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
作品:《重生后嫁给大伯哥》 就在这一刻,张妈妈如同一阵疾风般卷了过来,神色焦急,语速飞快地说道:“三少爷,您快去看看夫人吧,夫人正在院子里发脾气,摔碗呢。”
江仁辉一听这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疑惑地问道:“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张妈妈喘着粗气,解释道:“刚才周家的人来了,说他们家老爷早就给自家姑娘相看好了别家的亲事,现在这门亲事已经议得差不多了。周家夫人之前不知道这事儿,所以才闹了个乌龙,现在也不好意思再和咱们府上结亲了。夫人一听这话,气得不得了。”
一听是周家来人,江仁辉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他立刻调转方向,快步往母亲的住处赶去,边走边说道:“我去看看母亲。”
一踏入怡心园,只见院子里的丫头们跪了一地,屋内还不时传来花瓶摔碎的声音。张妈妈小跑着进了屋,边跑边喊道:“夫人啊,可不能再摔了,这些东西可都是您的陪嫁啊!”
此时,李氏正怒气冲冲地举着一只紫色的花菇瓶,准备狠狠地摔在地上。张妈妈眼疾手快,立刻上前抱住李氏的胳膊,劝阻道:“夫人,这可是侯爷在时最喜欢的东西啊。”
听到张妈妈的话,李氏这才稍微恢复了些理智。但看到江仁辉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她又不由得怒从中来,责备道:“你瞧你找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要么生不出孩子,要么净给我惹事。”
李氏边说边将手中的花瓶交给张妈妈,自己则坐了下来。江仁辉也跟着在一旁坐下,小心翼翼地问道:“母亲,与周家的事,不是玉儿在的时候就定下的吗?怎么突然反悔了?”
李氏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怒斥道:“还怎么突然反悔了?还不是你那个只会哭的废物。她在史府打郡主的时候,人家周家的姑娘就在场。你说这朱听雪是不是故意的?她娘在史府的时候,还与我说了些话,话里话外好像咱们侯府亏待了她姑娘似的,想让她女儿当咱们三房的正妻。这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不行。当初,不是你父亲官路受阻,不得不找一个姻亲来提门面,说什么也不会娶他家的姑娘。”
李氏越说越气,她想起了当初新皇拿前朝的人开刀,而江侯当时还是中立的态度。新皇示意,下面的人自有懂事的,他家侯爷好巧不巧地被人抓住了把柄,新皇在朝堂上就开始发难了。
后来就有人提议,说与新皇带来的旧臣结亲,应该会好一些。而朱凡安正是新皇从封地带来的旧臣,还十分得皇帝的信任。所以江侯爷被与人牵线,要娶朱凡安的女儿。
当时江仁浩本是老大,应该他来娶朱听玉。但奈何江仁浩一直在老家,且江太夫人当时病重,江仁浩随待在身旁,这才让江仁辉娶了朱听玉。
李氏真是越想越气,她心想,要是当初江仁浩娶了朱听玉,估计也没这些事了。想到这里,她又不由得将张妈妈刚递给她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吓得江仁辉往后一哆嗦。
“夫人!”江仁辉惊恐地喊道。
张妈妈瞧着李氏越来越过分,立时对着李氏使了个眼色,然后转头对着外面的人吩咐道:“都退下去,今日的事谁也不许往外说,要是让我知道了,我非发卖了你们不可。”
“是!”外面的丫头们齐声应道,然后忙不迭地退了下去。
听着母亲的话,江仁辉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他坐下来劝慰道:“我还当什么事呢,不就是一个周家姑娘嘛。若是她不嫁,自有那东家姑娘、西家姑娘,还非得他周家不成?”
李氏在张妈妈的安抚下也停了下来,她坐在江仁辉一旁的椅子上,叹了口气说道:“是有别家姑娘,但这周家姑娘却是你祖母点头同意的,家世清白,其父在朝为官,对你也有助力。这次,朱听雪在寿宴上那么一闹,好人家的姑娘,怕是找不着了。”
听着儿子的话,李氏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她缓了口气说道:“那就慢慢找吧,我堂堂一侯府嫡子,还怕娶不上媳妇?”
“哎,儿子,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李氏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自从朱听玉走了后,娘当家才知这侯府处处都要花钱。朱听玉的嫁妆早就不知去了哪里,现下侯府的日子都是靠卖她留下的铺子来维持。若是不能娶个持家的姑娘,咱们侯府还怎么过?”
江仁辉听着这话,立时又变了脸色,他无奈地说道:“娘,你说这事我想起来了,我本来还想着在军中谋个职,可是大哥不肯帮忙,估计那钱也不用花了。”
听着江仁辉的话,李氏那难看的脸色又加了一层,她愤怒地叫道:“将军的妹子他都瞧不上,他还真想娶那郡主不成?”
