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第240章


    【“跪下，仰视我。”】


    来之前，犹格问过他，确定要这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吗？


    高高举起指的是，现在满大街乱飞的夏盖虫族、包围了蓝星的旧日支配者们，和其它超星系团星系星球瞄准人类的文明。


    轻轻放下——庭深预备马上去调查总局传教。


    庭深当时正在登录管理员号，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道：“是，就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不然怎么办？我把人类杀个干净？大可不必哈，我又不是被人类杀死的。”


    “我是被我自己弄死的。”


    “鼠？什么鼠？”正低头吃它亚特爸爸给它微波炉加热的新奥尔良饭团的小白羊问。


    “来，你跟妈妈念：‘我要洋人鼠！’——真棒乖宝宝！”庭深敷衍地亲了口羊嘴筒子没沾酱的地方。


    然后愉快地把刚刚现让小白羊录的台词加入【吸血鬼】副本的彩蛋里。


    氪金到一定门槛，即可解锁小白羊语音包。


    研究了一下推广活动，发现推广能赚很多羊币（注：游戏内货币）后，庭深愈发坚定了要去调查总局搞地推的事。


    他伸了个懒腰，为了在举手的时候保持平衡，所以腿伸直踹了对面的亚弗戈蒙一脚。


    亚弗戈蒙“嗷！”了一嗓子，无辜地看他。


    庭深于是觉得光踹亚弗戈蒙有点不公平，伸完懒腰手臂放下来的时候，顺手赏了犹格塔维尔一人一巴掌。


    犹格：“……”


    他真的爱我吗？


    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手又欠性格又霸道？


    纯坏，黑心棉。


    庭深招呼祂们跟上：“走啦，把事情办完我要回家，只要没死，宇宙中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当然再拖下去，san值归零的人离死不远了。”


    庭深就这么满不在乎地边走边玩手机，带着老公儿子走进调查总局大楼。


    然后就发现，这个组织内部，有大量我方干员——


    就在庭深被几十个黑漆漆的枪眼子包围，他拿出三折叠打算忽悠人现场扫码的时候。


    大厅的灯爆闪了几下，明亮与黑暗重叠了几次，等稳定下来时，一楼的地板、墙上全是粉红色的凝胶。


    那些通常存在感并没有眼球强的嘴巴张开，整齐划一地喊妈妈。


    它们声音的赫兹在庭深等人的耳中和正常说话没有区别，却是一种叫人类极其痛苦的频段


    。


    于是这层楼的所有人立刻七窍流血痛苦地蹲下，无助地呻/吟。


    紧接着，从外面涌进来一大群怪物，同样在喊妈妈。


    庭深转身的同时，没忘记张开双臂，果不其然他都没有看清，就有好多暖烘烘的身体飞快地扑进他怀里。


    他颈窝里一下多了好多张泪涔涔的小脸。


    ——是麓山研究所以及一早“出栏”到其它基地**的怪物们。


    扑过来的越来越多，庭深便不再保持人类的造型。


    他下半身完全变成了触手，深渊巨口死死咬着地面，羊蹄和靠上的触手张开，以保证后续扑过来的幼崽们都能抱到他的身体。


    剩下的大量触手则向后支撑，否则他一早就被爆冲掀翻在地了。


    他羊角蹭了蹭搂着他的腰哭得稀里哗啦的超级吗喽，知道这孩子不容易，想了想，奖励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超级吗喽不哭了，他相当难以置信，甚至出现了黑山羊幼崽本来不该出现的san值暴跌的情况——妈妈怎么会亲他！


    跟做梦一样。


    因为触手取代下半身的原因，庭深被支撑着高了不少，他看向外面，原本是广场的地方，现在金黄色一片。


    庭深是远视眼，不过外面光线不好，远视眼叠加夜盲，他一下还真看不太清是什么情况。


    有些不确定地问：“是无限麦田吗？”


    同样冲到前面，此刻窝在他怀里的人鱼抢答：“对妈妈！我们全都来了！”


