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拿回令牌

作品:《穿到女尊世界救“男子”

    太尉紧紧地盯着谢暮云身上的玉佩,她认出来这玉佩是白渊的,忽然间她醒悟过来:“你是谢暮云!”


    谢暮云握紧手上的令牌,胡乱找了一个方向急忙跑了起来,冷风刮过她的脸,恐惧涌上了心头。


    她心中存有疑虑,明明自己伪装得很好,为什么露了破绽?


    谢暮云不敢望向背后,只管奋力往前跑,可忽然间,她感觉身后有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用力将自己扯了回去。


    谢暮云抵挡不住太尉身躯庞大的力气,一下了跌坐在了地上,她将令牌护在身后,身体慢慢的往后缩,头上的帽子依然掉落在了地上,整个容貌呈现在太尉的面前。


    “你果然没死。”太尉伸手就想掐住谢暮云的脖子。


    谢暮云看着眼前的太尉的手迟迟没有碰到自己,她的手停滞在了空中。


    白渊正捏紧了太尉的手碗,将她一脚踢倒了在地上。


    “白渊,本官真是小看你了。”太尉捂着自己的胸口,满脸怨气地说:“你假意说杀了谢暮云,为的就是取得我的信任,等得就是这一天吧。”


    “你为何会认出我来?明明是天衣无缝的。”谢暮云疑惑地问道。


    太尉冷笑了一声,不屑地道:“你以为天衣无缝,可还是漏了一件东西。”


    她指着谢暮云腰上的玉佩,继续道:“这玉佩,是白渊的,如今却出现在你的身上,本官有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这件事,那一猜便知。”


    “可你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猜到也没用。”谢暮云挑衅道。


    太尉脸上没有丝毫惊慌,还讥笑了一下,看着谢暮云道:“可惜了,你的夫君可是和本官共度过一夜的春宵,他的身材和技术可谓是人间绝配品。”


    尽管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不可尽信,可谢暮云还是心中些怀疑,但还是坚定地道:“少挑拨离间,我夫君这么厌恶你,有怎么会和你同塌而眠?”


    白渊本不想让谢暮云知道这件事,可偏偏又被太尉说出来了,他得从腰间上拔出剑,直接刺向了太尉:“死到临头还有那么多话说。”


    太尉大笑了起来,在剑落下之前连忙道:“心虚了,被我说中了,能和你共度一夜,就算是死也值了。”


    “别杀她。”谢暮云连忙呵住了白渊。


    白渊挥的剑恰好落在了太尉的喉咙前,只差几分,便能贯穿她的脖子,可他被谢暮云叫停了。


    他的手还是没有动,有些怒气的看着太尉,有些不解谢暮云为什么要阻止自己。


    谢暮云从地上爬起来,握住他的手:“先放下。”


    可白渊充耳不闻,提着剑的手没有动过分毫,只是吐出几个字:“为什么?”


    谢暮云正想说话时,太尉却抢先回答道:“从古至今,女子都喜欢男子只和自己一人睡,若非如此,那就是不贞,你觉得你的妻子还会喜欢你吗?”


    白渊握剑的手明显有些晃动,他看着谢暮云:“我真没有,相信我。”


    “我相信你。”谢暮云握住他的手,让他把剑放下来:“即使你真的有,我也知道你那是逼不得已。”


    可白渊红了眼眶,反手握紧她的手,眼中的泪水摇摇欲坠,声音有些委屈的道:“真的...没有,你为什么不信我?”


    谢暮云看到他这样大的反映,就知道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她只能手足无措的从袖口中拿出一块帕子,轻轻地擦拭着他的脸:“别哭了,我相信你,这里还有外人在。”


    在谢暮云安慰下,他好像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声音中带着哭腔,小声地道:“那天晚上我只是下了点梦幻药,太尉在幻境里渡过了一个晚上,她便以为和我......”


    “呀,她跑了。”谢暮云着急地道。


    白渊回过头,发现身后已是空无一人,他低声道:“糟了。”


    他便踏上一颗树干上,让自己腾空起来,终于在密密麻麻的树林中看到了那个肥硕的身影。


    白渊的身法有些笨拙的下来,毕竟自己的伤还没还好全。


    他下来后立马往一个方向跑去:“找到了。”


    谢暮云看着他消瘦的背影,手中的帕子也掉在了地上,也跟着追了上去。


    等谢暮云赶到时,白渊手中的剑再一次挥向空中,准备刺向太尉的身体。


    “阿渊,等...一下。”谢暮云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逐步向白渊走过去,向他解释道:“现在你还不能杀她,她都城谁人不知,她死了,官府就会查到你身上,那时你便不能留在都城里了。”


    白渊收回了剑鞘,从怀中拿出根绳索,将她的双手背起来捆绑住。


    太尉头发凌乱,脸像是劫后余生般,吐出一口气,看着谢暮云道:“为何你知道我和敌国有来往?而且还能冒充她们写信。”


    谢暮云瞥了他一眼:“你猜?”


