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消失又出现的金丹

作品:《攻略的路人竟是反派

    白鹤辰拿起碗一口一口往盼山嘴里送饭,自顾自地说着。


    “演的还真是像,再好一点说不定就可以骗到我了,可我根本就没有喂你吃能令人痴傻的药,对吗?”


    喂到盼山嘴中的饭尽数被吐了出来,他丝毫看不出嫌弃的意味,用手替他擦掉弄到脸上的饭。


    直到听到最后一句话,盼山脸庞上的肌肉突然痉挛,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白鹤辰站起身子,“没有修为的感觉怎么样?我记得没错的话,没了金丹,你如今还有多少日子可活?”


    说到这,他忍不住捧腹笑起来,眼角渗出泪珠,不知是开心还是怎么着。


    “或者让我想想,对了,你还可以抓一名弟子挖走他的金丹,最好可以是你门下的弟子,毕竟这样的事对你来说不算陌生吧。”


    盼山扑向他,试图阻止他再继续说下去。


    “玉林死了,猜猜是谁做得?”


    白鹤辰远离盼山,坐在一处稍显干净的地方。


    盼山狠狠看着他,“除了你还能有谁,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做给谁看。”


    “他们二人怕玉林说出真相,亲手杀了他,你们不是自诩关系非比寻常,看来也不怎么样嘛。”


    “你…你……”


    好似被这一番话气到,盼山忍不住后退几步。


    “你猜他们知道你在装傻,会怎么做。”


    白鹤辰不再多言转身离开这里。


    而他离开这里这一幕,恰好被身处阴影中的谢皓枝看到,将目光投向屋内盼山的身影。


    盼山却还在想刚刚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迟迟回不过神。


    谢皓枝跟上白鹤辰的身影,追随到弟子居。


    白鹤辰早就察觉到身后有人跟了一路,此时也转过身来。


    双眼眯起,“不知道这么晚了,大师兄一直跟着我什么意思。”


    现在已至深夜,周围一片死寂,只有树叶被风吹过是发出的沙沙声,二人相对而站,一道月光透过云层落在谢皓枝身上,白鹤辰始终站在黑暗中。


    不知是谁,发出一声轻笑。


    二人心知肚明刚刚发生了什么,只见谢皓枝走上前一步,摊开手递给他。


    一枚质地上好的玉佩安静的放在他手中。


    “师弟的东西可要收好了,被旁的人捡去可就麻烦了。”


    他亦是恭敬收下,不待他说话,谢皓枝便离开这里。


    白鹤辰笃定他看到了一切,但那又怎样,本以为他特地追过来是为了追问这整件事,但他不懂为什么谢皓枝一句话未说便走了。


    果然,不出他的意料,在白鹤辰离开不久后,炫之、岳安二人来到盼山的居所。


    盼山脸上迅速划过一抹不自然,然而二人太过紧张,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只是来试探盼山是否真的变傻。


    失去金丹后,盼山迅速衰老,俨然一副老人模样,也没必要去吃那保持容颜的丹药。


    盼山抓起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球玩起来,更甚至似乎放在手中把玩已经满足不了他,好奇的盯着他们二人,随后试图将球塞进嘴里,这个样子配着一副老人长相,好不滑稽。


    看着他这个样子,二人也是失去了想要询问的欲望,但是还是硬着头皮问出来。


    “这是几?”


    炫之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岳安看到他的动作,不耐烦的把他推到一边。


    “他回来了,对吗?”


    盼山虽然没有言语,眼睛却极快的眨了两下。


    二人心中明了,并未说话,霎时一阵寂静。


    岳安眼神逐渐阴沉,看来他是一定要对他们出手,他们必须开始做准备了。


    他们走后,盼山就后悔告诉他们二人,独自发愁直到天亮。


    第二日,众人打起精神再次前往盼山住所,希望任务可以有所进展。


    看到一群人再次光顾这里,盼山本就一夜没睡的精神现在更差了,怎么都来折腾他。


    不知是谁多嘴一问,倒是提醒了林昭岁,怎么只有凶手留下的打斗痕迹,盼山长老难道并未反抗吗?还有身为剑修,怎么连剑都不见了。


    难道这把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这么想着,也问了出来。


    谢皓枝在宗门待得时间最久,知道许多年份久远的事情。


    对于这把剑,只知道是盼山长老偶然得来的,据说是用灵力温养许久,十分有灵气,可却与他不太契合,就仿佛是他抢过来的一般,可这些都是传闻,具体情况我们也不得知。


    一把来历不明的剑如今又离奇消失,怎能不让人产生怀疑,可如今的盼山这个样子,也问不出什么。


    这把剑定然与凶手有关,可现在剑已经不在了,调查也无从下手。


    盼山在屋中听到他们的话,心中暗自想着,这把剑究竟在哪里,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清楚地记得金丹被挖出时痛不欲生的感觉,经脉似乎被撕裂。