    庭深眼睛一眯，仔细分辨，果然看见一望无际的麦田里，高高的麦穗剧烈波动，许多大人膝盖高的小崽崽从里面又哭又叫地跑来。


    其中就有小pony、萤火虫宝宝等。


    “怎么过来的？”庭深问。


    终于回神的超级吗喽脸红红地说：“有几个旧神带我们过来的——鼻青脸肿的。”


    庭深知道了，是他揍过的那几个。


    专门跑这一趟，大概是为了向他表忠心？


    现在不是叙旧的场合，庭深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便转身，看向那些仍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人——有不少从楼上下来的和室内出来的，同样陷入了痛苦的折磨。


    “小美，出来。”庭深温和地说道，“别光喊妈妈，过来抱一下。”


    他面前的凝胶状物质向上鼔，一个女人的身影缓缓出现，嘴巴一瘪，往他怀里扑来。


    数以万计的嘴巴便不再发出令人痛苦的声


    音因为小美在庭深怀里哭着喊妈妈。


    地上稍微能喘口气的人们彼此搀扶着站起来。


    事实摆在眼前——刚刚发生的诡异事件现场的这么多非人类预示着眼前的男子——半人半羊被触手包围着的男子恐怕就是传说中的怪物之母黑山羊。


    怎么是男人啊！刚刚冲在最前面的保安队长欲哭无泪。


    费尔曼局长严肃警告过他们甚至用电视和无线广播告诫了所有人不要反抗不要反抗！


    他们牢记在心遇到旧日支配者时不要反抗旧日支配者比起人类更感兴趣旧神。


    遇到黑山羊更是。


    但是局长也没说怪物之母竟然是个男人啊！


    虽然没死但也绝不好受的人们彼此靠拢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电梯门打开动静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朝角落看去。


    克莱因缓缓从里面走出来。


    怪物们眼神冰冷。


    人类却眼睛一亮。


    凯尔·克莱因——人类之光、最后一名传奇调查员、名字被刻在新纪元的第一块纪念碑上的英雄。


    他终于出现了！


    “克莱因！”


    “克莱因先生！”


    “他来了他来救我们了……”


    克莱因无视朝他聚拢的人们欣喜地朝庭深跑去。


    “莎布！莎布你来了！我好想你！”


    触手拦住了身后蠢蠢欲动忘的伴侣和孩子们庭深同样也给了克莱因一个拥抱。


    或者说允许他扑过来抱住自己。


    “好久不见我的养子。”他说。


    一系列操作震惊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被克莱因打个半死扔在楼下硬撑着走楼梯爬上来的费尔曼。


    和同样迷路跟着他走楼梯爬上来的小帅。


    “太好了是克莱因。”保安队长自言自语“我们真的没救了……”


