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第 51 章
作品:《如何把握温润人夫?》 “这便是你死皮赖脸也要跟上来的原因吗?”
“害,这样说就伤感情了哈。”
白云起无视这兄弟斗嘴,找到带路的小沙弥安排今晚的斋饭,这时她才想起自家这位副官还有个无肉不欢的癖好,提醒道:“宝华寺只有素斋没有肉食,修远若是忍不了,趁现在天色还早便下山吧。”
徐昭听了眼睛一亮,在一旁帮腔:“寺庙里不可沾染荤腥,酒也是没有的。”
方修远大失所望地“啊”了好几声,他光顾着想看热闹,却把这茬给忘了。
吃酒喝肉乃是世间一大快事,若真要天天吃那没肉没味的鸡蛋豆腐,可不得把他给素死?
方修远在这衡量利弊,偶然间瞟到了自家将军紧张的眼神。
嗬,怎么这人有了媳妇就不要兄弟,光想着给自己派活,不给点好处怎么行!
这世上也没有光骑马不给马儿吃草的道理!
方修远叛逆心起,硬是顶着压力留了下来,就要做这个打扰老大嫂子单独相处的电灯泡。
徐昭却只是撇了一眼这小子,不见方才催促的那劲儿。
依照他对自家副官的了解,顶多两天,这家伙就得破防溜走。
等等便是了,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
晚间用的斋饭果真如白云起说的那样,丝毫不见肉食,唯一和“荤”字扯得上联系的便是桌上那一小碟精致的蒸蛋羹。
一人一碗,徐昭用配的瓷勺一勺一勺地挖,白云起往蛋羹里加了点白米饭拌着吃,迟迟早早吃完回厢房休息去了。
方修远盯着这一小碗鸡蛋羹,痛不欲生,拎起碗往嘴一倒,弹弹嫩嫩的鸡蛋跟立刻滑进喉咙里。
嚼都不用嚼,只剩下干干净净一瓷碗在桌上打转。
近日天干物燥,火头僧额外煮了清热解火的莲子汤分发给寺院僧人和借宿的施主,小沙弥用木盘盛了几碗送到贵客院中,正巧碰见几位施主在院子里的青石桌凳上用晚膳。
“这是莲子汤,炖煮的莲子采用寺中小池种植的莲蓬,数量稀少,极为可贵……诶?”小沙弥介绍到一半偶然发现青石桌上多出一干净空碗来,清澈的圆眼在才端上的菜盘子里打转,硬是被他发现了不对劲之处,“阿弥陀佛,刚才上菜的师兄竟少上了份蛋羹,罪过罪过,小僧一会儿就再拿一碗来。”
方修远欲言又止,白云起毫不犹豫笑出了声,徐昭笑道:“不必了,我这朋友不爱吃鸡蛋羹。”
直到送走了疑惑的小僧人,方修远才控诉道:“嫂子,别笑了!”
他不就是吃快了一点吗!
“抱歉抱歉,”白云起勉强止住笑,似补偿地关心道:“真的不需再上一碗吗,我看着斋饭的分量……”
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身旁的徐昭垂眼夹菜,替夫人补全了话:“省得你吃不饱,半夜又爬起来跑厨房。”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方修远总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死活不让再叫饭来,坚持说自己已经饱了。
白云起:就……行吧,爱咋咋地。
用过了饭,方修远为表明自己的决心,也早早地回了屋子,企图用睡意压过饥饿感。
白云起两人则是趁着不算黑的月夜在宝华寺逛了逛。
这小山包的山头挺大,两人没走多远,只逛了院子附近一角。
白云起来自现代,当然知道桃花、荷花错乱花期的原因,不外乎山上奇妙的俩汪泉水改变了温度。
花适温而开,他们逛到的地方温度不高,远远望去便看到一片粉林,待两人走近才将花开烂漫之景收入眼底。
今晚的月亮圆又亮,不用耳聪目明的徐昭,白云起自己就踩着干净光滑的小石板路跳到了桃树下面,盯着盛开的桃花看个不停。
徐昭也跟着走近,见夫人一直看着一节开得灿烂的花枝,便自作主张将其折了下来,他的劲够大,连带落了一朵完整小粉桃花,也一并接住。
将花枝递给她,多出来的小粉花则被他插上了如云的发髻,徐昭退后两步仔细一看,真心实意的赞道:“很美。”
白云起提着沉沉的花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鬓边的小花:“要是有镜子就好了。”
“回去便有了。”
徐昭说罢就要带路回院子去,却被拉住袖子定在了原地。
“别动。”
一股花香凑了过来,白云起搬不动这人高马大的男人,便自己绕了一圈凑到他的正面,稍稍踮起脚尖盯着徐昭的眼睛:“看着我。”
听说眼珠子足够黑的话,旁人就能从中看到主人的眼中之物。
正巧,她觉得徐大将军的眼珠子就够黑,刚好可以试一下。
