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云间15

作品:《朕的皇位无人继承

    周云衣瞬间冷静了,“抱歉啊,相思病治不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觉得很无语,才一天没见而已,搞得像一年没见了,而且这才多久,感情就那么深?不过这些话周云衣没办法说,他的建议是,“睡一觉人就回来了”


    卫玹览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人回来了还是魂回来了?”


    周云衣更无语了,“你要怎么说都行,我去配药了”


    卫玹览知道是顾月舒的药,他每天泡的药浴都是现配的,在用文火熬三个小时才能激发药效。


    身体才刚好,就要娶媳妇了,哎!


    周云衣走了,整个房子静得可怕,卫玹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唉声叹气,躺久了又起来走走,走一圈又回去躺着,折腾了一下午,直到天都黑了,都还不见人回来。


    卫玹览心里空落落的,就去找周云衣,但是他的房间没有人,就改道去了厨房,一进厨房就看到周云衣又趴在桌子上次吃鸡。


    周云衣照样撕了只鸡腿递给他,卫玹览摇了头,周云衣皱着眉,对他的行为很不理解,“你要饿死你自己啊”


    卫玹览走过去坐下趴在桌子上,“没胃口不想吃”


    周云衣拿了个碗把鸡腿放在他碗里,“我的皇上哎,求求你吃点吧,你要饿瘦了,顾月舒会骂死我的”


    听到他的话,卫玹览嗤的笑了一声,没好气道:“你喊什么顾月舒,顾月舒也是你喊的”


    周云衣连忙改口,“王爷,王爷,我有罪,我口误”


    卫玹览笑不出来了,“他才不会,你见他骂过人?”


    周云衣没见过,但是这不妨碍他觉得顾月舒的脾气不好,“但他会用眼神杀死我”


    “得了吧”卫玹览没好气的说道,“要是眼神能杀人,你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这话周云衣也没法反驳,于是他只是一心吃鸡,情情爱爱的真的烦人,就算你是皇上也不例外。


    周云衣实在吃得太香了,把卫玹览的好奇心也勾了起来,他撕吧了点肉放在进嘴,当即就吐了,“呸呸”“这啥啊,白水煮鸡啊”


    周云衣回道:“盐水鸡”


    卫玹览将碗推到了周云衣面前,“不好吃,我不吃”


    周云衣在心里叹气,认命的问道:“吃面条吗,我给你下”


    卫玹览慢悠悠的摇头,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不吃,本来就没胃口,吃了你的盐水鸡就更没胃口了”


    两人在厨房待到半夜,就晚饭这个问题一直没有达成一致,最后周云衣实在熬不住了,“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卫玹览随口回道:“干嘛?你想他们了?”


    周云衣打了个呵欠,“今天是王爷泡药浴的日子,他还不回来,药都要熬干了”


    结果话音刚落,就听见开门的声音,周云衣高兴得跳了起来,“哎呀哎呀,你的魂回来了,我的王爷也回来了,太好了,咱们都可以去睡了”


    卫玹览跟在他后面两人一道出了门,正好对上顾月舒略显疲惫的视线,还不等他说话,周云衣先上前拉住了人,“其他事等会在说,药熬好了,先去泡着”


    顾月舒就走了,卫玹览的视线追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沈奉为上前说道:“公子,我们查到..”


    卫玹览根本没听他的话,抬脚就跟上了顾月舒,沈奉为有些摸不清头脑,释明存打了个呵欠,“睡吧,好困”


    卫玹览进去的时候顾月舒正在脱衣服,隔着屏风,只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轮廓,顾月舒没想到会有人进来,两人隔着屏风对望,顾月舒将脱下的衣服拉了回去,“有事吗?”


    卫玹览道:“你先泡了我在进来”


    顾月舒婉拒道:“药味难闻,陛下想知道案情始末,我让沈奉为来汇报”


    这话听得卫玹览心头烦躁,虽然药味是很难闻,但是也没有这话让他不爽,但偏偏他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站着不动,表达他的决心。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卫玹览先败下阵来,“我走了,你泡吧,待会水都冷了”


    当卫玹览真的转身走的时候顾月舒又叫了他,“陛下”


    卫玹览又转身回来,顾月舒顿了一会儿说道:“天黑,陛下小心些”


    “哦”卫玹览失落的应了一声,抬脚走了出去,一出来就听见厨房热闹得很,他们现在才在吃饭。卫玹览猛地又转身回去了,他径直绕过屏风跑到里间,与浴桶的顾月舒四目相对,顾月舒显然没想到他会回来,脸上罕见的出现了错愕。


    卫玹览的视线定在顾月舒的脸上,但其实整个浴桶的场景尽收眼底,一大桶黑乎乎的药水没过肩膀,只露出白皙的脖颈,但却又跟白日间很不一样。氤氲的热气让顾月舒的脸泛着漂亮的红色,卫玹览的视线让他的耳朵都红了,但他的声音还算镇定,“陛下还有事吗?”


