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巴郎的秘诀还真有用,几个小时后,乌云学会了游泳。


    “谢谢你,巴郎大哥。”乌云终于能放心地笑了。


    “没事。”巴郎摆摆手,“我先回兽营了。”


    “兽营?”


    看着乌云不解的模样,巴郎解释:“因为兽营里的兵要像野兽一样训练和生活,所以叫兽营。”


    声音顺着海风飘来,何春晓跟梁倩在悄悄咬耳朵:“这不是美国表哥的……那个大牲口营…”


    “嘘,小点声,不怕被挨揍吗?”


    正主都还在这里杵着,舞到人家脸上小心被削。


    乌云好奇道:“兽营有女兵吗?”


    “怎么可能,那里连男兵都很难扛得下来。”


    “那可不一定。”


    巴郎看着一脸不服输的乌云,笑了笑,“兽营至今还真没进过一个女兵。”


    “哼!”乌云很不服气,但好奇心占了上风,“那你们现在在哪里训练啊?”


    “他们啊,在一个荒岛上。”


    ………


    又是一个清晨,荒岛树林里。本该只有动物憩息的地方被外来者闯入,一场围猎已经进行到了最精彩的部分。


    啊!


    一声尖叫划破树林的寂静,踩中绳套被倒挂在树上的男人在扑腾挣扎着,忽然,三个手拿木棍的壮汉靠近,将他围困起来。


    本以为一场殴斗在所难逃,倒霉男人忽然大骂起来:“快放开老子,是我啊!”


    “马明亮?”


    “你小子怎么在这?”


    说来话长,几个人本来都是兽营新兵,大半夜被叫起来去看什么海上日出,本以为是教官别出心裁的训练,谁知道中途快艇没油了,停在大海中央。


    这也就算了,船还漏水了,新兵们只能自救,游了半小时才找到一座荒岛。


    本以为这已经够倒霉的了,谁知道更霉的还在后面,岛上竟然有野人,世界第八大奇迹啊,这年头真活久见了。野人不仅把他们的队友给抓了,还把他们做好的木筏烧了,这下子彻底困在荒岛上了。


    剩下的新兵被突如其来发生的事情整懵了,本就岌岌可危的队伍还分成了两个阵营,一个想办法离开荒岛,一个想着要找野人报仇救出队友。


    马明亮死里逃生,遇上张冲这帮要找野人报仇的三人小分队,当即表示自己知道野人的老巢在那个位置,带着他们想要回去救队友,结果没想到中了野人的瓮中捉鳖计。


    只有张冲机警,逃过一劫。


    不过乐极生悲的事还是发生了,张冲犯了穷寇莫追的错误,追着野人一路,然后掉进了陷阱里。


    这下中了引君入瓮计。


    嘿,野人还会使三十六计,真稀奇。


    “秃子!”


    正在张冲焦急狂怒上,头顶上传了蒋小鱼的声音,原来这个陷阱是他和展大鹏设下的,目的是为了抓住野人,没想到张冲先中了头奖。


    “怎么是你两狗日的,快放我出去。”


    蒋小鱼不乐意了,“哎,张秃子你怎么说话呢,这是求人的态度嘛!”


    那你还秃子秃子地喊,张冲哼笑,狠不得跳上去揍他一顿。


    “冲哥别光龇牙啊。”展大鹏伸出友谊之手将他拉了上来。


    蒋小鱼一脸神秘,扯起根电线,“秃子你看。”


    张冲脑筋一时没转过来,“啥玩意?”


    “电线,咱们都被涮了。”


    随着蒋小鱼的动作,电线完全暴露出来,尾端连着树上的摄像头,正对着他们几个。


    张冲愣住,“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这高科技?”


    “哎,所以说咱们被涮了,这是用来监视万们的,咱们的一举一动部队都看着呢。”


    得了,摆在眼前的事实就是流落荒岛也是一场特殊演习,显然被抓走的队友没有及格。


    “那咱三个怎么办?”张冲清了清嗓子,“蒋小鱼,你说怎么着吧!”


    蒋小鱼眼珠子一转,嘿嘿笑了,“秃子,咱教你一招,叫将计就计,聪明反被聪明误。”


    时间又过去几个小时,这场围猎迎来了它的尾声。


    困在栅栏地洞里的新兵个个仰着头,看着自己的总教官、班长和抓他们的野人站在一起,素质再优秀的兵也不由得愣住了。


    “总教官,这是怎么回事?”