    ……


    几个小时后一家五口从顶层会议室里出来庭深拉伸了一下他背坐痛了。


    小白羊已经窝在犹格怀里睡着了。


    “现在走吗？”犹格问。


    几个小时的听证会简直无聊透顶却是必须的流程。


    ——由费尔曼主持工作将十九世纪到二十世纪曾真实地发生过什么事情


    一家五口旁听参与会议的还有从国会大厦匆匆赶来的高官政要们。


    实际上这是一个认错大会。


    因为费


    尔曼所讲的一些，那些真实的历史，完完全全颠覆了历史书上的记载。


    尽管实际上，并不影响调查员在人类心目中的形象。


    “……我代表过去的所有调查员，代表调查局向您表示歉意和悔恨。


    “我们利用了您对克莱因的慈爱，利用您湮灭本土神话，甚至在历史中歪曲您。


    “旧纪元的所有调查员全都**，只剩下我，我愿意用我的生命……


    费尔曼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整个会议过程他极少有情绪波动。


    庭深打断他：“好了，用不着你的命。不过能承认得这么彻底，倒是可以放宽一些限制了。


    他意味深长道。


    高官之一的凯瑟琳鼓起勇气提问：“大人，您指的是？


    “没有发现吗？人类的科技从二十一世纪到现在，一直停滞不前。庭深说道，“你是白人，你知道那段历史吗？


    “从工业**到科技**，你的祖先只用了八十年，八十年就让汽车取代了马车。


    “可是在这之后呢？现在呢？社会停滞不前，人类来到了宇宙，却从来没跟上过宇宙的脚步。


    “因为你们没有信仰。


    说着，庭深看了眼犹格。


    在宇宙中，没有信仰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宇宙中的所有生命都有信仰。


    高级生命知晓外神的存在，他们本来就信仰三位外神，从犹格那里获取知识武装自己，或者从莎布从奈亚那里获得庇护，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低级生命则信仰自然，他们种族短暂但生生不息的进化过程中，终有一天，会遇见犹格·索托斯。


    然后，犹格会以宇宙中绝对智者的身份，予以他们点拨。


    这些生而肉/体精神脆弱的低级生命，就会获得启迪，创造出属于他们文明的魔法或者科技。


    向来如此。


    一直如此。


    只有人类打破了规则。


    十九世纪，犹格教给很多人类科学家关于宇宙的规律，人类的数学、物理、化学、生物等领域开始飞速发展。


    人类已经走在通往宇宙平均值的桥梁上。


    然而他们曾经创造出来的旧神太强大了，强大到，这些旧神早就超越人类，来到了几乎与旧日支配者匹敌的高级生命的强度。


    人类信仰科学的同时，开始反对神学——这在宇宙中很罕见。


    以往那么多低级生命，从未有


    过这样的举动以至于犹格都不理解怎么偏偏人类要这么做。


    在人类的世界里非黑即白信仰科学就不能信仰神。


    于是由他们创造出来的旧神为了不失去信仰湮灭开始反抗。


    是旧神制造出一系列的诡异事件旧神想要人类重新信仰他们。


    恰好这时黑山羊来到了地球。


    于是借刀**的计划开始了。


    庭深站在更高的角度向会议室里的众人补充说明了一下当年就连费尔曼也不知晓的真相。


    庭深：“算你事后认错的态度还算诚恳啦我想犹格会在不久后解开人类的‘锁’的。”


    说着庭深掏出三折叠手机亮出推广二维码说道：“现在明白我的仁慈了吗？没有信仰就没有探索过程中的质疑同理作为低级生命就无法升维。人类既没有神的庇佑又无法科技进步那么猜猜宇宙中其它好战好侵略的种族一旦锁定你们会是什么结果？”


    由此引发的联想让在场的所有人不寒而栗。


    包括之前一直面无表情没有情绪起伏的费尔曼。


    要是、要是他没有坦然面对没有为十九世纪的一切代表调查局和所有调查员向祂认错那结果会是什么样？


    费尔曼其实已经意识到庭深并不打算对人类做什么了先前庭深就说了他会带他的孩子们离开。


    是费尔曼请求他到顶层会议室里开会。


    所以庭深才会把进化和升维的秘密讲出来。


    要是他就这么直接离开了那么蓝星可能会有一段时间短暂的宁静。


    可几十年后几百年后。


    没有禁止访问的禁令蓝星的大气层向所有宇宙种族敞开会不会有好战好侵略的种族对人类痛下**？


    “会的。”庭深仿佛看透了所有人的想法“人类对于其他种族来说只是有一定智慧的肉而已。要知道猪其实就挺聪明的但这并不妨碍人类食用猪肉。”


    “所以会议就到此为止吧赶紧的下载游戏！话糙理不糙我把话放这了：信真神保平安。”


    长达几个小时的费尔曼等人的认罪耗尽了庭深的所有耐心。


    他看在绝大多数人类其实并没有错的份上包了盘饺子给他们讲道理。


    现在终于露出他穷凶极恶的醋……不


    （划掉上面一段）


    现在，终于露出了能使他赚到很多钱的推广二维码。


    所有人立刻掏出手机扫码。


    “Galgame？我还以为是赛博烧香呢，以游戏传教的形式挺好的。”


