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 他是旧时代的产物...

作品:《男妈妈勇闯恋爱游戏[克苏鲁]

    第119章第119章


    【他是旧时代的产物。】


    “别动我儿子!”庭深瞬间从鸟变回人,一只手扯过一旁的被子包住身子,另一只手则拉住丰绅和卓的手臂。


    男人在他变身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便顺势被他拉住,看看他想干嘛。


    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叫他觉得没头没尾的话。


    “儿子?”


    丰绅和卓站在床沿,看着面前香肩半露的小美人,晦涩不明。


    反正刚刚已经露馅,他也不再掩饰,唇边勾起一抹残酷冷笑,轻轻打了个响指。


    窗帘立刻自动拉上,把还趴在窗边的怪物遮挡住,杜绝了庭深看他的视线,也让弟弟再看不到床上的小美人。


    “装睡?”丰绅和卓问他,“你说你困了,让我带你上来睡觉,结果你却装睡。你在防备我?”


    他身形高大,站在床边,挡住了他怕小鸟怕黑,专门给留的灯。


    灯光给他周身打上一圈亮的描边,却也让他面容的阴影更重。


    本来就阴柔的脸,现在看起来更多了几分鬼一样的阴沉。


    庭深抬头仰望他,有点儿杵。


    “没、没有……”庭深下意识否认。


    丰绅和卓拉上了窗帘,没有要继续处理外面那只怪物的意思。


    反而面色阴鸷地看着自己。


    庭深便知道,不好,现在要换他遭殃了!


    浓浓的压迫感之下,庭深下意识否认,其实这不是有意地说谎,只是想摆脱扣在自己身上的指控,好让对方消消气,不要对自己这么凶。


    但听在男人耳朵里,就是他的小鸟还在撒谎,还在试图欺骗他。


    丰绅和卓怒不可遏。


    从来没有人可以如此愚弄他。


    他怒极反笑,挥手将窗边一把酋长椅弄了过来,坐下。


    两腿交叠,是非常有气势,不会叫人感觉他吊儿郎当的坐姿。


    丰绅和卓问他:“你有儿子?你与人成过婚了?他们在哪?”


    明明他坐下来了,和跪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的庭深是视线持平的,压迫感却一点儿没少。


    庭深听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丰绅和卓是掌控欲很强的人,大多数时候对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他是全然不在意的。


    可叫他在意的,他一定要百分百掌控。


    对于庭深,挑选到他,丰绅和卓手里有原身从小到大的


    所有资料以及别人对他的评价,那些原身自己都忘记的事在他这里列举清晰。


    花园初见,发觉青年是一只孔雀精后,丰绅和卓更是着手研究半妖的事——原身是那个人的后代,他只可能是半妖。


    也了解绿孔雀的习性,亲自为他料理鸟食。


    最过分的,他还帮人形的小孔雀疏解过欲望。


    甚至明天,他原本打算陪青年一整天,亲手给他量体裁衣的。


    小孔雀爱漂亮,衣帽间的二楼有不少珍贵的料子,丰绅和卓原本打算给他的小鸟做几身漂亮衣服。


    今天洗完澡后,给青年穿的袍子,其实就是唐装的素胚,是丰绅和卓才刚做出来的,就是要给青年试试大小。


    有一点大了,还可以再收一收——原本明天要告诉小鸟,给他做很多漂亮衣服的。


    可他就是这么骗我的。


    他骗了我。


    愤怒、失望、寒心……种种情绪之下,丰绅和卓气血翻涌,本来就不稳定的境界也开始动摇。他喉咙腥甜。


    眼看着男人的脸色变幻莫测,庭深真的有点吓到。


    但除了亲密关系上爱当渣男,其它时候逃避不是他的习惯,他喜欢有问题就去解决。


    完全不知道这一次的主动会换来后面几天的内向。


    庭深膝行了几步——他本来就是跪坐在床上的。


    他来到床沿,男人的身前,伸手拉住他的手,也不管这只手看起来很像野兽爪子。


    急急解释道:“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是什么样呢?