    “欢迎来到现实世界。给你们安排这个小游戏,一是想考验一下你们的野外生存能力,二是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蛙人。我给你们介绍一下,登陆艇上的那位,就是兽营的战神——向羽!”说着,总教官武钢指了指坐着的野人。


    向羽兀自喝着水,听到武钢的介绍也没有回头。


    “净会搞偷袭,有么可狂的。”


    “一个人就灭了咱们整个新兵中队,自然有狂的资本。”


    身为班长的巴郎,把大家从地洞里放了出来,清点一下人数,发些少了三个人。


    “蒋小鱼、张冲和展大鹏哪儿去了?”


    “在陷阱里。”向羽冷冷地接话,拧紧瓶盖将水壶直接丢给巴郎。


    于是新兵们惊奇地看着,平日里对他们严厉的巴郎竟然没有生气,反而还乐呵呵地跟在向羽后面,就连人称武黑脸的总教官也没黑脸,罕见地笑容满面。


    只是没想到,蒋小鱼他们从陷阱里逃脱了。


    “呦,这三小子还长翅膀了。”武钢一副看戏的姿态。


    巴郎有点担忧,“排长?”


    “给我一个小时。”向羽抑制不住地愤怒,“一个小时后保证把人给抓回来。”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钻进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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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巴郎看了看地上失效的陷阱,又瞅了瞅武钢的脸色。


    “先把新兵带到岸滩。”


    “是!”


    一个小时后,武钢和巴郎等来被俘虏的向羽,还有三个乐呵呵傻笑啥也不知道的新兵。


    武钢与巴朗一时哭笑不得,让蒋小鱼赶快解开向羽身上的捆绑。


    “这是你们的代理排长,向羽。”


    蒋小鱼眼珠一转,故作不解,“他不也是野人吗,怎么成了我们的排长?”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羽把被俘虏的恼怒勉强压回肚子里,但看着蒋小鱼装傻的模样,他反而笑了。


    向羽上前一步,压迫感十足,“你叫什么名字?”


    蒋小鱼当然不可能说出来,一番话翻来翻去愣是越扯越远。


    向羽盯着他,不发一言。


    一群人乘着快艇回到陆地岸边,陆战旅的领导正等候着新兵归来,显然这次演习规格不小。


    就在新兵们乘坐着大巴回兽营时,女兵中队正在这里参观。


    椰子树,小白楼,除了训练器材更加五花八门,梁倩发现兽营跟女兵中队也没啥不一样的。


    不过乌云的兴致很高,拉着何春晓到处参观。


    坐没地方坐,集合的时间也没到,梁倩索性在椰子树下站军姿,权当给自己加练。


    当然了,她事先确定了树上的椰子还小。


    站了十几分钟,一辆大巴停在宿舍楼前,在荒岛上放逐了五天的兽营男兵个个很野人似的,惹来路过女兵哄笑。


    梁倩收回注意力,目光正视前方,实则开始放空大脑,假装自己是棵树。


    “吱嘎——”


    一辆越野停在了梁倩面前,车窗贴着反光膜,倒映着她的脸。


    梁倩凝视两秒,心说瘦了,今晚要去食堂补补。


    车窗忽然落了下来,一张熟悉的厉眸出现在眼前,梁倩目光笔直没有避让,对方也同样盯着她,似疑惑又似打量。


    约莫过了三秒,她的视野里出现了另一双眼睛和熟悉的脸。


    “巴郎……班长。”


    巴郎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你好,你是女兵中队的吧,乌云的队友。”


    梁倩点头,随即疑惑道:“我挡着你们了?”


    “没有没有。”巴郎也疑惑,“排长?”


    向羽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然后一脚油门开车离去。


    傍晚的风从车窗灌进,巴郎摸着凉飕飕的脖子,不解地问,“排长,刚才怎么忽然停车了。”


    这两人看着也不像认识的样子,他心想。


    “之前见过,觉着眼熟。”


    巴郎瞪大眼睛,“你们认识?”


    “不认识。”


    晚风中,一向身体良好的梁倩打了个喷嚏,心道谁在背后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