    “《恋与黑山羊》，听起来就是一款很温暖很治愈人心的游戏呢。”


    “《恋与黑山羊》？不对吧……我这里怎么是《代号羊》？”


    “什么《代号羊》，明明是《地球志：如羊》。”


    “不对不对！我这里是《时空中的黑山羊》！”


    “啊？可是我的是《黑山羊事件簿》……”


    费尔曼走到窗边，把透气窗打开。


    一只夏盖虫族飞了进来。


    作为有一定能力的传奇调查员，他可以使夏盖虫族变成通讯设备。


    眨眼间，费尔曼手上多了一部卷轴屏手机。


    他刚刚扫码的结果是《旅行山羊》，但是看大家各不一，于是有点疑惑。


    用新手机又扫了一次。


    “是什么？”庭深问。


    费尔曼沉默了一下，说：“是《光与夜之山羊》。”


    庭深摸着下巴，喃喃道：“内测bug这么多的吗？不过我都真神推广了，**月亮工作室应该不敢不给我结算马内吧？”


    “不会的。”犹格笑道，“谁敢欠你钱？真神。”


    “嗯哼～”


    传完教，庭深起身往外走，不用他招呼，三个男人立刻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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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必过问接下来的结果，因为但凡会议室里这些站在顶层，把握人类命运的政客还在乎种族延续，那么今天的全部会议内容，会在最快几个小时内发布到网络上，电视循环播放直到所有人都能背诵。


    人类会知道真相，关于宇宙的，关于地球曾经的。


    “现在走吗？”犹格问，“现在回家？你的孩子们都在楼下等你。”


    庭深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说：“你和他们一起，等会儿，我还有点事。”


    “什么事啊，我陪……”亚弗戈蒙正想追上讲完话，就头也不回地朝电梯走去的庭深。


    就被塔维尔拉住了手臂。


    “他去找克莱因，让他自己去吧。”塔维尔坏笑道，“那小子完蛋了。”


    “哦。”


    听到是克莱因，亚弗戈蒙不再急切了，整个人放松下来。


    克莱因，对目前已经是真神的庭深来说，没有任何威胁。


    无论是力量还是关系。


    黑山羊把等级观念看得那


    么重，祂看重生殖隔离，克莱因无论是十九世纪还是现在，没有一点机会。


    在黑山羊的伴侣这条赛道上，从头到尾只有犹格和被逼参赛的奈亚拉托提普。


    ……


    演播厅正在直播。


    克莱因在讲十九世纪，他被真神收养的故事，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会在之后，刚刚顶层会议室里的会议记录上线后，被冠以绝对真实的肯定。


