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第159章


    【坐到了他脸上】


    废土的两百年,无论是南半球还是北半球，都是夏天。


    持续的高温炙烤着焦土，那时,就有科学家说,地球很快就会再次迎来冰河时期。


    有些人不明白为什么天气越来越热，反而会进入冰河时期,是因为天气越热，暴雨就会越多，当冰川完全融化，地球平均温度上升,海水会巨量蒸发,形成巨厚的云层包裹住地球，遮挡太阳。雨从开始下就再也不会停，这时候地球开始降温，大洋的深处结冰，冰山膨胀再将海水挤压到陆地上，地球完全冻结，进入到冰河时期。[1]


    物极必反，不外如是。


    事实上,这已经是最理想的情况了。


    地球几十亿年,发生过太多太多事,生物大灭绝事件不止一次。


    最著名的卡尼期洪积事件，在2.33亿年前,一场暴雨下了两百万年,恐龙就是在这一时期称霸地球的。


    然而在此之前,居于食物链顶端宝座的是何生物,究竟是不是巨型无脊椎动物,已经不得考究了，或许再一沧海桑田，深海的礁石中的化石被翻转上来，让人类看到，才能考古。


    “恐龙之前的地球霸主？”伊阿珀托斯想了想，说道，“可能史前巨蝎和邓氏鱼算。石炭纪时期的生物太奇形怪状了，不具备任何智慧，也无法适应卡尼期积洪事件之后富氧湿润的气候，家园里无法保存下样本——家园另外半球的海里还有一些奇虾，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掉头回去看。”


    伊阿珀托斯希望庭深可以掉头跟他回去。


    家园是里地球，面积不比表地球小多少。


    除去他们常常活动的区域，百分之九十九的面积实际上是一个完全真实的生态箱。


    气候处于地球几十亿年来的平均值，能保留绝大部分生物样本，但一些生活时代实在极端特殊的，还是只能彻彻底底灭绝。


    这一点，巨人也没有办法。


    落难者们的部落临近巨人诞生的山洞，也就是地球之心，这一带是最安全的地方。再往外，尼安德特人生活的区域也算安全，那片生活着恐龙和冰河时期动物的森林只不过是恐龙的一片小小的生活区。


    恐龙作为地球有史以来诞生出的最强大的动物个体，遍布整个家园，同时与别的冰河时期的动物共享领地。


    在更为广阔的平原和山脉，有巨脉蜻蜓、利齿兽等生物栖息，但它们属于被恐龙送走的“老一辈。


    如今，在恐龙的食谱上艰难求生。


    食物链向来如此，如果单一个体强大到了没有任何天敌，地球会为了生态的和平，为它安排一场天灾——就比如灭绝恐龙的那次全球性火山。


    家园里也是，巨人每次苏醒时会定期检查生物链各部分的数量，家园里的样本数量本就不算很多，必要的时候，打猎就能解决问题。


    “像折绵野猪那种特别能生的怎么办？庭深问。


    伊阿珀托斯脸上浮现起古怪的笑意。


    “你在笑什么？你表情好奇怪。庭深愈发好奇了，“你快说呀！


    说完推了推伊阿珀托斯。


    男人咳了一声，正经了脸色。


    “这就不得不说到尼安德特人了。伊阿珀托斯解释道，“刚刚不是说，最早我们是用天灾控制生态平衡吗？尼安德特人的诞生给了我们一些新的启发，那就是情绪和基因。


    “你知道，尼安德特人给你们现代人类留下了不少的基因礼物，其中也有陷阱。好的方面有语言理解能力、抗病毒能力、生育能力；也有糟糕的比如帕金森症、抑郁症、二型糖尿病、抽烟喝酒成瘾等。


