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作品:《夺回身体后杀死了龙傲天系统》 是夜,宋长云拆开师妹传回来的书信。她看着信中师妹絮絮叨叨地写了自己这些时日去了哪里,结识了什么人,前阵子学的阵法又精进了许多,已经能帮到其她人。
信的最后还带着一个沈春野从不同地方寻到的新奇玩意儿,说是给师姐和师尊的礼物,托宋长云替她将另一份交给罗翊天。
宋长云笑了一下,将自己那份礼物仔仔细细地收好,又把信放到匣子里。
她唤来一只灵鸟,将另一份礼物交给它,喂了它些吃食,灵鸟便振翅朝着另一座峰飞去。
夜已深,宋长云躺下准备入睡。
心里装着事,宋长云睡得并不沉。朦朦胧胧间好似听到有什么在她耳旁低语——
“和我做个交易吧。”
宋长云在半梦半醒间惊醒,下意识提剑环视周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以她如今的境界,加之灵根的特殊性,如果有人想要靠近,宋长云不可能发现不了。
能让她毫无所察的,要么是境界远高于她,要么……就是没有实体的它。
——“和我做个交易吧。”
宋长云再次听到了那道声音,语调有些诡异。
那声音极轻,却分毫不差地传入宋长云的耳朵,像是有人凑在她身边耳语。
宋长云却笑了起来。
它已经无法再次占据她的身体。
她难得有了心思,问道:“你想交易什么?”
“绑定我,我能让你得到一切你想要的。”
宋长云不语,只是望着某处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是被它的诱惑打动。
于是那道声音便继续在她耳边劝道:“你难道不想飞升吗?修仙界已经几千年没有人飞升成功了,绑定我,我能帮你飞升,到上界去做逍遥仙人。只要你想……”
它还想继续引诱,忽然听到一声轻笑。
“你对容昭也是这么说的吗。”
如果它有足够让人飞升的能力,容昭又怎么会被她杀死,变成一滩肉泥,最后尸骨无存。
“那只是因为他太蠢了,你不同。”原本没什么感情的声音里终于带了点起伏,“你——”
话还未说完,宋长云忽然抬手朝着一个方向抓去,灵力汇聚在掌心,最后虚虚握着,像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抓住。
只有宋长云知道,她手中抓着一团东西,它在她手中不断挣扎,发出凄厉的哀嚎。
——它并不是没有实体。
宋长云意识到。
只是肉眼无法看见。
那团东西被她禁锢在手中,原本挣扎的动作忽然停下,之后,宋长云手中一空,那东西在她手中消失了。
宋长云猜的没错,她捉住的,并不是它的本体,而是它的分身,或者其它类似傀儡的东西。
不过没关系。
这恰恰说明它也会死,它也怕死。
不管它到底是谁,不管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都有被杀死的可能。
宋长云立刻动身去找江离忧。
江离忧已经接任青云宗掌门一职,此刻,她正在容昭曾经的房间,试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师姑。”
身后有人过来,江离忧一早便察觉到宋长云的气息,头也没回地应了一声。
宋长云走到她身边,问道:“可有发现什么?”
江离忧摇摇头。
不管是容昭的房间还是他曾经用过的储物法器都非常干净,不仅找不出有关它的线索,甚至没有留下他曾经谋害应璃真她们的罪证。
不知是容昭处理得干净,还是它后来处理的。
江离忧皱眉看向宋长云:“你怎么不好好休息。”
那日宋长云与容昭一战,虽然最终容昭死在破云剑下,宋长云却也受了不小的伤。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宋长云说。
江离忧大概是怕她再走一次如百年前一般重伤之后被夺舍的路,对她的身体格外忧心,每日送来许多补药不说,几乎什么事都不叫她亲自动手。
自己的身体宋长云再清楚不过,她没有多与江离忧纠结这件事,将方才的事情与江离忧说了。
“你抓到了它的实体?”
“嗯,不过不是本体,被抓到后便被它放弃了。”
它的实体肉眼无法看见,消失后也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残渣。
江离忧低头陷入了沉思。
宋长云没有打扰她。
她抬头看着这间房间,奢华异常,难怪容昭不喜别人靠进他的府邸。
原来是怕人发现他不如面上一般清风霁月。
容昭尸骨全无,没有人给他立衣冠冢,更没有牌位供奉。不知道他曾经听它那般蛊惑时是否想过现在的结局。
“那日在清水门,你有没有与他对上?”
