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月娘

作品:《穿越古代当寡妇

    玛瑙看月娘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正在无奈的时候听到敲门声,开口道:“必定是鸨母过来了。”说着去开了门。


    打开一看竟是秋哥,身边的玛瑙最是知道自家娘子的心事,忙笑着打开门让秋哥进来,掀起花罩上的水晶帘子,对月娘说:“娘子你看,是谁来了?”


    月娘抬眼望去,见是秋哥,露出开心的笑脸来,抬起身子,才想到自己还未梳妆,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说:“请秋哥先在外面等等,容我起身。”


    秋哥也看到月娘还歪在榻上,忙转了身子说:“月娘先忙,我等会再过来。”说着就要出门去。


    月娘回身透过帘子看了,忙着急的下了床快步走过去扯住他:“你别走!”


    延秋回头看她散着青丝,身上只穿一件水红抹胸白纱裙,□□半露,两颊生嫣,一双水润的杏眼哀哀的望着他,他忙垂了眼睛,低声说:“你松了手,我就在门外等着。”


    月娘咬了咬红唇,示意玛瑙把门关了,拉着延秋坐在了隔间外面的春凳上,“你先在这坐会,让玛瑙上了茶来喝着,我一会儿就好。”


    说着朝玛瑙示意她去隔间里面取了桌子上的壶来沏茶,自己转身进去匆匆换衣服洗漱。


    等月娘装扮好,延秋一壶水也喝完了,这时月娘让他进了里面坐着,他只想着赶紧跟她说了,好去如厕。


    所以推了月娘亲自倒过来的茶,直奔主题说:“今天过来是有件事要麻烦你。”


    月娘用手捏着小巧的茶碗说:“秋哥难得求我,别说一件,就是百件也需给你办了。”


    “前段时间你们定的绒花头钗怕是要晚些才能做好,若是楼里的娘子们问起,还请在中间说和下,回头一定尽快做完送来。”延秋认真的说。


    月娘看延秋认真的样子噗的一声笑了,开口道:“就是这事?秋哥不必担心,她们一时半会也不着急戴,不用急促。”


    延秋听月娘这么说松了口气,想着完成妹妹的嘱咐了,最后还是开口客气的说:“那就好,若有人急着要还请月娘帮忙在中间说和。”


    月娘用扇子扑了他一下,香风铺面而来,只见她睇了他一眼,眸光流转:“啰嗦!”


    延秋低头摸了摸鼻子,随后站起身来,拱手行礼道:“麻烦月娘了。”


    起身后便准备走,月娘看他这就要走了,忙站了起来,“这就要走?”


    延秋回头:“家中还有事,先回了。”


    月娘嗤笑了一声:“你家中能有什么事,好久不见你来,好不容易过来了,只交代个事就走,也忒无情些了。”


    延秋被她说的无奈转身:“等会你们就忙起来了,我在这碍手碍脚的王姨定要来赶我了。”


    月娘上前将手抚了抚他的前襟:“怎么会呢,我这里空的很,你放心。”说着手滑到他的腰腹去牵住延秋垂在旁边的手,拉着他慢慢后退进水晶帘子里面。


    这楼里住的另一个花魁玉兰正扶着伺候的丫鬟出了房门,抬眼看到走廊对面月娘的房门前正守着一个小丫头,她摇着团扇问身边的丫鬟:“这么早,这玛瑙站在门外边干什么?”


    她身边的小丫鬟忙侧身跟她小声的说:“一早看见有个男的进了月娘的屋子,估计那小蹄子正在放风呢。”


    玉兰哼了一声,扭身下楼,正到楼梯中间远远看到包了月娘的吴家大郎带着随从进了楼。


    她忙吩咐身边的丫鬟:“你快去把玛瑙那丫鬟引开,快去!”


    那小丫头得了令,忙拎着裙子反身上了楼,脚步匆匆的上前拉住玛瑙说:“快,有贵客来了,鸨母让我们几个去后厨搬酒水出来。”


    “哎!”玛瑙来不及跟屋里说一声就被这丫头生拽了下去,因为是鸨母的话,她也不敢怠慢,只能跟着这丫头去了后面。


    这玉兰专在楼梯旁候着吴大郎,等吴大郎到了她迎上前笑嘻嘻的说:“哎呦,大郎您可算是来了,您可把月娘给想坏咯~”


    吴大郎听了这话心里喜的慌,搓了搓手,笑着问:“玉兰想不想我啊,改天爷连你也一起包了啊。”说着嘿嘿的笑起来,伸手去摸玉兰的脸。


    玉兰忙用扇子打掉他的咸猪手,心里翻了个白眼,扯着脸皮笑了下:“我可不敢跟月娘争,你还是赶紧上楼吧,月娘都梳妆好专等你了。”


    吴大郎听了这话,也顾不得手上的痛,忙带着人气喘吁吁的爬上了楼。


    到了月娘门口推门而入,笑着打开帘子说:“娘子,我来了~”


    进来一看里面竟是延秋跟月娘相对坐在榻上,脸上的笑变成了诧异:“秋哥?你怎么在这?”


    延秋站起身子拱手:“吴大哥,我来找月娘商量件事,现在已经商量好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抬脚往外走,经过吴大郎身侧时,被吴大郎用折扇顶住了胸口。


    吴大郎:“兄弟急什么,来我们坐下好好聊聊什么事需要来跟月娘商量。”


    月娘站起身冷着脸朝吴大郎说:“别人跟我商量什么事还得先禀报了你不成?”


