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比小时候好玩多了

作品:《后娘难当:我靠暴富养崽洗白了!

    大周氏听得一头雾水。


    “谁啊?”


    吴诚声音低了低,“周应淮。”


    大周氏心里咯噔一下,“你知道了?他,他是谁?”


    吴诚面色微变,张了张嘴,犹豫片刻后,又把话咽了下去。


    “算了,这些你就当做不知道。”


    说罢,他起身,拍拍屁股上的雪,又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大周氏的好奇心被勾起,哪儿能这么轻易就算了。


    她追上去,拉着吴诚想问个明白。


    “你这人怎么这样,话说一半就不说了,这不纯纯叫人难受吗?”


    吴诚不理,只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只是脸色越发严肃起来。


    她拦下吴诚手上的动作,“你与我说说,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看了眼四周,“你悄悄告诉我,我绝不会跟人乱说。”


    吴诚瞪她一眼,“我还不知道你这张嘴?”


    他这么说,大周氏就有些生气了。


    夫妻这么多年,她顶多就是说些琐事,大小还是拎得清的。


    吴诚不愿意说,她就自己猜。


    “周应淮身手了得,怕不是哪家权贵的护卫?”


    “脑子也灵光,还会统筹领兵……”


    刚说完最后这两个子大周氏就觉得不妥,可想来想去又想不出适合的词儿。


    “算了,你不想说那就烂在肚子里吧。”


    殊不知吴诚却因为刚才那那两个字吓出了一身冷汗。


    领兵……


    见吴诚脸色瞬变,大周氏心里咯噔有西i啊。


    “难不成他当真是个大将军?”


    吴诚捂住她的嘴,“嘘,你小声些,不怕掉脑袋吗?”


    大周氏把他的手拉开,“这有什么好掉脑袋的?都是咱们大祁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才说完,吴诚又要来捂她的嘴。


    大周氏躲开,刚想说他为老不尊时,心下又猛地一沉。


    “他爹,难不成……”


    吴诚面色凝重。


    早在京中时该见过的权贵他都见过了,而他们流放过来也才两三个月的时间,京中变动不会这样快。


    若说是权贵家中的护卫也并无可能,且周应淮的气度也绝不像是一个低人一等的护卫。


    而要说他是军中领兵的人,确实有些可能。


    可据吴诚所知,近几年大祁军中将领并未有失踪,或是战败被俘之人,哪怕是隐姓埋名都对不上名字。


    再说,周应淮已经在两河村好几年了,所以绝不可能是大祁军中之人。


    不是大祁的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北境。


    周应淮四年前来的两河村,而在四年前,北境内乱,当时可是有不少北境人逃入幽州。


    吴诚心头直跳。


    周应淮,他是北境人。


    “他爹!”


    大周氏神情担忧的看着他,“他到底……”


    吴诚摇头,“以后这事儿不能再说,也不能再提。这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大周氏脸色一变,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为了女儿,这事儿你也得把它烂在肚子里。”


    提及吴芝仪,大周氏果然闭了嘴,不敢再说了。


    “芝仪她人呢?”


    大周氏指了指马家的方向,“今天赵氏手又疼起来了,芝仪回去帮着她些。”


    现在他们一家住在赵氏那里,吴芝仪去帮赵氏的忙,吴诚也不好说什么。


    “等马文光回来以后,少让芝仪在他家待着,两人能不碰面就别碰面,省得叫人乱嚼舌根。”


    大周氏扯了下嘴角。


    都住在一个屋檐下了,怎么可能碰不到面。


    用了醒神霜后,傅卿这一整天都很精神。


    但因为病没好,所以只能在房门口站一会儿。


    周应淮才把乐安的尿布洗好晒上,省得到时候没得换。


    转头看见旁边放着的类似于麻袋的东西,他这才想起从水潭里捞出来,一直被扔在那里的衣服。


    衣服早就干了,又因为放在外头沾了雪,现在硬的像块石头。


    周应淮费了些力气都没把衣服弄平整,最后还是傅卿告诉他用水泡一会儿,直接晾起来就行了。


    衣服厚重,周应淮找了两根竹竿,搭起来后才把衣服晾在那里。


    见衣服满是水,他便拧了一把。


    谁知他力气太大,只听微弱的一声布帛破裂的声音,周应淮低头一看,衣服袖子那一处已经被他的力气撕坏了。


    他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傅卿,见她没注意到这边,又赶紧把衣服换了面,完美的挡住了破烂的地方。


    吃了点东西后,听着村里的钓钟声,周应淮拿着自家的药罐子去吴诚那里拿了汤药来,回家后分发给大家。


    大人还好些,连玉丫头都懂事的喝了药,只有乐安满院子跑,就是不想喝药。


    “娘!”


    “不要!”


    “不要喝!”


    “娘亲。”


    知道自己抵不过爹爹跟姐姐,便只能一声声的喊着娘亲,企图唤醒母爱。


    傅卿对这这软糯又委屈的小奶音爱听的不得了,可要说起不想喝药这个事情,她第一个不答应。


    她站在门前,一手叉腰一手指挥。


    “你别让玉儿抓着她,玉儿才多大,能有多少力气?”


    “之阳你来,把她的脚夹住,绑住她的手。”


    “玉儿,灌药!”


    见爹不疼娘不爱,姐姐还给自己灌药,乐安哭得嗓子都哑了。


    最后见只有少禹站在门边,满是同情的看着自己,她便把最后的希望交付给了少禹。


    “哥……唔!”


    才发出一个字音,乐安的小鼻子就被捏紧了,为了呼吸她只得张口,可才张口,药就灌进来了。


    灌完了药,周应淮收碗去洗,玉丫头也转到一边去了,只有乐安一个人趴在凳子上,捂着小脸崩溃痛哭。


    少禹都有些不忍心了,转头一看,傅卿正看着乐安傻乐。


    长大点确实比小时候好玩多了。


    少禹眼皮子狂跳了两下。


    她娘……是不是病傻了?


    隔天,马文光便把钱文成他们几个带回来了。


    按照吴诚的叮嘱,进了村,他们几个就被喊过去喝药,最后才回了家。


    那些木炭就在钓钟哪里放着,距离怎么个安置,是卖了还是分了,大家都没准儿,还等着老刘头来做主。


    可没想到还没等到老刘头,倒是先等来了孙氏病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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