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沉渊阁

作品:《我养成了未来的黑莲花魔尊

    会不会,只有君婴能改变前世?!


    “师尊,我……说错什么了吗?”君婴摸上了自己的脸,除了那道快要愈合的伤口,似乎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不,你说的很对。”沈岁寒一把扼住君婴的手腕,力气大到几乎要将骨头捏碎,指尖殷红的血也涂在了他的手腕上,“我们现在就去沉渊阁,现在。”


    当踏上云舟时,君婴的脑子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他没明白沈岁寒怎么会想到跑这么远,但心中还是松了口气,至少把她引开了。


    云舟是修真界各宗门和各大城池之间主要的交通方式,但由于前些日云容境和沉渊阁断了交,云舟便只能停靠在离沉渊阁最近的逐风楼,剩下的路程再御剑飞到沉渊阁。


    这是一艘小型的云舟,上面只有君婴和沈岁寒两个人,沈岁寒坐在毯子上闭目养神,心中复盘着今日之事。


    这几个时辰沈岁寒也冷静了下来,倘若抛开所谓的前世不谈,她今生既然确未做过,那陈珂之死一事必是有人在栽赃诬陷。


    诬陷她最关键的一点便在于青莲剑意,此剑法只有历代掌门及其弟子才有资格学习,而徐成蹊迄今并未收徒,也就是说,整个修真界真正拥有青莲剑意的只有两人——徐成蹊,和沈岁寒。


    见过青莲剑意的人少,可真正贯通青莲剑意的只有沈岁寒和徐成蹊,沈岁寒作为嫌疑人被排除在外,那么究竟是不是青莲剑意,都是徐成蹊一张嘴说了算。


    在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徐成蹊的情况下,这青莲剑意究竟是真是假反而没那么重要了。


    他说是,那便是。


    但徐成蹊为何要栽赃于她?还是叶无依自作主张?亦或是有人挑拨离间?


    云舟猛烈地上下颠簸,似乎有什么东西猛烈地拍打在舟壁上,就像是垂死之人疯狂敲打着求生之门,呜咽的风声如魔鬼的哭嚎般令人心惊胆战。


    “只是云层上方的怨气。”沈岁寒抬眼瞥向坐立难安的君婴,布了个隔音阵在君婴周身:“今晚大概都到不了,你先休息,明日还有路程要赶。”


    刚下云舟,人在逐风楼,天色还没亮,便见逐风楼楼主风晴云已经在下面等着了。


    “尊主,”风晴云一身月白色长衣,行礼道,“玉清掌门已经吩咐过了,由我来为尊主引荐。”


    玉清掌门,指的便是徐成蹊。


    修真界成名的前辈几乎都有尊号,尊号一般随本命法器而定,后加最高的职位,譬如沈岁寒,以素问剑为本命法器,又是云容境的尊主,那便是素问尊主,而徐成蹊以玉清扇为本命法器,又是云容境的掌门,外界便尊称一声“玉清掌门”。


    “此番前来乃是为私事,并非宗门事物,怎好叨扰风掌门。”


    “不瞒尊主说,我来迎接,也是为我私事,宗门里除我外无人知晓尊主驾到。”风晴云赔着笑,骤然看到躲在沈岁寒身后的君婴,迟疑道,“这位是……”


    “徒弟。”沈岁寒转头吩咐道,“喊人。”


    君婴探出脑袋来,眨了眨眼,乖巧道:“风掌门好~”


    “哦,这位便是长辞仙君吧,数年未见……额……”怎么长这么小了?


    风晴云的脑子忽然有些过载了,不对啊,九玄宫家的小公子都百来岁了,怎么突然装嫩呢?


    “不是之前那位,新收的。”


    似乎是看出沈岁寒不愿多解释,风晴云也便没再多问,转而向沈岁寒介绍路程起来。


    “此去离沉渊阁还有百里,御剑还需四个时辰,大婚之日定在后日,今日尊主舟车劳顿,不如先小住一日,明日再启程?”


    “不行,我很赶。”沈岁寒一口回绝了风晴云的提议,“告诉我往哪飞就好。”


    说罢,她扔给风晴云一张玉简:“上面是我的通灵口玉,你派人每个时辰都呼唤一次,倘若我没有回,那就立马禀报云容境,让徐成蹊带着人来沉渊阁。”


    “尊主这……”风晴云正要追问,便见沈岁寒拎着君婴便上了素问剑,一骑绝尘而去,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请帖您老还没拿啊……”


    云巅之上,旭日初升,磅礴的光洒入云海之中,染的一片醉红。


    君婴紧紧抓着沈岁寒的胳膊,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实在听不清沈岁寒在说些什么。


    正疑虑之际,脚下的剑猛然加速,让他猝不及防地撞在了沈岁寒的后背上,又如条件反射般立马弹开,一下子失去了支撑,便如一叶飘然坠落。


    可下一秒,他又被托起在一阵熟悉的风中,抬眼望去,那道身影脚尖轻点而下,如鱼鳞潜游般滑了过来,一手揽过了他的腰。


    “你找死吗!”沈岁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不是让你抱紧点吗?”