    “尼安德特人的情感比智人丰富非常多，最早的同性恋行为就是从他们开始的。我们受到启发，把同性恋的基因给了动物，你会发现现代的所有动物都有一定的同性恋倾向。


    “而这能一定程度上抑制生育。


    庭深：“……


    庭深真服了。


    “你们挺厉害的。他真心夸赞道，“这种招都能想出来。


    “是墨涅摩叙涅，她是个天才。


    讲到这里，他噤声了。


    庭深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大概是什么男神被那位女神念叨得差点搞起同性恋的八卦。


    不过他自己就是弯的，很是唏嘘。


    这么说来，无性别的黑山羊在来到地球之后，以男性身份和自家“兄弟犹格搞到一起，是不是也是人类基因里的同性恋桎梏作祟？


    想到这里庭深轻笑一声，觉得还是不要把游戏代入现实比较好。


    两人一路聊着，很快就来到了森林里的湖泊，从那亘古不变的瀑布下出


    去，就是地球表面的亚马孙雨林。


    “你真的要出去吗？”临到头了，伊阿珀托斯还想劝他，“我们那天回来的时候，沉积的火山灰几乎把外面的湖泊淹没，搞不好出去之后会是沼泽哦，你不怕弄脏吗？”


    庭深翻了个白眼：“你骗鬼呢！你当我傻吗？火山灰再多终究会被瀑布的水流带走，最多就是亚马孙河混浊一点罢了。忒弥斯说过，这瀑布和湖泊亘古不变，我不信出去我能踩一脚泥巴。”


    说着，他已经在找之前藏在附近的出行装备了。


    伊阿珀托斯见劝他不动，摸了摸鼻子，干脆自己先出去了。


    庭深稍晚一步，把衣服脱到合适的厚度，才顶着防水装备也冲了出去。


    亚马孙雨林的气温还是和之前一样，和冬天的家园温差很大，庭深出来之后身上剩秋天的袍子，刚刚好。


    伊阿珀托斯在出来的瞬间就变成巨人了，他轻轻把地上的小人儿捏起来放到自己的肩膀上。


    “小鼻嘎。”巨人张开嘴，亲切又温柔地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称呼叫庭深。


    这一次庭深没有生气，还凑过去扯着他的头发荡漾，亲了亲巨人的脸颊。


    湿润的触感几乎微不可闻，且转瞬即逝，但这一点甜头，足够叫傻大个兴高采烈起来。


    “这是不够的，小鼻嘎。”伊阿珀托斯严肃道，“等你玩开心了回去，我还要更多。”


    “好好好。”庭深敷衍道。


    有段日子没在巨人身上玩儿了，但他一点也不陌生，因为五感比他还敏锐的巨人只会比他自己更在乎他的安全。


    庭深很快像之前一样，精准地来到了伊阿珀托斯的锁骨上坐好。


    这里比肩膀更安全。


    “出发——我们先到瀑布上面去！”庭深说道。


    亚马孙雨林里的树木是变异过的，遮天蔽日，抬头根本看不见天色。


    干脆先到瀑布上面，也就是火山上去，这样站在整个亚马孙雨林的最高点上，他想看什么看不到？


    伊阿珀托斯点点头，带着他往外走。


    如庭深所说，之前让瀑布断流湖泊变成泥塘的火山灰已经被接连的几场暴雨冲刷干净，瀑布依旧和之前一样大和急。


    富含矿物质的火山灰一路被冲到亚马孙河的下游，滋养水中的鱼虾，周围饮用水源的动物也会长得更加强壮。


    伊阿珀托斯从湖泊旁边慢慢往上绕，很快就离开头顶遮天蔽日的


    巨树，踩在坚硬的岩石上。


    这座整个地球最大的活火山，被誉为地球之心，孕育了他和他的十二个兄弟姐妹，虽然不是地球上最高的地方——地球几十亿年中，最高点一直在变化着，珠穆朗玛峰不过是这一个太阳纪的最高罢了。活火山则是亚马孙雨林的最高点。


