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三十二章 非礼

作品:《克妻王爷的双世宠妃

    “小皇叔,原来是您也来这儿散步。”陆少宫克制住心中的讶异,面上淡然回答。


    “易王妃太见外,一家人。”说着恭婧王穆临江身上的小太监推着轮椅向陆少宫这边过来,恭婧王眉眼含笑,如沐春风,“早想出去看望你,只是腿脚不大方便,现在可巧了。易王妃是在赏花?冬日里的花花草草少了些,春日了这里精彩许多。”


    陆少宫心中警惕,面上浅浅一笑,摸不清楚穆临江是什么意思,是特意过来跟自己打招呼?顺着他话说下去,“是啊,出来走走散散步。没想到碰到小皇叔。”说着要行礼。


    穆临江虚扶了一把,“不拘礼,我这儿不大讲究这个,都是一家人,你陪我走走。”他的话话音一落身后的小太监很有眼色地静悄悄弓身垂手退下,穆临江淡笑道,“劳烦易王妃了。”


    陆少宫暗自叹了口气,想躲躲不掉,她走过去代替刚才那个小太监的位置,站到轮椅后面推着穆临江顺着园林小径走,淡笑道,“不麻烦。”


    早知道出来会遇到穆临江,她便老老实实地呆在福宁殿里陪着太后,看她逗弄孙子孙女,不过,她出来透气是皇后姜忆雪意见。


    陆少宫推着残废了双腿的穆临江在宛林园中渡步,看上去好挺优哉游哉,期间穆临江问了她些有的没的,陆少宫把他的问题在脑海中逐字过滤后斟酌着回答,她实在不明白这个小皇叔找自己仅仅是为了同她闲话家常。


    虽然他话里话外确实是些没关紧要的事情,什么殿里东西散乱一地,伺候宫女太监看见不理会,该罚;什么被褥不大暖和该换换了宫女们偷懒之类;茶水不温热过夜诸如此类的话语。


    听得陆少宫云里雾里摸不清楚穆临江几个意思,她只好敷衍着一一虚应酬着。


    穆临江眼尾扫了下有些疲于应付的陆少宫,终于说道主题上,他看似无意提起道,“上次我见到你手里那块陈旧的布料是织容锦吧,有点儿眼熟。像是我一个故人的东西。”


    陆少宫听到有人提起那块免死遗诏的织容锦,立马精神了,她眼睛有些亮,克制着内心的澎湃激动,试试探探问道,“小皇叔,宫里头的织容锦多了去,怎么何见得它是你故人那块。”


    穆临江神色安然没有什么波澜,望着花坛里掉落枯枝败叶,语气淡淡,“猜测而已,想要再见一次确认下。易王妃不好奇它的来历。”


    靠,师父给这织容锦果然有来历,只一眼,穆临江便知道它是以前宫里头的东西,他想要拿到这块免死诏书去谋反,即便是失败了也好有个退身余地?这么想不大通,一般谋反的人都把性命抛之脑后,哪里顾及得了这个,除非那块织容锦有其他用处。


    陆少宫睁着明亮水盈盈的眼眸,无知无觉道,“自然是好奇,我是从一个朋友那儿得来,至今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玩意。说它是擦桌布未免有点儿太过高档,要是说其它,我实在想不出这么一块旧布料有什么用途。”


    穆临江回头轻描淡写看了她一眼,陆少宫好像真得是什么不知道,满脸无知无觉,看着天真无邪,不像是会藏匿心计之人。


    他转过头去,继续观赏那花坛上不甚好看的残枝败叶,“不是什么稀奇事,秦巍,你听说过吧,这块布料原本是他的。据说是先帝爷给他的。”


    陆少宫心里头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这会儿听秦巍这人名字闻所未闻,不是说这块织容锦是陆岚的裹挟自己东西吗,除非这个秦巍跟陆岚有什么关系。她仍旧是一副无知无觉样子,摇摇头有些好奇道,“这倒从没听过什么秦巍。秦巍是谁啊?小皇叔。”


    穆临江见她真得一问三不知,淡然道,“你再把那块织容锦拿给我看看,好吗?”


