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消息至,三王反应

作品:《大唐:洞房夜给高阳放血李二懵了

    益州,蜀王府。


    不愧是大唐四大城市之一的益州,不仅城池高高耸立,而且城内游人如织。


    最令王德感到诧异,便是城内不少新修的屋舍,都模仿起长安勋贵的府邸。


    它们花费大价钱,墙面由青砖换成大理石或者麻石。


    更让他感到格外诧异,便是鳞次栉比的店铺里,招待客人的居然都是胡娘。


    王德并不是第一次来益州,之前他公干来过一次。


    那时的益州虽说繁华,但并不像如今如此繁华,更别说能见到什么胡娘伺客。


    护卫孙旭见王德颇有兴致,忍不住开口,“公公,要不先陪您逛逛?”


    王德摇摇头:“说什么胡话,陛下的旨意要紧。走吧,传完旨咱们再逛也不迟。”


    孙旭心里一阵可惜,他还想在蜀王府好好修整一番。


    看来是泡汤啦!


    “呵呵...孙校尉,拿人手短**嘴短,有时候一些小便宜不占为好。”


    一刻钟后。


    王德一行人来到蜀王府,经过通传后被带到李恪跟前。


    看着传旨的太监,李恪心里不由得一紧。


    真是令人捉摸不透,父皇为何将王德派过来,要知道他可是东宫的太监啊。


    “王公公,什么风将您吹到一州?”


    王德像笑面虎一般,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李恪:


    “殿下接旨吧。”


    李恪脸上满是凝重,躬身接过诏书。


    等他看完里面的内容,李恪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


    他深吸一口气,“公公,父皇为何无缘无故,将孤的封地换到齐州?”


    王德眼里精光一闪,不愧是英明神武的陛下,他将蜀王的反应猜得一清二楚。


    “老奴无意间听说,陛下似乎想要御驾亲征高句丽。”


    “啊这......”


    李恪内心将虎牙都咬碎了。


    益州完全是王霸之地啊。倘若让他再经营个三五年,等到父皇驾崩后,他未尝没机会登上九五至尊之位。


    眼下。


    一切都废了!


    李恪从怀里掏出枚玉佩,不着痕迹的塞进王德手里。


    “公公,父皇下这道旨意,有没有其他人从中掺和?”


    王德不着痕迹将玉佩收进袖中,“殿下不必多想,陛下就是为东征高句丽准备罢了。”


    “哦...那公公不远千里而来,孤自然得好好招待......”


    还没等他话说完,王德直接抬手打断:“哈哈哈...谢殿下厚爱。不过老奴想去益州城转转。”


    王德行个礼,便带着孙旭离开蜀王府。


    看着他们一行人的背影,李恪的脸色阴晴不定。


    “父皇将孤调去齐州,真的只是为东征高句丽吗?”


    不知为何,他脑海中莫名涌现出魏叔玉的身影。


    该死啊,难道是魏大郎从中作梗。


    太子哥真是幸运啊,他如此纨绔的一个人,竟能得到魏大郎的忠心。


    ......


    千里之外,鄂王府内。


    精致的白玉镇纸被狠狠摔在地上,瞬间碎裂成无数片。


    李泰那张因极度愤怒而扭曲的胖脸,在碎屑中若隐若现,宛若鬼魅一般。


    他胸膛剧烈起伏,粗重喘息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


    “废物,都是废物!”李泰低声咆哮,带着刻骨的寒意。


    “高廷寿那个蠢货,还有他背后的渊盖家族,统统都是不堪用的废物!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竟然还被不良人连根拔起。”


    李泰真是越想越气,猛地一脚踹在金丝楠木的茶几上,珍贵茶具“哗啦”一声尽数摔落。


    茶水与碎片狼藉一地。


    侍立在角落里的内侍和宫女,早已吓得体如筛糠。


    他们跪伏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成为盛怒之下的牺牲品。


    李泰来回踱步,宽大的袍袖带起阵阵疾风。


    隐秘渠道传来的消息,令他额角的青筋狂跳。


    该死的高廷寿,落网就算了,怎么还招供了呢?