    也是末日唯一安全庇护所的最高点。


    伊阿珀托斯爬这座山简直如履平地那么简单，没多久就走到了半山腰。


    庭深也看见了天空。


    他抬头仰望，看见的天，和梦里，拉莱耶的“天”是一样的。


    拉莱耶，位于南太平洋中部的一座城市，曾经在一座小岛上，是黑山羊的孩子克苏鲁与祂的同伴一起建造的，是一个属于旧日支配者们的圣地。


    后来，因为一些立场和一些战争问题，这座城市永久地沉入了深海。


    梦里，克莱因邀请莎布一起出海度假，莎布临时起意打算去看看老是在海洋深处呼唤他的孩子克苏鲁，于是叫克莱因往他给的坐标开去。


    莎布本打算独自去看孩子，结果克莱因尾随他，差一点被发现他以为是入侵者的克苏鲁给杀死。


    后来就是莎布和克莱因一起参观了克苏鲁的城市，在里面住了几天。


    那是克莱因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克神与人类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也是在那里他第一次看见莎布的真身，然后溺水的后遗症还没好呢，差点又被吓**一次——五年后在维也纳的圣卡尔教堂，莎布说的“你要不要也出去？上一次，你吓得不轻。”就是指的拉莱耶的那次度假。


    这些都是梦里的事了。


    这会儿，庭深抬头看到的天，有那么一刻，和梦境重合了起来。


    天上不是蓝天白云，是海。


    是一望无际的深蓝色海水。


    巨人太高了，庭深离头顶上亚马孙雨林无形的“玻璃罩子”很近。


    一些原本只在海底几**才会出现的类似软体动物一样的浑身软趴趴、无脊椎、颜色暗淡的海洋生物正在亚马孙雨林的上空游荡着。


    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只巨大的章鱼从深海中伸出触须——庭深突然想到，这里是现实背景的两百年后，地理照搬现实世界，会不会这里的南太平洋中部也有拉莱耶？


    应该不会。他自我否认。


    十九世纪到二十世纪，莎布杀了那么多神，要是巨人在现实也存在，一定也被莎布给杀了。


    “像不像海底隧道？”伊阿珀托斯问他“等再过一段时间忒弥斯他们也会出来看看的他们绝不会错过生命再一次从海洋中诞生的美景。”


    “到时候这些海洋生物会死吗？”庭深问。


    “会的因为会迎来冰河时期地球会结冰。不过这一次不会很长最多百年因为祖母绿保存了许多生物化石忒弥斯预言它们会在冰河融化的时候重新复苏。”


    “一百年也很长了。”


    一百年足够亚马孙雨林里的人类样本繁衍三代不止了。


    不过庭深知道他一定呆不到那个时候。


    事实上就没有哪一次他的任务期限是超过一年的。


    系统从来没有对任务时间有过明确要求古埃及那一次他以为要花好几年才能做完事实上一年不到就被强制传送了。


    或许是因为预算问题？


    他在打游戏系统在拿他开直播


    因为平台有限制预算有兜底所以并不能在一个小世界无限拖下去。


    庭深预感春天就会迎来结果。


    而现在冬天已经过了一半了。


    “伊阿珀托斯带我到处走走吧别跑我怕你把好不容易才进来这里的人踩死。”庭深说道。


    “好……不过我们可以先去看个有意思的。”他沉吟片刻继续往山上爬。


    庭深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了。


    两分钟后伊阿珀托斯扒在火山口。


    “你知道吗？我们老早就想这么做了但是以前每一次开玩笑克利俄斯那家伙都会黑脸。”他自言自语道。


    今天总算是逮着机会了。


    伊阿珀托斯扒着火山口探头往里面看他锁骨上的庭深也紧紧拉着他的头发往里面看。


    不再冒浓烟的漆黑火山口里面因为前些日子的暴雨累积了一池雪水。


    往外冒着热气维持着亚马孙雨林里的温度。


    最深处有一团盘起来的黑影一动不动的是耶梦加得的意象。


    “它真的好大。”庭深嘀咕道“有点像黄鳝火锅。”


