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作品:《绑定合欢蛊后被迫和宿敌结婚

    于是每一个匹配到鱼娩这一组的弟子都能看到奇怪的一幕。徐凌每次动手都精准的留一层血皮给池鱼娩发挥,还要分心给鱼娩上清心咒。


    清心咒是剑宗独有技能,可以将剑阵画在指定人脚下,为其清除所有负面效果。


    但清心咒只能使用一次,用过即会消散,所以徐凌只能一刻不停地往池鱼娩身上砸清心咒。


    甚至还需要追着她套清心咒,无她,因为池鱼娩实力不怎么样,但兴头上来的时候,追着对面在试炼场到处跑,徐凌感觉自己会被鱼娩活生生玩死。


    上涨的不只是积分,还有池鱼娩逐渐膨胀的自信心。


    试炼场还未完全加载,池鱼娩将手中小皮鞭挥舞的虎虎生风,脆声道:“对面何人,报上名来,快说师姐请赐教。”


    对面人的身体刚加载进来,意识还在后面狂追,就被这话打了个措手不及。男人愣住,犹豫地重复了一句:“师姐……请赐教?”


    四个人,八只眼,陷入了诡异沉默。


    率先作出反应的却是徐凌,他轻扬下颌,唤道:“师兄。”


    又向白微旁边的女子点头示意:“周师姐。”


    周瑶唇角噙着笑意望着鱼娩二人,也轻轻点头示意。


    鱼娩不动声色地把鞭子收到身后,假装无事发生般往后挪了挪,躲在了徐凌身后。


    徐凌的衣摆一紧。


    一只小手攥住那块布料。


    “你们两个,你们……”白微正要念经,碎月剑已然破风而来。


    白微大叫:“你有病啊徐凌,我是你师兄啊你睁大眼睛看看!”


    少年冷着脸,下颌绷紧,线条生的流畅精致,一脸的六亲不认。


    鱼娩忽然微微怔住。


    她想起自己挂在徐凌身上的时候,曾经问过他如果输了怎么办,会不会很丢人。


    徐凌给出的回答是:“带着你不会输。”


    白微挥剑应对徐凌,周瑶则将目标对准了徐凌身后的鱼娩。


    鱼娩很早就听闻过相思门周瑶师姐的大名。


    相思门近百年来出一个弟子,名为陈相知,在陈相知横空出世之前,相思门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门派,灵域门派近百,相思门淹没其中。


    而自陈相知出世,以一枝桃花替剑,在武测中击败弟子无数,最后惜败于池飞星之下。


    可这并不能证明陈相知不如池飞星,相反,两人若真对上,池飞星才是那个实力不如的人。


    因为陈相知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炼蛊之术,反而剑术才是她依靠天赋所得。


    陈相知出世,带来了相思门近百年的辉煌。陈相知陨落,相思门也随之落寞。


    直到周瑶的出现,将相思门重新带回了灵域弟子的视野。传闻她的蛊毒,可杀人却也可救人,是最有希望继承陈相知衣钵的后辈。


    女人摇动手腕红铃,铃铛叮铃作响,万蛊齐催,对准徐凌身后的少女。


    鱼娩下意识地抬手,握住了心口前的银锁。


    蛊虫将要触碰到鱼娩的那一刻,她的手正要收紧,泼天的雪雾猛然扬起。


    蛊虫撞上清心咒,仅仅一瞬间就被凝结成了冰柱,碎落一地,随之碎裂的还有清心咒。


    周瑶饶有兴致地挑眉。


    徐凌依旧是右手持剑,左手不断画着清心咒。


    清心咒咒印破碎的一瞬间,有着两秒钟的无敌效果,任何法术都无法穿透清心咒的庇护。


    两秒,足够徐凌画出下一个清心咒。


    这是何等变态的程度。


    白微一开始嘴里还念念叨叨,到后面只能全神贯注地和徐凌博弈。徐凌反手推剑,折碎了他心口的试炼令牌,再提剑往周瑶这里过来。


    周瑶无奈地道了一声饭桶,主动捏碎了自己的心口令牌。


    刚出去,周瑶就一脚踹去:“老娘十八连胜都被你断掉了,赔钱!不跟你打你哭天喊地求我带你,跟你打你又笨的跟猪一样,这天下哪有师兄连师弟都打不过的道理?”


    白微苦着一张脸:“徐凌那是正常人吗?那都不是人!师尊有一招剑式名为循风望月,你知道他用多久就学会了吗?三天!真的就只有三天都不到!第三天下午就在我面前舞上了,我能比?我除了拜入师门比他早些,还有什么优势?输给他不也很正常吗?”


    周瑶哑然:“白微你是真饭桶啊,输给别人还这么理所应当,你也太没用了吧,你才过了几招?”


    “你也没过几招啊,池鱼娩那种水平,你打的有来有回,你来帮我我不早赢了。”


    “你师弟那个手就没停下过啊,一直在画清心咒啊清心咒,懂吗?你会画吗?这辈子我用上过你一次清心咒吗?”


    “对哦。”白微忽然沉默。


    周瑶不明所以。


    “他会清心咒,可都没给我画过,出灵域历练的时候也是放养我,他居然给女的画清心咒,更可怕的是那个女人居然是池鱼娩!”


    他眼睛瞪大,像是发现什么极恐怖的东西。


    周瑶白他一眼:“有病。”


    “真的!”白微看周瑶不信自己,急道,“两人互看两厌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走这么近?徐凌欠她钱了?不对,池鱼娩那个穷鬼!难道是池鱼娩欠徐凌钱了?也不对!徐凌抠门要死,会借给别人钱?”


