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神秘礼物

作品:《公主她另有心上人

    男女行房后,内敷使用。


    后面还带着沈不凡的备注:最好是叫完了水之后用,可以多次重复使用,虽然你可能用不到。


    和安一脑袋问号啊。


    叫水她就云里雾里了,这加上了这内敷使用的膏体,更不懂了。


    和安公主佯装淡定,然后塞进了枕头下面,准备找机会问一问。


    等看完了那些小玩意儿,和安挑出来些可以送人的,让松雪也挑了她们喜欢的,剩下的就收了起来。


    不过有几件明显大胆的衣服,让她不很理解,就让松雪另外收在一处地方,到时候带走。


    那衣服要么没袖子,要么下摆极短,要么没后背,要么没前胸,不知道为什么设计这衣服。


    总归是沈不凡送的,她自然也不能丢了,送人也不可能,就留下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除夕的日子,马上就是新年了,滕子尧似乎还在忙着。


    不过滕老夫人可等不及了,天天派人去催他回家过年。


    这一天滕家的二房和三房都过来见礼了,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些新进门的小妾们一个个的都很老实,没出什么幺蛾子。


    就连那房氏也没有说什么阴阳怪气的话,起码面子上很过得去的。


    和安看到了自己的三个堂妹,大丫也有十岁了,看起来怯懦的很,不敢说话。


    她也不擅长跟小孩子相处,只问她可读过书了?


    大丫赶紧跪地回禀,说自己刚刚开始跟着小娘启蒙。


    这四个姨娘里面,是有个读书识字的,最近才开始启蒙。


    和安公主点点头,然后让松雪给那位小娘拿了些银钱说:“虽然女子不可做官,但是还是要识字的。”


    想到了此处,又问:“那是否有人通理帐?”


    果真有一位小娘说自己会一些,然后她又赏了些银子,让她去买些算盘给大家用。


    唯有房氏作为大娘子什么都没得到,不过和安公主也是一碗水端平,也干脆一起赏了。


    二房一家子高高兴兴的离开了,三个丫头临走给公主磕了好几个头。


    等人走了,和安才感叹一下,做女儿家都是那么不容易。


    想当年她不愿意读书学习,母妃就告诉她若是样样都拿不出手,婆家是会笑话她的。


    可是,现在她的婆家,很明显没有敢笑话她的。


    这让她想起来嫁入了世家大族的和韵二皇姐,她估计应该不会如她这般吧。


    虽然只隔了一年,她就能看出来二皇姐老了好几岁,这大概就是一段不幸的婚姻了吧。


    想到了这里,她突然就觉得滕子尧真的是一个好的不得了的对象了。


    他人好,家里人还事少,那和离这事,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考虑清楚的好。


    毕竟,她和离后再找一门亲事,万一不如滕家这般好相处呢。


    下午的时候,滕欣儿带着姚小宝来了。


    这回熊孩子离开就老老实实的跪下磕头行礼,再也没有半分胡闹的样子了。


    看来那位小娘也是颇有些能力的。


    不过滕欣儿很快就让姚小宝离开了,她有些话想跟公主私下说。


    松雪泡了顶级的碧螺春给这位姑姑,她们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邓氏还有五个月就要临盆了,她的孩子我会视如己出的。”


    和安闻到了些八卦的味道。


    她嫁进来也就一个月有余,这么快就要生了,这是有故事。


    “嗯。”


    滕欣儿抿了一口茶,夸松雪泡的茶香,继续开始说。


    “其实邓氏也是苦命人,她其实本来有个心上人,都准备成亲了,可是却被征兵走了,对方不肯连累她,但是她却非要在他走的前一晚要给他留下个子嗣。”


    “那为什么不等他回来呢?”


    说到了这里,滕欣儿也露出了一些伤心的眸色,她缓缓的说:“因为他是被璋王给征走的。”


    和安公主的神色一凛,她嗅到了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藩王并没有权利征兵,虽然可以适当的补充兵力,但是这般硬抢人征兵,定然是出了什么事。


    而且他明明是在幽州称王,竟然到了景州抓壮丁,这件事多少有些问题。


    不过她不懂朝中的事故,只想着等着或者可以告诉驸马。


    现在她唯一信任的就是滕子尧了。


    滕欣儿只期期艾艾的说:“这些年,但凡是被璋王征走的兵,没有一个回来的,所以我才想着给她和孩子一个安身之处。”


    “若是那人还可以回来,我就放邓氏走,算是报答她对我的帮助了。”


    和安公主觉得那邓氏也是身世坎坷,又让松雪赏给她了一些东西。


    滕欣儿便替她给收下了。


    不过现在的姚贤在家中养病,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气焰了,也不必让他去读书了,这种人读圣贤书纯属就是浪费。


    滕子尧给他安排了个闲差,让给他找些事情做,以后别想再去花天酒地了。


    现在滕欣儿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充满了生机。


    等聊到了最后,她才从怀中掏出来了一个盒子,然后嘱咐公主说:“公主,我这个做长辈的也没什么好东西送您,这个就给您用吧。”


    然后她生怕和安公主拒绝似的,放下东西就立刻告辞了。


    和安看着那盒子里面的小东西,觉得很眼熟。


    短短的两天,她得到了好多这种奇怪的膏药。


    很懵。


    于是她想着或许可以晚上问一问她的驸马。


    等到了晚上,滕子尧还是在天黑之前回来了,他今日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衣服,腰带是宝蓝色的卵版腰带。