    庭深讨饶的话是说出口了,可具体要怎么解释,却卡壳住了。


    别动我儿子——庭深选择了选项2.


    他夜盲,刚刚装睡主要是在观察在打坐的丰绅和卓。


    是丰绅和卓突然起身,漂浮起来,庭深才注意到外面还有人。


    以他刚刚的视角,其实是看不清楚,外面的人长什么样子的。


    是系统的选项弹框给了他提示——外面的人是他的儿子。


    庭深有不止一个儿子。


    所有麓山研究所和从麓山研究所“出栏”的怪物们,都是他的儿子和女儿。


    小世界里有独立思维的怪物,也是等待他拯救的孩子。


    可系统说的不是“孩子”,是“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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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深最怕的就是,外面那个其实是小白羊。


    小朋友与自己十分亲近,犹格他们说过小白羊是自己亲生


    的崽。


    前面三个小世界庭深有两次都长出了泄殖腔——亚弗戈蒙说过那是代表他作为黑山羊孕育天职的器官。


    小白羊是自己亲生的可能性非常大至少他们那边都坚定这个说法。


    庭深也非常喜欢那个可爱的小朋友无论是不是亲生的小怪物反正也算自己的儿子。


    丰绅和卓手都变成爪子了一看就是要去打架的庭深情急之下选了2.


    他怎么可能让丰绅和卓和外面的怪物动手?


    现在话说出去了怎么收尾成了难事。


    他说一半卡壳咬着下唇视线飘忽像是绞尽脑汁地编谎话。


    丰绅和卓轻轻垂下眼帘。


    青年葱白如玉的手毫无芥蒂地搭在自己魔化的右手上面。


    他细嫩的指尖因为有些用力指甲盖透着健康的粉色和自己属于犼的爪子形成强烈的视觉冲突。


    是野蛮与文明、暴力与温柔、**与人性的冲突。


    却一点也不碍眼。


    至少丰绅和卓认为青年如果不介意他魔化的右手不介意这显然不是人类的爪子那他更不会觉得有什么了。


    许是因为是鸟的原因青年的手腕格外的纤细能看到非常漂亮的骨骼形态——脚踝也是。


    他鸭子坐着就在边上的脚踝也漂亮得过分跟腱非常长形状也非常优美。


    从鸟变回人衣服会消失这一点下午他们就讨论过了。


    临时扯来遮挡重点部位的被子因为是春夏之交的原因本来就纤薄。


    只挡住了胸前和胯骨。


    皮肤大面积露在外面被昏黄的阅读灯打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这是丰绅和卓第一次正眼看庭深的身体。


    之前青年主动之时虽没有遮挡但他只扫了一眼就偏过了头刻意避讳。


    他大概知道那是一具非常美丽的肉/体。


    现在虽然遮住了些却更加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暧昧的灯光、过分靠近的距离、毫无防备的姿势、令人气恼的欺骗……


    这些组成了丰绅和卓接下来的话和动作的动机。


    他突然问道:“你喜欢男人?”


    庭深还在绞尽脑汁思考呢突然听到男人问话下意识点点头。


    他之前还无法明确自己的性取向可这么多次下来再说自己不是同性恋就有点对不起祖籍成都了。


    丰绅和卓又问:“你喜


    欢我?”


    庭深又点点头。


    湿/身诱惑都试过了再说没这个想法丰绅和卓会更生气他现在已经很生气了。


    还是别撒谎让他怒气加倍比较好——当然高明点不被看出来的谎不算。


    “那好。”丰绅和卓突然笑了。


    他反手握住青年搭在他手背上的手使了点儿巧劲用力一拉——


    像那天被抱到轮椅上一样视线漂移庭深再次来到了男人的怀里。


    是背对着被完全纳入他宽敞的怀抱的姿势。


    庭深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突然一凉。


    被子没了。


    体温略低的手覆了上来。


    “你明明是鸟不是狐狸也不是蛇为什么离了男人就不行呢?”


