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娃娃宣誓着，还想对叶玄动手。


    但是等它自己刚想跳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事情不对了。


    “不……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


    “为什么，我的头，这么痛？”


    瓷娃娃愣在原地，有些傻眼了，它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除了手部所传来的剧痛以外。


    还有头部，头部的疼痛更是撕裂一般的痛。


    那种感觉，像是一颗凭空长在脑子里的肿瘤，越长越大。


    让自己的大脑处于胀痛，越来越胀，无法保持清醒，难以忍受。


    “啊！我……我的头，好痛！”


    这剧烈的疼痛让瓷娃娃瞬间停止了攻击，它双手抱头，身体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呻吟着。


    瓷器一般的脸因为坚固而无法扭曲到一起。


    瓷娃娃抬起头，看向叶玄。它发现叶玄正十分平静地看着自己，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在看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物。


    “为什么？狗道士……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瓷娃娃满心疑惑，自己明明已经处于十分虚弱的状态，按常理来说，叶玄应该趁机出手，给予自己致命一击，彻底结束这场争斗。


    可叶玄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动手？”瓷娃娃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声音因为痛苦而变得癫狂起来。


    叶玄依旧沉默不语，他只是淡淡地叹了一口气，看向瓷娃娃的眼神，充满了悲悯。


    瓷娃娃试图从叶玄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答案，但叶玄的脸上只有平静，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没有任何情绪的流露，那个样子，它实在不理解。


    如果说叶玄想要羞辱自己一番的话。


    根本用不着摆出这么悲悯的眼神啊。


    动手杀了自己？


    那现在就可以啊，但是……


    瓷娃娃不理解，叶玄他就是站在原地，然后，什么都没做。


    “你这家伙，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啊……头……头好痛！”


    瓷娃娃的头痛愈发剧烈，它感觉自己的大脑处于胀痛之中，越来越胀，仿佛要冲破颅骨的束缚。


    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让它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但心中的疑惑却愈发强烈。


    “难道他在戏弄我？等着我更加痛苦地死去？”瓷娃娃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但是为什么迟迟不肯动手？”


    它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叶玄的身影在它眼中也变得摇晃不定，它极力地运动自己体内的鬼气，让自己变得理智起来。


    “不，不可能，他一定有什么阴谋！”瓷娃娃在心中狂吼着，试图强撑着保持清醒。


    瓷娃娃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剧烈的疼痛让它几乎无法忍受。


    它努力想要站直身体，重新摆出攻击的姿态，向叶玄证明自己还有反抗的力量，可那无法忍受的头痛让它根本无法做到。


    “你到底想怎样？”瓷娃娃再次吼道：“你不动手，又不打算羞辱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难道说，你仅仅只是想站在原地看着？”


    然而，叶玄依旧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它，眼神中透露出悲悯。


    此时的瓷娃娃，因为极度的痛苦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它瞪大双眼，幽怨地盯着叶玄。


    “有屁快放！”


    “你他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是在等我死吗？反正我横竖都是死了，我特么啥也不怕！”


    瓷娃娃再次怒吼道，原本就虚弱的气息此刻变得更加紊乱。


    叶玄终于十分仁慈地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以一种极慢的语气对瓷娃娃说道：“你本来可以活命的，只是可惜了。”


    “太可惜了。”


    “本来可以活命？”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在搞笑吗？”


    瓷娃娃一脸的不解，它紧皱眉头，大声质问道：“你在说什么屁话？”


    叶玄却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目光中依然带着那一抹悲悯，阳光洒在叶玄的身上，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影。


    可此刻的瓷娃娃却无心欣赏这画面，它满心都被叶玄那莫名其妙的话语所占据。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瓷娃娃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它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撕开叶玄的嘴巴，让他把话说明白。


    但是现在它浑身上下十分疼痛，根本无法忍受。


    它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呆呆看着，然后蹲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脑袋，忍受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叶玄微微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看着瓷娃娃，缓缓说道：“从一开始，我本有意给你一条生路。”


    “只要你真心悔过，不再作恶，我就放了你。”


    “但你的心中充满了恶念和算计，终究是错过了这最后的机会。”


    瓷娃娃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胡说！你若真有此意，为何现在才说？”


    叶玄无奈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我一直在给你暗示，给你机会，可你却被仇恨和贪婪蒙蔽了双眼，根本看不到贫道的善意。”


    瓷娃娃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它大声反驳道：“你这全是借口！我不信！”


    叶玄摇了摇头，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瓷娃娃，那眼神仿佛在看着一个无可救药的灵魂。


    瓷娃娃在叶玄的目光下，内心开始动摇，它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但很快，它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认定叶玄是在欺骗自己。


    “不管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现在的局面！”


    “是的。”叶玄点点头，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没办法挽回了。


    “甚至是，你的命。”


    “我的命？”


    瓷娃娃不理解，下一秒，已经有鲜血，还有一些白花花的东西从它的脸上流了下来。


    “我……我这是……不……这……”


    瓷娃娃傻眼了，因为自己身上传来了一股，人类的气息。


    难道说，刚才叶玄……


    瓷娃娃瞬间明白了，然后，恐惧直接蔓延全身，原来，叶玄之前对自己做的那个转生咒，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转生咒。


    而是……让它的鬼身，重新变回人类的咒。


    自己刚才对叶玄动手，这也就意味着，它自己动手把叶玄的咒语给中断了。


    也就是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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