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25 金助理为何那样
作品:《当我在老板办公室喝断片后》 ★金助理为何那样★
★办公室趣事篇★
(总经办行政助理时期番外)
*
徐清来第N次在晨会上摸向空荡荡的衬衫口袋时,金鲤正躲在茶水间往白瓷杯里倒醒酒药。
昨晚团建庆功宴上,向来克制的总裁大人突然和技术部总监拼酒,此刻正顶着黑眼圈在会议室释放低气压。
“金助理!”总助卢盼盼再度一脸黑线地扒着门框挤进来,叹气,“徐总又找不到他的钢笔了,他不用我们提供的水笔,现在在用红色水彩笔批文件。”
金鲤手一抖,蜂蜜顺着杯沿滴在工牌上。
那支刻着徐清来英文首字母缩写的铂金万宝龙钢笔,此刻正躺在她的通勤包里——昨晚某人醉得站不稳,却执意拿着这支钢笔“指点江山”。
很可爱。
平常高冷禁欲的总裁,被她搀扶住,修长的手捏着钢笔,在她耳边说什么……
开车不要着急;
技术不好停不进去不要紧,他不会批评她;
他要拿这根铂金笔给她画一条停车线。
想怎么停就怎么停,停到天上去也可以。
真的,很可爱。
金鲤对醉酒后的大老板莫名其妙无端产生了一些……怜爱感?太奇怪了。她为什么要对平时天天凶她的老板产生这样的情绪?
想到这里,金鲤端着醒酒茶笑出了声。亲眼看到老板的出糗是件千载一逢的事。
从通勤包里取出那支万宝龙后,金鲤端着醒酒茶和钢笔来到徐清来所在的会议室。
上上下下所有员工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一声。
只有金鲤踩着细高跟“噔噔噔”出现在会议室,走到徐清来跟前,终于将那支万宝龙温柔贴心地塞进老板的胸前西装口袋里。
手指抚过他身前时动作温柔小意,像小猫挠痒痒。
卢盼盼很惊奇地发现老板今天很宽容。
不仅没对金助理发火,更没对底下开会的人动怒。
火意渐渐退散了,只是有些无奈地双指夹着钢笔撑着头,眉头紧锁。
懂了。
是无语的。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就像徐总在会议桌上无奈的笑。
中午商务宴会,面对徐家大哥的敬酒,徐清来无法推托,昨夜的酒还没醒,这会人还是空腹状态,就喝下二斤白酒。
他自诩对徐家这个同父异母的老大算够客气了。
谁知道徐淮洲变本加厉,蹬鼻子上脸,竟托大让在座的家中亲朋跟着他轮番上阵,依次灌酒。
金助理在一旁看不下去了。
本是宁可躲在副陪的位置偷偷夹菜吃,一声不吭的拘谨小姑娘,这时候却挺身而出,作为他的助理,自己给自己满上白的,举杯上前,替他挡酒。
金鲤的手蹭过他的手背,皮肤香香软软的,话却硬气。
“淮洲总,我们老板今天身体不适,不宜饮酒。不好意思,得罪了,我给您赔酒道歉。”
说罢,一杯白酒已然下肚。
辛辣的刺激感瞬间涌上喉头,辣得她心尖尖发痒发烫。
而徐淮洲的讽刺接踵而至:“身体不适?刚才不还喝得好好的。咱们徐家的基因有这么弱吗?”
徐家老大话里话外夹枪带棒的,听得盛清集团总经办一行人都很是不舒服。
特助严畅更是在手机信息里,打出一行字来。
【好俗气】
卢盼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朝严畅的手机瞟了一眼。
她先是深深地点了点头,随后也打了几个字,发送到严特助的微信。
【金助理今晚表现得挺勇啊,看不出来。】
严特助抓紧时间打了几个字回复了两句话。
【金助理要是没上,我就上了。】
【一群神经病,我看脑袋里怕是装了粑。】
看到平时一丝不苟的严特助发出来的那句“神经病”,总秘卢盼盼差点笑出声,在宴席桌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强行憋住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显得严肃。
再抬起头来时。
卢盼盼看向副主陪的坐席,总经办的几个人瞬间都站起来了。
唯有主座的徐家老大和主陪徐家老七徐承霄坐于原位不动。
端着酒杯看戏似的将目光抛向徐清来。
他们正是要看看,徐家老二会是什么反应。
徐清来没有主动上前扶住她。
只是一个眼神,严特助和卢总秘立即走上前去将金鲤搀扶住,一旁的行政二秘宁雅芙也是紧张得跟在金鲤后面。
她和金鲤是同一批进公司的亲亲好战友。
宁雅芙对金鲤的情况太了解了。
金助理不能饮酒,滴酒不沾。几乎是一碰就倒,没有任何缓冲期。小宁秘书从包里掏出解酒药,握在手里,待金鲤上了总裁的车后,递过去。
卢总秘协助金鲤和水吞了药片。
几个人忙成一团后看老板上了车,纷纷从车里退出去。
从车窗外朝里看——
金助理侧着靠在窗边,徐总则压着酒意打开平板来查阅总经办尚未处理的文件。
徐总抬头,将视线锁定在外边那几个围观的人身上。
发现他们几个突然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徐清来感觉衬衫领口松了松。
金鲤帮他把领带解下来了。
这是……
?
