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金枝医手解嫂沉疴(新加的哦)^……

作品:《中医大佬她拒绝当炮灰(穿书)

    梅一兆被砸了好几个菜叶子,狼狈的像只落水狗。


    随行的将士也都不遑多让,个个身上都挂了点彩,憋屈的脸都黑了。


    魏枝蔓被百姓层层保护,挡的严严实实,旁人连她的裙角都休想摸到。


    有个妇女站在魏枝蔓身前,对她说:“殿下别怕,我们不会让旁人欺负你的!”


    她这话把其他百姓都鼓舞了起来,百姓们眉飞色舞,如临大敌的看着面前的将士。


    有人骂道:“说的对,谁都别想动慧德公主!”


    人群七嘴八舌的骂起了对面的士兵,嘴里嘟囔着一些“恶毒”“不识好歹”等字眼。


    北堂荑亲兵被骂的脸色铁青,面红耳赤的还嘴,“我们只是想带慧德公主去看看将军,你们能不能有点素质!”


    “还说我们没素质!兄弟们,抄家伙!”


    这么多的人挤在“医百病”的前堂,根本看不清谁是谁,摩肩接踵的。


    魏枝蔓被簇拥着,眼花缭乱,她扯着脖子喊道:“乡亲们不必如此!”


    首先,北堂荑的亲兵都来了,她若是不去,显得心中有鬼,必是不成。


    再者,这是本小说,北堂荑是女主,女主死了,万一世界崩塌了怎么办。


    魏枝蔓思绪万千,不得不作出取舍。


    如今大面积的水痘已经被她治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只是点余毒,太医院的人可以解决,她不如去看看北堂荑的情况,也好借机洗清自己的冤屈。


    她看着被打的东窜西窜的将士们,以及脸色黑成锅底,在一堆菜叶子里巍然不动的梅一兆。


    “乡亲们,听我一句!”


    魏枝蔓用了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声音去喊。


    听了魏枝蔓的指示,周遭终于慢慢安静下来,有人对魏枝蔓说道:“殿下您说。”


    魏枝蔓清了清嗓,“如今北堂将军身子不爽,我既然身上有点子微末功夫,于情于理,该去瞧瞧这位未来嫂嫂,大家说是不是啊!”


    这番话说的天衣无缝,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小姑子看未来嫂子,天经地义。


    她绝对不能承认北堂荑病情加重是她干的,一来是她保证自己的药方没有丝毫问题,二来是她不能给旁人抹黑她的机会。


    百姓是为了魏枝蔓在战斗,既然魏枝蔓说了要去瞧瞧北堂荑,他们一琢磨也是这个理,便也没再阻拦。


    有几个爽朗的男人起哄道:“殿下说的对!去看新嫂嫂咯!”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看嫂嫂。”


    魏枝蔓松了口气,看来她说的话还是有几分分量的,只是这看嫂嫂说起来怎么这么奇怪,搞得她像去偷家的。


    梅一兆听了百姓们的起哄,觉得自家将军受了辱,脸色更黑了。


    好在魏枝蔓愿意和他走,梅一兆面色稍有缓和,仍是冷着一张脸,“殿下,请吧。”


    百姓闻言,不情不愿的稀稀拉拉让出一条通道,足够让魏枝蔓过去。


    ……


    几辆马车穿过通衢,到达正街,旁边便是一座气势恢宏的宅邸。


    门楣高悬巨匾,其上“北堂将军府”五字,铁画银钩,笔力千钧,为当今天子御笔亲题,尽显尊贵荣耀。两侧石狮,怒目圆睁,威风凛凛。


    魏枝蔓跳下马车,莲步轻移。


    梅一兆走在其侧前方,二人紧赶慢赶入了府,穿过洞月门直奔北堂荑的闺房。


    方一进门,一股浓郁的药香便扑鼻而来。


    屋内装潢简洁大气,雕梁画栋,古色古香,长柜旁立着一杆银枪,好不威风,极易让人联想到上阵杀敌的武将。


    轻纱飘然,榻上躺着个白衣女子,侧着身背对着他们,露出纤瘦有力的后背。


    武婢将帕子沾水,为北堂荑擦着脸,几个医师有男有女,立在北堂荑身侧,围在一起嘀嘀咕咕,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梅一兆身为外男不便靠近,便站在门口等着魏枝蔓。


    魏枝蔓不敢耽搁,走到北堂荑身侧,翻过她的脸。她眉若点漆,英气中略显疲态,面色微有青灰,唇边血迹斑斑,显然才吐了血。


    见魏枝蔓进门,那年长的医师强压怒火,没好气的说道:“惠德公主,老身不得不说一句,北堂将军并非寻常百姓,您……”


    接下来的话他没说到底,但在场之人心知肚明。寻常百姓治死就治死了,这可是未来的皇后娘娘。


    换做了旁人,定不敢对慧德如此急言令色,但此人是太医院的院正,姓朱。


    魏枝蔓对朱院正的话不置可否。现在并没有证据证明北堂荑病发与她有关,而且百姓的命也是命。


    但她表面还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朱院正,北堂将军如今情况怎样?”


