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第 49 章
作品:《如何把握温润人夫?》 天底下所有的领导都爱唠唠叨叨,好在大殿这么大,她偷偷摸摸在下搞点小动作也没人知道。
哦不,还是有人知道。
徐昭自进宴落座后就一直板着脸,右手的广袖都快被夫人翻出花了,也不明白她到底在摸什么。
总不能是在摸自己吧?
脸红程度又上一层,属于是心脸不一了。
小两口你脸红来我脸红去,台上领导发言不知不觉到了末尾,白云起按下怦怦跳的心脏,偶然听到了什么部落王子觐见。
一把把脸红心跳抛之耳后,扭头过去悄悄和徐将军咬耳朵:“什么王子呀?匈奴不是被你打散了吗,还敢来?”
难道是来上贡质子的?
徐昭错了一点位置,伸手从束起的玉冠里放下点耳发挡住某个红得发热的部位,同样说话小声:“不是匈奴,是柔然部落的大王子。”
虽柔然部落也是骑在马背上的彪悍部族,但不同于邻居的掠夺成性,匈奴与柔然水火不容,多年来与大启共同抗击敌人,也在此次的歼灭匈奴主力军一战中出了力。
柔然大王子蓝眼红发,异域的俊美长相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活泼的小公主更是频频往那处看,水灵灵的双眸里满是好奇。
白云起稍稍评鉴,在柔然王子起身行礼示意后咂嘴回味道:“是与大启人不同。”
“哪里不同?”
这不是废话吗,她一一点评:“你看那鼻子、眼睛、头发,又高又挺,眼睛蓝得像宝石珠子,头发也水润光滑,好似一匹异色毛毯……就是脸稍微长了点,但瑕不掩瑜。”
这评价可以说是相当高了,白云起阅男无数,能在这位口中拿下高评价,怎么也算是难得一遇的美男了。
徐昭莫名有些吃味,听她吹捧了好一堆美话,跟着在心里拼起了那男人的模样。
蓝眼红发长脸……这长得和草原的汗血宝马一模一样,哪好看了?
柔然大王子一手抚肩,微微弯腰:“尊敬的大启皇帝,柔然一族愿献上忠心,永远和大启保持好的合作。”
他代部落献上了今年的贡品,好几车的珍贵药材、玛瑙珠宝,以及数十匹草原宝马。
这样的诚意让皇帝很满意,随之馈赠了更多的回礼给柔然。
徐昭淡淡道:“柔然与匈奴分据草原,比大启更能掌握匈奴的情况。”
在匈奴被大启打压后,柔然趁机一统草原其余各大小部落,成了草原中新的一股强大势力。
故此虽然他看这匹马不爽,但柔然大王子代表的是整个柔然部落对大启的态度。
哦,懂了,有一定的外交豁免权,所以就算是看不惯也要保持良好态度。
白云起能感受到徐昭身上飙出的丝丝冷气,安慰的拍了拍广袖里的大手。
她懂,她绝对不会抛弃徐将军站在对面的立场上。
“嗯,刚才看他长得还行,现在看还是不如大启男儿有魅力……”
徐昭的脸色随着她的话逐渐好了起来,见状白云起更是见缝插针,趁机拍起了马屁:“就算他再怎么好看,也不如我们徐大将军呀~”
人美心善武功又高,再拉十个柔然王子来,她也不换。
咳咳。
徐昭握拳低咳掩饰心中的暗爽:“自然,他总归是异族人。”
皇帝很重视柔然一族,否则也不会选择在除夕夜宴进行中让他发话表态。
此事结束后,殿中又恢复了热闹,下一轮歌舞的舞姬乐师正候在大殿门外。
李公公正要让人通传,却被林左相抢先一步:“难得佳节,国泰民安,臣有一女献上一舞以表敬意。”
刚才光顾着玩衣袖、说小话了,白云起这时才发现林左相身后少了个人。
“林卿有心了,那便让令千金一舞暖宴吧。”
谁跳不是跳呢,换谁来都一样。
皇帝如是想道。
随着乐师手腕舞动,清脆和婉的曲调渐起,一身淡青舞裙的林幼薇翩翩入场而舞,随着曲调扭动细软腰肢,行动似弱柳扶风,时而伴随着动作吟唱诗词,画面幽而雅。
小姑娘才艺还不错呀,白云起看得津津有味,正巧方才上了一叠花状小脆饼,便就着这舞蹈一口一个吃了起来,时不时从徐昭那拿过添满的热茶润喉,小日子过得极为舒适。
一舞落后,林幼薇定在大殿中心向首座悠悠行礼。
白云起带头鼓起了掌,徐昭随之加入,其他人或为这舞姿倾倒或卖林左相一个面子,纷纷应和赞扬。
“不愧是左相之女,舞姿绝美,气质高雅。”
“是哈是哈……”
场面热了起来,皇帝也龙颜大悦,问及林幼薇姓名,还要赏赐金银嘉奖。
“多谢皇上赏赐,臣女名幼薇,自小便爱吟诗作词,此次所献之舞名为明月赋,改自明月照山河一诗,愿大启繁荣昌盛,百代绵延。”
听到吟诗作词这一才能,白云起下意识想到了“自己”的才女之名,忍不住往徐昭身侧缩了缩,引来他的侧目。
既是贺舞,皇帝便照例赏赐了些珠宝首饰下去,赏赐完正要和身旁的王皇后说说小话,却听到下面的官员议论声。
“上一个得皇上如此嘉奖的还是右相的女儿,后被赐婚给了徐大将军。”