随后,金鲤仅凭着打工人残存的最后一丝意志力,将徐清来的西服领带团成一团。
装进了自己的通勤包里。
徐清来一脸震惊,将视野锁定那只敞口的通勤包。
非常“意外”地侦破了总经办十大未解之谜。
近三个月他共计丢失,钢笔7支、领带夹4枚、袖扣3对。
而这些东西全部都保存在他的行政助手金鲤的包中。
什么意思?
专门收集他用过的东西?想故意引起他的注意?
现在刚毕业的年轻小姑娘心思挺花,徐清来嘲讽般地冷笑了一声。
某位在他心目中“有点花”的小姑娘迷迷糊糊之间将头枕在了他的膝盖上,触碰到了他的两膝之间的敏感地带。
……
有点冒犯。
徐清来的气场冷得吓人,表情瞬间黑了,深吸气抑制怒火,太阳穴突突直跳。
一种想将人当场开除,从车门丢出去的心情腾然而生。
“好……难受。”
金鲤胃里翻江倒海,头晕目眩,脸烫得跟火山快要爆发了似的。
算了。
他皱眉抚额,一脸无奈。
毕竟小姑娘是帮自己挡酒,又不是故意的。
……
徐清来撑开双臂,仍金鲤在自己身上乱摸乱动。
甚至用自己冰凉的双手摸在她的脸上,替她降温。
金助理……
为何那样?
想开除。
他想,明天就得把这个新来的助理实习生开除。
徐清来回忆起这些日子以来,金助理在总经办干的那些“好事”。
将晨会的语音播报擅自更改成了郭德纲版。
郭德纲中气十足的语音响彻会议室时,正在喝咖啡的财务总监直接喷湿了徐清来的高定衬衫;
刷老板的私人账户给总经办所有人订奶茶。自作主张直接开着公司的车,载着老板徐清来去取,结果一大袋奶茶拿上车时,一个没拿稳,奶茶瀑布精准地浇盖了整个劳斯莱斯的高档内饰。椰果还砸了徐总满脸;
参加商业活动时明明酒量奇差,还要硬凑上去替老板挡酒。
结果自己断片了,让老板开车送她回家。
没错。
今天也是一样……
让醉酒应酬的老板撑起精神来抱着断片的员工上车。
徐清来调遣家中司机吴师傅来晚宴的地点。
很快,吴师傅掌舵,两人在车上并排齐肩。
徐清来优雅地坐在幻影的后座,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十点多,还不算太晚。
不知为何?他今天突然来了些兴致。想坐在车里看星星。
一身酒气的看星星。
陪着个喝了一小杯酒就烂醉如泥的小趴菜坐在车里,他将骨节分明的左手搭在膝前,臂弯靠着座椅,右手撑额,侧着头看她。
还没醒吗?
好像还在说醉话……更像是在哭?娇气地哼唧。
“对不起……徐总,我又把您的U盘弄丢了。”
“我好难过,给总经办新买的绿植也被我养死了。”
“我……会努力工作的。能不能不要丢掉我。”
“我不是故意害您的。”
一个情绪的递进涌起,金鲤囔着哭腔呜呜咽咽地说:“到底怎么样才不会惹老板生气……”
徐清来将视野重新返回到金鲤身上。
她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头。
白皙柔软的面部肌肤上残余着些许泪痕,可怜兮兮的。
徐清来不动声色地伸出修长的手臂,绕过金鲤的身畔,取下她那副已经泛着旧色的星星耳钉,藏于怀中。
私藏了他那么多东西,他拿她身上一副耳钉来交换……
不过分吧?