    朱院正皱了皱眉,不忍直视的看着魏枝蔓,又看了看榻上的北堂荑,狠狠叹了口气,带着十二分的无奈。


    “就剩口气了。”


    什么?!


    那还得了。


    魏枝蔓猛的扑到北堂荑身边,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庞。


    眼下青黑,典型的睡眠不足,休息不好,再加之怒急攻心吐了血,可谓是遭了老罪。


    这天气连日恶劣,外头夜深,定还染了风寒,触手冰凉,似摸一块寒玉,明日就要发高烧。


    她稍稍松了口气,这朱院正真会吓唬人,北堂荑情况虽糟糕,但不至于就剩一口气。


    魏枝蔓说道:“是火邪导致的气血运行失常,才会休息不好,口吐鲜血。”


    婢女给她递来纸笔,魏枝蔓提笔开写,边写边道:“龙胆清肝胆实火,丹栀可疏肝解郁,皆可用于肝郁化火证。”


    朱院正见她还在开方子,气不打一处来。谁不知道北堂荑病情恶化之前找过魏枝蔓医治,定是她开的方子出了问题,才招惹出这般祸端,魏枝蔓竟然还敢开方,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朱院正说道:“殿下还是不必开方了,您回去歇着吧。”


    诸如此类的话魏枝蔓听多了,她选择置之不理,当没听见,继续观察北堂荑的情况。


    开玩笑,她走了,就凭这院正轻而易举就给北堂荑判死刑的医术,北堂荑还能活吗。


    站在门口关注屋内情况的梅一兆张了张嘴,面露急色,“朱院正,慧德公主诊治过将军,你们一起看看将军的情况吧,救救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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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家将军本就是命苦之人,在战场上不知道受了多少伤,回到宫中还被夺了兵权嫁给太子,如今可不能再出差错。


    “别担心。”


    魏枝蔓赶在朱院正之前开了口,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有我们在,你家将军绝对不会有事。”


    朱院正闻言冷哼一声,慢条斯理的捋着自己的胡子。


    魏枝蔓不同这老头一般见识,问婢女道:“你家将军近来有按时喝药吗?可是最近受了什么刺激?”


    她观察了北堂荑的情况,得出了一个结论:北堂荑按时喝药积极治疗,但是还没彻底治疗好,便又受了刺激。


    这刺激还挺大,直接给她好不容易将养起来的身子打回原形了。


    婢女目光躲闪,抿着唇,不知当讲不当讲。


    魏枝蔓神色犀利,婢女不说话魏枝蔓便一直看着她,侵略性极强,“你要知道,火邪入体,最忌讳的就是心神不宁,现在不说,将来便没机会了。”


    最终婢女招架不住,全盘托出:“将军去寻了太子殿下,想再商议一下,退婚之事。”


    魏枝蔓唇角一抽,不自然的看向别处。她总算知道这武婢为何支支吾吾不肯言明了,感情是家丑不可外扬。


    她看了呆滞的朱院正一眼,挑了挑眉。


    如今是真相大白了,北堂荑情况恶化,是魏寻风刺激到她了,与自己无关。


    魏枝蔓不再理会他们的反应,抓住北堂荑的手腕,两指按在脉搏。


    假令寸口脉微,名曰阳不足,阴气上入阳中,则洒淅恶寒也。


    阳气不足,火邪旺盛。


    魏枝蔓对武婢吩咐道:“平时多食绿豆,苦瓜,柚子什么的。”


    武婢不疑有她,转身便把魏枝蔓的交代吩咐下去了。


    朱院正干咳两声,被魏枝蔓的结论惊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说道:“我怎么没想到,绿豆苦瓜之类的吃食可清热降火,疏肝理气。”


    魏枝蔓叹了口气,对北堂荑的情况感到唏嘘。


    她约莫知道魏寻风做了什么了。北堂荑前脚去找魏枝蔓诊治完,后脚就去了魏寻风的东宫想退婚一解千愁,魏寻风肯定不干,北堂荑可是他一大助力。


    后面的事情就好猜了。北堂荑好说歹说,魏寻风都不松口,她气急了,回府病倒。魏寻风将计就计,把北堂荑来找过魏枝蔓诊治的消息宣传宣传,就达到了搞魏枝蔓的效果。


    北堂荑不过是成了他们俩争斗的工具罢了。


    她心情烦躁,一下一下敲着床沿,说道:“要想根治,需要日渐调理,方可治本。”


    以针刺入人中,内宫,即可缓解。


    魏枝蔓有随身带针的习惯,从袖口抽出一根银针,拿给内侍用火烧了烧,消了毒,迅速刺入北堂荑人中。


    手腕一转,又一根银针刺入其内宫,二针齐发,过了片刻,魏枝蔓猛地收针。


    北堂荑剧烈的咳嗽起来,抓住了魏枝蔓的胳膊,艰难睁开了眼。


    魏枝蔓盯着北堂荑苍白的脸庞,心下松了一口气,取来手边的水递给她,“喝些?”


    梅一兆大喜过望:“将军,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