    吴大郎冷哼了一声:“你是我三千两银子包下来的表子,不跟我禀报跟谁禀报!”


    月娘听了这话一时呆愣住,平日里吴大郎对她做小伏低的,她没给过什么好脸色,也不见他恼怒,想不到今日冷不丁的说出这般难听的话,回过神来后她气的浑身乱颤。


    延秋搂上吴大郎,这吴大郎只到他腋下,相当于他半夹着吴大郎的脑袋,说道:


    “不过一个女人,别说我跟月娘没什么,就是真的有什么,难道哥哥还为了一个女人跟兄弟翻脸不成?这传出去,众兄弟岂不笑话,俗话说的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边说边夹着他到了隔间外面。


    这延秋也算是点到吴大郎的命门了,知道他平日里一起玩的时候总把义气挂在嘴边,也最好面子。


    果然吴大郎听了这话也觉得有些道理,若是因为一个表子跟兄弟翻脸,被其他朋友知道必会嘲讽我吝啬,不够义气。


    于是笑着搂住延秋的腰说:“刚刚不过是玩笑话吧了,兄弟别当真,走哥哥请你吃酒。”说着就要转头喊月娘来温酒。


    延秋看了忙揽着他往门外去:“哈哈哈,走,我们去楼下让王姨整治顿好酒来。”


    月娘看着俩人勾肩搭背的出去了。


    眼泪顺着脸庞砸落在地上,呆愣了会,一下坐倒,俯身在地无声的张着嘴大哭。


    玛瑙进来看到这一幕,吃了一惊,忙蹲下身,“娘子这是怎滴了?”说着就要伸手扶起她。


    月娘闭上嘴巴跟眼睛,抬起头来。玛瑙看她满脸泪水,吓了一跳,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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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出手绢给擦拭脸上的泪水。“可是秋哥那厮惹着娘子了?”


    等玛瑙擦干脸上的泪后,月娘睁开眼睛,慢慢起身,玛瑙忙扶着她坐到了一侧的凳子上。


    月娘方声音沙哑的开口:“你刚才去干什么了?”


    说起这个玛瑙生气的说:“刚才我站在门口,翡翠突然跑过来一把拽着我往楼下去,说是来了贵客,鸨母吩咐我们去搬酒,结果等我到了后厨,随便塞了我一坛子清酒让我送到大堂那边去。我是娘子的贴身侍女,翡翠这小贱人却拿我当跑堂的小子来使唤!”


    月娘转头看了玛瑙一眼:“那个翡翠就是在玉兰身边伺候的那个?”


    玛瑙点头:“对!平日里那玉兰就跟娘子不对付,我看那翡翠就是故意的!”


    月娘闭了下眼,吩咐道:“你去重新打了水来。”


    “哎!”玛瑙忙飞快下楼去取水。


    楼下大堂,吴大郎喊了老鸨准备了一桌上等的酒席,延秋拉着他喝了起来,后面又来了几个相识的,一帮人搂着老鸨安排的小姐,划拳玩起了骰子。


    玛瑙朝那边瞅了一眼,吐了吐舌头,忙端着水盆上去了。


    延秋也扫了一眼玛瑙,接着哄着吴大郎玩骰子喝酒,这一玩就玩到了半夜。


    一群人已经喝的东倒西歪,唯独延秋尚有五分清醒,旁边的吴大郎已经被他灌的烂醉,看到月娘身边的丫鬟玛瑙立在楼梯边上,他朝她招了招手,等玛瑙快步过来后指着旁边喝醉的吴大郎说:“扶着他上去找你家娘子吧。”


    说完拎起桌子上未喝完的一坛好酒起身离开了,身形肃肃,走到门口,一阵风吹来,扬起了他头上的发带和下身的衣摆。他抬头看了下天空,万里无云,只有一轮皓月当空,于是喝叫了一声:“好月,当敬一杯!”说罢拎着坛子仰头喝了起来,喝完后将坛子往身后墙上一砸,顿时清脆一声坛子碎成一片。他自摇摇摆摆的往家去了。


    楼上的月娘站在窗边看着这一幕,目送他远去。


    等身后传来动静,她抬手关了窗户。


    玛瑙正引着龟奴把吴大郎扶进来,月娘随手指着床脚踏吩咐道:“放在那吧。”


    龟奴把人扔在脚踏上,嘱咐道:“使使小性子也就罢了,万不可伤了客人。”


    “要你啰嗦,滚!”月娘冷声道。


    龟奴被他这么骂,没吭一声的出去了,心里咒骂:“小娘皮不吃我好意,看来是想吃我们的棍子了。”


    月娘吩咐玛瑙拿了夜壶过来,不过一会儿,那吴大郎就抱着夜壶大吐特吐了起来,下面裤子也尿湿了。


    等他吐了两回,月娘才去端了熬好的解酒汤给他灌下去。


    她的父亲是个好赌的酒鬼,对怎么照顾一个酒鬼她非常有心得。


    月娘捂着鼻子,让玛瑙去倒了夜壶,等她回来后让脱了吴大郎尿湿的裤子,然后把地擦干净,月娘在一边伸出两只手指夹起吴大郎的衣服,抖落了几下,从里面掉出几百两银票来,月娘抽了一张50两的给了玛瑙,玛瑙欢喜的接过来塞进了搭膊里,剩下的钱月娘收在妆盒里。


    随后俩人齐力把人扶到床上去了,收拾好后玛瑙抱着吴大郎的衣服送去洗衣房了。


    做完这一切,月娘去打开窗户,自己坐在窗前,沏了一盏茶默默的赏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