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上乘猎手

作品:《恶毒女配摆烂后

    “你出去!”季瑶被他不着调的样子气得胸口起伏,声音提高了几分。


    晏琛却纹丝不动,周身弥散着疏懒的气息。他眼眸微阖,带着几分戏谑:“这里是晏王府,我离开这儿,去哪儿?”


    季瑶一愣,眉头紧蹙。“这、这是晏王府?那我走。”


    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被晏琛一把扣住手腕。他的手掌温热有力,像是铁钳般牢牢禁锢住她。


    “你要上哪儿去?”晏琛的声线裹挟着冰棱般的凛冽。


    季瑶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束缚,心中又急又气:“我不找二皇子,那我也会回季家。”


    跟他共处一室宛若羊入虎口,她可不敢再这多待一分一毫。


    晏琛闻言,笑意从眼底蔓延开来。他扣住她的手,手臂微微发力,季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随之扑面而来。


    他的目光滚烫,直勾勾地锁住她的双眼,语气波澜不惊:“那你去吧,我不拦你。”


    季瑶一愣,随即用力甩了甩手,却发现他根本没有松开的意思。她气得脸色发红,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怒意:“那你倒是松手啊!”


    晏琛却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牢牢扣着她的手腕,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季瑶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婚服已经被换掉,衣襟微微散开,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她顿时羞恼交加,一把扯过被子遮住自己,怒视着他:“你看什么!”


    晏琛却轻笑一声,狭长的眸子微眯,“你觉得大婚之日,该做什么?”


    季瑶被他这话问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晏琛,我警告你!我夫君是当朝二皇子,你要是敢动我,你就……你就……”


    “我就怎么了?”晏琛眉梢微挑,嘴角上扬的弧度带着几分肆意。一脸正色地看着她,仿佛真的在等她给出一个答案。


    季瑶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什么威胁的话来。


    晏琛褪去眸中的戏谑,取而代之的是几分脆弱和不甘。“其实,二皇子他不仅…不行,还脾气暴躁、铁石心肠、心狠手辣…”


    胤滦猛地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发痒的鼻尖,低声咕哝了一句:“谁在背后骂我?”


    “今晚若不是我冒着大火冲进去,你如今……”


    他俯身,将头埋进季瑶的颈窝。


    “你好好说话,别往我身上蹭。”


    他装没听见,“大婚之夜,他敢抛下你独自离开,你难道还看不清他是怎样的人吗?可你却始终袒护他。”晏琛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快心疼我!


    听着晏琛的话,季瑶心中莫名一软。


    “以后我们每晚都例行房事,气死胤滦好不好?”晏琛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


    季瑶终于明白自己上当了,立马推开他,“你…你不要脸!”


    晏琛退开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怎么,我说得不对吗?他敢在大婚之夜抛下你,我为何不能替他好好照顾你?”


    季瑶被他这话噎得一时语塞,心中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她的视线落在窗外,天边仍是一片浓稠的墨色。


    她咬了咬唇,声音低如蚊呐,“那你出去吧,我明天早上会走的。”


    话音未落,晏琛抬手打翻了床头的烛台,烛火瞬间熄灭,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季瑶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手包裹住了她冰凉的手,力道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


    “你干嘛?”季瑶惊呼,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


    晏琛却仿佛没听见似的,俯身靠近她,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睡吧。”


    季瑶气得咬牙,用力推了推他的胸膛:“喂,你走开啊!”


    晏琛却纹丝不动,反而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宽厚的手掌紧贴在她的腰肢上,两人的身体几乎紧贴在一起。季瑶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以及身上不容忽视的灼热温度。


    “你不想睡的话……”晏琛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季瑶浑身一僵,心跳如擂鼓般急促。她慌乱地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声音里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睡吧睡吧。”


    说完,她便紧紧闭上眼睛,佯装已经熟睡,呼吸却依旧紊乱,长睫微微颤动,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黑暗中,晏琛的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剧情结束了,他不自觉地轻声呢喃。


    那些被既定剧情箍住行为与意识的压抑感终于消失了,四肢百骸都在欢呼雀跃。


    他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季瑶缓缓睁开眼,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垂眸看向晏琛锢在自己腰肢上的手。


