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奋战
作品:《小仵作太想进步,怎么了?》 宋无忧眼中寒芒一闪,逼视着下人们,语气冷冽如霜:“金二少爷喝的茶叶都是从何处购得,还剩下多少?”
小丫鬟连忙跑去偏房取,抱着茶叶罐回来说道:“茶叶都是府上统一采买的。
二少爷最爱喝的就是正山小种,这最后一罐也就剩下个底了。”
闻言,她扭头看向管家。
管家摇摇头,说道:“茶叶都是从茗香楼买的,不可能出问题。
况且府上其他主子都还好好的,我们这些下人也会喝些主子赏赐的陈年旧茶,也无不适。”
宋无忧眼光扫视院内的一众侍从,“那这问题就出在金府内部,了。
这茶叶,茶具都经过谁手?煮茶时,都有哪些人靠近?”
之前抱着茶罐的小丫鬟双手微抖,指向站在最后方的婢女。
“不是奴婢,奴婢只是奉茶进屋,煮茶的是她!她才入府不久,一定是她动的手脚!”
被指的小丫鬟也不甘示弱,受人冤枉,“你血口喷人,我煮茶时边上可有人作证,我根本没有搞小动作。
倒是你,你是一个人去了二少爷的屋子奉茶!掀开茶盖想干什么都轻而易举!”
她见两个小丫头片子快要掐起来,拍着案桌说道:“都别吵了!
问题是出在茶罐,有人给里面加了东西,你们就不能好好想想有谁行为异常?”
然而,底下的几个下人叽叽喳喳争执半天都没有结果。
她只能暂时放弃这条线索,毕竟金府人多眼杂,可以下手的太多了。
———————
就在此时,府上人一阵骚动,正是金夫人得知父亲被害,急匆匆而来。
金夫人一身素服,见到她在此,疾步走来握着她的手,红肿的眼睛又起了一层薄雾。
“宋姑娘,可查到凶手了?到底是是谁要害金家!
娘走的早,爹……爹又惨死,我就这么一个亲弟弟了!我不能让他再出意外!”
宋无忧拉着金夫人坐下,轻声安慰道:“夫人莫急,你如何看待和金二少爷定亲的李家?”
金夫人仔细想了想,逐渐恢复理智,“李家?就那个卖酒的?我听说他们家才出了事,这怎么就又找到我家来了!
当初我就不同意,根本就门不当户不对,谁知道爹爹铁了心如此,我也就没再管。
宋姑娘,这是不是我金家被李家拖下水,才遭这无妄之灾!”
她摇摇头,“还不能确定,但金,李两家好似达成交易。
这是账本,还请金夫人指点一二,看看金家和李家到底做了什么生意?”
金夫人拂去眼泪,捧着账本翻阅,但越看,心越冷,金家什么时候被掏空了!
这些莫须有的账目都进了谁的口袋!
金夫人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紧紧攥着账本,她的目光死死盯在上面的账目上,满是震惊与愤怒。
“这……这怎么可能?银子全都以日常采购转移出去。
这些数额都是平常采购价的四五倍,甚至不止,我竟然对家中这些交易一无所知!”
宋无忧留意着金夫人的反应,心中暗自琢磨,金夫人确实对这些账目毫不知情。
她语气轻柔地说道:“夫人先别太着急,也许其中另有隐情。
您再仔细回忆一下,金老爷生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行为举止,可有给你递过什么消息?”
金夫人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回忆之中。
过了一会儿,她眼神一亮,说道:“我想起来了!
前段时间,爹爹曾说过,有一笔大生意,做成了能让金家的地位更上一层楼。
因为爹爹做生意一向稳妥,所以当时我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想想,会不会就是和李家的那笔交易呢?”
宋无忧赶忙追问道:“金老爷有没有提到这笔生意的具体内容?”
金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没有,自从出嫁后,我便不再过问金家生意上的事,毕竟还有弟弟,我也不好多问。”
这时,管家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说道:“宋姑娘,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老爷之前曾和李家老爷密谈过好几次,而且,老爷每次和他谈完话,都激动不已。”
宋无忧眼神一凝,问道:“李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金老爷接触的?”
管家思索了片刻后说:“应该是今年过年前后,具体时间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只记得年后不久,两家就定了亲。”
宋无忧站起身来,在房间里缓缓踱步,脑海中各种线索不断盘旋交织。
既然金李两家在制作售卖,那买家会是谁?红胎记女子在其中是什么作用,中间人吗?
