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千万别在男友家痛经(三)

作品:《七日逃离主题酒店[无限]

    周一清晨,苏沐从过关回到酒店的美梦中醒来,睁眼盯着天花板发呆。


    截至目前,她这关卡进程几乎毫无进展,除了白挨了姨妈期和被便宜男友唠叨。


    这个关卡究竟是什么?为什么看起来毫无异样?她需要解决什么问题?怎么才能回到酒店?


    认真扮演肃肃的女朋友吗?


    总不会真的要扮演情侣结婚生孩子,度过一生吧?


    苏沐惴惴不安地胡思乱想一通,同时觉得哪里不对,但左思右想也理不出头绪。


    烦躁地转了个身,盯着窗户,窗外天已大亮,飘着鹅毛大雪。


    她深呼吸压制住头晕恶心感。


    该死的姨妈期综合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肃肃上次说这周请了三天假,难道还有三天姨妈期才能结束?要平安度过才算过关?


    昨晚她都没找到机会地毯式搜索。反正肃肃也替她请了假,她打算今天不去学校,留在家中,等肃肃出门上学,她再找找,实在不行,出门在社区转转。


    出门——


    等等!


    她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了!


    今天是周一。按理说,周一清晨,打工人上班的上班,学生上学的上学,应该人声喧闹才多。


    为什么外边这么安静?


    苏沐一个鲤鱼打挺,忘记身体不适,冲到窗前。


    她想打开窗户,却发现窗户被锁住。


    向窗外望,她仍只能看见对面的房子和路灯,路上一个行人、一辆车都没有!


    可她记得周五晚上推开大门那次,分明看到了这条街上还有很多住户,总不能全都不上班、不上学,路上也没有任何途径的车辆行人吧?


    细说起来,自从她周五傍晚来到这间出租屋后,除了肃肃,再也没见过其他人。


    想到这,苏沐心凉了半截,起一身鸡皮疙瘩。


    “吱呀——”


    苏沐猛地回头。


    是肃肃,脸上微笑一如既往。


    苏沐揉了揉拧到的脖子,心里起了警觉。


    肃肃手里一碗比平时更多的红糖水,走近后端到她眼前,示意她喝了。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我身体不再有不适,这些红糖补品,不必吃了。”


    苏沐坚定地拒绝,想侧身绕过他。


    只见肃肃左臂骤然向前一横,右手再次将红糖水碗递到她眼前。


    她抬眼一看,果然,他脸上笑容消失。


    回想这几天,肃肃一贯的微笑只在她留露出拒绝缓解姨妈期不舒服的措施时消失。可这次苏沐打算更坚定地试探,看这个出租屋场景到底有什么猫腻。


    她好似没看见眼前的碗,闪身向反方向绕路,下一刻,手臂被死死扯住,她根本挣脱不得。


    肃肃不再温柔,有些粗鲁地拖着苏沐,将她按到床上,抬起她的上身,将碗送到她嘴边,就要强灌。


    苏沐再傻也知道事情不对了,难不成这关是要打败家暴男?


    可她意识到,肃肃力气奇大无比,她根本挣不开。与其被强灌,不如像以前一样假意应付过去。


    她用眼神示意他放手,主动低头喝了一口红糖水,但没往下咽。


    可惜肃肃像是铁了心要她喝完,仍不撒手,就要再次灌。


    掂量着双方体力悬殊,苏沐好女不吃眼前亏,直接咕嘟咕嘟将剩余的红糖水喝完了。


    肃肃仍没走,拿出几张暖宝宝撕开,第一次没等苏沐接过,便稍微掀起苏沐的睡衣,露出小腹,机械地往她皮肤上贴。


    苏沐下意识地想去掰开他的手,可刚一触碰到便缩了回去。


    好冷!


    她忽然发觉,这是来到这个场景后,她第一次触碰到肃肃的皮肤。


    冷得像冰,寒气穿到苏沐身上,直到头顶。


    不像个正常人!


    那边肃肃看到苏沐喝光了红糖水、贴上了暖宝宝后,又恢复了微笑,可苏沐不再感到一丝暖意。


    她觉得,眼前这男人就好像是个机械假人。


    肃肃看到她“听话”躺在床上休息后,像往常一样离开卧室。


    听到关门声的瞬间,苏沐将身上的几张暖宝宝撕下来,弯腰扶着垃圾桶,食指中指压住舌根,尽量将胃中的红糖水吐出来。


    其实这几天吃喝肃肃端来的东西,她并没有觉得不适,反而确实帮助了她身体恢复。只是这时,她觉得此场景透着奇怪,总觉得肃肃不怀好心。


    卧室锁上的窗户让她又让她想起了“环城”酒店的封闭客房,她想看看出租屋的大门是否还能打开。


    一个小时后,苏沐鼓起勇气,转动卧室门。


    卧室门没锁。


    苏沐放松了一点,不想惊动肃肃,因此轻手轻脚地想穿过客厅。


    刚进客厅苏沐就被惊住。


    肃肃背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客厅那张黑木桌子上铺满了暖宝宝和碗,碗里装着红糖水和各种这几天她常吃的经期膳食。