清水门,便是之前因为被它用来布噬魂阵而全宗覆灭的小宗门。
宋长云点头:“我顺着灵力的走向找到了它,将它寄生的人杀死后它便没了踪迹。后来查验的时候发现那具男尸在此之前便已开始腐烂,似乎已经死了有些时候了。”
“男尸……”
江离忧从自己的储物戒中拿出了几样卷宗,展开递到宋长云面前。
“这是这段时间我派人去其它地方打探的,除了容昭,它似乎还寄生过别的人。”
宋长云接过卷宗仔细看过,那上面记录了修仙界近几百年来大大小小的异常,这些事件并未像应璃真她们一样闹得满修仙界皆知,却与有与她们相似的结局。
都是一些女修以自己的血肉去供养一个男子。
从前查这些事很难,容昭死后,它的力量似乎也有所减弱,加上阵法的作用,不过几日,递到她面前的事件便堆满的桌案。
宋长云皱眉看完了卷宗。
这些事件里,受害者都是女子,而获利者却都是男子。
“它只能寄生在男子身上?”宋长云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或许是。”
兴许是只能寄生男子,也可能是因为只利好男子,所以总与男子共生。
宋长云无法理解。
她只觉得那东西越发该死。
-
几日后,宋长云收到尉迟燎的传信。信中言说她已经与师妹汇合,准备回去煅金阁。
宋长云想了想,将“它”有实体但肉眼无法看清的事情写在信中送了出去,想问问尉迟燎她们有没有什么办法,或者能否炼制相关的法器。
距离它逃走已经过了许多时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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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找不到它,宋长云担心它利用这段时间恢复元气再去祸害其她人。
只是自清水门之后,她们便再也没有发现过异动,也没有如清水门一般的事情再传出来。
姽婳习惯了隐藏在暗处,在宋长云身边也不常现身。宋长云本想叫她出来问问司命那边的情况,想了想,起身,决定去妖域一趟。
妖域里,司命此刻正在特制的牢房内,听着耳边与前些日子如出一辙的咒骂,不甚在意地弹了弹指甲。
咒骂了她这么多年,这老东西不嫌累,她听都听累了。
骂来骂去也只是反反复复的那几句,诸如“不孝”“罔顾天道”云云。
毫无杀伤力。
只是她始终无法从他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这让司命有些不耐烦。
倒也不是她这位父亲是个多忠贞的人呢,只是他似乎被下了什么禁制,导致他无法开口。
司命叹气。
她看着他一副歇斯底里的模样,和记忆最初里,在母亲身边温柔小意贤惠知礼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便是用那副样子骗了母亲。
“你的旧部已经被处理掉了,没人能救得了你了。”
大敌在前,司命也懒得再看那群蝼蚁在眼前蹦跶。
她说完,没理会他目眦欲裂的表情,径自将他封印回去随身的指骨里,走出了牢房。
太阳高悬在空中,今日是个很好的天气。
有人在她殿里等着,司命便没在外面多停留。
这段时间司命派出去不少花虏替她打探消息,也联络了不少在外的族人,却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宋长云的消息虽然有用,但对于如何寻到它也依然毫无头绪。
“它在修仙界蛰伏了那么多年,我们无法轻易寻到倒也正常。”
若是被她们轻易寻到,前面等待她们的,只有可能是陷阱。
就如前些时日前往清水门的宋长云所遇到的一般。
“不过我听说,南边似乎有些异动。”司命忽然想起一件事,说与宋长云。
异动虽然不是它制造的,却是与它有关。
在阵法的作用下,修仙界中原本被它种下的印记操控的人,都渐渐恢复了清醒。
那道印记会影响修士的修为,有许多人如沈春野一般被它影响了心境,印记消除之后才得以破镜。
许多人对它恨之入骨,这时却有人一撮人聚集起来,说要追随他。
“那群人中多是男修。”
宋长云讶然:“也有女修?”
司命点头:“女修多是他们中人的道侣。”
是一些仍在被印记影响的人。
临走时,宋长云对姽婳说:“姽婳便留下吧,阿肆这里更需要人。”
她仍然怀疑那抹被封印的魂魄。
“你要去南方?”
宋长云不置可否。
“我随你一起。”司命说。
它极有可能在那群人中伺机而动,而不久前它还试图寄生宋长云。
说得好听是寄生,一旦宋长云被它迷惑选择了同意,好一点的情况便是如百年前一般被夺舍,但没了容昭,它现在的目的怕不会是那么简单了。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