看来当务之急还是找到此人,如今事情越闹越大,此人也在忙着销毁罪证,想来此人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金家在城外卖的那块地。
她又看向金夫人,认真地说道:“事不宜迟,我先去一个地方。
夫人,要是有任何线索,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们。
金家如今遭遇这样的劫难,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出幕后黑手,还金家一个公道。”
金夫人满是感激地点了点头,说:“宋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全力配合,只要能找出杀害我爹的凶手,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点点头,叫人给九扇门送信寻求支援,立马带着巫临先行出发。
———————
宋无忧和巫临策马扬鞭,趁着月色朝着金家在城外卖出的那块土地奔去。
抵达目的地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广袤的土地,只零星点着几只照明的火把。
远处山峦起伏,在灰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压抑。
野草随风肆意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四周的寂静,令人毛骨悚然。
宋无忧警惕地皱了皱眉头,在朦胧的视野中,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屋子,里头摇晃的烛火依稀映射出人影。
二人悄悄走近,贴近由粗糙的石块堆砌而成的墙壁,不少地方已经剥落,露出里面斑驳的土坯。
仔细观察,发现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有几处甚至出现了明显的塌陷。
她朝巫临使了个眼色,二人便如猫一般,轻手轻脚地蹲在窗户下,附耳便能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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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必须马上销毁,留着就是个祸害,会把我们都害死的!”
一个尖锐且熟悉的女声响起,宋无忧悄悄探头,顿时心中一紧,这不正是那红胎记女人!
“可是咱们费了这么大劲才弄到这些,就这么毁了,太可惜了吧,以后再想弄到可就难了,” 一个男人带着不甘的声音传来。
“少啰嗦!命都没了要这些有什么用,赶紧动手!” 红胎记女人恶狠狠地咆哮道。
窗外,她和巫临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领神会,决定趁他们还未动手销毁证据,果断出击。
二人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潜入屋内。
只见四周堆满了各种杂物,破旧的木箱、散落的绳索以及废弃的工具杂乱无章地摆放着。
红胎记女人和几个黑衣人正围着一堆箱子,突然红胎记女子觉得脊背发凉,好似一阵阴风吹过。
红胎记女人反应迅速,眼中闪过一抹阴鸷的狠光,立即指挥黑衣人警惕起来。
黑衣男子被近几日灭门案吓到了,咽了咽口水,“主子,难不成真有鬼索命来了?”
红胎记女子其实也有些怕,这东西赚钱,但损阴德。
她握着腰间长剑,厉声说道:“闭嘴!哪有什么鬼!不过是有人在作祟!
东西都毁干净了吗?趁着那些人还没查到这里,我们快走!”
偏偏就在此时,巫临佝偻的身影被投在屋内墙壁上,口中还发出呕哑嘲哳的哭喊声:“你们……哪里逃?都陪我们……下地狱吧……”
红胎记女人猛地转身,手中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凛冽的弧线,直刺向墙上那诡异的影子,剑刃与墙壁擦出一串火花,兹拉”声响彻屋内。
“藏头露尾的鼠辈,给老娘滚出来!”
她扯着嗓子嘶吼,声音因愤怒而尖锐刺耳,在这狭小昏暗的空间里不断回荡。
黑衣人被主子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一哆嗦,赶忙握紧手中的长刀,将那堆箱子层层围住。
他们的眼神中,恐惧与慌乱交织,时不时警惕地瞥向四周,好似黑暗中随时会蹦出索命恶鬼。
就在红胎记女人剑指影子之时,宋无忧瞅准时机,一脚狠狠踹向房门。
“轰隆” 一声巨响,腐朽的门板不堪重负,猛地撞在墙上,扬起大片呛鼻的灰尘。
宋无忧手持短剑,借着扬尘隐藏身形,但寒光闪烁的利刃在昏黄烛光下格外夺目,她周身散发着拼死一搏的杀意。
但红胎记女人反应极快,脚尖轻点地面,侧身一闪便避开了她的偷袭。
紧接着手腕一转,长剑如毒蛇吐信般刺向她的咽喉。
宋无忧不慌不忙,手中利刃一横,格挡住这致命一剑,两件兵器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 “铛” 声。
与此同时,巫临也不再伪装,她抽出腰间长鞭,“啪” 地一声,鞭梢精准地缠住红胎记女人的腰肢,猛地一拽。
红胎记女人身形一滞,原本刺向宋无忧咽喉的长剑偏离了方向,剑尖擦着宋无忧的衣袖划过。
见此,她趁势欺身而上,短剑闪烁着寒光,直逼红胎记女人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