    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指节分明,掌心传来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寝衣,灼得她心口发烫。


    她微微动了动,却发现他即便在睡梦中,力道依旧不容挣脱。


    她抬眸看向他的睡颜,月光为他冷峻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辉。


    季瑶唇角勾起一抹轻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仿若寒潭上浮动的薄冰。


    她的目的,达到了,但还远远不够。


    上乘猎手,多作猎物之态。


    她季瑶,亦是如此。


    夜色浓重。


    湛爰知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湛府,绣鞋沾满了泥泞,裙摆也被路旁的荆棘勾破了几处。


    她一路脚步踉跄,险些被门槛绊倒,几缕碎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觉得口干舌燥,于是颤抖着双手,想要去拿桌上的茶杯。


    可那双手抖得厉害,指尖几乎握不住杯柄。


    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安慰自己:晏琛不会真的伤害季瑶的,一定不会。若是他存了害人的心思,那日又何必拦住季瑶,让她老老实实回季府呢?


    她将茶杯凑到嘴边,却因太过慌乱,茶水顺着嘴角滑落,浸湿了衣襟。


    此时的她,脑海中一片混乱,火场的场景不受控制地不断闪现,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季瑶的呼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可是如果他当真无害人之意,为什么要将季瑶锁在房间里,还放火烧人?


    女配又对女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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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些不好的事?可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清楚。


    “不会的,不会的……”她喃喃自语,“晏琛没有想害季瑶,对不对?他肯定会把她放了,一定是这样的……”


    翌日,清晨。


    茶馆里人声鼎沸,茶香袅袅,说书先生站在堂前,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合上,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你们听说了吗?”说书先生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王府昨晚失火,死了人呐!”


    话音一落,茶馆里顿时一片哗然。


    “可不是嘛,这大喜的日子,怎么就出了这等事?真是造孽啊!”


    “欸,那白幼怡是谁啊?怎么会在王府里?”


    老者叹了口气,捋了捋胡须:“听说是个可怜的女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就……”


    茶馆外,卖菜的大娘一边整理着菜摊,一边说着悄悄话:“这王府里的事儿,真是越来越邪门了。原本是喜事,这下可好,闹出了人命。”


    “可不是嘛,”旁边卖糖人的小贩插嘴道,“这其中怕是有什么隐情,说不定是王府里的恩怨纠葛,只是可怜了那白家女子,年纪轻轻就丢了性命。”


    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日头渐渐升高。


    扶修筠猛夹马腹,马儿嘶鸣一声,朝着城门疾驰而去。


    临安城的轮廓终于出现在地平线上,扶修筠眯起眼,看着那熟悉的城墙,心中却无半分喜悦。


    马儿喘着粗气,口鼻间喷出白雾,显然也已疲惫不堪。可扶修筠却不敢有片刻停歇,手中的马鞭一次次扬起,催促着马儿加快脚步。


    他一路策马疾驰,城门的守卫还未来得及阻拦,他已如一阵风般冲了进去。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避让,惊呼声此起彼伏。


    终于,瑞锦堂的招牌出现在视线中。扶修筠猛地勒住缰绳,马儿前蹄扬起,发出一声长嘶。他翻身下马,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袍,大步冲进了瑞锦堂的大门。


    他推开门,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胸口因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映入眼帘的却是她安然无恙地站在柜台后,手中捧着一本账册,指尖划过纸页,神情专注。


    慕荀莹听到门响,以为是寻常客人,头也未抬,声音清润如常:“客官,要点什么绸缎?新到的云锦正适合做秋衫。”


    扶修筠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他的喉咙发紧,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慕荀莹久未听到回应,这才抬眸看向来人。四目相对的瞬间,她手中的账册“啪”地一声合上了。


    “你……”她的声音有些发颤,随即又强自镇定下来,“你不是在边关征战吗?怎么回来了?”


    扶修筠依旧没有回答,只是粗喘着气,盯着她,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他的衣衫凌乱,显然是急忙赶回来的模样。几个伙计在一旁面面相觑,低声议论着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


    慕荀莹见状,叹了口气,转头对伙计们吩咐道:“你们继续照看好店铺,我离开片刻。”说完,她绕过柜台,走到扶修筠面前,伸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