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该死的胜负欲

作品:《后娘难当:我靠暴富养崽洗白了!

    乐安早就会断断续续说几个字音,但是完整的称呼还不会说。


    傅卿跟周应淮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可小丫头都是嘻嘻哈哈的含糊过去。


    谁不想听自己孩子奶呼呼的叫一声“爹娘”,偏偏玉丫头都要一岁了还不会说,可把两口子急坏了。


    傅卿跟周应淮脸上浮现喜气,正抢着要去看乐安到底先叫爹还是先叫娘时,一声奶呼呼的声音已经从屋里喊出来。


    “姐姐!”


    两人同时刹住脚步,不确定的又仔细听了听。


    “姐!”


    “姐姐!”


    奶呼呼的声音好听的让人想哭。


    可同时两个人心里又有些失落。


    乐安开口喊人,喊的竟然不是爹娘,而是姐姐。


    此时,玉丫头的欢笑声从屋里传出来。


    紧接着,她奶声奶气的语气又多了几分严肃认真。


    “再跟我说一遍,姐姐。”


    “姐姐!”


    属于小奶娃娃,脆生生,又奶呼呼的语气,听得人心都要化掉了。


    傅卿实在忍不住了,刚要抬脚进屋时,周应淮已经先一步走了进去。


    “乐安,喊爹爹。”


    乐安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玩着手里的虎头帽。


    周应淮不甘心,又教了一遍,这是乐安连看都没看他了。


    他有些懊恼,皱眉看了乐安半天后又把傅卿拉到身边来。


    “你来。”


    傅卿什么都没说,只是摸了摸乐安的小脑袋,又出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周应淮追出来,“你怎么不教她喊?”


    “不教。”


    周应淮心情畅快起来,“也是,爹爹都不会说呢,娘肯定也不会喊。”


    傅卿笑了,“那也不一定。”


    周应淮大多数时间都在外头跑着,不像傅卿时时刻刻都在乐安身边。就算是先开口喊人,那也肯定是先喊娘的。


    但他就是不甘心。


    他想听乐安先喊爹爹!


    这该死的胜负欲!


    等天黑的时候,孙氏领着陈塘山来了钱家,连同钱家大房二房几个人一起商量起来。


    “六文钱的价钱也太低了,要说周家没吃回扣我可不信。”


    “我也不信!那天老刘头手边这么多银子,绝不可能每家只分到十几文钱。”


    “那现在怎么办?咱们要是再有意见,周家肯定不会让我们一块儿去了。”


    孙氏重重的敲了敲地面,“能怎么办!肯定是跟着去了!这次就当是却学做木炭的,等把本事学到手,咱们就不跟他们干了,咱们自己卖,价钱肯定不止六文钱一斤。”


    闻言,钱家两兄弟眼睛都亮起来。


    “那个周应淮不让让我们跟着送货,那我们就在送货之前闹一场。到时候他们急着交货只能息事宁人,我们每个人分些木炭来,咱们自己去卖。”


    “是个好主意!咱们就这么干把!”


    孙氏也点点头,看着自己身边那个只会点头应和却一点儿意见都提不出来的窝囊儿子,气不打一处来。


    离开钱家后,孙氏抬起拐杖给了陈塘山一下。


    “娘,你干什么打我?”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钱家这两个窝囊废都能想出办法来多赚些银子,就你什么都不会。”


    陈塘山捂着刚才挨打的地方,根本不敢说话。


    孙氏又骂了几句后这才带着他气呼呼的走了。


    本以为只是簌簌小雪,谁知道第二天一早雪又变大了。


    村里其他人家里都有自用的炭,就连上次跟着卖炭的陈方和吴诚两家都留用了一些,现在就只有陈塘山家和钱家过的最惨,家里最暖和的就只有被窝了。


    钱文成被张氏从暖和和的被窝里踹出来,不情不愿的裹好了衣服。


    钱家虽然是流放的,但厚衣服还是有两件的。


    他把自己的厚衣服都穿上了,这才圆鼓鼓的走出家门。


    他赶过来的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在周家门口等着了,见他过来,其余几家早就不满了。


    “知道今天要上山,你动作怎么还这么慢?”


    “你不是不想去,故意拖延吧?”


    钱文成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


    “我只是看雪下的有点大了,想着等一会儿会不会就停了,咱们上山不也方便一些吗?”


    今天上山砍树的还有马文光,他早看不得钱家这几个人了。


    听见这番话后马文光冷哼一声:“那雪一直下我们就不出门了?你不愿意去就回家,我们每家人还能多分几文钱呢。”


    钱文成立马瞪圆了眼睛,“不行,我家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其他人已经出过一次远门了,知道要准备干粮和饮水。钱文成也知道这些,但他却空着两只手来。


    行到半道上大家坐下来休息,顺便吃点干粮,他倒是好,到处找人说话,眼谗的看着人家手里的东西。


    大多数人都直接让开,但也有好几个心软下来,舍得分给他一小块儿。


    可有吃的,却没喝的。


    最后钱文成咬咬牙,捧起一把雪咽了两口,这才感觉好些。


    “对了,怎么没看见周应淮?”


    “明天后头砍柴的时候应淮兄弟才会过来。”


    钱文成轻哼一声,“力气活儿都让我们干了,他倒是只挑些轻松的就把钱拿了。”


    “那里轻松?过两日劈柴不知道得废多少力气。”


    有人拉了他一把,示意他不用跟钱文成说这么多。


    见人家避讳的走开,钱文成更是不屑。


    有什么了不起,等他们学会了怎么制木炭,他们立马单干,把这些人的钱全都赚了!


    因为路上的积雪关系,他们这一趟走的格外辛苦些。


    钱文成跟在队伍最后头,累得根本走不动了。


    他穿的是这里头当中最厚的一个,走了一阵后已经闷得满身汗,又怕把衣服脱下来,一热一冷的容易着凉。


    七文钱一次的看诊金,他可付不起!


    钱文成觉得只要自己没脱衣服就绝不会染上风寒,所以宁愿这么闷着也绝不把厚衣服脱下来。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还没等歇口气,大家都忙活起来了。


    砍刀和斧头是大家自己带上来的,因为钱文成家里没有这两样东西,便有人把多余的借给他。


    可钱文成从未干活砍树的活儿,又故意存着捣乱的心,这一斧头上去,竟然直接朝着身边人的脑袋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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