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大大大大事不好了,又死人了!
作品:《小仵作太想进步,怎么了?》 徐渺注意到老板娘的异样,追问道:“可我们听说,你们之间的往来可不只是买花这么简单。”
老板娘眼神闪烁,正想找借口敷衍过去,这时,店内的伙计一个不小心,花瓶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老板娘顿时怒目圆睁,朝着伙计吼道:“你这蠢货,这点事都做不好!还不快去收拾干净!”
伙计吓得赶紧蹲下身子收拾碎片,龙七夜趁机走到伙计身边,低声问道:“小兄弟,这老板娘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你要是告诉我,这块银子就是你的。”
伙计避过人,看了看老板娘,犹豫了一下,迅速手下银子揣进兜里,小声说:“其实……这店里有时候会有一些蒙面的人来。
他们和老板娘在后面的房间里密谈,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龙七夜和徐渺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这花店确实有问题。
就在她们准备进一步询问时,老板娘走了过来,警惕地看着她们,说道:“两位客人,挑好了吗?要是没挑好,我再给你们介绍介绍。”
龙七夜微微一笑,说道:“不用了,我们再看看吧。”
说完,两人转身离开了花店。
走出花店后,龙七夜和徐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
龙七夜说:“这老板娘经常和来路不明的人打交道,我们得想办法弄清楚他们在搞什么鬼。”
徐渺点头表示赞同,“没错,时间还早,我们等晚上,看看还有何发现。”
龙七夜和徐渺在花店外蹲守许久,终于等到了机会。
夜幕降临,花店灯火渐熄,老板娘和伙计先后离开,两人见店内无人,迅速翻墙而入。
店内弥漫着浓郁花香,与紧张的氛围格格不入。
二人轻手轻脚地在店内搜寻,在最里面的房间内,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柜子。
龙七夜从怀里掏出一根细长铁丝,三两下便将锁撬开。
柜子里堆满了账本和信件,徐渺拿起其中一本快速翻阅,发现上面记录着一些奇怪的交易,交易对象大多是些神秘符号,看不出身份。
她将信件递给龙七夜,说道:“这些信件表明,花店不过是个幌子,私下里还在贩卖着什么。
而李府,很可能无意间卷入了他们的交易,所以才惨遭毒手。”
龙七夜看着信件内容,拳头紧握:“走,我们得赶紧回九扇门,把这消息告诉宋姑娘她们。”
两人刚要离开,突然听到店外传来一阵嘈杂脚步声,二人对视一眼,迅速躲到柜子后面,屏住呼吸。
只见花店门被猛地推开,一群黑衣人手持利刃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那红胎记女人。
她目光冰冷,扫视着店内,冷哼一声:“有人来过,给我仔细搜!”
她们躲在暗处,心跳急剧加速,手中紧紧握着短剑,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黑衣人迅速散开,在店内翻箱倒柜,把花瓶、花盆纷纷打翻在地,泥土与花瓣散落一地,那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红胎记女人满脸怒容,在屋内来回踱步,目光阴冷地审视着每一个角落,她时不时开口催促手下,声音尖锐得好似能划破空气。
“都给我把眼睛睁大了,今天要是找不到东西,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店内翻找的动静越来越大,桌椅挪动的声响、物件被粗暴推开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在二人的心坎上。
二人躲在柜子里大气都不敢出,徐渺的手心里全是汗,湿漉漉地握着短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龙七夜微微弓着身子,眼睛死死盯着柜门的缝隙,时刻留意着外面的动向。
突然,一个黑衣人朝着他们藏身的柜子大步走来,脚步声震得地板都微微发颤。
龙七夜和徐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过一丝决绝,做好了随时冲出去拼杀的准备。
那黑衣人走到柜子前,伸手便要拉开柜门,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另一个黑衣人在角落里喊道:“主子,这边有情况!”
红胎记女人眉头一皱,快步朝那边走去,“什么情况?”
那正要拉开柜门的黑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跟了过去。
龙七夜和徐渺长舒一口气,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主子,是信和账册!”
红胎记女人急忙转身,大步走过去,一把夺过信件,看了几眼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她咬牙切齿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今日来的那两个人,务必找到灭口!”