    青年的胸膛如鸽子般柔美。


    他是孔雀精鸟类的胸腔就是比较鼓鼓的那里连接着驱动翅膀飞行的肌肉。


    鸟类飞行依赖于胸部的肌肉因此单单是那里的肌肉的重量就占到了它们所有体重的20%左右。


    体现在人形的身上……


    “你真的是公孔雀吗?”丰绅和卓问他“胀鼓鼓的软肉像少女一样——要不是尾巴很大更像一只雌孔雀。”


    小孔雀被捏得浑身发软。


    他的主人生前少年时代是位养尊处优的皇子任何稀罕物件儿先帝都会第一时间赏给他。


    那些精巧的西洋钟表、波斯工艺品、各地上供的小摆件都是少年的掌中之物。


    那时的丰绅和卓手上是从来不会空闲下来的。


    他手边总有精巧的物件可供他细细把玩。


    他擅长解九连环就是在那时候练出来的现在要是玩魔方简直是世界纪录级别的。


    再长大一点便喜欢捻弄佛珠那时人人都这样他也不能免俗。


    手指将那些翠绿的珠子一粒粒拨动听它们碰撞时候的声响。


    现在手指拨弄粉色的小珠也能听到半穿戴皮肤的小鸟那被专门调试过的婉转悦耳的啼叫声。


    庭深腰软到没办法动弹脊椎也是麻的。


    或许这样的做法是有效的至少现在他发现他完全没有脑子再思考怎么继续撒谎了。


    “小鸟别装。”耳边却是带着些许恶意的奚落


    “你的儿子在哪里?也是小鸟


    吗?哦,我说的不是这个小鸟,虽然它也挺可爱的。”


    “我的意思是,他也是小孔雀吗?”


    “别躲,小鸟,你应该相信我在手养鸟上的天赋。”


    虽然之前并不是这样手养鸟。丰绅和卓想。


    其实民国时期养鹦鹉,不是他第一次养鸟——这件事就连管家都不知道。


    丰绅和卓第一次养鸟,是成年的时候,去塞外。


    疼爱他的先帝,为了让他身上有叫人瞧得起他的军功,让他跟随去北疆的军队监军。


    古往今来,监军都是最讨人厌的职位,尤其他还是先帝疼爱的皇子,谁敢惹他?