想着外面对于锦萱郡主如何喜欢江仁浩的事,李氏不由得一阵紧张,她担忧地问道:“他不会真的想要娶……”
“夫人,放心。”张妈妈走上前来,对着李氏安慰道,“今日,那锦萱郡主被雪姨娘给打了,我瞧着亲家夫人也在,还对雪姨娘说了几句。想必亲家夫人也不会让一个郡主嫁进咱们府上的。”
听到这里,李氏松了口气,却又气道:“江仁浩这个狗东西,就是命好。叛军那么凶猛,怎么就没砍死他。”
她心里暗自盘算着,要是江仁浩死了,这侯爷的位置还不是她儿子的。
想到此处,李氏对江仁辉说道:“这样吧,过几日我去趟你舅舅家,回头让他帮你谋个差事。”
江仁辉却有些不以为然,他说道:“舅舅一个六品的太学博士,能帮我什么?我又不会做学问。”
江仁辉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这是前几日他在赌坊赢钱时,别人抵押之物。他听说这玉佩是前朝的古物,十分珍贵,因此他十分喜欢。
“你可别小瞧你舅舅,”李氏说道,“这朝中的太学生可都归他管,谁家的儿子不想入太学啊。”
听到这里,江仁辉的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他心想,舅舅不成,他的学生们也行啊。
“不过你得好好管管朱听雪,不能再让她出去胡闹了。”李氏叮嘱道。
“娘放心,”江仁辉说道,“大夫说她的脸没有三五个月好不了,她最在乎一张脸,不会做什么的。”
说到这里,李氏放了心,这才舒展了眉头。张妈妈立时叫来几个丫头,将屋内打扫了一遍。
另一边,江仁浩听着乔东的汇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疑惑地问道:“真是个傻的?”
乔东忍着身上的疼痛,回答道:“回公子的话,是的。上次三夫人的葬礼,就是她跳的崖。”
听到这里,江仁浩想起来了,那次确实有人在悬崖那边出了事。他瞧着跪着的乔东身体有些颤抖,不由得说道:“起来吧,下次小心些,不要让人靠近。”
“公子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乔东回答道。他心想,自己就是疏忽了一下,就被人钻了空子,偷听到江仁浩他们的谈话。刚刚自己却领了二十军棍,现下背上还有些疼。
“但我瞧着,她还挺清醒的。”江仁浩继续说道。他想着自己正与静王在说话,却被一丫头的声音打断。他记得这姑娘说她迷路了,不像是个傻的。
“回公子的话,”乔东解释道,“她是冯家的大姑娘,自小因病就傻了。前段时间,似乎受了什么刺激,病情时好时坏。”
江仁浩想着她对李氏与江仁雪又打又咬的情景,不由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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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蠢的拖累人,傻子也一样,都该死。”
“是,公子。”乔东回答道。他已经派人在冯家附近埋伏,只要得了机会便不会让她再出现。
“但我让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东西找到了吗?”江仁浩问道。他听着这话,将手中的印章又换了个方向。这是他刚得的和田玉,瓢着一丝血红,用来做印章正好。他手中的刻刀并没有停下。
“回公子的话,”乔东回答道,“三夫人的所有关系网全都查了一次,全都没有。朱府也没找到。”
听到这里江仁浩的手停了下来,他盯着那玉上的血带,说道:“你说她是不是把东西带到下面去了?”
“都丢了这么久,想来也没人会找到。既然这样,让人暗查下。”江仁浩吩咐道。
“是,公子。”乔东回答道。说着,他便退下了。
江仁浩却盯着那玉上的血带瞧了好一会儿,自言自语道:“你说你怎么就死了呢?还死了个干净,钱也没了,东西也没了。你到是一身无来,一身无走的,当真无趣。”
此时的宫中,锦萱郡主正俯在皇后娘娘的膝盖上,嗷嗷大哭。皇后娘娘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听着下面的人汇报。
“那雪姨娘也不知为何,冲上来就打郡主,还说什么抢别人的男人。”一个宫女说道。
“这个女人也太放肆了,连郡主也敢打。”皇后娘娘怒道,“来人,给我……”
皇后刚要说什么,但见得修尚仪带着御医走了进来,对着皇后行了下礼。
“皇后娘娘,御医到了,给郡主瞧瞧,别留疤了。”
皇后听着修尚仪的话,对着正俯在她身前的锦萱,道:
“好孩子,别哭了,再哭眼睛要坏的。让御医给你瞧瞧,别留下疤,就不漂亮了。”
“娘娘,你可一定要好好惩罚那个女人。”
“好,本宫一定不放过那个女人。”
听了此话,修尚仪却是人一旁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得令,立时上前将哭的梨花带雨锦萱带去了殿后,让御医医治。
待得人离开了,修尚仪上前,对着皇后娘娘道:
“打郡主的女人,是朱凡安大人的大女儿,朱听雪。”
一听此话,皇后有些震惊的道:
“那个与人私奔,后又嫁入江家为姨娘的?”
“正是。刚才朱大人的夫人吕氏着人前来递贴子,并送了一堆礼物,表示歉意。”
一听此话,本来想要收拾下打锦萱的人,皇后此时却是有些迟疑了。
当今皇帝能上大统,朱凡安功不可没。而且朱凡安是太子一边的,皇后想到此处,不免有些疑虑。
见此,修尚仪上前,接着道:
“按理说,打了郡主,就是官家人,这死罪可免,但活罪难赦。但听闻自打江府的三夫人过世后,这雪姨娘以为自己扶正。
可江家的李氏似乎一直瞧不上这雪姨娘的出身,想着再找一门好亲事。是以,这雪姨娘自然就看得紧了,不想误伤了郡主。”
“这女人啊,命运就是系在男人身上。她这般的看着男人,却也是情有可原。再说,锦萱这丫头也是死脑筋,陛下对江家当年没帮他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怎么会答应让锦萱嫁给江仁浩,若不是实在是无人可用,也段不会让江仁浩上位。不过这江仁浩也是个长脑子的,谁的边也不占,只忠于陛下。”
皇后想了想,道:
“你去将吕氏送来的东西收下,让人回说,就说郡主的伤没有大碍,让她不必担心。”
“是,娘娘!”
修尚仪得令,立时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