    周瑶抬步就走,召出传讯尺把白微的邀请资格拉黑。


    白微摸出传讯尺来,问徐凌:“你和池鱼娩有一腿?”


    徐凌很快回复他一个问号。


    “你为什么带她一起打试炼场?”


    徐凌:“看她可怜。”


    是的,只是可怜。


    徐凌收回传讯尺,问鱼娩:“还要继续打吗?”


    鱼娩摇头,看着暴增的积分,说:“饿了。”


    徐凌松手,碎月消散。


    “去吃东西。”


    鱼娩收回传讯尺:“你请我吧徐凌。”


    徐凌耐着性子问:“我为什么要请你?”


    说罢,转身就走。


    鱼娩小跑两步追上他,在他身边说道:“可是你不请我的话,还能请谁呢?你请任何人都只收获一顿饭,而你请我既能收获一顿饭,又能收获其他弟子的崇拜。”


    “我不请你的话能省下一顿饭。”


    “你居然是会在意一顿饭钱的人吗?”鱼娩惊讶。


    徐凌真感觉拳头硬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池鱼娩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顾左右而言他的说一大段废话,看似说了一串又一串,却连个重点都没有,徐凌觉得她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这些话完全没过脑子的样子。


    甚至他怀疑,池鱼娩没有脑子。


    “请我吃饭。”


    “不要。”


    鱼娩好失望:“你不想请我吃饭,又为什么要带我打试炼场呢?”


    徐凌真觉得鱼娩好没三观。


    他带别人打试炼场,别人只会觉得徐凌这个人真好。


    他带鱼娩打试炼场,鱼娩只会觉得是自己厉害,并想为什么徐凌都带自己打试炼场了还不能请自己吃顿饭呢?


    徐凌:“看你可怜。”


    他越走越快,鱼娩也越走越快:“难道你带我打完试炼场后就不觉得我可怜了吗?”


    “你有那么多积分,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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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买不行吗?”


    鱼娩老实道:“舍不得。”


    徐凌深吸一口气:“你舍不得难道我就舍得?”


    “你好小气。”鱼娩捏紧拳头,站在原地不动了。


    “我小气?”徐凌回身看她,“咱俩到底是谁小气?”


    鱼娩看着他不说话。


    徐凌真觉得自己这一天一定是疯了,会对池鱼娩这种人滥用好心。


    对池鱼娩这种人有什么好忍的呢?


    他又到底在可怜她什么呢?


    徐凌又是深吸一口气,换了个方向往尚食堂走去。


    鱼娩脚步轻快地跟上。


    修为越是高深,对凡间俗物的欲望也就越少,所以世外高手总是一副无欲无求超脱三界的死样。


    就算修为不高,为了混入上修社会,也会装出一副寡淡无求的样子来充门面,所以灵域的尚食堂大多都是给在灵域打零工赚钱的凡人提供食物。


    灵域之内的修士都认识池鱼娩,但凡人未必认识,两人去尚食堂,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鱼娩这个也拿一点,那个也拿一点,还不忘问徐凌一句:“你吃吗?我帮你拿呀。”


    徐凌摇头。


    对,就是这副表情。


    无欲无求超脱三界的死样。


    鱼娩又给自己拿了一碟蟹肉小饺。


    “池鱼娩。”


    鱼娩的收集癖达到顶峰的时候,听到徐凌叫她名字。


    池鱼娩心情很好地回头看去,她手中的食盒已经满到放不下。


    “你都能吃完吗?”徐凌看着她满溢的食盒,就连胳膊上都摆着餐碟,问道。


    当然不能。


    但:“但我想吃。”


    徐凌嘴角微微扬起,轻声道:“我会看着你吃完,吃不完就在这里一直吃。”


    鱼娩的笑容渐渐消失。


    她看了看徐凌的神色,又看了看自己拎着的食盒,稍稍沉默了一会儿。


    她意识到徐凌应该是认真的。


    在直觉的指引下,她偷偷想将胳膊上摆放的玉碟放回去。


    刚放回去,一只纤白苍劲的手重新将它拿起,徐凌道:“继续拿,想吃什么就拿什么。”


    鱼娩有些心虚。


    “还拿吗?”


    鱼娩老老实实地摇头。


    两人找了个座位坐下,鱼娩在徐凌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中一口一口吃着。


    她算是比较能吃的那种,然而拿的还是太多,还剩下一小半没吃。


    吃饱后继续塞的每一口,都是一种折磨。


    鱼娩心不在焉地咬着蟹肉小饺,那丁点大的小饺给她吃了半炷香才将将咽下,她的眼睛始终盯着徐凌。


    “我能不吃了吗?”


    徐凌单手支倚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她:“你说呢?”


    鱼娩生气:“徐凌你别太过分!”


    徐凌屈指,轻轻敲打在写着结账二字的木牌上。


    鱼娩一瞬旗鼓偃息。


    她伤心地狠咬一口小饺,忽然面色一白,顿住。


    徐凌怔住,问:“怎么了?”


    鱼娩张开嘴,嘶嘶吸着凉气,泪花大颗大颗涌出,放下筷子捂着自己的面颊含糊不清道:“咬到舌头了?”


    徐凌也没想到她吃得好好地怎么会咬到舌头。


    他擒住鱼娩的手,将她拉近了些,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


    “我看看。”


    鱼娩疼的脑袋一片空白,哪顾得上思考,徐凌说什么她做什么。


    被泪水洗过的眼眸凝视着徐凌。


    鱼娩唇瓣轻启,伸出粉色的舌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