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第38章

作品:《成为阴湿病娇的白月光后

    暮色低垂,几个满脸横肉、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一脚又一脚地踹在了年代已久、不甚结实的老木门上。


    沈娇兰面色煞白,指尖死死扣着门沿,她整个人都抵在门板上,身子随着门外的撞击不断颤抖。


    门外传来恶臭的调笑声:“小娘们儿赶紧给老子开门,让老子好好爽爽!”


    “装什么清高?穿得这么花枝招展,不就是想勾引人吗?”另一个声音猥琐地附和。


    “嘿嘿,大哥,我听说寡妇可比那些黄花闺女更有滋味呢……”


    那些汉子脖颈猩红,脸上热汗横流,嘴里不停咒骂着粗鄙的腥话。


    明显是喝醉了酒,正好逮着沈娇兰这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发泄不齿的兽性。


    “嘭嘭嘭”的撞击声持续不断,闹出不小的动静。


    沈娇兰下唇要出血丝,不受控制地落着眼泪,视线逐渐模糊,她捂着嘴巴,不敢吭声。


    门板的震动越来越激烈,她的心也越跳越快,就快跳出胸膛了。


    忽然,“哐”的一声,木门颓然坍塌!


    沈娇兰被震得跌坐在地,手脚发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啊!”她瑟瑟发抖,缩成一团。


    “哟,这不就乖了吗?”一个脸上有道狰狞疤痕的汉子狞笑着走近,一脚踹在她的小腹上。


    令一个汉子抬起屋檐下的半桶水,哗啦一下,将冷水浇在了她的头顶。


    她疼得眼泪直流,浑身湿淋淋,像只无助的小刺猬蜷缩着双膝,弓着身子,双臂紧紧护着自己的肚子。


    “唔,冰冰救命!冰冰救我啊!!”她撕心裂肺地呐喊求救着,可回应她的只有粗野汉子的无情嘲弄。


    他们不怀好意地邪笑:“早点开门不就好了么,也不用多余受这皮肉之苦。”


    粗糙油腻的大手朝她伸去,宛若恶魔的爪牙,沈娇兰大哭着挪动着身体,“呜呜,不要,不要碰我!”


    “给我住手!”


    宋颂大喝一声,冲了进来。


    她手持青光长剑,一手捏着黄符,眸光凌厉地得像把无形的刀刃,她真想把这几个畜生给杀了!


    地上的沈娇兰见着她跟见了救世主一般,拼命地从地上爬起来,往她身后跑。


    “呦呵,又来一个,正愁一个女人不够我们兄弟四个乐呵呢。”为首的恶霸贪婪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令人恶心的笑。


    宋颂护在沈娇兰身前,倏地将剑飞了出去,“狗剩儿,砍死他们几个!”


    青剑“咻”的一下朝他们冲了过了,剑光如虹,直逼那几人而去,像条发现猎物的兴奋大狗。


    它听着宋颂的指令,绕着几人盘旋,飞出了重影,在外的两人只能看见光圈一般的青光在飞速旋转。


    圈内的汉子们顿时发出皮开肉绽的惨叫声,不到片刻,他们身上便布满了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口。


    皮肉外翻,却流不出鲜血。


    宋颂唇角一勾,眼尾微挑,“好了,狗剩儿真乖,可以停了。”


    鹿城可是法治社会,真弄死了,她还得去坐牢。


    语落,光圈消散,青剑浮于四人头顶,威风凛凛。


    沈娇兰望着那把会飞的剑,和剑底下浑身是伤的几个畜生,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只能抱着宋颂的腰,痴痴地看着她。


    蒙蒙雾气的美眸里,全是纯粹的羡艳和仰慕。


    宋颂扭头对她轻笑,白皙柔软的手覆在腰间的那双玉手上,无声安抚她。


    方才还嚣张跋扈的恶霸头子,此刻低眉顺眼地哀求道:


    “女侠,这是何意?打也打了,英雄救美也救了,可以放俺们哥几个走了吗?”