星星耳钉冰凉凉的,透过西服,凉的触感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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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他的肌肤,让他产生了些别样的悸动。
很微妙。
资本家这回任性了一把,突然不想开除了。
至于,她通勤包里那些乱七八糟价值接近上百万的袖扣、钢笔和领带夹,就当给她留纪念了。
既然她喜欢的话。
……
“诶,不是我说,我真感觉老板最近是不是被人下降头了?”
卢总秘午后在茶水间拉着新来的助理实习生金鲤好一顿吐槽,“老板这个月,让我给他买了三十次领带夹!疯了?”
金鲤红着脸往嘴里塞蔬菜沙拉,有点不好意思。
“不是。我真的怀疑老板中蛊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对家公司或者徐家老大给老板扎了巫蛊小人?”
卢总秘说。
金鲤知道一切,不好解释,于是马上放下沙拉,忙摆摆手:“不不不,这不太可能。”
“那……”卢总秘无语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老板他……唉……他也不是那种丢三落四的人啊,怎么最近不是丢钢笔,就是丢手表,不是丢领夹,就是丢车钥匙的?我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啊?!”
“真的莫名其妙的。”
卢盼盼疑惑得要命,又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拿着车钥匙就出门订领夹去了。
金鲤不动声色地回到自己的工位,赶紧整理了一下文件,将那些领夹从文件上别下来,收拾好,用蓝色的办公文件夹盖了起来。
正想办法找个机会还给徐清来。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丢失”的领夹,每次都是徐清来看她丢三落四,文件乱作一团时,亲手塞给她当回形针用的。
没想到她一下攒了这么多。
而正儿八经的回形针塑料收纳盒此刻正静静躺在布满灰尘的办公位夹缝之中,刚刚才被她用伞柄掏出来。
“嗨,金助理,我是小言。”
她弯腰下去够收纳盒的时候,一双长腿立于她的身前。
再向上看,发现对面男人揣着俊朗的笑容看向她,对她发出团建庆功宴的邀请。
“我是技术部的,目前担任技术职能总监,同时也是个系统架构师,你可以叫我言商。”
男人笑起来模样清俊潇洒,风度翩翩,这时候在金鲤面前却露了怯,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额……那个,我想邀请你参加我们技术部的团建,目前这个项目正好需要跟总经办对接。”
这个理由未免过于牵强。
徐清来大步流星地端着咖啡从总经理办公室走出,看到技术部的言商站在金鲤面前搭讪。
无端发出了冷笑。
搭讪。
钓鱼?
泡妞?
还跑到他总经办来了?
看来言商对总经办的金助理有意思,太明显了。
这是来自男人、来自同性之间的敏锐。
于是团建庆功宴上与言商的拼酒场面就此而生。
更让人不爽的是,徐清来竟然没有拼过自己的下属。
两人打了个平手,下了局后都醉得走不动路。
直到金鲤扶着他上车,她开车开得横冲直撞,终于费劲地开回总经理徐清来的家门口时。
他却不愿意从车上下去了。
徐清来坐在副驾的位置一把抓住金鲤的手,用了点力,像是有些不愉快。
“你喜欢言商?”
金鲤摇摇头。
“说话。”徐清来偏要问个明白。
“徐总,我不喜欢言商。”金鲤坦言。
徐清来放心地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终于下了车。
看着徐清来缓步走向家门口,金鲤在老板的车前停驻,非常有分寸感地站在那里,目送老板进门。
“徐总!”
徐清来感受到后边的女孩子好像有话要说,停下了脚步,侧耳恭听。
“谢谢您今天在酒局上照顾我。还有,西装外套很温暖,谢谢。我们总经办的同事们都很谢谢您,您是个好老板。”
好,老,板。
好枯燥无味的评价。
“我不喜欢言商那样趁着喝酒对女生动手动脚的男人,那样很没品。”
“是吗?”
“我喜欢老板。”她说。
徐清来眉心一跳,心率骤升,恐怕连酒也醒了大半。
可金鲤口中的此“喜欢”非彼“喜欢”,她脑海里浮想出来的意思,是表达对老板的一种崇拜和对绅士风度的敬仰赞许。
他又沉着声慢悠悠地带着质疑确认了一遍。
“喜欢吗?”
接下来,那是一声毫不矫揉造作、纯粹而亮如薄荷的嗓音。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