被这样一掰一叫,徐昭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她身上,从粉花上飘过落到长眉明目,忍不住被那双清亮的眸子吸引,稍微一停便陷了进去。没过多久这人又自己醒了过来,连忙转移目光落到绛红的唇上,不敢与她再对视。
白云起要的就是那双如墨星眼中投出自己的倒影,见状不满地勾着男人的下巴,轻轻一抬又使之看着自己的眼。
这次她抓紧时间一瞧,果然从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模糊的倒影。
“唔,是不错。”白云起心满意足的放开男人,蹦蹦跳跳的走到前方开路,手中的花枝一摇一摇的,飘落少许花瓣。
徐昭摸摸发间烫红的耳朵,愣在原地许久,直到远远传来她的催促声才跟了上去。
嘴角莫名一扬。
回去后,两人各自回屋睡觉。这次有方修远在,白云起特意寻了个尊重佛祖的理由分房睡。
山上人烟稀少,僧人借客都睡得早,白云起躺在厢房的硬床上只觉得万籁俱寂。
是和将军府隔绝纷扰不同的静。
心莫名平静了下来,闭眼便睡去。
次日一早,修行的僧人早早的打开寺门迎接香客,还未曾扫去门前浮灰,一道黑影便从身后窜了出去。
“豁啊,什么东西,大耗子?”
大黑耗子昨晚半夜便饿醒了,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迫不及待地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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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干净地下山觅食。
他打算吃饱了再回来,反正现在还早,到时候说去逛前院了也圆得回去。
打定主意,方修远迅速下山,此时只有零星几位香客上山,没人挡路他不一会就下到了半山腰。
恍惚间他似乎已经闻到了一阵饼香,是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的梅干菜烙饼。
两三下跳下石板,方修远迫不及待地往前冲,过了这个弯便能看到山脚了!
一道黑影闪到转弯处,还未来得及往下窜便被突然出现的马车逼停,险之又险地刹车停在原地。
但马没他这样灵活,背后又拖着车厢,受惊后马身上扬,两只前蹄高抬,使得车厢剧烈摇动,撞上了一侧的山壁,滚落不少碎石砸在车顶,惊起车厢里一阵女眷惊呼声。
“吁!”马夫使劲收着缰绳控制马匹也于事无补,眼见着马车失控,方修远大步绕至车侧,提气轻轻一跃跳到了马夫身旁,他半蹲着抢过缰绳:“失礼了!”
小臂发力,缰绳朝相反的地方猛地一拉,巨力制止了惊慌的马,方修远嘴里嘘着特殊的调子,慢慢调整缰绳的角度和力道。
马逐渐平静下来,站在原地踱步喘气。
“呼。”方修远抹了一把汗,将缰绳还给马夫,双手握拳歉道:“是我不小心惊吓了马匹,对不住了。”
马夫没说话,稍过几息,车厢中传来主人的声音:“没事,康伯,走吧。”
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方修远跳下车厢挠了挠头,让出上山的路来,正准备继续下山,却听到马夫喊道:“小姐,车轭断了!”
方修远暗道不好,又冲回去看了眼系在马背上的车轭,果然断裂。
这马也忒好了,力大得竟迫得木制车轭断裂。
方修远自认倒霉,赔笑道:“实在是对不住,我会赔的!”
车轭坏了不能架马,马车的主人便也下了车。
方修远见这姑娘的背影似有些眼熟,只可惜她带了锥帽看不清脸,等扶着她的丫鬟转过身方修远才想起这是谁来了。
“白二小姐?”
朝朝扶着自家小姐下车,还没来得及抱怨倒霉就猛地转身,看着这祸害她们的人一脸惊讶:“你是谁?”
白衣姑娘轻轻撩起了锥帽的纱幕,冷淡地往外撇了一眼:“原来是方副官。”
方修远见她还记得自己也乐了,小狗似地凑了上去:“真是有缘,嫂子和将军昨天刚上山,二小姐也要去宝华寺小住吗?”
他看马夫从车厢后拿出的行李不多,只俩个小箱子,便自告奋勇地接过行李护送两位姑娘上山。
上山路上,方修远叽叽喳喳,比路旁枝头鸟窝里的鸟崽还闹腾,那张嘴似不会累一样上下碰个不停。
朝朝跟白云落久了也喜静起来,只觉得耳朵都快聋了,忍不住打断这位副官:“方大人可知大小姐住在哪个院子?”
“当然知道,正好那院子大,还有几件空房,二小姐就是一起住过去也无妨。”方修远丝毫没感觉到嫌弃,还乐淘淘地替她们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