    看吧,他们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


    可只有受到强力制裁时,他们的“不礼貌”才会被收敛起来,甚至反过来给你道歉。


    宋颂往前走了两步,弯着腰大笑:“哈……你们方才可是很威风啊。”


    他们立刻跪地求饶,“方才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无意冒犯二位仙姑。”


    “哦?我看你们可不像无意的。既然冒犯了,那就得付出点代价吧?”


    宋颂回头对沈娇兰温柔道:“娇娇,来,踹他们几脚出出气。”


    沈娇兰终于缓过神来,踉跄着朝她跑过来,抬起脚就往中间那个大汉的□□踹去!


    宛若游龙的青光剑悬在头顶,他们敢怒也不敢反抗。


    “哎呦!”他疼得呲牙咧嘴,却也只能捂着下身哀嚎。


    宋颂满意点头,“娇娇还是太温柔了,让我来吧。”


    她练过跆拳道,一脚下去,眼前的汉子面色铁青,冷汗直流,他闷哼一声,捂着下腹,痛苦倒地。


    一连踹了七八脚,她累得满头大汗。


    但畅快,异常畅快!


    宋颂打累了,一手扶着腰,一边冷言警告道:


    “再干这种腌臜下流的蠢事,管不住腿中间的两坨疙瘩,我就帮你们削掉!”


    几个醉汉也不醉了,清醒地连连磕头道:“小的们不敢了,小的们再也不敢了!”


    沈娇兰腿软得走不动路,可能是被吓得出现了应激,连话都讲不出口。


    大门被撞得歪斜,冷风从缝隙中灌进来,吹得她浑身发冷。


    宋颂担心那群流氓再来报复她,于是蹲下身来,想将她背回自己家。


    沈娇兰怔然望着她,嘴唇发颤,痴痴不肯趴上去。


    宋颂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笑了笑:“别担心,我背得动。先去我家住下,等事情平息了再说。”


    这么纤细高挑的小娘子,能有多重呢?要想压垮她,娇娇还得多吃点儿。


    沈娇兰咬咬唇,纠结过后,还是趴在了她的背上。


    宋颂双手托住她的腿,用力一撑,身子却控制不住地往前晃了晃,差点没站稳。


    ……怎么回事?


    她脸红脖子粗地背着沈娇兰,一步一步地走进了自己的家门,举步维艰地将人放在了椅子上。


    这不能怪娇娇,怪她太久没有健身了,手臂没力气。


    沈娇兰额头滚烫,浑身打着冷颤。


    宋颂忙前忙后,先是找出一套干净的衣裳给她换上,又去厨房煎药。


    药香渐渐弥漫开来,她端着药碗走到沈娇兰面前,“娇娇,喝药了。”


    沈娇兰拿起汤勺小嘬了一口,皱眉道:“苦。”


    宋颂端起瓷碗,也尝了一口,果然苦涩难当。


    “我有蜜饯,我去给你拿。”


    沈娇兰点点头,眸光闪烁,温柔地注视着她,心头好暖。


    仿佛,那是她的光。


    宋颂陪着沈娇兰把药喝完,浓烈的困意让她连眼皮都难以睁开。


    沈娇兰扶着她往床榻走去,轻柔的床幔缓缓落下。


    不多久,宋颂便沉沉睡去,床帐中传来均匀呼吸声。


    沈娇兰窝在她怀里,耳朵靠在她胸膛上,心脏的振馈声令她心安。


    宋颂在睡梦中走进了一片茫茫无际的沙漠中。


    干涸的沙砾,滚烫灼热,一碰便会陷进去。


    她被毒辣的太阳炙烤着,汗水顺着嫣红的脸颊滑落,浸透了身上的衣衫,娇小的身躯上全是汗水。


    好热,好烫,她好像陷进了流动的沙窝中,越是挣扎,越被束缚得紧。


    不论她怎么逃,也逃不出这片热浪。


    怎么办……


    沈娇兰再次抬起头时,那张娇媚温柔的面庞,变成了冷艳隽秀的少年脸。


    他舒展开颀长的身躯,伸手将宋颂搂入怀中,滚烫的肌肤与她紧紧相贴,另一只手掀开脚边裙摆,大手顺着腰身灵活下滑。


    “呜,宋颂,哥哥好想宋颂啊……”