    陆少宫继续装,“早不再我这儿,我那朋友拿了去。他说这对他很重要。”


    穆临江回头有些审视盯着陆少宫,陆少宫一副我说即事实的真实模样真得让人察不出半点儿痕迹。


    “你那朋友叫什么?”穆临江回过头随意一问。


    陆少宫编瞎话功夫可会了,“他名号可多,多得我记不大住,小皇叔,改日见了他一定好好问问。”


    穆临江算是听出来了,陆少宫在跟他这儿打太极,原来她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相反她应该知道些什么,恐怕那个朋友也是托词而已,既然她不愿意说,穆临江不打算逼问。


    对于陆少宫,他总有种不忍。


    对于陆少宫的不忍心,他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这些年他的心跟他这双失去知觉双腿一样麻木冰冷了。


    做起事情不会顾及太多,陆少宫的出现好似一丝丝感觉一样,使得他的寒冷彻骨的心有了点枯木逢春意思。


    他们的谈话到此结束,易王爷穆文钧找过来,一进宛林园打眼见到陆少宫同小皇叔相谈甚欢样子,出于男人本能的直觉他不爽。


    过去直接粗暴打断他们之间看似无关痛痒的谈话,陆少宫笑眯眯走到他身边挽起他胳膊,柔顺道,“你怎么来了。”


    穆文钧克制着自己妒意,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小皇叔冷情冷心,少宫性情单纯可能真得只是长辈和小辈间的谈话。


    “文钧,军队上那些事情很操劳,幸苦了。”穆临江对人总是微微带笑,给人感觉可亲。


    穆文钧冷清着他那张昳丽俊脸淡淡问候了声,“少宫不懂事,胡乱说了些话,小皇叔当作是玩笑听听,不必往心里去,本王过来带少宫回去用膳?小皇叔是要回自己寝殿用膳?”


    这时候那个小太假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小跑到了穆临江身上,双手搭在推椅背上,随时听后主子调遣。


    穆临江淡淡道,“我在游赏会儿,你们先回去,今儿多谢你了,易王妃。”说着身后的小太监向易王和易王妃行过礼后推着正要往另一个方向去时候。


    这时候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慌慌张张跑过来,扑通跪在他们面前,双手撑地,声音慌张道,“不好了,殿下,陆二小姐被人非礼了啦。”


    陆少宫微微蹙眉,怎么到那儿都有那个陆知歆事情,穆文钧脸上一贯没什么表情。


    穆临江一点儿不紧张,好像陆知歆不是他未来王妃一样,语气从容问道,“什么人那么大胆,胆敢非礼本王的未来王妃。可抓到?”


    地上跪着小太监急急道,“现行抓到,在福宁宫,是四法道长,现在正在太后哪儿讨要说法呢。”


    陆少宫和穆文钧不约而同对视下,怎么是醉虾,洛云风。


    不用多说肯定是被冤枉的了。陆少宫道,“那去看看吧。”穆文钧认同。


    就这样三人齐刷刷朝福宁宫奔去了。


    福宁宫。


    宫殿里好不热闹,那些老太妃们像似闲着没事特意过来看个热闹回去有个谈资。


    陆少宫他们一进福宁殿,见到了跪在光滑程亮的瓷砖地上委委屈屈如泣如诉时不时用衣袖角擦拭下眼角没有的眼泪,“求太后娘娘为了臣女做主,臣女怎么说是个干净的女儿身,又是恭婧王殿下的王妃,怎么能受这等侮辱。这是给皇室抹黑啊,请太后皇后为臣女做主啊。”看样子哭得好不可怜,两小眼圈都红了。


    一旁站着是脸色黑得给锅底有得一拼的醉虾,四法道长。眼神冷得能结冰渣子。


    太后抱着滔滔颇为有些为难看着地上这个陆知歆,她对此女没什么好印象,专门挑是非给人做,可她又确确实实是恭婧王选中的王妃,这又是另外一回事。


    四法道长看着不想是会做那种事情人,他一个出世之人早已经看破红尘,这个如何让她断案。


    正好看到陆少宫,穆文钧已经穆临江他们三人进来。她赶紧道,“你们可算来了,看看这算怎么回事,哀家也是难办,恭婧王,不是哀家偏心,实在是这说法有些牵强。”


    穆临江是她小叔子,跟她同一辈分。


    穆临江对着上面的太后微微颔首算作是礼仪,扫了眼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陆知歆,身上衣物倒是好好的,何来非礼一说,在看看她身旁站着如铁人一般的高大男子,浓眉大眼,丰神俊朗,脸拉得老长,见到他们几个来也不知道行礼,粗蛮惯的人。


    “儿臣拜见母后。”


    “臣媳拜见母后。”


    穆文钧和陆少宫行过礼仪后站到一旁去,见醉虾拉着脸没有看自己,应答声音冷得跟冰雪一般,“陆二小姐,我没有做过。多少眼睛看着呢,明明是你扑到我怀里。怎么反成了我抱着你不放手,再说了就你这姿色不说我是出世之人,便是其他男子也未必有这心。”这话刻薄。


    殿内的一些老太妃笑了,陆知歆的姿色在官家小姐中不算上等,所以她是姿容不够,才艺来凑,难得在众位美女中拔出头来。


    陆知歆给他这无耻的话气得羞愤脸通红了,捂着辣辣脸色瞪着眼泪汪汪,一眨巴一颗泪珠儿滚落下来,“你一个道士怎么可以这样乱来,占了便宜不说,还羞辱人。”说着望向未婚夫穆临江。