    太尉眼睛里开始变得深沉,好像猜到了点东西,自言自语道:“是信出了问题。”


    谢暮云把白渊拉到远处,拿起他的手,把令牌放到他手上:“你收好令牌,我这就进宫去见女皇,告发太尉的罪行。”


    白渊拍拍她的手:“放心,我帮你看着她。”


    谢暮云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刚才的事别想太多,无论怎样,我都相信你。”


    白渊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开。


    她走后,白渊回到太尉的旁边看着她。


    太尉咬牙切齿地道:“你还真的厉害,这天底下,能骗过本官的人没有几个。”


    “你又是如何伪造一个谢暮云的人头?让本官以为她已经死了。”


    白渊顶着一张冰冷的脸,眼神中毫无波澜,平静地道:“告诉你又何妨,你听说过易容术吗?”


    太尉看到有野兔出来觅食吃草,太尉想到了一个逃脱的办法,便道:“白公子真是样样精通,那你可以把那只兔子易容吗?”


    白渊顺着太尉的眼睛看过去,的确有一只白白胖胖的兔子在吃草,回应道:“不能。”


    可他一时间看入了迷,想着谢暮云或许会喜欢这只小兔子,要不要把她捉回去讨她的欢心?


    这时,天空中出现了一束火光,连带着发出了“砰”的一声,而且它还在自己附近。


    他看到绑着太尉的绳索已然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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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掉落在土地上,旁边还有块锋利的岩石。她手中还握着一根竹筒,想必是她用来发送信号的。


    太尉洋洋得意地道:“白公子,还是本官略胜一筹。本官的人很快便能赶来,本官劝你识相的赶紧跑,这样还能留你一命。”


    白渊拔出腰上的剑,他上前把剑架在了脖子上,可太尉却无动于衷,没有做出一点反抗,只是冷笑了一声:“你敢杀我?”


    “走。”白渊想尽快让太尉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不能让她的人找到太尉。


    可就在这时,白渊觉得自己的小腹一痛,一看才发现腹中被插了一支发簪,一时没留意到她的手中多了一支发簪,他握剑的手一软,被太尉一推,便掉到了地上。


    他拔出腹中的发簪,里面的血开始从小孔中钻了出来,他看着太尉往回城的方向跑,自己便捂着小腹往前追去。


    大约跑了一会,白渊终于追上了太尉,可她的周围已全是太尉的私兵,他眼看形势不妙,便拔出腰中的剑,指向她们:“谁先来?”


    这时私兵们看见他的第一反应还有些畏惧,毕竟当初他一人便能在太尉府力战群雄,可想到他有伤在身,也能多几分胜算。


    “白公子,我先来,上次被你一招击败,今日我便报仇雪恨。”一府兵站了出来,气势汹汹的道。


    那府兵先上前和白渊过了几招后,眼看那府兵就要落败,太尉在旁着急地道:“上啊,都愣着干嘛。”


    后面的府兵听到太尉的指挥后,就一拥而上,团团围住了白渊。


    白渊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自然不敌这么多人,他身上又被府兵捅了一枪,一条腿跪在了地上,口中吐了一口血出来。


    就在这时,周围的出现了烟雾,开始弥漫了过来,府兵们看不见对方,都大呼道:“好大的雾。”


    她们四处摸索,一不小心便能踩到对方的脚,发现声声惨叫。


    等烟雾消散之际,白渊已经不知所踪了,地上只留下一滩血。


    一领头的府兵向太尉回禀道:“属下这就带人去找。”


    “别找了,先回府,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太尉直接往回城的方向走。


    太尉回府后,第一时间去了书房,打开那个大窗户,直接翻了过去,匆匆忙忙地用木兔子开锁,直接将那个黑鹤花瓶砸烂。


    跌跌撞撞地从暗格中拿出一大摞的信,急忙地翻找着,每碰过一封信都会留下一个手汗印。


    忽然间,他将所有信都撕掉,面目逐渐变得狰狞,大声地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一小厮进来后看到太尉蓬头垢面的样子,地上满是碎屑,架子上的花瓶全部砸的稀碎,太尉跪倒在地上,手中的拳头死死捏紧,身上的衣衫已经全部被汗浸湿。


    那小厮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将太尉扶起来到长椅上坐着,有些惧怕地说道:“大人,您...怎么了?”


    太尉眼神中起了杀意,眼皮耷拉下来,从她眼中的缝中看出来,他的眼神极其有穿透力,声音低沉下来:“告诉宫里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把信拿回来,杀了谢暮云。”


    “要是做不到,他们也不必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