    卫玹览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哦,我出去看到他们都在吃饭,就想来问问你吃了没有?”


    顾月舒脸色略有缓和,回道:“吃过了。今天在百花班查到的酒,他们在研究是干什么用的”


    话既然开了头,就没有停止的理由。卫玹览拖了个椅子靠在木桶坐着,顾月舒看到他的动作微微敛了眉,但到底是没有说什么。


    “查到什么了吗?”


    卫玹览正对着顾月舒,但很快他就察觉到顾月舒不太自在,于是为了不被赶出去,于是他扭开了头,看向了木架。


    随即顾月舒略带清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根据班内女子的证词,郝玉珠死的那天一早她有点闹肚子,但并不严重,晚饭吃到一半她就跑出去上厕所,然后就没有在回来,后来她们再次听到郝玉珠的消息就是她落水而死的消息。


    班主回忆说,那天郝玉珠脸色是很难看,他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吃不了苦,没想到她是生病了。


    我们查了所有进百花班的女子,名册上有九十六名,但是现在百花班的只有八十名,班主说她们这些人都是吃不下苦吵着要回家的,为了防止郝玉珠的悲剧重演,于是就放她们走了。但是有一个腼腆的姑娘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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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的十六名女子都是贫穷人家出身的”


    卫玹览猛地转过了头,看向了顾月舒,顾月舒一下就怔住了,卫玹览又赶紧的转了回去,“她们不可能回家,百花班有猫腻”


    顾月舒继续说道:“调查所有进入百花班的女子,‘回家’的十六名女子皆是村里出来的,不是家境艰苦就是兄弟众多,反倒是留下的八十名女子多多少少有点背景”


    卫玹览觉得很不对劲,“他们要这么多女子干什么?”


    顾月舒道:“在百花班的内院,发现了一些瓶装酒,萧博渊问起这些酒的时候,班主遮遮掩掩的,于是就带了一瓶回来”


    “哦~”卫玹览明白了,“那酒有问题”


    顾月舒道:“暂时还不清楚,要等结果”


    事情发展到一半的时候最让人揪心,卫玹览将头靠在木桶上,一缕头发飘进了浴桶里,散在水面上跟顾月舒的头发缠在了一起。


    顾月舒的视线落在那缕头发上,他看着那缕头发顺着水波往他飘了过来,直直飘到了他的面前,他喊了一声,“陛下”


    与此同时卫玹览猛地站了起来,“我去找周云衣”说完就急吼吼的跑了出去,顾月舒看着他的背影倏地松了口气。


    跟卫玹览想的一样,周云衣果然还在睡觉,卫玹览一脚踹开门走了进去,踹门声太大周云衣猛地就坐了起来,在看清卫玹览的时候无语的又倒了下去,卫玹览赶紧拉住了他,“有急事”


    周云衣被他拉住一阵抖,说话都带拐弯了,“咋啦?”


    卫玹览拉着他就往外走,“看了就知道了”


    周云衣被他从床上拖起来,“哎呀,鞋,鞋”衣衫不整忙不迭的去穿鞋,一只脚都没穿进去,跻拉着走的。


    两人拖拖拽拽的来到厨房,发现萧博渊神色有些奇怪,卫玹览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酒杯,诧异的问道:“你们给他喝了?”


    屋里的气味很不对劲,周云衣一闻到就皱起了眉头,“这东西从哪来的?”


    沈奉为将这东西的来历说了,周云衣拿起酒杯晃了晃,金黄色的液体在暖黄的灯光下闪着奇异的光,又看了萧博渊的状态,只见萧博渊的眼神怔怔呆呆的,周云衣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萧博渊也没反应。


    几人都吓住了,“这是怎么了?”


    周云衣道:“这东西有问题”


    “什么问题?”


    周云衣没好气的回道:“什么问题还看不出来吗,人都快痴呆了,都不知道什么东西就敢随便喝,真是不.胆大”


    周云衣下意识的骂人,但又意识到这里的人不能随意骂,于是改了口。


    “痴呆?”


    周云衣没有正面回答,“我要验验”于是拿着桌上的酒瓶以及喝了一半的酒杯走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沈奉为最先解释道:“公子,我们本来是打算等周神医明早起来在查验的,结果萧博渊说,不如尝尝,于是他就喝了,我们拉都没拉住”


    其实是拉住了,不然也不会还剩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