    穆临江面无表情,对着上方太后说,“四法道长在怎么也是个男子,冒犯了本王的未婚妻,皇嫂您看怎么办?要本王生咽下这个气。”


    陆知歆见穆临江为自己出头说话,她头调转到太后跪着哭诉,“太后,你可要为臣女做主啊。他辱得不知是臣女,还有皇室的颜面啊。太后。”一声跌一声的喊得人肝肠寸断,头皮发满。


    这时候一旁不支声的皇后突然开口了,“陆二小姐,你可有证人?这事情不能胡乱说,四法道长毕竟是易王殿下的贵宾。”可以强调易王殿下,果然吃瓜群众纷纷偷瞄到易王穆文钧和陆少宫那边去。私下里叽叽咕咕说。


    “听说这个什么法道长和易王妃通奸来着,孩子不是易王的。”


    “查证了,没有的事儿,也许人家道长真对易王妃有什么想法也说不准,易王妃长得挺招人爱。”


    “嘻嘻,我看是没讨到姐姐,找了妹妹凑合也说不准。”


    那些太妃们众人你一眼我一语私底下悄悄议论好不热闹,跟看戏似,穆文钧耳力好听得一清二楚,喝了声,“肃静,再胡乱嚼舌根跟本王拖出去。”


    穆文钧是出了名的暴戾王爷,他杀人如麻,在战场人杀人跟砍白菜似,那些太妃们吓得纷纷噤了声,她们可不敢仗着老子娘身份多言语,这位皇子可是杀人不眨眼,魔头般人物。


    陆少宫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文钧,不要这样。”


    穆文钧见到陆少宫同穆临江在一处闲聊本来有气,现在那些人胆敢拿他王妃同其他男人比较,没割她们舌头都是轻的,他冷冷瞪了陆少宫一眼,“忘了称呼是不是。”


    陆少宫想抽死他得了,好心没好报的,面上柔声道,“知道了,殿下。”


    她转头继续看陆知歆这边情况,比她想象还有糟糕,陆知歆说当时在御花园里,那里的当值的宫人都看见了,四法道长搂着她不放。这说辞给醉虾气得想揍她。


    “什么搂搂抱抱,分明是你摔倒扑我怀里头的。”醉虾反驳,他没有去看陆少宫,怕给少宫惹什么麻烦,刚才那些流言他听着也刺耳得很,这群长舌妇。闲得慌。


    元太妃这时候开口,语气不冷不淡,说天气似的。“这有什么,传御花园当时在场几个人上来一问便知道了。”


    太后传来御花园几位,几个宫女太监齐齐跪在地上。太后问道,“你们可看清楚了。”


    “奴婢看不真切,不过四法道长确实搂住陆二小姐。”其中一个胆大的宫女开口道。这儿人都是贵人都是他们惹不起,他们不过是领着微薄月银伺候人奴才而已。


    其他宫女太监纷纷附和说,毕竟他们就远处看确实是这样,是死是活他们不知道。


    这下哗然,那些太妃们眼睛都亮了,多久没有这般新鲜事情,估计这个小道长性命不保。她们居然有些兴奋。


    陆少宫看不下去了,站出列到陆知歆面前,“母后,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我是相信四法道长为人,他决计不是这样的人。”


    太后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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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太妃先开口了,爱惜抚着长长指甲套,阴凉凉道,“易王妃,你少管闲事,这事情是个两头说法,好有好的说,不好有不好的说,全看人怎么想的。本宫要是你就一边去。”


    太后终于出声了,颇有些威严,“少宫,哀家自会秉公处理。你先下去。”如果处死这个四法道长能止谣言,那么死一两个换取皇室颜面,他也算死得其所。


    太后心里那点儿事情,陆少宫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头着急,面上从容淡定转头对母后道,“臣媳向问妹妹三个问题,问完了就下去。”


    “问吧。”太后只想哄孙子,哪想管那么多事情。


    陆少宫蹲了下来,面对着哭得满脸泪痕的陆知歆,陆知歆显然是有些怕她,畏畏缩缩又不敢后退,看来上次的教训她还是有阴影的,她强撑着身子道,“姐姐,大家都看见,你还想护着那个妖道。”


    陆少宫嗤笑了一声,陆知歆愈发不解,陆少宫冷笑道,“我还什么没问,你慌张什么?”


