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女人者，死！”


    话音落下，秦小春的手掌覆盖在杨武的天灵盖上。


    杨武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疯狂挣扎。“不！你不能……这是邪功！你会遭天谴的！”


    “天谴？”秦小春俯下身，凑到他耳边，“我就是天。”


    微弱的黑光自他掌心浮现，如同一个微型的漩涡。


    “啊！”


    杨武的惨叫声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夹杂着生命力被抽离的、无法形容的恐惧。


    他精壮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皮肤紧紧贴上骨骼，肌肉、血液、真气，乃至他刚刚通过血池炼化的所有能量，都化作一道道血红色的气流，被秦小春的手掌强行扯出，尽数吞噬。


    石室角落的铁笼里，女人们惊恐地捂住了嘴，被眼前这比血池献祭更加诡异恐怖的景象吓得浑身发抖。


    苏玉兰、田红玫和田春芳三人站在笼门口，同样面色发白。她们看着那个曾经熟悉，此刻却如同魔神般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


    “砰。”


    当最后一丝能量被抽干，秦小春松开手。


    杨武的尸体，不，应该说是一具包裹着人皮的枯骨，软软地倒在地上，摔成几段。


    秦小春站起身，闭上眼感受了一下体内新增的力量。血煞魔功的能量驳杂而暴戾，但在《龙王经》的霸道真气面前，很快就被碾碎、提纯，化为己用。


    内炼七重中阶。


    他吐出一口浊气，转身走向铁笼。


    “小春……”苏玉兰走上前，嘴唇颤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都出来吧。”秦小春没有多言，真气一震，将剩下几个关押男村民的铁笼锁链全部震断。


    村民们连滚带爬地跑出来，看着地上的杨武的干尸和血池，又看看秦小春，一个个都跪了下去。


    “小春，谢谢你！你救了我们全村！”


    “小春是我们小河村的大英雄！”


    秦小春摆了摆手。“先带受伤的人回去处理伤口，统计一下伤亡，安抚好大家。”


    他看向田大壮，这个昔日的村霸此刻一脸敬畏。“大壮，这事你来办。”


    “好，好！我马上去！”田大壮如蒙大赦，立刻开始组织村民。


    很快，石室里只剩下秦小春和苏玉兰、田红玫、田春芳三人。


    “小春，谢谢你。”田春芳走过来，眼眶还是红的，“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们……”


    “现在说这些没用。”秦小春打断了她，他走到血池边，看着里面翻滚的液体，“杨武死了，但教他功法的人还活着。”


    他转过身，看着三女。“那个黑袍人，目的是抓你们去昆仑山玉虚峰，用你们的元阴解开一个封印。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他随时可能回来，也可能在玉虚峰等着我们。”


    田红玫脾气最火爆，她一脚踢飞旁边的一块碎石。“他敢来！老娘跟他拼了！”


    “拼？你拿什么拼？”秦小春一句话就让她噎住了，“杨武只是个修炼了几天邪功的混混，你们都毫无还手之力。那个能拿出这种功法的黑袍人，你觉得他会是什么实力？你们连做他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三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这是事实，残酷，但无法反驳。刚才的经历让她们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绝望和无力。


    “那……那怎么办？”苏玉兰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们逃吧？逃得远远的。”


    “逃？”秦小春反问，“你们能逃到哪去？天下之大，一个想找你们的武道高手，你们躲得掉吗？就算你们躲掉了，村里其他人呢？你们的家人呢？”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秦小春看着她们脸上从劫后余生，到燃起希望，再到此刻重新陷入绝望的表情，缓缓开口。


    “办法，倒有一个。”


    三女立刻抬头看他。


    “我可以让你们变强。”秦小春的语气很平静，“强到足以自保，甚至可以亲手复仇。”


    “什么办法？”田红玫急切地问。


    秦小春的目光在她们三人身上一一扫过，从苏玉兰温婉的脸庞，到田红玫火辣的身段，再到田春芳丰腴的体态。


    “做我的鼎炉。”


    他吐出了这四个字。


    石室内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三女脸上的表情，从期待，瞬间变成了震惊、错愕，最后是不可置信。


    “你……你说什么？”田春芳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做我的鼎炉。”秦小春重复了一遍，语气没有任何变化，“我修炼的功法，可以通过双修，将我的力量渡给你们，让你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脱胎换骨，踏入内炼之境。”


    “小春，我们也可以修仙了吗？那，那我们不会像杨武那样吧？”田红玫第一个反应过来，欣喜问道。


    “我跟杨武不一样。”


    “你们放心就是了，怎么，好久没见，连自家男人也不信了。”秦小春笑道。


    “信，信。”红玫当即道。


    秦小春看向苏玉兰。“玉兰，你也是这么想的？”


    苏玉兰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她咬着嘴唇，没有说话，但那双通红的眼睛里，充满了激动。


    “好，很好。”秦小春点了点头，“之所以让你们练功。”


    “第一，留在这里，黑袍人肯定还会回来，把你们像猪狗一样抓走，或者像今天这样，被屠杀。”


    “我还有昆仑的事未了，不可能一直陪着你们。”


    他上前一步，气势压向三女。“现在，立刻做出选择。要么，就当我今天没回来过。”


    这番话，冰冷而残酷，不带一丝感情，彻底打碎了她们心中最后一丝软弱。


    她们终于要修仙了。


    田春芳看着秦小春，惨然一笑。“小春，我们没得选，对吗？”


    秦小春没有回答。


    苏玉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她想起了杨武那张狞笑的脸，想起了村民被扔进血池的惨叫，想起了那种任人宰割的无力感。


    对修仙的恐惧，在死亡和更甚于死亡的折磨面前，尊严一文不值。


    她睁开眼，看着秦小春，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异常清晰。


    “我……我愿意。”


    “我们没得选。”苏玉兰重复了田春芳的话，她看着自己的两个姐妹，“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今天这样的事。我不想再眼睁睁看着亲人被杀，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我们都必须接受这难得的机会。”


    田红玫的身体晃了一下，取而代之是勇敢的神色。


    她看着秦小春那张久违的脸，忽然觉得，比起那个不知在何处的黑袍魔鬼，眼前这个熟悉，强大到可以依赖的男人，似乎是唯一的选择和出路。


    许久，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垂下了手臂。


    “算我一个。”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田春芳身上。她苦笑了一下，走到秦小春面前。


    “小春，以后……等我们修炼好了，你就带我们一起走吧。”


    秦小春看着眼前三个做出选择的女人，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他走到石室中央，盘膝坐下。


    “都过来，脱掉外衣，坐在我身边。”


    他的命令不容置疑。


    三女褪下被撕扯得有些破碎的外衣，露出或温婉、或火辣、或丰腴的身体，带着无尽的羞耻，围坐在秦小春的身边。


    秦小春没有再说话。他伸出双手，分别按在了苏玉兰和田红玫的后心。


    《邪欢录》的功法，轰然运转。


    一股霸道无比的阳刚真气从他体内涌出，如同一条苏醒的巨龙，瞬间将三女笼罩。她们体内的那点微末气感，在这股力量面前，渺小得如同尘埃。


    “啊……”


    三女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感觉一股灼热的能量冲入体内，在她们的经脉中横冲直撞。


    痛苦，难以言喻的痛苦。


    但与痛苦一同出现的，还有一种奇妙的蜕变。她们的身体，在被这股力量野蛮地改造、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