    这把剑也是个不识好歹的玩意,用灵力供养它这么久,却始终不肯认主。


    想到这,盼山不屑的哼出声。


    然而这一声却是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纷纷看向他所在的地方。


    见众人朝着他的方向走来,盼山不语,只是一味地玩手中的小球,企图让众人把放到他身上的视线移走。


    众人不知,而盼山却是清楚,手中的小球是个重要物件,千万不能被他们拿去。


    林昭岁走向盼山,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停下。


    其余人顺着她的方向抬头,只见林昭岁走上前将盼山身后书架上的花瓶扶正。


    盼山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不由得紧张,偷偷吞咽口水,喉咙滞涩发不出声音,心脏急速跳动,发出鼓鼓声。


    随着一声惊呼,众人脸上皆露出惊诧。


    随即盼山猛地意识到她在干嘛,握着小球的手紧了紧,仿佛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一切。


    只要小球还在,他们就不能动他。


    盼山身后,随着花瓶的转动,书架向两侧分开,俨然出现一扇暗门,却并未随着书架一同打开。


    这下所有人看向盼山的目光,充满怀疑,不再是之前那般随意。


    空气骤然安静下来,谢皓枝询问盼山:“师伯,这里面放的什么,怎么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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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这扇门?”


    回答他的是,盼山猛然抱头蜷缩起来,口中不断大喊着:“疼,我好疼。”


    众人见状神色各异,沈梦忍不住凑到林昭岁身边。


    “你说传言会不会是真的?”


    话落,江逸之其他几人也纷纷凑过来,想要继续听关于传言。


    沈梦看了看周围,才继续低声说起那天二人共同听到的传言,白鹤辰视线不经意扫过盼山。


    漫不经心说出更多有关的传言。


    “我听说啊不仅如此,这多年前有位弟子因天生剑骨,本以为遇到个好师父,却惨遭诬陷被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赶出宗门,他正是盼山门下弟子。”


    听到这,大家也都懂得话中意思,是真是假还需再继续调查。


    盼山眼睁睁看着白鹤辰说出这些话,心中不断咒骂,却忍不住将小球向身体里又塞了塞。


    谢皓枝并未去听他们议论,独自走到暗门前,打出一道灵力,随着灵力的消失,一个圆形凹槽出现在门上。


    此时,不仅是盼山,所有人的注意都放在门上。


    白鹤辰脸上似笑非笑,眼中是藏不住的戏谑,原来被盼山长老藏在手中啊。


    盼山瞬间头皮发麻,不再装傻,只是闭口不语,明白终究还是藏不住,不再挣扎了。


    按上凹槽,暗门缓缓上升,紧接着一条深不见底的暗道出现在眼前。


    双指并拢,心念间一道蓝火焰出现在江逸之指尖,谢皓枝他们二人共同走在最前方,白鹤辰走在最后方。


    无人注意的角落,白鹤辰手中光芒一闪而过。


    伴随着不断前进,血腥味也逐渐浓郁起来,林昭岁把手放到脸前扇动,试图将这股气味赶走。


    一枚有着特殊纹路的金丹漂浮着,正在被上方瓶中流出的鲜血浇灌,隐隐透出几分血色,金丹快要失去它本来的光泽,被取代的是掩盖不住的黑气。


    长剑出鞘,划过空气落在这枚金丹下。


    谢皓枝将这枚金丹放入储物袋中,等待上交给执法堂的人。


    “金丹离体之后,还能保持这么久的灵力不会消散吗?”


    在一片沉默中,林昭岁问出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常理来说是不能,但不免会有我们不知道的禁术。”


    谢皓枝收回剑,目光扫向四周,观察是否还有其他有用的线索。


    空气中泛着阴冷的气息,林昭岁忍不住瑟缩一下,对着双臂一阵搓,悄悄靠向他身边。


    并未其他线索发现,几人原路返回。


    终于回到正常地方,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喜欢空气的味道,克制不住深深呼吸。


    只是在接近盼山时,装有金丹的储物袋控制不住地自己飘向盼山。


    他不明所以,储物袋里装了什么,怎么突然地就飘向自己。


    “盼山长老的金丹不是被那贼人挖走了,怎么会在他的暗室里藏着?”


    怎么可能,自己分明亲眼看到金丹被挖出来,准确地来说是亲身体验到金丹被挖出的痛苦,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个暗室里,盼山脸上带上了不可置信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