    “你想问什么?”陆知歆面上从容,手紧紧攥住,似乎很紧张。


    “你说四法道长对你无礼,可是怎么个无礼法,我想不明白他当着众人面搂抱着一个有婚约女子,是特意为了招惹人来看,为了让人知道。青天白日,乾坤朗朗,要真是这样,不法之徒岂不是翻了天。”陆少宫死死盯着她她有些慌张眼眸。


    陆知歆有些支支吾吾,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你别胡乱开脱,我知道四法道长是您好朋友,你想替他开脱。大家都看见,他搂着我不放。”


    陆少宫继续盯着她,眼神锐利,“我没说他不搂着你。”


    “她不仅搂住我,手里还想往怀里掏东西。”说这话人正是站在一旁的拉着脸的醉虾。他睥睨盯着陆知歆,“你想偷我什么东西?一块手帕?”


    “什么手帕?”元太妃声音不合时宜响起。


    醉虾这时候也知道说多了,可是不说不行,冲着地上的陆知歆一抬下巴,“手帕现在在她手里。问她去。”


    众人眼光纷纷聚焦在陆知歆身上,陆知歆强忍着慌张无措,“胡说,是有了,谁稀罕你手帕,分明是你硬塞给我的。”说着冲袖子里掷出一块手帕。


    陆少宫看去,分明是自己府邸上共用的手帕子,她抬头问陆知歆,“你偷四法道长这个做什么?”


    “是啊,你一女儿家,又是定了婚的,难道还想着手帕定情什么。”元太妃实力补刀,凉嗖嗖道。


    自从陆知歆母女撕破脸皮后,不再装什么□□的性情,她对着这个利用她的女子气恼,此时不维护,颇有落井下石意思。


    太后也稀奇,“陆二小姐,你偷这东西做什么?你不满意与恭婧王的婚约?”


    这话一出,陆知歆吓得赶忙跪好,“臣女不是那个意思,是那个东西自己掉我袖子里,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能随手丢得这么利索。”陆少宫步步紧逼,眼神犀利盯着她,陆知歆慌乱不已她想回头去看恭婧王又不敢,因为恭婧王说过了,在明面上他们最好不要有瓜葛,要不然饶不了她。


    陆知歆抿了唇好一会儿,在众人以为她要认罪时候,她仰起头直视醉虾,尖锐道,“你一个道长,偷偷摸摸藏着女儿家的手帕做什么?你有什么见不得人事情。”


    醉虾冷冷道,“与你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你先是藏人家姑娘家的帕子,后又非礼我,你能是什么正经人。”陆知歆拿起地上手帕展示给众人看边说边站起来。


    “这手帕是易王府上批量的,府邸里人都有,无论男女老少,四法道长在易王府那儿暂住自然会有的,你这未免太过胡言。”陆少宫当即反驳,她这话不假,府邸里有绣娘,所以府邸里衣裳手帕什么基本都是自制,很少有外出采买。


    穆文钧扫了眼陆知歆手中的手帕,恶狠狠瞪了陆少宫一眼,那帕子分明只有主子才可以用,都是用楠丝线绣的,怎么到洛云风手里,这不能细想,细想起来他现在结果这洛云风。


    穆文钧由着陆少宫信口开河半真半假胡乱说,心里想着百日宴后此事了解洛云风那个家伙能滚回他的太华道观,做一辈子的道士。要不然有他好看。


    “哎呀呀,这么没见识,也敢碰瓷本宫女儿康儿,你这么眼皮子浅薄,这么府邸通用玩意你都要偷,回头说是人家道长非礼你,你也不照照镜子,也就是小皇叔心地慈善,要不然谁看得上你。”元太妃今儿嘴皮跟抹了润滑油似一句溜一句臊陆知歆。臊得陆知歆满脸通红低垂着头不知道要如何圆场。


    大家都知道元太妃是个半疯子性格,跟人好时候能特护着你,不好时候叨起人来不留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不跟她这人多计较。


    反正乐得看这出好戏。


    陆知歆偷觑了眼恭靖王,她脸皮被臊得要滴出血,穆临江只当做没有看见。


    元太妃是什么话都敢往外头说,末了太后了场,长叹口气,“四法道长,委屈你受累。”


    醉虾脸色稍霁,陆少宫道,“也不能白委屈。”


    太后知道陆少宫不是个好惹的,她只是看上去纯良无害,“你道如何?”


    陆少宫想要大开口,醉虾递了个眼神给她,她扫了眼红脸的陆知歆,瞥了瞥嘴巴道,“让她给跪下给四法道长磕三个响头。”


    陆知歆气得直瞪她,“你”一个你字出来后余下后全都咽下了。她看见恭靖王在摩挲拇指的翡翠扳指,知道他是不要自己多生事端。


    众位太妃眼睛都亮了,多久没有这样的好戏,以前都是她们你斗我争的,现在大家都无处可斗闲得慌,好不容易来了场小辈争斗。可不得好好看看这戏码。


    “四法道长是修行之人,受了这么大冤屈,你给人磕三个响头也不算什么。”


    “是啊,是啊,强似在丽正门自抽脸面。嘻嘻”


    “还不多谢人家大恩大德。”


    那些老太妃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好不热闹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