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这张脸,深得我心
作品:《万恶之主入戏太深……》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盛非然此刻被吓的连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呵呵。”
时季手握成拳抵着下巴,看起来有些难为情:“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是个神。
啧,怎么说呢,只不过一狠起来连我自己都不信,这不,上边管不住,让我下来自由发挥,别的不好玩儿,也就杀人乐趣多些。”
“不,你不是神,神怎么可能会乱杀无辜,你是鬼,你是恶魔……”
啧,时季蹙眉,你说我长的丑行,你说我不是神那我可不答应:“来来来,视频你也看了,自己没点数吗? 不知道对号入座吗?还敢说自己无辜脸不疼吗?
你知道的,我可是很有原则的,而且再怎么说我还有个神的B格加身呢,所以我从来不杀好人。
这不就巧了吗,你正好在我能杀的范围之内。”
时季双手交叉伸了个懒腰:“好了,聊天聊够了吧,我们开始吧。”
“不不,我不想死……”
盛非然直接翻身,一站起来就往门外跑去。
结果刚跑了两步,就觉脚腕处缠上了一根绳子。低头一看,竟是一根又细又长泛着白光的绳索,另一头攥在时季的手里。
时季食指在绳索上轻轻一勾,绳索突然变短。
盛非然“噗通”一声扑到了地上,又被绳索拉扯的退回到了时季的面前。
时季看着脚底下因为拉扯而变得一览无余的盛非然,摇摇头,面露嫌弃:“真难看,就这样还想睡我?还真是自不量力。”
时季像是怕脏了自己的眼睛,大发慈悲的打了个响指,盛非然突然飘起固定在半空中,身上的浴巾滑落,盖住了时季并不想看到的部位。
一开始,盛非然只知道在自己的右脚上被缠了绳索,现在人一飘起来,才发现自己的四肢和脖颈处也都被绳索缠住了:
这是……真的要把我五马分尸?
“我……我错了,我真的……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盛非然鼻涕眼泪挂了一脸的开始求饶:“我……出家,我去做和尚……我以后一个人都不碰,谁都不碰,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
一想到一会儿要上演的美妙又刺激的画面,时季的眼神就开始变得有些激动:“怕是不行,像你这种烂人,可能连和尚都不想收。”
“嗯……从哪里开始呢?”
时季食指轻点着薄唇,围着盛非然开始转圈,仔细又认真的上下观摩起来。
来回转悠的时季倒是气定神闲,可被悬在半空动弹不得,慢慢等待死亡的盛非然已经被绝望与恐惧充斥了全身。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一路往下,滴到了地板上,就算浑身绷紧的像拉满弓的弦也还是压抑不住的瑟瑟发抖。
口中哆哆嗦嗦的蹦出来几个听不大清的字,无外乎也就是不想死,放过我之类的。
时季的外貌有多迷人,动起手来就有多狠戾可怕。
“从右手开始吧,毕竟你做的所有恶事它出力最多,头一个奖励就先给它,省的说我偏心。”
时季后退了几步,怕一会场面太过血腥溅到自己身上。
抬起右手虚空轻轻一点。
“咔嚓-咔嚓-”
寂静的别墅内便接二连三的响起了让人毛骨悚然,骨头折断的声音。
剧痛袭来,盛非然先是一阵颤栗,接着便是短暂的安静。
“……啊……啊啊啊……”
再到痛感如原地爆炸一般直接粗鲁又狂暴的冲开了他全身的感官器官。
开始面部扭曲的挺直了脖子痛苦尖叫。
此刻盛非然的整只右胳膊正一点点的向后旋转,一直等到骨骼完全碎裂,从肩膀处又直接被拉开。
等右胳膊一结束,接着便是左胳膊开始上演。
再到双腿,再到最后的脖颈。
一侧的时季正看的兴致盎然,乐在其中。
而且果然是说到做到,整个过程都是慢慢来,让盛非然从一次次的剧痛中沉睡,又一次次的从剧痛中清醒。
等到一切结束。
时季意犹未尽的看了看地上支离破碎,血流成河的盛非然,冷漠的转身,出门。
……
一日忘忧之外,现世中。
华灯绽放,车水马龙。
时季夹了根烟手托腮的微飘着蹲在高架桥一侧的栏杆上。
高架桥底下正好又有一条马路通过,被烟雾萦绕的时季耷拉着眼皮看着桥下的车来车往。
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股厌世与丧气之感,有气无力的嘀咕了一声:“唉,人生啊,还真是无趣。”
而在高架桥的栏杆上蹲着发出人生感慨的时季,也就是得亏别人看不见他,不然就他现在的这种危险动作,身边早就围满了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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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和警察。
若是有一位热心大妈指不定就会来上一句:小伙子,看起来也是人模狗,怎么是个无志青年,抵抗力怎能如此薄弱?社会与人生给你的摧残才刚刚开始呢你就承受不住了,放心,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再坚持坚持,多被摧残几次也就习惯了……
其实也怪不得时季看起来有些颓废,主要是因为他实在是太闲了。
活的时间太久,现世中能玩的也都玩够了,进他店里的那些小问题几分钟他就能解决完,现在感觉整个人都快无聊的要发霉了。
人在极度无聊的情况下,就算有只母鸡在他面前下个蛋,在没搞清楚这是个公鸡蛋还是母鸡蛋之前,他都不会让这只鸡蛋实现成为食物的价值。
时季又换了只手接着托腮:“唉。”
发出了今天晚上已经数不过来第几次的叹息。
突然的,时季耷拉的眼皮一抬,极速回头,对着面前的空气用力一嗅:“这是……鲜血的味道。”
正无聊呢,这不就来好玩意了吗?
时季唇角一扬,眸升邪肆。
跳下栏杆,仍是距离地面一厘米的距离站定,右脚抬起,虚空一踩,像是空气中确实有个台阶,人借力的一跃而起,朝着血腥味飘来的方向不见了身影。
荒无人烟破败不堪的一座烂尾楼楼顶。
时季的食指上燃着一缕白火。微微弯腰,看着地上躺着的惨不忍睹鲜血直流的“尸体”,轻飘飘一句:“血是黑色的,不是人啊!”
白光渐渐上移,等看到地上那人的脸,就算此刻是面色苍白,被伤的有些狼狈,也能看出来,这人长的极其好看。
时季第一次露出除了慵懒不羁,敷衍无所谓之外的表情,多了些玩味与兴趣:“呦呵!这张脸,深得我心。”
时季简单粗鲁的揪着地上之人的衣襟就站了起来。
一个转身,空气一阵波动,人就消失不见了,速度之快,多少有些像恶狼扑食迫不及待。
可谁知过了还没半分钟呢,时季揪着那人又突然出现在了原地。
时季蹙眉,满身戾气,抬手施法捡起地上血不拉几的一小节东西,在两人消失之际,还不忘抱怨一句:“艹,肠子还落了一节。”
被粗鲁的拖扯过来拖扯过去不知是死是活的“尸体”:“……”
多少觉得你把我放在原地我能活的几率更大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