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强吻你是你的福气 宴席。

作品:《恶毒女配摆烂后

    宴席。


    丝竹声中响起一声玉磬清响,水袖破空而出,舞姬们的彩绦翻飞如流霞。


    达官显贵们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舞姬们身上流连。


    谈笑声、恭维声此起彼伏。


    季瑶坐在角落里,面前琼玉馔案上堆着松子鳜鱼、芙蓉蟹斗,最当中那只八宝鸭正滋滋冒着油星。


    她悄悄咽了咽口水,眼神中满是渴望。


    “下一个节目,月下独舞。”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


    满殿烛火忽暗,只余穹顶一盏琉璃灯。


    月白纱裙迤逦,舞姬纤指抬起将面纱覆在脸上,腕间系着银链。


    她腰身一拧,裙摆荡开涟漪,宛如月华倾泻。旋身时面纱轻扬,眼尾描着银粉,恍若仙子临世。


    “妙啊!”李怀远大笑着击掌,“世子殿下您瞧这《霓裳》残谱复原得可好?”


    晏琛漫应一声。


    他单手撑着下巴,垂眸看向身旁那团烟霞色身影上。


    季瑶吃得两腮鼓胀,唇上还沾着亮晶晶的蜜汁,偏要端着仪态,装作正经挺直腰背。


    舞姬突然旋近御座,银链铃兰扫过晏琛案前的酒樽。


    众人惊呼中,晏琛却恍若未觉。


    季瑶差点被呛住,正手忙脚乱去够茶盏,杏眼里汪着泪花还要偷瞄掉在裙裾上的杏仁。


    “当心。”


    季瑶闻声抬头,正撞进晏琛眼波中。


    她慌忙咽下嘴里的食物,脸颊泛起红晕,不知所措地低下头。


    舞姬见晏琛眸光始终凝在别处,咬唇旋了个险险的折腰步,月白纱裙如流云扫过案几,盛着乳酪的琉璃盏砰然坠地。


    “奴婢该死!”舞姬跪地时面纱滑落,露出张我见犹怜的娇颜。


    季瑶却盯着沾了乳酪的樱桃蹙眉:“简直暴殄天物……”


    话未说完,抬眸间正对上舞姬的容颜,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姐姐好美。”


    舞姬被这突如其来的夸赞弄得一怔,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她下意识地抬眸看向晏琛,期盼能从他眼中看到一丝惊艳,却发现他自始至终都未曾看向自己。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将晶莹剔透的葡萄放在季瑶面前的青玉碟中。


    晏琛声音低沉:“西域贡来的马乳葡萄,这个更甜。”


    季瑶双手合十,“感谢投喂。”


    殿中乐声渐歇,其他舞姬已悄然退下。


    跪在地上的舞姬咬了咬唇,终究也只能起身,随着众人退出殿外。


    李怀远看着这一幕,眸子一暗,唤人吩咐了几句。


    晏琛看着她一口接一口地吃着葡萄,他的眉头却渐渐皱起。


    不对劲,季瑶的脸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眼神也开始涣散。


    “季瑶?”他低声唤道。


    季瑶晃了晃脑袋,手中的青玉碟差点脱手:“晏琛……我好像有点头晕……”


    晏琛猛地站起身,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季瑶。她的体温异常升高,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有人在他的食物里下药,却误打误撞被季瑶吃了下去。


    “来人!”他厉声喝道,“传太医!”


    殿中顿时一片哗然。


    晏琛将季瑶打横抱起,感受到她在怀中不安地扭动。


    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口中喃喃自语:“好难受……”


    晏琛的心猛地揪紧。他大步流星地朝殿外走去,一边低声安抚:“别怕,有我在。”


    这有些出乎晏琛的意料,他为了提防李怀远派人下药,宴席上连酒水都只是沾唇即止,可是真没想到季瑶会中招。


    怀中的季瑶已经神志不清,双手胡乱抓着他的衣襟:“我好难受……”


    晏琛加快脚步,心中怒火中烧。


    他快步走进偏殿,一脚踢开雕花木门,正要伸手关门,却被季瑶一个用力扯拽,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


    “唔。”季瑶轻哼一声,借着这股力道,整个人贴了上来。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却执着地望进他的眼底。


    晏琛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她推着向后倒去。


    床榻上的锦被柔软,他跌入其中,还未来得及起身,季瑶已经欺身而上。


    晏琛的眸色渐深,眼底泛起猩红,呼吸变得粗重。


    喉结滚动间,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压抑的克制:“季瑶,你清楚你在干什么吗?”


