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作品:《重生后嫁给大伯哥

    此时,不远处的山峰上,一黑衣头戴黑帽之人,正远远的瞧着这山下的一切。


    “大人,天一教的人,正带四处抓人,老百姓们跑的跑,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


    “一群乌合之众,却是成不了大气候。”


    那黑衣人不由得道。


    “大人,自天一教主陈随死后,天一教早就是一盘散沙,教中几个长老争权夺势,混乱不坎。”


    “江仁浩确实厉害,一个离间计,杀了陈随,就让他们土崩瓦解,却是本事。”


    那黑衣人想了想,道:


    “天一教中,现下谁势力最大!”


    “李成,他是陈随最忠实的追随者,在陈随死后,曾追杀过江仁浩,据说江仁浩当时重伤在身,就是李成所为。”


    黑衣人听到此处,道:


    “与李成联系上,告诉对方,我可以给他再起天教的本钱。”


    “是,大人!”


    说着,二人驾马离开。


    这一日,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屋内,朱听玉正静静地坐在桌前看书,小环则在一旁打着扇子。


    是的,她新近开始进学了。不过庄氏不知她的身份,只当她是一时兴起的玩笑之举。庄氏看着朱听玉认真读书的模样,心中既欣慰又担忧。


    欣慰的是女儿终于正常了,担忧的是她都十六了,前些日子庄礼财的话还在她的耳边,玉兰是要婚嫁的。


    自古女儿出嫁,若是没有娘家人的支持,很难找到好婆家。可自己的娘家是如何对待自己的,那冯家只会比庄家更让人不好过。


    想到此处,庄氏都有些头疼。


    庄氏轻轻走到朱听玉身边,柔声道:“玉兰,今日娘带你去城外白玉观拜拜。”


    朱听玉抬起头,微笑着点了点头。她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裙。


    母女二人正要出发,却在半路被何庄头给拦了下来。何庄头是给庄氏看管城外庄子的人,一身的腱子肉,皮肤黝黑,脸上带着焦急之色。


    “夫人,不好了!前段时间,冯府的人直接到庄子上,要拉粮食走,我没答应。只道还没收成,庄里的粮食都得给大家吃。但冯府的管家没让,乐们直接打了起来。冯府的人自是打不过咱们庄稼人,他们便骂骂咧咧的走了。


    不过今日,他们又带了好多人手来,都是壮年,庄上的人好多都受了伤。”


    何庄头急切地说道。


    庄氏一听,顿时大怒道:


    “他们怎么如此不要脸,每年给的钱都进了狗肚子!”


    庄氏气得浑身发抖,这庄子是她的,粮食也是她的,他们凭什么来抢,这冯家真是越来越不要脸。


    想着之前钱氏来拿钱她没答应,这下冯福平竟然直接来抢的。


    庄氏的爆脾气一上来,伸手就撸袖子,道:


    “你且等着。彩玉,你让管家喊上府里得用的男人,全都跟我走!”


    说完,又转过身对着朱听玉道:


    “玉兰,你在此处等娘,娘去去就回。小环,你好好照顾小姐。”庄氏吩咐道。


    朱听玉瞧着离开的庄氏,心中不禁担忧起来。她一直都是这样爆脾气,这样对上冯家的人,怕是要吃亏,她得帮帮她。


    庄氏走后,朱听玉转身对小环道:“我们出门去逛逛。”


    小环一听,连忙阻拦道:


    “小姐,夫人吩咐了让我好好照顾您,您不能出去呀。这外面不安全,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想着上次小姐从悬崖上掉下来,这事她可后怕着呢。


    朱听玉微微皱眉,道:“小环,我必须出去一趟,娘可能会有危险,我要去帮她。”


    小环焦急地说道:“小姐,您不能去呀,夫人回来要是看不到您,会担心的。而且冯家的人那么厉害,您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朱听玉坚定地说道:“小环,你放心,我有办法。”


    说着,便带着小环出了门。


    二人出了大门,便朝着城南走去。


    城南一处房屋,显得格外破败。大门紧闭,门上的油漆已经剥落,露出斑驳的木头。墙壁上布满了裂缝,仿佛随时都可能倒塌。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片荒芜。


    小环瞧着面前的院子,伸手拉了拉朱听玉的袖子。朱听玉却是按了下她的手,以视没事。


    朱听玉来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道:“卫懒子可在?”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不一会儿,一身着破烂的人跑了出来。他浑身酒气,头发凌乱,脸上布满了污垢,腰间系着一条破旧的布带,脚下穿着一双漏洞鞋。


    他看着面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愣了一下。他想了一会儿,这不是城门口卖茶水的庄氏的傻女儿吗?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


    “快走,快走!”