黑衣人迅速领命,鱼贯而出,脚步声渐渐远去。
待外面没了动静,二人才缓缓从柜子里钻出来。
徐渺声音颤抖地说:“太险了,再晚一步,我们就暴露了。”
龙七夜神色凝重,点头道:“不能再拖了,必须马上回九扇门,把这儿的情况告诉宋姑娘。”
两人猫着腰,从花店的窗户翻了出去,在黑暗的小巷中穿梭,朝着九扇门的方向狂奔。
———————
与在这之前,宋无忧和巫临押着制药人回到九扇门。
刚踏入门槛,她便见那幸存的姑娘不知何时站在了院子中央,神色慌张,目光在众人身上来回游移。
制药男子瞧见那姑娘,身子猛地一颤,手中原本紧紧攥着的药瓶“啪嗒”掉落。
宋无忧敏锐捕捉到这细微异常,快步走到姑娘身前,轻声安抚:“别怕,我们只是带他回来问话。”
她转而盯着采药人,目光如炬,“你认识她?”
制药男子额头瞬间沁出细密汗珠,嗫嚅着:“她……她是李老爷家的小姐,我……我认得。”
姑娘嘴唇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我好像见过你,在我家附近,你在做什么?”
制药男子眼神闪躲,刚要开口,她抬手打断:“先别慌,都进屋说。”
众人围坐在屋内,气氛压抑得近乎窒息。
宋无忧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打量,率先打破沉默:“你说你一个制药的,那为何会在李府附近出没?这事和那红胎记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制药男子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实不相瞒,我本是个落魄郎中,为生计四处采药卖药。
有一日,在山林采药时,碰到了那个脸上有红胎记的女人。
她给了我一大笔银子和药房,让我炮制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草药,还说事成之后另有重赏。
她知晓我常在这附近采药,便让我留意李府的动静,若有什么特别情况,速速告知她。”
宋无忧和巫临对视一眼,追问道:“那你都向她汇报过什么?”
采药人低着头,声音愈发微弱:“起初,我只告诉她李府一家人的日常作息。
后来有一回,我瞧见李夫人神色匆匆出门,与一个陌生男子在街角密谈,便将此事告诉了红胎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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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她便给了我更多银子,让我盯紧李夫人。”
姑娘听闻,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夺眶而出:“所以我娘的死,和你有关?”
制药男子吓得连连摆手:“小姐,我真不知道会出这种事啊!我只是为了钱,没想害任何人。”
宋无忧皱眉沉思,这红胎记女人早就在暗中布局,李夫人怕是做了亏心事,被人抓住了把柄,最后谈崩了,才招来杀身之祸。
她看向姑娘,轻声问道:“你再仔细回忆回忆。
你娘和那带着红胎记的女子密谈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或言语被你听到?”
姑娘抽泣着,努力回忆:“我……我当时离得远,没听清他们说什么。
但我看到我娘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交给了那个女人。”
宋无忧心中一凛,一个精致盒子,里面究竟装着什么重要东西,能让红胎记女人如此处心积虑?
莫不是从李府得来的方子?
扭头,她又如鹰隼般盯着制药男子,厉声问道:“那红胎记女人除了让你炮制草药,有没有说过要用这些草药干什么?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制药男子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下,哭喊道:“女侠饶命啊,她真没说,只说炮制好后等她来取,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宋无忧又看向姑娘,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姑娘,你再仔细回忆下,你娘平时出门,经常去哪里?有没有和什么不寻常的人交往过?”
李家姑娘抹了把眼泪,思索片刻后说:“我想起来了,我娘有几次出门,说是去见一个远房亲戚。
但回来后心情都不太好,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也不肯说。”
宋无忧和巫临对视一眼,难不成李夫人见的陌生男子就是这个远房亲戚?
她正准备深入询问,龙七夜和徐渺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龙七夜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宋姑娘,大事不好了!
花店背后可能是个走私团伙,而且他们已经察觉到我们在调查,正在全城搜捕我们。”
徐渺坐了下来,喝杯茶缓缓补充道:“我们还带回了账本和信件,能证明他们的非法交易,但贩卖的是何物还需调查。
对了,今日到花店搜捕的人,为首的正是个带红胎记的女子,李府估计就是因为牵扯到这些事才被灭门的。”
宋无忧听完,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站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脑海中各种线索飞速交织。
走私团伙、红胎记女人、神秘盒子、远房亲戚,李府……
这背后的秘密比想象中更为复杂。
她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既然如此,我们更要争分夺秒。
有劳驸马先派人查查红胎记女子,至于那个远房亲戚,我带上这制药的去认。
至于账本……是个麻烦事,得找个懂行的。”
“账本交给我,”陆时说着从屋外进来,将食盒放在案桌上。
“再忙也得吃饭,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八珍汤,趁热喝。”
随即,陆时亲手递给徐渺,眼里不容拒绝,大有徐渺不吃就上手喂饭的苗头。
然而,就在她们胡思乱想之际,院子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小厮匆匆跑了进来,脸色苍白:“宋姑娘,不好了!
刚刚接到消息,金家的家主金老爷被人发现死在家中,死状与李家人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