“如此才女,不知皇上可有再赐婚的想法?如此一来,便又是喜上加喜了。”
这些议论着实不算小声,王皇后也听进了耳朵里,只是面上淡淡、不予置辞。
皇帝听了却想,左右相之争一向激烈,自己给右相女儿赐婚,难免其他官员会猜测圣意是否偏到了右相那。
反正也有人提,不如就此问一问,也好平衡朝中人心。
“林卿将女儿教养得很好,不知可有婚配?”若已有婚约便不必他来干涉了。
但林左相安排这事为的便是这一句话,见达到目的他连忙起身接过话答道:“前几年小女尚且年幼,尚未许配人家,但现如今正是合适婚配的时候,若有皇上做主,想必定成佳话。”
哟吼,这老东西怎么还一人一套说辞啊?刚才不是说还想把女儿再留几年吗,感情是敷衍她呢?
虽然如是吐槽,但白云起并未生气。
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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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旁的徐昭眉头压了下去,淡淡道:“可方才还听左相说想再将林小姐留几年,难道是我听错了?”
在场要论耳力,怕无人是他徐大将军的对手。
这般调侃的话一出,不光是武将了,仅仅是对面的文官队列都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林左相尴尬立在原地,顶着头顶皇帝的审视好半天才憋出了借口:“徐将军说笑了。先前那样说是因为尚无合适的对象,可若是能得皇上赐婚,以皇上的英明神武,小女必定能有个好的归宿。”
“原来如此,是我会错左相的意了,还请左相见谅。只是我觉得,这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且请皇上多考虑考虑,一定要找个合适的人选才不辜负左相的期望。”
这般一说,在场哪个聪明人能看不出现在的局面?
有了养子的提醒,皇帝也不再继续问下去,顺着养子刚才的话下了台阶:“既然林卿还有留女儿的意思,而朕暂时也无合适的人选,那便以后再提吧。”
此话一出,林左相只能咬着牙硬扛了下来,坐回位置勉强维持着烂菊花笑。
这事结束,随着下一场歌舞又起,众人逐渐将这件小插曲抛之脑后,又推盏攀谈起来。
徐昭喝了一小口酒,乃是宫中独有的白玉液,不辣但劲头大,一口下去回味时舌尖都是麻的。
他慢慢等着这股劲过去,手心却突然传来了几阵痒意,便低头看了过去。
若月下流光般丝滑柔软的墨蓝色广袖中突起一处,随着那处突起的震动,手心的痒意也愈发明显。
再往右看去,墨蓝接着烟紫,两件相同布料的衣袖恍若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白云起又挠了一下,终于引起了指尖下那只火热大手的回应。
她白嫩细滑的手被火热大手握住,无端染上了几分热意。
白云起顺着握了回去,轻轻摇了摇:“怎么了?”
徐昭的注意还在手中那支作乱引他心神的小手上,纵容着它拉着大手摇来摇去,低声道:“什么怎么了。”
“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她可敏锐了,在徐昭截住林左相话时便有察觉,只是不想妨碍他的计划,一直等到现在才发问。
徐昭低垂着头,耳边松开的发丝荡在了眼前:“他扯谎。”
嗯?
白云起忍不住也跟着压低了脑袋,从那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间透过去看他的眼睛:“对呀,他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你干嘛生气呀。”
是在生气吗?
徐昭不太明白自己的感受,他只是不想听到左相冠冕堂皇的借口,不想再让养父被这借口利用吧?
至于赐婚、好归宿什么的,应该和自己的情绪摸不着边。
白云起也搞不懂,男人心也是海底针,只能顺着哄道:“他是个坏东西,我们不理就是了,乖嘛。来,吃点菜,我刚都看到你喝酒了,空腹喝酒可不好。”
“没有空腹,我吃了几口。”
“我能不知道你吃了几口,一盘藕片明明是我吃的更多。”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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