    霁钺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清淡体香,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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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香,妹妹好香啊,呃嗯。”


    “宋颂的手也好软,真的好软,真想一口吃掉。”


    他扬起头,下巴支在她的肩上,澄澈如银月的面容浮现出一层病态的红晕。


    他才不是什么沈娇兰。


    那个女人早就被他送走了。


    现在还不能用他本来的面貌去见妹妹,会吓着她的。


    他好自私。


    那又怎样?只要妹妹是他的,再坏一点也无妨。


    骨感纤细的手指被阳光映照下的一团暖绵绵的雪白棉花包裹住。


    陌生又熟悉的温度顺着指尖蔓延至心脏,令他空虚的心再次肿胀了起来。


    他恋恋不舍地将手抽出衣摆,月光越过窗棂洒在他的指尖,仿佛晨露般晶莹透亮。


    毫不犹豫地,甚至是争先恐后地,他把手放入口腔,大口吞咽着嘴里渗出来的唾液。


    床榻太狭小,霁钺高大的身架在狭小的床榻间显得极为拘促。


    他不想让宋颂不舒服,怕挤到她,所以宋颂被他轻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凑近纤细的脖颈,像条饥饿已久的流浪狗见到了喷香的骨头,伸长了舌头,咬了上去。


    犬牙不轻不重地擦过白皙的颈皮,他强忍着内心的欲望,缓缓摩挲。


    不可以,不可以弄疼宋颂,不可以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不可以做标记!


    不然她就又逃了。


    贪恋的目光宛如翻滚的沼泽,垂涎欲滴,恍若要将怀里的少女拆吃入腹。


    霁钺抱着她娇软的身躯,模仿着某种动物的交///媾,垂在身后的墨发如风中的绸缎,回荡晃动。


    嘶哑又有磁性的少年音极其性感,他仰着头,紫瞳中噙着清泪,坏掉了一般,低低喘息,“呃嗯……终于不用拿着颂颂穿过的衣物,嗯、自渎了,哈。”


    她走以后,他便只能抱着残存着她香气的衣裙,钻进那顶为她打造的鎏金笼子里,幻想着她还在。


    他太想她了。


    想到理智崩溃,拿刀自残,整日把自己关在笼子里,痴痴傻傻,又哭又笑。


    像只疯狗。


    哦不,他就是爱她爱到发狂,想她想到发疯的疯狗!!


    他想她想到要死,想做回鬼。


    他把留下的所有痕迹都视若珍宝,甚至把她写的字,画的画,都用刀子刻在了他的身上。


    将其,视为荣耀。


    妹妹,哥哥好爱你啊。


    宋颂在干涸的沙地中迷茫前行,她出了好多汗,心脏跳得极快。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喉间的干渴,令她意识到,自己快要脱水了。


    梦境外的她,表情痛苦,小声嗫嚅:“水……呜,水。”


    霁钺兴奋到声音颤抖,极美的脸上,晕染着迷人的晚霞,“好,哥哥喂你。”


    他低下头,张开唇瓣,将她的整张嘴都含在了嘴里。


    他吐出濡湿的舌头,不断往里渡口水,逼迫她咽下去。


    宋颂本能地朝沙中绿地跑去,贪婪地跪在甘泽旁,捧起一捧清水灌入喉中。


    两只舌头互相交缠,牙齿时不时地碰撞,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霁钺抬起手,爱怜地抚摸着她被汗水浸湿的脸颊,痴痴傻笑。


    他痴恋的目光,垂涎三尺,“宋颂出了好多汗,我来帮宋颂清理干净。”


    他顺着她的耳根,像只猫儿,轻轻往下舔舐,舔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冰凉滑腻的触感侵袭着她的大脑,莫名的凉意竟令她多出一份心安。


    “现在还不能接宋颂回家。”


    “妹妹,等哥哥处理完那些杂碎,我们就回家哦。”


    他撑着胳膊,罩在她身上,两眼发痴。


    又陷进去了,他总是沦陷。


    宋颂不是解药,是他的毒药,一直操控着他,令他沉迷,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