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喜事颇多

作品:《公主她另有心上人

    房氏出自勾栏,不仅是修炼了房中术,这嘴皮子也是很赶趟的。


    她走路的姿势有种曼妙的感觉,但是毕竟也是三十多岁的妇人,终是没了那十多岁小姑娘的感觉。


    刚刚听着她要死要活的,但是等进了房内,才发现她根本就脸上没有任何眼泪。


    “公主,凭什么他们男人就要三妻四妾,咱们女人就只能忍受着,凭什么啊?”


    房氏这时候才算是有了几滴泪,看起来也真诚了很多,看来她是一点也不想浪费自己的演技。


    和安被她给说的云里雾里的,并不会知晓她的意思。


    反倒是滕老夫人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是什么货色,严肃的批评:“老二媳妇,那些污糟的事情不可说给公主听。”


    四个丫鬟齐齐都是一愣,这就叫老二媳妇颇有些粗俗之感。


    和安也对这个称呼感觉有趣,便没说话,继续看戏。


    然后房氏才不要听自己的婆母,反正平时她也不大滕老夫人当回事的。


    “婆母,您这般说就没道理了,公主虽然是金枝玉叶,但是也嫁给了君慎,那就是咱们自己人,这件事就是要咱们自己人评理。”


    房氏赶紧一屁股就坐到了和安的旁边,几个丫鬟想要拦着,却又感觉不太好。


    和安却给她们了个眼神,让她们不要介意。


    房氏靠近了些才知道什么叫做金枝玉叶,国色天香了,这公主简直比勾栏里面所有头牌都加起来还要好看呢。


    她便是也不哭了,开始说正事了。


    “我家那口子,他一直都想纳妾,我也不是个容不得人的人,可是他看上的都是些什么狐媚子,那祸害我们滕家啊。”


    和安公主笑的温和,心里却腹诽:好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


    “二婶,那您觉得怎么更好呢。”


    作为一个皇室公主,也是从小到大耳濡目染这些争风吃醋的事情的,可是说实话她不擅长处理。


    也根本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要面对这些。


    滕房氏这才明白这是个榆木美人啊,她都说的这么明白她怎么还不懂。


    滕母已经出声了:“弟妹,公主她可能不懂这些,还是跟我和母亲说吧。”


    她忍不住出声维护自己的儿媳妇,不想让她继续掺和了。


    很多事情,只要掺和,无论做的对不对都是一脚稀泥。


    “大嫂啊!你这就不懂了!那君慎万一也要有个花花肠子,公主不也得学这些吗!”


    她一双白眼飞来飞去,就想把滕子尧给拉下水。


    周氏立马就有点急了,但是她也不擅长说话,就小声说:“他不会。”


    结果被她给怼了回去:“是个男人都会偷腥的。”


    你一嘴我一言的,让和安有点发晕,因为她确实不知道滕子尧会不会。


    对他根本就不甚了解。


    不了解起来,说话就会发虚,所以和安的脸上就流露出些愁容。


    这可让滕房氏抓住了什么,眉飞色舞的就说:“哎呦,我就说君慎那孩子,从小就风流俊朗,定然是个花心的,公主您可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当年在……”


    推门声响起,一个颀长的男子走进来,神色如常,但是说话却很冷。


    “二婶,想不到您是这么看君慎的。”


    他剑眉星目唇红齿白,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但是周身气场却不怒自威,气场十足,


    滕房氏赶紧转弯往回圆:“二婶这不是随便说说嘛,公主这么美,哪还有什么别的女人能让你看上啊。”


    滕子尧并不说话,就那么站着,似乎并不那么满意。


    他怒极反笑随意找个地方坐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着:“哦?是这样吗?”


    不过她并不想再跟这个二婶浪费什么时间,接着就杀人诛心:“二婶是不是感觉二叔想要的人上不得台面,我这个做侄子的自然是要费费心的。”


    他点到为止,可是大家都明白什么意思了。


    滕母觉得儿子似乎这般不太好,劝说:“这毕竟是你二叔的家里事。”


    可是那高瘦的男人却摇头:“既然二婶说是一家人,那我和公主责无旁贷。”


    他望向了和安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不知怎么回事,和安有点脸红,心里一荡,顺着嘴就问了出来。


    “那驸马可会纳妾?”