    都表面捧着他,实际上只把他当问朝廷要钱要粮的吉祥物用。


    最低等的老兵痞子们,实际上没一个背地里看得上他的。


    可丰绅和卓正是少年意气风发,不肯和任何人低头,也绝不服输的年纪。


    他非要上战场,说不论生死,然后,就成了一个少年将军。


    他还和当地的柯尔克孜族学了养鹰,后来还带着这只鹰回京城,谁也不知道这野生的老鹰是他的。


    也是因为这只忠诚的鸟,让他得以带着弟弟,在宫变之后逃出去——虽然最终还是**。


    因为他的第一只鸟,就是大型鸟类,是猛禽。


    所以才对同样是大型鸟类的小孔雀更加娇宠,比对闲着无聊时候养的鹦鹉们宠多了。


    青年时期的军旅生活,让丰绅和卓的手指其实并不细嫩。


    他的手当然很漂亮,手指修长指节分明。


    但指腹和虎口,因为射箭、握刀,留下了很多的厚茧。


    他自己不会觉得粗糙。


    碰到别人细腻的皮肤上,尤其是敏感的地方,就是强烈的刺激。


    庭深眼眶里积聚的生理泪水,虽然不至于哭出来,可一直不落,含着,令他视线非常的模糊。


    只觉得光影绰绰,而春夏之交的夜晚真的潮湿粘腻得过分。


    令他身上出了薄薄的细汗,热意从身体内部烧到了皮肤表面。


    他全身都透着粉红。


    鸟类比正常人的体温高五到六度,已经是很大的温差了。


    身后还是身体较凉的僵尸。


    巨大的温差,热传递带来的冰凉的触感,让青年明明在挨欺负,却忍不住,往那怀抱里深陷,想要获得更多清凉。


    在丰绅和卓看来,这就是他生性淫/荡的最好证明。


    在丰绅和卓的概念里,


    是没有处女情结这一说的。


    可他本来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古董纯粹的封建余孽。


    时代变了他似乎也变了——不只有表面上变了实际上内核依旧停留在几百年前。


    他是旧时代的产物。


    想到怀里的小鸟或许本来就不是什么野生的鸟儿。


    或许有别的主人毕竟他很容易就接受被自己饲养。


    如果他曾有过主人还是男主人……


    这龙阳鸟!


    丰绅和卓手劲一下子没收住。


    小孔雀瞬间成了绷紧的弓弦。


    高亢的鸟鸣让外面静静蹲着发呆的怪物听到急躁起来生怕屋里的好东西被不负责任的家长搞坏开始拍玻璃——怪物用点力能打碎钢化玻璃但他终归是忌惮丰绅和卓。


    丰绅和卓听到拍玻璃的声音垂下眼帘。


    他看着怀里软成一片羽毛轻飘飘的小鸟想到他装睡拉着自己叫自己不要伤害他儿子——他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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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的弟弟当成他和别人的儿子了。


    毕竟他就是一只小鸟不是纯粹的人对妖精或者怪物有同理心会认错。


    丰绅和卓当然能想到这一点。


    只是……


    那着急的、防备的神情他还历历在目。


    并不想放过坏小鸟。


    反正已经这样了干脆别浪费了他不是就喜欢男人吗?


    丰绅和卓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龙阳之好在鸟身上想必也是一样的。


    庭深以为到这里就完了。


    毕竟这么亲密的距离阳痿是实锤不能再实锤了。


    有没有他能感受不到?


    但他还没平复呼吸就等到了新冒犯。


    “深深。”他听到男人这样叫他“庭院深深深几许?”


    便真的去试探那深度了。


    ·


    亚弗戈蒙发现祂自己一个人看直播倒还好。


    和幼崽们一起看直播就很尴尬了——祂这样我行我素的都觉得尴尬。


    就看老婆打副本其实是很有意思的可是总是看着看着吧


    黑寡妇蜘蛛少女说这叫“荤素结合”。


    ——什么荤素结合?明明就是犹格在爽好吧!


    亚弗戈蒙也拿这种情况没办法越不过本体祂能怎么办呢?


    在恒太基地的宿舍里不爽还能一拳把电视机打穿这当着那么多幼崽的面祂要发脾气会像一个妒夫。


    别以为祂不知道,这些幼崽,从十九世纪开始就喜欢背地里讨论祂们三个谁是正室谁是妾室。


    亚弗戈蒙在马赛克时间,实在不想在幼崽们暗地里打量的视线下被看轻,只能跑去外面吸烟。


    一般在室外吸烟,都是能遇到烟友的,这样很正常,毕竟瘾上来了,就算没烟,看在都是纳税人的份上借打火机,甚至借烟,一般都不会被拒绝的。


    这一块儿,男人都比较大方,会容许烟友白嫖的。


    但亚弗戈蒙万万没想到,来白嫖祂的,不是别人,是出了名的乖宝宝超级吗喽。


    “大人,借个火,再借根烟。”


    他是这么说的。


    亚弗戈蒙:“……”


    虽然很无语,但还是没有拒绝幼崽的请求。


    树下,一大一小放空脑子,也放松神经。


    等第一支烟的烟蒂被靴子踩熄,亚弗戈蒙突然说道:“你以前没这个坏习惯的。”