    要是下面岩浆沸腾在上面水里泡着的耶梦加得……很难不说是一锅蛇羹。


    “哈哈哈哈！”伊阿珀托斯哈哈大笑“回头你说给克利俄斯听。”


    终于看到好奇了这么多年的景象伊阿珀托斯心满意足也得了游玩的乐趣。


    接


    下来，他像庭深说的那样，小心带着他在雨林里面走着，看雨林里现在的情况，也走到边缘看外面废土上的情况。


    最近的一次，伊阿珀托斯和观测站只有几公里，路亚打猎巨骨舌鱼的人从他脚边上开船划过去。


    他们互相没有打扰。


    那几个人回去之后，向诺亚汇报。


    黑皮少年是马赛人，马赛人曾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游牧民族，活跃在东非，拥有所有人种中最强的视力，他们因为需要在阳光直射且广阔无垠的大草原上游牧，所以进化出了人均6.0的视力，可以轻松地看到十公里外的东西。


    黑皮少年信誓旦旦：“我看到那个巨人的锁骨上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胸前长着向日葵花盘，是庭深，是云顶通缉的那个……”


    “够了。”诺亚打断他，“别说了。”


    他起身把门打开，外面果然站着十几个人，与其让他们偷听得不清不楚一知半解，不如直接把话说开，免得产生不必要的**斗争。


    诺亚告诉离门口最近的那个人：“你去把所有人叫进来，不管正在做什么，停下手上的工作过来，我有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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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去了。


    没一会儿，一百多号人到齐。


    诺亚简单把黑皮少年看到的情况告诉了他们。


    但他否决了黑皮少年跟过去，找寻所谓的“伊甸园”的提议。


    诺亚沉声道：“我希望各位明白，互不打扰已经是巨人仁慈了，实际上我今天一直在观测站顶上的瞭望塔，我一路看着那个巨人的脚步，他像是出来检查的一样，看了火山口，绕着雨林边缘检查外面，又小心地来看了看我们。”


    “这个过程中他避开了所有我们作业的区域，意味着他一直就知道我们的存在。”


    “我们是被放进来了，巨人允许我们在这里借住，具体的时限不知道，但没有礼貌，一定会被驱逐。”


    “比起冲动地追上去讨价还价要求更多，我们最好感恩现状老实一点。别忘了我们的先人，因为贪婪让我们这些子孙后代付出的代价。”


    他说完，本来还很激动的黑皮少年倏地沉默了。


    是了，现在，人类经历的灭种之灾，不就是两百年前那些政客、资本家给予他们这些普通人的吗？


    小部分人的贪婪导致整个种族几近灭绝。


    恐怕巨树已经不复存在了吧？


    他们这些人，在亚马孙雨林里得以苟延残


    喘，怎么还敢要求更多啊？


    互不打扰，已经是巨人脚下留情了。


    云顶每年公布的追悼名录上，那些士兵少有死于野兽和辐射的，更多都是被巨人当成苍蝇蚊子拍死踩死。


    “首领，我明白了。”黑皮少年羞愧道。


    他在看到巨人锁骨上的庭深的一瞬间，自然而然地生出了“为什么我不可以”的念头。


    这是人类对于安逸的天性追求，是人性。


    但在听过首领的警告后，他立刻认识到了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还很危险。


    “嗯。大家继续干活去吧……请再稍等一下！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诺亚突然笑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领头人，他懂得越是艰难的时刻，越是需要一个能振奋人心的希望。


    正好刚刚才敲打了大家，原本打算等到春天再说的消息，干脆现在公布吧。


    “我的妻子拿玛怀孕了。”说着，他自己就先笑了起来，笑得胡子一抖一抖的。


    本来心情有些沉重的众人立刻被这个好消息带得重新雀跃。


    “真的吗？恭喜！”


    “天哪！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


    “我得去看看拿玛，我能为她提供一些帮助，我在巨树的时候就是一名妇产科医生。”