    虽说口供的具体内容尚不清楚,但“阴谋败露”四个字,已经足够让他心惊肉跳。


    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意图借奴隶叛乱虚弱公主府的计划,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魏大郎,又是你这个该死的魏大郎!”李泰咬牙切齿,眼中充满怨毒。


    他曾经试图拉拢的狗东西,却如同横亘在通往东宫之路上的磐石,一次又一次坏他的好事。


    父皇对他的信任,太子对他的倚重,都让李泰感到无比的嫉妒和无力。


    李泰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随着夜风灌入,稍稍吹散些许心头的燥热。


    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以及北方漆黑的夜色,李泰的拳头紧紧握起。


    “本王才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他内心在狂吼。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懦弱无能的大哥,就能稳坐东宫?


    本**采斐然、礼贤下士,哪一点不如他?”


    愤怒之后,是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慌。


    高廷寿的口供到底说了多少?


    有没有直接指向他?


    毕竟与高廷寿接触之人,可是打着他鄂王的名号。


    父皇若是知晓……一想到李世民那双洞察一切的锐利眼眸,李泰就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


    “不,不会的。”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


    “高廷寿是高句丽人,他的供词真假难辨。父皇即便怀疑,没有确凿证据,也不会轻易动孤这个鄂王。”


    他试图用这个想法安慰自己,但心底的不安却如同野草般疯长。


    李泰转过身,看着满地狼藉,眼神逐渐变得阴鸷而坚定。


    这次失败了,但他不会放弃。东宫那个位置,他投入太多,绝无半途而废的道理。


    “来人!”他沉声喝道。


    一个心腹内侍战战兢兢上前。


    “把这里收拾干净。”李泰的声音恢复平静,但那种平静之下,却蕴含着更深的寒意。


    “另外,请王府祭酒和司马,速来书房议事。”


    内侍刚到书房门口,赵死妈兴冲冲跑过来。


    “殿下好消息呐。刚刚长安传来密信,蜀王他...他被陛下调往齐州!”<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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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什么!!”


    李泰垂死惊从病中起,不敢置信的看着赵司马。


    “你没说错吧,李恪那厮真调往齐州?”


    得到肯定答复,李泰突然仰天长啸。


    “哈哈哈...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李恪调往齐州真是调得好啊。”


    李泰兴冲冲在书房内打转,他陡然间顿住脚步:


    “不行,孤得想法子调往益州才行,鄂王这个名字着实难听!”


    ......


    晋王府,内室。


    年仅十几岁的李治,脸色苍白地坐在榻上。


    听着心腹宦官王胜的汇报,李治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着。


    “…殿下,情况便是如此。高廷寿所招的口供里,并没有提到殿下您呐。”


    李治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口供中没有他的名字?


    这...这怎么可能!


    那高廷寿会有如此好心,特意将他与青雀哥摘出去?


    别人不清楚姐夫的妖孽,他李治是格外清楚。


    姐夫故意引而不发,究竟是意欲何为?他李治要不要主动,向父皇认错呢?


    “姐夫他…他知道了吗?父…父皇会不会认为我…”


    李治声音中带着哭腔,充满恐惧和无助。


    他脑中瞬间浮现李世民严厉的目光,以及姐夫那洞察一切的笑容,这都让他不寒而栗。


    他不像李泰有父皇的宠爱可以倚仗,也不像李恪的英武,他只有“孝顺温仁”的名声。


    这点资本,在残酷的夺嫡斗争中,脆弱得不堪一击。


    “殿下宽心。”王胜连忙安慰。


    “既然口供中没提到殿下,说明魏驸马不想将事情牵连到您。


    另外......”


    王胜停顿一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殿下您知道嘛,蜀王殿下被皇上给调往齐州?”


    什么!!


    李治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三哥的封地是益州哇,能媲美长安的益州。倘若能经营上十年,等父皇驾崩后,益州绝对能成为王霸之地。


    “哦是吗?王伴伴,孤现在该如何做才好?”


    王胜连忙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几句。


    “什么!!”李治惊得直接跳起来。


    王伴伴出的计谋没的说,问题是真能实现吗?


    李治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平静。


    “王伴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


    “传话下去,孤…孤近日读《孝经》有感,欲亲手抄录百遍,为父皇和母后祈福。


    还有前几日得的那方好砚,给太子哥哥送去。就…就说孤不大愿意进学,好砚在手岂不是浪费。”


    王胜愣了下,旋即便明白李治的用意,忍不住朝他竖起大拇指。


    “殿下,您这法子是真高明啊。”


    李治嘴角微微上翘,整个人瞬间变得不一样。


    他走到书案前,铺开宣纸拿起笔,一个无比工整的“孝”字出现在纸上。


    李治将所有的惊惧、委屈、愤怒,都深深地埋藏在这个字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