    超级吗喽笑了。


    他和克莱因是同一种长相类型,是柔弱的、脆弱感的男性长相。


    只是克莱因身躯是很高大健硕的,超级吗喽则是少年的体型。


    他笑起来,就和克莱因感觉上更像了。


    不过亚弗戈蒙一点儿也不讨厌他这样。


    这些幼崽,有一个算一个,对黑山羊的忠诚不比祂们三个少。


    且,还狂热崇拜——这一点,祂们倒是做不到。


    同为外神、三柱神,犹格·索托斯不可能崇拜莎布·尼古拉斯,那违背了祂的存在意义。


    祂们只是爱祂。


    所以祂们对黑山羊幼崽,总是有许多包容和袒护,不光是祂们,就连奈亚拉托提普也是一样。


    咦?我为什么要想起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亚弗戈蒙撇撇嘴。


    比起一直暗暗戳戳还发疯的克莱因,那家伙才是。


    在很久很久以前祂们刚刚诞生之际,正儿八经地追求过黑山羊。


    虽然那家伙后来坚持称这只是父神为了帮助黑山羊明白其天职,才叫祂做的。


    反正就挺讨厌一个家伙。


    亚弗戈蒙摇摇头,把那个干枯诡谲的身影赶出脑海。


    “大人。”超级吗喽轻笑着问,“您也觉得这是坏习惯吗?”


    他指的是吸烟。


    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正在吸第二支,他刚刚伸手,亚弗戈蒙立马就给他了。


    什么坏习惯?对幼崽来说是坏习惯。


    对像我这样


    有很多烦恼的大人来说,明明是人类工业文明最璀璨的那颗星,是艺术品。


    亚弗戈蒙倒还没混到这么教幼崽。


    只是叮嘱他:“少抽点。”


    超级吗喽点点头。


    自从克莱因的事之后,他就有点儿郁郁寡欢的,倒爷西伯利亚大野猪拒绝再向他售卖香烟,他就抓到谁就收缴。


    见亚弗戈蒙在,便要。


    “亚弗戈蒙大人,有您的电话!”小pony马蹄子哒哒哒跑出来,通知亚弗戈蒙,“是犹格大人!”


    犹格打电话了?好稀奇。


    祂去本源世界了吗?


    门内当然没有和麓山研究所牵电话线,那压根实现不了。


    反而本源世界可以。


    亚弗戈蒙把半包烟连带打火机塞给超级吗喽,便进去了。


    犹格的电话,专门跑去本源世界打电话,莫非是出什么事了?


    亚弗戈蒙接过听筒。


    “咩咩咩!”是小朋友甜甜的声音,“亚蒙爸爸是我呀!”


    “爸爸的宝贝肉肉,什么事?”亚弗戈蒙神色立马柔和下来,“怎么会在本源世界呀?”


    小白羊告诉祂:“爸爸带我出远门,说是去爷爷那里串门。”


    父神?


    父神多少年没醒过了?


    黑山羊耳巴子扇祂都扇不醒,带小白羊去那里干嘛?感受浓厚的睡觉氛围?


    亚弗戈蒙不理解这是什么操作。


    祂正想要叫小朋友把电话给犹格,祂好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总不可能是小朋友的平安电话。


    就听到小白羊突然严肃了小奶音道:“亚蒙爸爸,你听我说,是很严肃的事情。”


    “你说。”亚弗戈蒙也严肃了起来,生怕是出了犹格解决不了的事情,所以才是小朋友接电话摇祂。


    那边,好像还传来了犹格压低了声音的警告:“不准太过分。”


    过分?什么过分?


    到底怎么回事。


    “哼哼哼!”小白羊先是朝它的犹格爸爸吐了吐舌头,然后羊嘴筒子贴近话筒,大声道,“亚蒙爸爸你听好了:我要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


    “停!”亚弗戈蒙满脑子黑线,“我的儿,你还记得你是一只小白羊吗?你该吃草啊!”


    “我不吃草!”小白羊告诉祂,“我刚在爷爷家吃了鸟饲料。”


    ——它指的是每日坚果。


    作者有话要说:


    庭院深深深几许——这个梗我埋伏很久了。


    得是中式男人才会说的顶级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