    “当然，你应该去，拿玛是第一次怀孕，她需要帮助。”


    “真好——这真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


    已经原路返回的庭深与伊阿珀托斯已经回到了家园，正手牵手走在积雪的森林里。


    “一会儿你得泡个热水澡……不，最好是去山洞里面蒸个桑拿，把你弄到上面一点的巢穴里呆着。”


    伊阿珀托斯不容拒绝的要求，是在听到庭深连打了好几串喷嚏后说的。


    “阿嚏——好……”庭深吸了吸鼻子。


    感觉吸不住，干脆转身，头往伊阿珀托斯的胸前一靠，用男人即使是冬天也轻薄的衣服来擦鼻水。


    伊阿珀托斯：“……”


    他就知道会这样。


    不愿意带庭深出去，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家园里是冬天，而亚马孙雨林气候常年温暖湿热，冷热交替很容易感冒。


    果然感冒了吧。


    “擤完了没？”他问。


    他也不在意庭深拿他的衣服擤鼻涕的事，更私密的液体，他都尝过了，无所谓这点生病的分泌物。


    “差不多了，我没有感冒很严重。”庭深讲话瓷声瓷气


    。


    出去看了一眼解了好奇心接下来只要快快乐乐地过完这个冬天就好了。


    这时候庭深又觉得没有系统没有任务也挺好的就当是开放世界游戏旅游打卡了。


    “对了如果你决定在春天分给外面的那些人瓜子那么可能要多准备几粒——有人怀孕了。”伊阿珀托斯说道“我的天职不包含这个只能感觉到这么多。要是科俄斯大概能告诉你怀孕的是谁。”


    “哇！”庭深赶紧说道“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美狄亚让他们也高兴一下。”


    ·


    “没有电子档吗？”西伯利亚大野猪问。


    他正陪着超级吗喽在档案室翻找资料。


    小龙人一席话超级吗喽是个行动派立刻就来档案室找曾给他提供基因片段的人类样本的资料。


    档案室占了整整一层楼所有怪物包括已经“出栏”的的资料都在这里太多了。


    就算按照每架每层的索引来找都要找半天。


    “重要资料一定要纸质存档但凡涉及到网络就没有绝对安全。”超级吗喽解释道“涉及人体实验的相关数据绝对不能有联网的机会。”


    说着他从椅子上下来又把梯子往一旁拖。


    书架顶天立地他个子矮要取上层的只能用阶梯状滑轮楼梯。


    西伯利亚大野猪陪他找得眼晕索性放弃——他智商也不低但比起智慧程度非常高的超级吗喽还是差了很多。


    超级吗喽的脑海中有一座记忆宫殿他每检索一组书架就能迅速构建出地图把信息整理归位。[2]


    “别用楼梯了够不着我抱你是这一组吗？”他轻而易举就把瘦小的少年托举起来。


    他们身高体型差很大瘦瘦小小的超级吗喽能坐在他肩膀上小腿刚好搭在胸前。


    超级吗喽也不和他客气飞快地一本本抽出那些完全一样的蓝色文件夹。


    他确定是在这一组。


    只是他试图撑起来一点拿下一本的时候竟然踩着西伯利亚大野猪的胸膛


    视线模糊的一瞬间大概是因为还有这种好事的心虚西伯利亚大野猪身形一晃往后仰了仰虽然稳住了没带着已经坐回他肩膀上的超级吗喽一起摔倒但身后的架子倒了。


    “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男人涨红了脸心想还好没有流鼻血不然八张嘴都说不清了。


    超级吗喽注意力根本不在刚刚的意外上。


    他拍了拍男人叫他赶紧把自己放下来。


    “你快看——我真服了这些书架是双层的！”超级吗喽有些崩溃地抓了抓头发“我的记忆宫殿要重新整理一遍了！”


    作者有话要说：


    [1]逻辑来自科普视频文本自编


    [2]一种高效的、过目不忘的记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