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爹,你身上有味儿

作品:《后娘难当:我靠暴富养崽洗白了!

    傅卿确实不信,等明天她的确是要问问少禹的。


    当天夜里,傅卿又难受了。


    她胸口依旧像是压着两块石头,疼得她干脆坐起来。


    周应淮随着她翻身起来,顺手拿了衣服给她披上。“怎么了?”


    傅卿难开口,只是摇摇头说睡不着。


    屋里没点灯,但周应淮眼力过人,看见乐安睡得安稳,不像是要闹人的样子。


    傅卿坐在床上喘息两声,干脆下了床,端着个小凳子坐在墙角。周应淮趿着鞋子跟上来,“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她侧着身子不让周应淮看,“没什么,你睡你的去。”


    周应淮哪里睡得着,转身要去点灯。


    “别!”


    傅卿依旧躲在墙角,“你别管我,你去睡你的,我不用你管。


    周应淮没理会,把蜡烛点上,屋里亮起来就罢了,偏他把蜡烛拿到傅卿跟前。


    “哪里不舒服?我看。”


    傅卿有些不自在,刚想骂他两句,不想抬眼却撞进了他的眼眸里。


    那双眸子冰冰冷冷,彰显主人的不悦。


    她紧紧抓着衣服,严丝合缝,不给周应淮任何机会。


    “到底哪里不舒服?怎么陈大娘能看我就不能看了?”


    傅卿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陈大娘已经教我了,我可以自己来。”


    周应淮蹲下身子,“你教我,我来。”


    她简直哭笑不得。


    “你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


    周应淮语气里难得有些急躁,竟然想要伸手去拉她的衣服。


    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等周应淮的手触碰到她时,两个人都愣住了。


    傅卿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一时间竟然没想到躲开。


    “你!”


    “躲什么?”


    啪!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时,傅卿的巴掌重重的打在他的肩头。


    她不知道周应淮疼不疼,但是她的手绝对疼。


    她委屈的直掉眼泪,“你欺负我?”


    见她哭,周应淮才猛地清醒过来,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


    手掌擦不干净,就揪着衣袖擦。他是大男人,动作粗鲁,心里又急躁,三两下就把傅卿的脸擦红了大片。


    傅卿哭的更厉害了。


    乐安被吵醒,顿时哭闹起来。周应淮要去抱孩子,傅卿已经三两步跑过去,抱起孩子解开衣服要喂。周应淮转过身,心里乱的厉害。


    孩子吃饱立马乖乖睡觉,可是傅卿要闹了。


    她涨得厉害,乐安刚才那两口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放下熟睡的孩子,傅卿实在受不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周应淮还想来帮她擦眼泪,“陈大娘说坐月子哭不得,以后眼睛要瞎掉的。”


    傅卿赶紧躲开。


    哭会不会瞎不知道,但是再被周应淮擦两下她的眼睛一定会瞎掉。


    “周应淮,我疼。”


    这一声柔弱可怜,听得周应淮心狠狠颤了颤。


    “到底哪里疼?”


    “乐安早产,吃不了多少就饱了,我……”


    想起上回自己拿去洗的衣服,周应淮顿时明白过来,唰的一下脸涨得通红。


    傅卿背过身去,“陈大娘说乐安没吃完的要都弄出来,要不一直涨着。到后面,孩子就没得吃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头都快听不见了。


    周应淮连忙带她去了医院处理。


    ……


    早饭前陈婆子就过来,傅卿正给玉丫头梳着头。


    陈婆子往她身上看了眼,“昨晚没难受了吧?”


    她没应声,只是点了点头。


    “我是过来人,这种事情最懂了,你听我的准儿没错。”


    陈婆子笑呵呵的,领着玉丫头去喂鸡。


    傅卿脸热的厉害,寻了个借口进了屋。


    玉丫头声音奶乎乎的,“陈奶奶,小鸡仔都长大了,什么时候才能下蛋啊?”


    “这要好几个月呢。”


    陈婆子跟玉丫头说起了养鸡的技巧,玉丫头似懂非懂,一老一小一问一答,傅卿听着都觉得有趣得很。


    “奶奶,昨晚上妹妹又哭了,好像娘也哭了。”


    玉丫头声音传进屋里,傅卿虎躯一震,小跑到门口偷听。


    陈婆子压低了声音,“你娘哭什么?”


    “不知道,后面又没哭了。”


    陈婆子再问,玉丫头也没得说了,只一个劲儿的追问养小鸡的事情。


    昨晚,周应淮带她去了医院。


    山上。


    周应淮又教了少禹一些打猎的方法,少禹聪明,很快就学会了技巧,用周应淮教的方法,猎了一只山鸡。


    “爹,我会了!”


    少禹兴奋跑过去,可是等他把山鸡拎起来才看起来尾巴上那根漂亮羽毛被打折了。


    刚才高兴的小脸顿时泄了气。


    完了,卖不到好价钱了。


    周应淮拍拍他的肩膀,“第一次就能猎到猎物,已经很不错了。”


    少禹才又高兴起来。


    突然他小脸一正。“爹,你身上怎么有股味儿。”


    周应淮抬起袖子闻了闻,没有任何味道。


    少禹也跟着凑过去闻,皱了下眉后,又凑到周应淮胸前,最后指着领口位置,“这里。”


    周应淮揪着领口,还没凑到鼻尖就已经闻到了那阵熟悉的味道。


    他轻咳两声,“这两天抱着乐安,大概沾着味道了。”


    他催着少禹拿着山鸡,说要下山了。


    少禹不明白,“这就要回去了吗?才猎了一只山鸡而已啊。”


    周应淮没说话,脚步一跨已经走在了前头。少禹不甘心,但还是听话的跟了上去。


    下了山,周应淮非要去地里,说要摘点青菜回家,让少禹先一个人回去。


    少禹一手拎着山鸡,另外一只手拿着那支折断的羽毛,心里嘀咕他爹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说要去地上的周应淮转身又去了河边,揪着领口闻了好几阵后,才终于弯腰把领口弄湿。穿在身上太麻烦,看着四下无人,干脆把衣服脱下来,直接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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