一个子嗣都没有。


    所以看着那生病的年轻男子抱着一个怀孕的小娘皮也是不太舒服的,还不如抢回去做他的女人。


    反正孩子没了爹,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他,以后长大了肯定只孝顺他的。


    今晚他就准备在山坳里面动手,到时候男人门匾都杀掉,然后抢走了女人孩子和牛。


    戌时一过,他们几个就准备动手了。


    他们十个人手上的刀身锃亮反射着月光,照在他们凶神恶煞的面庞上,似乎还带着些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味,令人浑身都不太舒服。


    赶牛车的男人似乎感觉不太对劲,缓慢的抬手做了一个危险的手势。


    有敌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