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这般钟情
作品:《流水的徒弟,铁打的天下第一》 这次打通和扩张的不只是那三十多个弟子的经脉,在近百颗补气丹的持续补充和内功心法的疯狂运转下,秋染的主经脉几乎扩大了一倍之多。
旁的一些驳杂的经脉她已将其封闭起来,往后便再不会受经脉紊乱的影响。
她闭目打坐,气不仅在体内源源不断游走,亦在周身流转,使她耳目清明,即便空气中的微弱颤动都能发觉。
比如来人,即使他已隐住脚步,却遮不住沿窗顺进来的风。
秋染提起床边倚着的拐棍就挥了上去。
劲劲凌厉的棍风吹起了他鬓边的发,却并未敲动一丝他的身形。
姜南谷以剑鞘格挡住秋染这全力一击,拂手冷笑道:“邱二小姐是当真想取在下的性命啊。”
秋染收了棍子往地上一扔,“咣当”一声如她的口气般带着些暴躁:“我还以为是翻窗欲行窃的小贼,姜庄主若是走门,秋染定是以礼相待的。”
虽说在进入的那一刻她便已知道是他,只是她已经想揍他很久了,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就敲了上去。
可惜打不过。
那一击她已尽了全力。
“若不是邱二小姐在门上挂的东西,我在自己的庄子里,还需得翻窗?”姜南谷道。
喔,那个东西。
她在门口挂了块牌,一面写着“送饭请进”,一面写着“进门就是本人的狗”。
想来是肖钰铭走时非常贴心地帮她翻了个面,以防有人打扰她调息。
“庄主即便是走门进来,我还能真当你是我的狗不成?”秋染笑道。
当然。她在心里悄悄答道。不只是想让他当狗,还得是舔她的脚才给喂食的狗。
姜南谷冷哼一声,不想搭理她的那些心眼子,眼中却有怅然。
那句话勾起了他很深远的回忆。
他早已是某个人的狗了。
所以他不会进。
“庄主孤身悄悄翻窗前来,便只是想看我一眼?”秋染思索道,“果然当钟情于一人时,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
“庄主还请您控制好您的个人私情。”又正色道。
姜南谷脸黑了三分:“我何时说过我钟情于你!”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不过庄主羞于说出口,本人也可以理解。”秋染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
如果不是还需要用她,恨不得让她这张嘴再也说不出话来。
姜南谷极力控制住手不去拔剑,忍耐着转移话题道:“邱二小姐的功力进步之快,倒是我生平仅见。”
秋染若有所思,小谷打小看起来就闷闷的,果然面对姑娘是隐忍感情的那一类人。
“庄主可是为我感到骄傲?你眼光不错,看上的便是最优秀的那个。”
姜南谷的手颤抖着放在了剑柄上,他快要忍不住了。
“庄主不会连我都要嫉妒吧?心眼儿小得有些过分了!”秋染惊道。
“邱二小姐!”姜南谷提高音量,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你去朝阳峰打劫了半个药堂,我作为庄主难道不能过问一下?”
“怎么能说是打劫呢?那是沈山主伤了我的,给我的赔偿。”秋染略有不悦,话不能随便说,即便是做了,那也不能承认。
“我的剑伤了几寸我知晓,闻轻的医术如何我亦知晓。如今看邱二小姐功力不弱,想来更是早就痊愈了吧?”
“这沈大仙儿,不仅小肚鸡肠去告状,还倒打一耙!”秋染气道。
“我一个小姑娘,难道还是自己伤了自己不成?”她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姜南谷犹豫一顿,沈大仙二儿实际是个什么人他一清二楚,那也是满嘴没一句靠谱话的主。
一时比不出这二人谁更没谱。
但他本也不是为沈大仙儿打抱不平而来的。
“沈大仙儿,你对我剑庄之人倒是很熟。”姜南谷紧紧盯住秋染的双眼道。
“前庄主天下第一剑之名鼎鼎的响亮,我自小便倾慕于她,自然对她之事格外关注一些。”
这是个很好的借口,亦能呼应了她助他查探真相的理由。
果然,姜南谷似是信了,“所以你是真心想查探出她之死因的?”
秋染狠狠点头,真得不能再真了。
姜南谷沉默片刻,道:“你在朝阳峰拿的那些丹药,有些是我需要的。”
“不是吧?那是我拼着重伤换来的血汗药,这你都要勒索吗?”
“龙涎香膏和七虫七花散。”他不理会她的故作可怜状,直接提出要求。
“我可以拒绝吗?”秋染试探一句。
姜南谷冷冷看着她,以威压回应。
秋染只得从枕头里掏出来拿了给他。还没捂热呢。
姜南谷打开闻了闻,竟还好声好气地对她道了句“谢”。
秋染咬牙切齿,臭小子,我记住你这回事了。
然后又恍然大悟,原来他是想以此让我记住他,加深对他的印象。
他是小孩子吗?真是幼稚。
秋染继续打坐调息,不知时日。
直到肖钰铭来将她唤醒:“邱姐,好事!”