    两人还在不断下坠,可君婴却一点都不感到害怕,他闭上眼,将头埋在了沈岁寒的颈窝中。


    “站都站不稳,以后怎么御剑。”


    果不其然,素问剑如流星般窜到了脚下,足尖一点,沈岁寒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剑上。


    沈岁寒皱眉道:“手怎么这么冷?冻僵了?怎么不早说?”


    高处不胜寒,君婴虽然耐冻,但现在也还只是个凡人,沈岁寒只得从纳戒里找出一件厚实的披风,披在了自己身上。


    “自己钻进来。”


    君婴的脸被风吹得惨白,只有耳边泛起一丝绯红,他不是不想说话,只是整个面部都被冻僵,甚至连嘴都张不开了。


    沈岁寒又催促道:“别浪费时间,我赶路。”


    君婴如今的个头不算高,但还是得稍微屈身,才能躲在披风中。


    奇怪,沈岁寒修的分明是冰灵,为什么体温反倒这么高?


    没等君婴思考出来,脚下的剑便开始加速,他下意识地死死地环抱住沈岁寒的腰肢,脸贴在背上,勉强保持平衡。


    风蓦然肃静,在这一片寂静之中,君婴似乎听到了沈岁寒的心跳声,仿佛远处传来的鼓声,缓慢而又有力,连带着自己的心跳也平和起来,一拍又一拍的接近,最终合奏在一起。


    这种感觉实在新奇,以至于君婴竟一时忘记了一切,只是闭上眼,浸润在这一片心跳声中。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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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看见的黑暗中,耳边的绯红随着知觉的恢复逐渐蔓延上了脸颊,如同天边的火烧云般炙热。


    剑稳稳当当落地时,不少人都被这驼峰式的御剑吸引了,当君婴从披风里扒出来时,发现居然有不少人盯着他看。


    “这么容易就被人看害羞了?”沈岁寒趁机捏了把君婴的红脸,颇觉好笑,“以后有你被人看的日子呢。”


    千年的魔尊,万人敬仰,却没想到他小时候这么容易害羞,稍微被几个人看就红了脸,真不知道他以后是怎么克服的。


    君婴低头“嗯”了声,这才摸上自己绯红的脸颊,明明沈岁寒的手很凉,可被她捏过的地方却火辣辣的烫人。


    “不用管别人的视线,跟着我走就行了。”


    君婴牵过沈岁寒坚定伸出的手,将掌心的温度传递给她,两人一齐走到沉渊阁大门口,入目皆为一片大红色,牌匾下垂着绣球花,一段又一段的红绸铺满了整条上山的路。


    沈岁寒虽连拜帖都没下,可掌事的稍一探其修为,便知来了大人物,心中暗自忖度,喜笑颜开地迎了上去,几番交谈下来,掌事的差点没直接吓跑。


    他掏出手帕擦着冷汗:“尊主您且先坐会儿,容小的先去禀报阁主。”


    沈岁寒心安理得地坐在了暖阁的软榻上,拨弄着桌上的茶叶,闻了闻道:“学过怎么侍奉人吗?”


    “学过一点。”


    “泡茶。”


    君婴刚要把茶叶倒进壶中,却被沈岁寒制止了:“先用水烫一遍。”


    当沸水险些倒在君婴自己手上时,沈岁寒忍无可忍,一把夺了过来:“你到底会不会?”


    “弟子只学过捏腿揉肩此类的,未曾学过茶艺。”君婴的脸褪去了绯红,他低头轻语,看起来很是脆弱无助。


    “行吧,那你给我捶捶腿,我今日便教你些皮毛。”


    君婴站在沈岁寒身后,揉捏着她的肩颈。


    从他的视角望去,首先入目的便是沈岁寒那白皙纤弱的脖颈,仿佛轻轻一拧就能坏掉,再往下则是精致的锁骨,虽还是初春,可修行冰灵的她却丝毫不畏寒,仍是一身雪白的单纱衣,层层叠叠的衣领随着她手中动作的牵扯使得那道锁骨若隐若现,但占据了君婴全部注意的,还是那沈岁寒如蝶翼般扑动的睫毛,以至于他险些忘了看沈岁寒手上的动作。


    “像这种红壤产的碧清螺,本身比较涩口的,便要……”肩上的动作缓了片刻,沈岁寒便立马察觉到了君婴的分心,训斥道,“你发什么呆呢?”


    君婴“唔”了一声,便见那双蝶翼扑棱着向他飞来,同样一起来的,还有远处一群人,他便低声提醒道:“师尊,有人来了。”


    沈岁寒回首望去,认出为首的那中年男子正是沉渊阁阁主易相承,他约莫四十来岁,一身紫服,相貌周正,其后则跟一群浩浩荡荡地人。


    这是个什么阵仗?不会是要打架吧?不至于这么不给面子吧?


    沈岁寒直身按住剑柄,却见易相承竟领着人齐齐跪拜了下来,口呼道——


    “多谢尊主救我沉渊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