    她的美目宛若流水顾盼,让人见之难忘。


    滕子尧看向她那双眼睛,微笑着说:“不会,臣只会有公主一人。”


    就在这一屋子里面,两个人视线交缠,望着对方。


    不过很快滕家的家丁就进来,他们手上拿着些红灯笼,进来就问:“老夫人,夫人,这些是否今日就都挂上。”


    滕老夫人看着自己孙子,心里有数了:“今日就挂上吧。”


    她最是懂得长痛不如短痛,有时候一下子釜底抽薪倒是最好的方式。


    房氏一下子就懵了,这下子是真的哭了。


    “公主,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这时候她唤着三个闺女进来:“大丫二丫三丫,都进来求求你你们公主表姐啊。”


    那三个丫头也不敢不听母亲的,只能进门就使劲磕头。


    滕子尧也干脆,直接说:“公主累了,请回吧。”


    然后就进来了一群侍卫,把滕房氏和三个女人都带走了。


    滕老夫人也带着大儿媳离开了,她嘴角挂着笑,倒是对滕子尧的安排挺满意的。


    等滕房氏去对付那些小妾们,自然也就没有心情闹腾了。


    不过等她们知道,滕子尧一下子给自己弄了五个小二婶,也是没想到。


    此时屋内已经完全清净了,滕子尧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然后柔声说:“公主是不是感觉有些无趣,过几日臣带着公主出去看看。”


    也不知从何时起,和安公主每每跟自己的驸马独处时,就感觉有些紧张。


    她端坐着,步摇都不会晃动,红润小嘴吐出轻轻的几句:“不会无趣,你家里的人都很好,嗯,驸马安排就是了。”


    和安的声音听着是一种柔顺的乖巧味道,让滕子尧感觉像有人在挠一般。


    “公主不嫌弃就好,不然臣惶恐。”


    他越是心动就越会面上谦和,掩饰自己内心的欲望,是他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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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会的第一件事。


    此时她的四个丫鬟都去帮忙布置去了,和安公主问他找了个什么样的姑娘。


    滕子尧想了想回答:“不知,都是平瑾去办理的,但是那五个人应当是自愿的。”


    五个……纳五个……


    和安公主掩着嘴笑着说:“一下子五个,驸马真大方。”


    银铃一样的笑容,让滕子尧突然觉得二叔这回真是贡献巨大。


    他低垂着眼眸,然后笑了笑说:“臣的银钱不够了,可否跟公主讨些赏赐。”


    “好,我让松雪给你的随从。”


    这般竟然有些像是市井小夫妻之间,丈夫跟妻子要私房钱。


    可惜和安并不知这般,只觉得自己很有参与感。


    滕子尧又跟她聊了聊想去什么地方游玩,然后便离开了。


    不过和安的肚子没有昨天难受了,就让松雪先给驸马了五百两银子,然后就让她打听滕家的事情。


    “公主,你放心,我一有消息就来给你汇报。”


    这一天,和安过出来了一种指点江山的感觉。


    “报告公主!房氏要跳井自杀!被三个女儿给拦住了!”


    “报告公主!房氏又要吞金!结果又被三个女儿给拦住了!”


    “报告公主!房氏要上吊!这次是被老夫人给拦住的!”


    和安懒懒的躺在贵妃椅上,阳光照着她圆润的脸庞,颇有些仙子的味道。


    她起身喝了口糖水,点点头,将眼中的狡黠藏了藏。


    不过再过了一会,松雪带着些遗憾的说:“房氏已经带着三个女儿离家出走了,扬言说是要去告官去。”


    终于,和安公主笑了。


    看来她也并没有什么高招,只是会瞎闹腾罢了。


    她们不是不懂女子的不易,但是让她们公主当枪,也全然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一切都是要看男人是什么样子的。


    滕瑞他就是喜欢招蜂引蝶的,就算摁着不让他纳妾,也只是一时的。


    不过,腾家的三房却有些蠢蠢欲动。


    姚贤龇牙咧嘴的吃着鸡腿,骂骂咧咧的:“那个滕子尧还真把自己当驸马爷了,凭什么就打我一顿,给你那个废物二哥纳五个小妾!偏心!”


    滕欣儿不吭声,只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一根鸡骨头砸了过来,对着滕欣儿的脸过去。


    “你是聋了吗?老子问你话呢。”


    她依旧是不语。


    “你要是识相的话!就也给老子讨几个小妾伺候爷!”


    姚贤突然感觉有些可行,然后干脆阴恻恻的小声说:“就公主那几个小丫鬟就行,一个就行,我不挑。”


    听到了公主,滕欣儿才看了自己丈夫一眼。


    她在这一刻终于知道了她找的是人是狗了。


    那个逆来顺受的女人突然笑了,然后伸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对姚贤说:“好,我这就去,相公等着便是。”


    然后就关门出去了。


    等她到了公主的房间内,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窝囊的样子,只柔柔的行礼,对着和安公主说:“公主,民妇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