他大呼小叫着闯进门,又神秘兮兮地贴过来,“你打的小算盘响了。”
“我一向光明正大。何来的小算盘。”秋染正襟危坐道。
旋即嘿嘿一笑:“送钱来的?”
“比上次只多不少,这回红袍可都来了,还有几个紫袍呢,他们每个月的银钱可多!”肖钰铭眼里精光大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钱是送给他的。
“我这便出发!”秋染急不可待,站起身就要去演武场。
“先莫忙去!”肖钰铭将她叫住,“你可想将他们敲诈干净?”
“那还用提?我定将他们都打趴下。”钱的事儿,必须尽力。
“那你就不能过于用力。”
“为何?”
肖钰铭一脸得意:“上一次青袍们挑战你,那是对你的实力尚不了解,才自以为是了。”
“可如今你的实力已有暴露,而红袍与青袍并未有特别大的差距,你若是打得太猛,他们自知打你不过,又怎会继续向你挑战?”
“噢!你的意思是!”
“每一局,都给他们一点希望。”
两个一肚子坏水的人相视一笑。
秋染到了演武场,果然花花绿绿的已经等了一大批人。
青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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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们个个是怒目圆睁。
尤其是陈宇,钱多多仍养伤在床,已经一整天未露面了,他便向钱多多的姐姐添油加醋了一番,还将其他师兄师姐皆求了过来。
“邱二小姐,但看你今天可还能那般放肆!”有人在后方撑腰,陈宇的声音底气很足。
秋染摸了摸下巴:“凭何不能?凭你那两脚猫功夫?”
陈宇哼道:“我承认我不如你,但这是在剑庄!你……”
“噢!”秋染像是突然看到什么,“两脚猫打不过,唤了三脚猫来。”
一番话成功激怒了更多的人。
一个十二三岁的姑娘走出几步,站在秋染面前,一双晶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你便是邱二小姐?看起来不过如此。”
她眉宇间与钱多多有几分相似,不同的是看秋染的眼神,虽说都是眼高于顶,钱多多的眼中都是傲气,她则是平静如水看不出底色。
“你伤了我妹妹,我钱满满必不会善罢甘休。”果然是姐姐,钱满满放了狠话。
“打了妹妹,姐姐就出来。那我若是打了姐姐,会不会有爹妈出来?”秋染作思索状。
钱满满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手已经放在了剑柄上,再平静的人,被话戳中了,也不免露出底色。
她已经决定就要签下生死状,必要秋染死在她的剑下。
“满满,让我先来探探她,看她哪儿来的底气如此不识好歹。”一个红袍小子也跳了出来。
还有护花使者呢?
昨天的挑战他们皆听了陈宇添油加醋的说法,但由于实际上陈宇早早就被一击打晕了过去,他说的话也皆是想象出来的。
他说秋染虽将他们皆打败了,但实力并未有多高深,只是惯会借力打力,人多一起上,反而成了她的剑和盾。且他们刚刚早训完毕,身体疲累,也是被她钻了空子。
一般的红袍弟子也许不敌她,但若是钱满满,定是能给她些教训的。
跳出来的这个红袍小子唤作赵辛明,他比钱满满大了两岁,习武也更早些,因此虽天赋差一截,如今也与她不相上下。他知若论实力恐难入钱满满的眼,便日日嘘寒问暖,时时唯她是瞻,此时见有了机会,立刻就挡在了她身前,以示深情。
钱满满皱眉道:“这是我妹妹的事,我自己来。”
“这丫头有些手段,且听说会用毒,她若打不过你下了毒可怎好。”赵辛明不愿放弃这个机会。
“我保证,绝不使毒。”秋染忙举手示意,她别说使毒了,真把原身那些瓶瓶罐罐拿出来给她,她指不定先把自己毒晕过去。
“不过我也不喜欢打女孩子,还是臭小子皮糙肉厚,打起来更顺手。”秋染也同意让赵辛明先上。
“莫先把大话说了,指不定谁打谁。”赵辛明咬牙道。
钱满满拧着眉,还想说什么。
“这样吧,你们也不用争,谁押注的银子多,我就先接受谁的挑战。”秋染见自己有些抢手,决定趁机抬高一下身价。
“银子?”钱满满一愣,她本就没想押注,而是立下生死状要了秋染的命。
秋染忙向赵辛明使了个眼色。
好时机快快把握,不仅展现实力,还展现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