    远远的就能看出他身材颀长,腿粗线条流畅,走路极为强劲有力,生的英俊不凡。


    和安正在跟大家一起包饺子,一屋子女人,就她是初学者。


    不过大家都在夸她包的好。


    “公主真是聪慧至极,这饺子一会都给君慎吃。”


    和安笑的腼腆,但是还是小手努力的多包几个给驸马吃。


    等他进来的时候,看到和安正在跟家里人包饺子,也是一愣。


    他娶的是公主就从没想过,她会像是普通妻子一般,给他包饺子。


    她更多是只需要他的呵护就够了,现在好像比他要的更加的多了。


    “君慎来了,快过来,一起包饺子才热闹。”


    滕夫人并不知道什么叫做君子远庖厨,她记得小时候滕子尧也是会跟她一起包饺子过年的。


    众人在欢笑中给滕子尧让出了一个位置,他卷起来袖子,然后认真的偏头把她垂在脸上的头发别到了耳后。


    大家都不敢呼吸,就看着公主和驸马秀恩爱。


    本来在捏饺子皮的她,手一抖把馅给捏出来了,但是公主淡定的又把馅给塞回去了,嘴上还要客气的说:“驸马,你也会包饺子吗?”


    这时候他的手上已经有了一个白白胖胖的饺子,她接过去端详了一会。


    白白胖胖,鼓鼓囊囊,像是个元宝一样。


    “驸马他小时候年年都要包饺子的。”


    滕夫人插了一句嘴,然后包起来一胚子饺子去煮了。


    也是到了时间吃年夜饭了。


    这时候,齐公公立马就把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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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给记下来了,等到时候汇报给贵妃娘娘和陛下。


    然后他也手里面继续捏着一个饺子,他感慨的想着也算是沾上光了,临老了还能包上饺子了。


    和安偷偷的让滕子尧教教她怎么包饺子,他低头看了看她沾着面粉的手,然干脆过去握住了她的手,直接上手教。


    她紧张的看着别人的目光,发现大家似乎都没往她这里看,才掩耳盗铃的低着头,虚心学习。


    只有八岁的三丫红着脸看着自家的驸马堂哥和堂嫂,然后低下头开始害臊了。


    等着终于吃上年夜饭的时候,外面开始有小孩子放鞭炮了。


    齐公公说起来了盛京每年都要放烟花的事情。


    “我记得去年的除夕夜,盛京也是要放烟花的,当时驸马爷也带着公主您去看烟花呢,他是怎么说的来着,说您能感觉到的。”


    和安转头看向滕子尧,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正在认认真真的给她剥虾。


    那双修长的手把虾皮给剥的干干净净的,然后放进了她的盘子,然后才儒雅的冲着齐公公说:“您不说我都忘记了。”


    然后才摇摇的举起来杯子对大家说:“希望新的一年明南能够更加的昌盛,也祝福公主能够身体健康。”


    这是他最期盼的事情。


    和安端起来自己的那一杯酒抿了一口然后看着他盈盈的笑了。


    有他在,可真好。


    吃完了年夜饭,大家也没什么项目,就干脆在一起吃吃瓜子唠唠嗑,等着守岁。


    滕子尧却很快发现了和安的脸色不太好,他大约算了算日子,看来她是月信到了。


    他过去悄悄的从她宽大的袖子里面找到她的手,果然是凉的不行。


    滕子尧二话不说,直接抱起来人就对众人说:“我们先回去休息了,我累了。”


    可是现在和安却感觉自己的脸要红的滴水了,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抱着自己离开了,好像不太好吧。


    而且她刚刚感觉有点不对,他这一抱自己,好像更加不太舒服了。


    但是现在下来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干脆乖乖的攀好了他的肩膀,在众人面前离开了。


    其实齐公公也有些困顿了,毕竟年纪大了,也不好熬夜的,便也告辞了。


    等回到了房间后,滕子尧才换来松雪,让她将准备好的红糖水给端来。


    和安肚子还是疼,她可怜巴巴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月信来了?”


    请冷男子好像一副看傻子的样子,她的月信如果他都记不住,那他这个礼部尚书还是别当了。


    不过他还是耐心的跟她说:“女子月信都是有规律的,你差不多隔着一个月零两天。”


    他说的这么直白,她的脸就更加红了。


    然后松雪进来给她换衣物,滕子尧关好了门,去把火墙给烧的更加旺盛。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和安终于感觉舒服些了。


    按照惯例,滕子尧准备从暗门去隔壁睡觉,但是那美貌女子却红着脸问他:“可不可以陪我睡。”


    她不知怎么的,觉得今晚格外有些害怕,只有他在身边,才能有些安全感。


    穿着一身白色里衣的男子已经散开了头发,长长的黑发挡住了一些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却让趟着的女子更是看的入迷。


    最终,他还是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关上了暗门。


    顺着她的意思,滕子尧躺在了她的身边,和安这才感觉出一些安心来,裹着小杯子的她又往他那边蹭了蹭,眨巴着一双一大眼睛,凑过去问他自己憋了一晚上的问题。


    “驸马,我有件事不明白,行房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