    ——宇宙中有唯一的真神，黑山羊，莎布·尼古拉斯。


    庭深到演播厅的时候，克莱因正好讲到他们从罗德岛州离开，开车前往华盛顿的部分。


    他静悄悄走进去，靠在角落里看了一会儿。


    工作人员都没看见他，但仅仅五分钟不到，克莱因就发现他了。


    “稍等一下，我滴一下眼药水再回来。克莱因对着镜头说，“大家注意，现在依然不能出门，不能看天哦。


    嘱咐完，他离开录制范围，往角落里走去。


    大家这才看见站在角落里的，仅仅保留了羊角造型的庭深。


    然后迅速退避三舍——他们大多都在几个小时前见识过这位的力量。


    “莎布，你来找我。克莱因轻轻喘着气，语气里有抑制不住的激动。


    “嗯。庭深点点头。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他伸手去拉庭深的手，庭深没甩开。


    克莱因于是拉着庭深往外走，他本来想带他回楼上的总统套房，坐下来好好和他说说话。


    直播？管它**，那不重要。


    只是庭深并没有顺着他进入电梯，而是示意他，两人去消防通道里说话。


    “莎布，我……


    拥抱没有拒绝，刚刚牵手也没有，这给了克莱因一点希望。


    他想用更亲密的距离来请求原谅。


    庭深甩开他的手，往台阶上走了两步，然后坐下来。


    他今天穿着深紫色的西装三件套，变出来的，十九世纪时他就喜欢这样的打扮。


    此刻，两条腿随意叉开，羊角青年大马金刀地坐在台阶上。


    命令克莱因：“跪下，仰视我。


    金发碧眼的男人没有丝毫犹豫，直挺挺地跪下，他同样穿着西装，双臂在跪下的那一刻就自动背到身后。


    是标标准准的西装跪。


    洛夫克拉夫特**那次，暴怒的黑山羊第一次要求他这么跪下，然后狠狠地抽了他一顿。


    那次的滋味，克莱因永远也不会忘记。


    他甚至兴奋地等待被教训。


    “收起期待不会打你。”庭深嘲弄地看着他“我不想听任何解释那些事情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是来拿回我的眼球的我有一颗眼球在你眼睛里吧……不准动。”


    庭深没忍住扇了克莱因一耳光打断了他要抠自己眼珠子的动作。


    “不要擅自行动听我说我改变主意了就刚刚。因为我发现眼球留给你当纪念比较好我不缺这一颗旧的。”


    “啊……就是这个表情。”


    “当纪念的意思是虽然有很多误会但是就像我刚刚说的我已经不在乎了。不过为了回报你用在我身上的第一个言灵我决定再送你一个礼物。”


    “上一次喂给你的触手让你活到了现在。我反思你对我的迷恋认为恐怕是你这么多年来没接触过什么同性和异性的原因——你有必要去更广阔的宇宙看看。”


    “所以我把你的运行轨迹从椭圆改成了抛物线抛物线的起点是蓝星。”


    “我马上就会离开蓝星目前来说没有再神降这里的必要——人类在我的眼中是那么的渺小。”


    “你的话从你离开蓝星的那一刻开始你会在宇宙中以抛物线的形式不走回头路或许有一天你会在我的星球见我一面而那一面同样是永不复返的。”


    “你也可以永远不离开蓝星不过什么时候我心血来潮再次神降蓝星你的抛物线的起点就会变成我然后依旧永不复返。”


    “准备好了吗？我的养子。”


    他伸手拍了拍被他以言灵暂时钉在原地不能动弹的克莱因的脸。


    在看到克莱因泪如泉涌后终于露出一个微笑起身往外走。


    “莎布


    “我离开的时候言灵就会解除再见……不是拜拜。”


    从消防通道里出来他顺手关上了铁门。


    克莱因还跪着呢到底是个英雄被人看到了不好。我可真是个好养母。庭深为自己点赞。


    庭深信步走到外面他的伴侣和所有孩子都等在这里。


    街道上不再虫子乱飞无数夏盖虫族飞到半空中组成二维码。


    等到他们一行离开后人类能出来活动时扫码下载就能加入内测。


    那些被庭深毁掉的地球的本土神话会在游戏中再次被人知晓。


    “走吧。”庭深说。


    母爱仍在泛滥的庭深把小白羊从犹格手中接了过来。


    他好喜欢这只他怀了九个月虽然刚生下就失去它但最终回到怀里的小宝贝。


    哪怕是诛神之战他都没有后悔过孕育它。


    只后悔当时利用了它——他会在以后补偿回来。


    他再也不会觉得小白羊重了因为他的羊蹄足以托起整个宇宙。


    母神的光辉下生命会野蛮生长。


    “犹格先回趟混沌王庭我有事找阿撒托斯……”


    “做。”


    庭深一愣。


    男人在身后黑山羊幼崽们倒吸气的声音里附身亲吻他的脸颊斩钉截铁道：“先回家先做。”


    ————————


    应该会插播一章后记再衔接十九世纪。仍有伏笔比如【第一次言灵机会】会在十九世纪讲。


    天哪130万字的饺子终于来到了这本书的那碟醋了！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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