    季瑶恍若未闻,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指尖滚烫。


    她的长发散落下来,有几缕扫过他的颈间,带来一阵酥麻。


    “你长得好好看啊……”她轻声呢喃,“多少钱,姐有钱买。”


    说着,她整个人贴了上来,像只寻求温暖的小猫。


    晏琛整个脸都黑了,却又浑身僵硬,双手撑在身侧,不敢触碰她分毫。


    可偏偏就是一场桃花雨。


    粉嫩的桃花瓣轻拂过粗壮的枝干,细细摩挲,雨水的浸润下,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雨珠顺着花瓣纹路滚落,竟带出琥珀色的蜜脂。


    忽见枝干暴涨,树皮下的青筋突突跳动,竟如活物般起伏。


    新枝破皮而出时带出腥甜汁液,嫩芽沾着雨水舒展,活似婴孩伸懒腰。


    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带着一丝恳求,“季瑶,你下去。”


    “不要……”她摇头。


    她的唇轻轻擦过他的耳垂,晏琛猛地攥紧锦被,指节发白。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即推开她,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贪恋这份温暖。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哑声问道。


    季瑶抬起头,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干你们这行的,还要客官记住你的名吗?”


    “季——瑶!”


    他猛地扣住季瑶的手腕,将她拉近,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看清楚,季瑶,我是谁?”


    季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怔住,抬眼对上他那双猩红的眸子。她的心跳如擂鼓,呼吸也变得急促,却无法移开视线。


    “晏琛…?”她话音刚落。


    得到她满意的答复,他再也无法克制,俯身吻上她的唇。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不容她有丝毫退缩。


    季瑶只觉得天旋地转,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炽热而强烈。


    她的呼吸被夺走,身体发软,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衣襟。


    晏琛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深入探索,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都据为己有。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滑下,将她紧紧贴向自己,不留一丝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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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季瑶几乎喘不过气来,晏琛才稍稍松开她,一股淡淡的酒味在两人唇齿间漾开。


    晏琛蹙眉,眸色深沉:“你喝酒了?”


    季瑶不知所云的点点头,“宫女…宫女给我倒了点酒,我、我觉得好喝,便全喝了。”


    晏琛的眸色依然深沉,眼底的猩红还未完全褪去,极力克制着更深的欲望。


    季瑶脸颊绯红,眼中水光潋滟,呼吸还未平复。


    “那你也逃不掉了。”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一丝餍足的意味。


    晏琛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再次拉入怀中。


    季瑶只觉得脑袋昏沉,她眨了眨眼,意识逐渐回笼,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她猛地从晏琛怀中挣脱,手足无措地后退几步。


    “我、我…”她结结巴巴,不知该如何解释方才的失态。


    晏琛微微垂下眼帘,长睫在眼下投下蝶翼暗影,将眸底那抹狡色尽数掩入幽潭。


    他的眸子湿漉漉的,眼尾洇着薄红春色,带着几分委屈和受伤。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自己的唇,声音低哑:“季瑶,你为什么要强迫我?”


    说着,他还故意颤动长睫,像极了被欺负的大狗狗。


    季瑶被他这副模样弄得手足无措,她从未见过晏琛这般神情,平日里他总是冷峻威严,此刻却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安慰。


    晏琛见她神色松动,又添了一把火。


    他微微偏头,露出修长的颈项,喉结滚动:“我本想推开你,可你力气大得很,我挣脱不开。”


    衣襟随动作微敞,隐约可见锁骨处半枚胭脂印。


    季瑶被那抹灼红刺得踉跄半步,这是自己的杰作?


    她连忙上前一步:“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晏琛却忽然抬眸,眉间凝着落雪般的脆弱,倒真像她成了强掳世家公子的山匪。


    他的声音低哑而委屈:“那现在酒醒了,你该对我怎么样?”


    季瑶看着他这副模样,那抹狡黠早已蕴在心底,偏生嘴角还噙着委屈模样。


    她双手抱胸,下巴微扬,眉眼间尽是骄矜与傲气,声音清冷如霜:“晏琛,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本小姐强…强吻你也是你的福气,哪怕本小姐真要了你,也不会对你负责的。你…你好自为之。”


    她的语气虽强硬,可耳尖却悄然染上了一抹绯红。


    晏琛的眸色骤然一沉,他低垂着眼,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心底暗潮汹涌:好,季瑶,你赢了。


    他向前一步,修长的身影笼罩住她,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季小姐说得对,是我僭越了。”他微微俯身,薄唇几乎贴在她的耳畔,“不过,既然季小姐不愿负责,那便由我来负责吧。”


    季瑶心头一颤,还未反应过来,便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已被他揽入怀中。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你……你放开我!”季瑶的声音带着几分慌乱,却被他低低的笑声打断。


    “季小姐方才不是还说,强吻我是我的福气吗?”晏琛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眼底却是一片深沉,“既然如此,那我便好好享受这份‘福气’。”


    话音未落,他已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将她未出口的抗议尽数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