    说着,便要转身回去。卫懒子那只有些粗的手不由得在头上挠了几下,头皮屑纷纷飘落。


    他嘟囔道:“奇了怪了,难道是听错了。”


    “你没听错,是我!”


    朱听玉直接道,声音清脆而坚定。


    那卫懒子一听此话,却是转过身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少女。


    十六岁的年纪,花儿一样的相貌,怎么会和那个妇人一样的气势。


    朱听玉却是笑着道:“可还记得那年城墙根下,吃的那个馍?”


    一听此话,卫懒子立时眼睛亮了起来,可是又是疑惑,“你,你,你……”


    “我的东西,你帮我收好了吗!”朱听玉再次问道,


    一听此话,卫懒子立时来了精神,道:“我的娘啊,居然真的是你。”


    他的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卫懒子不由得围着她转了好几圈,不可思议道:


    “果然,祸害遗千年。这天下,还真有这奇事!”


    小环见着他身上臭的不得了,用手捂着鼻子,眉头紧皱。


    “小姐,这人臭死了,咱们离他远点。”小环抱怨道。


    朱听玉却笑着道:“臭是臭了点,不过有钱。”


    小环瞧着这破败的地方,不由得鄙夷道:“小姐,你说笑呢吧!”眼前的男人,就是城门外的乞丐也比他干净。


    “小姑娘,你可别小瞧人,我这就回屋换衣服!”说着便要离开。朱听玉却是招呼他道:“我有事要你办!”她的语气严肃而认真。


    说着,便将庄氏带人去庄子上的事说了出来。并道:“这事,卫公子应当没问题吧!”


    “你放心,这次,我保证让这姓冯的吃不了兜着走!”


    卫懒子信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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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旦旦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说着,便转身回屋内。


    朱听玉却是对着他道:“办好事,你再来找我,知道去哪找我吧?”


    “知道,就你现在长这个样子,谁不知道。”卫懒子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说着,朱听玉便转身离开。小环瞧着这里的样子,不由得疑惑的对朱听玉道:“小姐,你确定此人能帮夫人?”


    “放心,保证明日,冯福平就得跑来和母亲道歉。”


    说完,不由得会心一笑。


    庄氏第二日一早,便风风火火的回来了。边回来边笑着道:


    “玉兰,你不知道你爹,这次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今天一大早,就去了庄子上。把昨天去咱们庄子上打砸的人当着我的面打了一顿,还说这事与他无关,是钱氏指使的,说今日让钱氏来给我赔礼。”


    “哈哈哈哈”


    说道此处,庄氏不由得大笑了起来,她这一笑,那头上戴着一支宝石簪步摇也跟着动了起来,仿佛打了一场大胜仗。


    正说着,彩玉急急地走了进来。


    “夫人,老夫人来了!”彩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一听此话,朱听玉瞧着庄氏变了变脸色,心知此人便是庄氏最烦的那个冯母,也是将冯玉兰害得失去心智的女人。


    不过此时冯母上门,看来是为了昨天的事。


    果然,待得庄氏带着她出门时,便瞧见了一身硬气的冯母。冯母身着一件镶金边深蓝色的长袍,头上戴着一支玉石簪子,在丫头的服侍下,很是有款的进了进来。


    她的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身后跟着面色铁青的一个男人,应当是冯福平。


    冯福平身着黑色的长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显得十分稳重。他的脸上带着愤怒和无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还有一个面色不好看的女子,那个自称二娘的妇人,钱氏。她的脸上带着不满和委屈,瞧见朱听玉看她,还狠狠瞪了一眼。


    但见得冯氏在丫鬟的簇拥下,坐在正堂的椅子上,面色十分严肃地道:“庄氏,你是怕我这老婆子活的太久了是吧。”


    冯母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仿佛在指责庄氏的不孝。


    庄氏瞧着身子骨硬朗的冯母,却毫不在意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笑着道:


    “哟,这不是老太太吗,今天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再说了,你死不死的可与我无关,我又没让人上赶子的去人家庄子上抢东西。”


    庄氏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冯母面色明显的不快,但她很快转过脸色,道:


    “庄氏,我给你几分薄面,是因看着你是冯家的长媳,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冯家拿你没办法了吧。”


    “我还真这么以为!”庄氏这人就这样,她现在是看清冯家是一群什么人了。庄氏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冯母明显被这话噎了下。


    “你!我当真小瞧了你,你居然认识史侍郎家的夫人!”冯母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仿佛不敢相信庄氏竟然有这样的人脉。


    “我这小门小户的,没人脉不好活,是不是!”


    庄氏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的人脉。想着昨日晚上,史府的管家亲自上门,说史夫人去庄夫人的店里喝茶,却不想听到了一桩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