    电视被打开了,正播着天气预报。


    “......将出现暴雪,最低气温零下二十度。”电视里的主持人字正腔圆。


    肃肃背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苏沐看着他的背影,犹豫不决,最终为了保险起见,慢慢地想从他背后空间穿过。


    “潇潇,你将这些喝了,对你身体有好处。”肃肃叫住苏沐。


    将这些都喝了?那她恐怕撑也撑死了。


    苏沐脸色一白。


    但在肃肃盯着她,让她喝红糖水时,她知道一旦拒绝,刚才在卧室的那暴力一幕一定会再次发生。


    苏沐挪了几步,坐在靠近大门一侧的椅子上,端起一碗红糖水。


    她皱了皱眉,现在她看到红糖水都想吐。


    勉强抿了几口,她装作不经意地问:“天气预报播到我们这儿了吗?明天什么天气?”


    肃肃仿佛默认她会一口一口喝完,放心地示意她坐下继续听。


    苏沐端着碗,没有继续喝,盯着电视。


    主持人面目平和,语调平缓,大概又播了十多个城市。


    紧接着画面一转,主持人眼睛转向了苏沐!


    电视中这个秃头中年男人眼白逐渐变小,黑色的瞳孔扩散填满整个眼眶,嘴缓缓咧开,温柔又机械地对着苏沐笑。


    苏沐急忙转头,正与肃肃对视个正着。


    肃肃也“正常地”温柔微笑着,可此场景下,显得诡异无比。


    苏沐觉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思维几乎短路,只想拔腿就跑,但又发现使不上力气。


    但她还记得,好像只要她按正常流程角色扮演,肃肃就不会发疯。


    她不敢回头看电视,余光看到大门前的置物架上放着热水壶,拼命镇定下来,又抿了一口红糖水。


    “这碗红糖水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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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我去加点水。”


    苏沐佯装自然地起身,向左蹭了一步。


    果然,肃肃没有动作。


    她便往置物架走,边说自己正想再喝几碗,感谢肃肃辛苦照顾,边回忆大门怎么开锁。


    到了水壶旁边,她还像模像样地端起来。右瞥看到肃肃还坐在椅子上,她扔下水壶,左腿跨一大步,同时右手伸向门把手,一转,幸运地,门像上次一样开了。


    室外的烈风骤然将她吹得睁不开眼睛,但她顾不上整理,跑出五十米,才揉了揉眼睛,回头看一眼。


    肃肃也出来了,但是他好像出不了门口的台阶范围以外,只能狂躁愤怒地冲苏沐大喊大叫。但大风狂啸,她什么也听不清。


    苏沐庆幸,刚才在卧室,她有出门的打算,所以特意批了外套,否则,外边的温度会将她冻僵。


    她呼哧呼哧跑着,看到两侧都是住户,从外边看,房子样式都差不多。


    路上确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姨妈期的身体虚弱是真的,一阵晕眩袭来,苏沐估计那个肃肃被困在自己的房子范围,跑出八、九个街口,便停下脚步。


    正巧有个街牌立在路边,写着“蔷薇街”。


    总算知道自己在哪条街了,而且能看到前边五十米就是通向主干大道的街口。


    苏沐捂着胸口,喉咙像被刀割一样痛,低头半弯腰,喘着大气。


    咦?这怎么有个雪人?


    苏沐惊奇地看着街口位置的住房前,堆着一个半人高的雪人。


    这附近有孩子?


    不一定,像她这样的年轻人也会堆的。


    苏沐再次确认方圆几百米看不到任何人后,靠近雪人,仔细观察。


    它头顶一个绿色小圆盆,围着一条绿色布围巾,被人用两块黑格子纽扣当作眼睛、一个红苹果作为鼻子,身体两侧各插着一根枯木枝。


    缺张嘴巴?


    苏沐看着雪人和她一样,流露街头,暗自叹气,低头找寻有没有合适的物件,可以让它完美。


    地上有一块不规则形状的长条石块,她捡起来,擦干净,将石块往雪人嘴的位置向里推。


    苏沐刚一用力,感觉碰到了什么,收回石块,用手蹭了蹭那个位置的的雪,看到露出了些淡粉色。


    她连忙将石头放在一边,两只手拨开覆在上边的雪。


    是一副假牙,淡粉色是假牙龈!


    她还没来得及觉得恶心,下一刻,雪人的假牙咧开,黑格纽扣眼睛滴溜溜地转,冲着苏沐机械地笑!


    此时,苏沐对这种微笑已感受不到任何温暖,只觉得浑身汗毛竖起。


    “咔——”


    雪人身后的那栋房门开了,跑出来个女人。


    “别动它!”那个女人喊。


    “晚了,你刚才怎么不说?”苏沐可不想傻站着看会发生什么,调头往回跑。


    “桀——桀——”


    她鼓起勇气,回头看了一眼,是那个雪人在怪笑,表情还是她来这个场景后常见到的微笑。


    而且它居然在以小孩跑步的速度在追她。


    刚警告她的那位女人也在跟着苏沐跑,像是躲避突然“复活的”雪人。


    跑着跑着,又有第三个女人从路边的房子中跑出来,她身后有个男人向她吼叫,但像肃肃一样。被困在房子范围内。


    这第三位女人还是位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